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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云端之上皆是战场(肉在蛋里:接上次的调教鞭子抽穴打yd)(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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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生的蛋。”魏湛青将一旁的布包提过来放在他身边,闻昭不感兴趣地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懒懒地伏在他肩上,浑身潮红,一副被操透的样子,魏湛青叹了一声:“要不是看在它太值钱的份上早丢了它,让你这么辛苦。”

“它值多少。”闻昭阖着眼轻声问道。

“原料七百万起步,加工以后可以到五六千万。”魏湛青估了个数。

闻昭抬了抬眼皮,波澜不惊地说道:“我给你。”

然后重新合上眼,拢了下身上盖的衣服,埋在他颈项间低声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魏湛青噗地笑出声,揉了揉他通红的耳尖:“元帅这么豪阔,被讹上了该怎么办?”

魏家不缺钱,但也不会随随便便拿几百几千万给孩子挥霍,除开科研经费,魏湛青还真没享受过挥金如土的感觉。

“谁敢讹我?”闻昭轻笑一声:“我又不是靠吃斋念佛当上元帅的。”

“我啊。”魏湛青低头含住他红润的耳尖,声音震得他耳骨发痒,闻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听见他戏谑道:“像我这种一夜骤富又见色起意的人,不仅要钱,还要人。”

闻昭一副信以为真的样子,微微分开双腿:“你还要吗?”

魏湛青赶忙将那打开的缝隙合紧,苦笑道:“都这样了还敢撩拨我,我错了行吧。”

闻昭抿嘴轻笑,下一秒重心升高,两手本能攀住魏湛青的脖子,那人抱起他:“走吧,这怪冷的。”

“我自己能走。”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别动!”魏湛青喝他:“口头便宜不给占,连抱都能了吗?”

把体贴说的委屈,也就魏湛青对他有这样细腻的心思,闻昭不再乱动,却仔细嘱咐:“不要让人看到了。”

魏湛青就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面子呢?”

他堂堂一元帅,要脸不是很正常吗?闻昭撇嘴:“你没发现的东西多了去。”

“不急,咱还有一辈子慢慢探究。”

两人走了一截,就见白立庆领着几个警卫搁营房门口翘首以盼,忙趁着夜色躲进旁边的灌丛,闻昭低声咒骂道:

“平日也没见他这么勤快。”

“人家关心你呢。”魏湛青笑着帮他穿衣服,闻昭斜他:“你出来找我被人看见了?”

“我这水平还能从你的营地偷渡出来不成?”魏湛青满脸震惊。

“也是。”闻昭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屁股蛋上当即挨了一爪,魏湛青不服地哼道:“等过一个月就行了。”

“他们要是敢把魏院长弄丢,我就揭了他们的皮。”他半真半假地威胁说。

魏湛青笑他:“好面子的封建大家长。”

然后托起他的腰扶他站起,闻昭扣好外套最上面一颗纽扣,将衣领最后一丝褶皱抚平,扯扯衣摆,确保浑身没有一处不妥当,魏湛青无奈了:“看模样分明是我比较狼狈,你压根不用担心,先丢面子的是我。”

这人下水前还把全身都脱干净了,不像他,整一只纯种没毛的落汤鸡。

“他们不敢笑话你。”闻昭胸有成竹道:“这一仗以后,你的名字会让军部每一个人发抖。”

或许魏湛青还不清楚八小时结束一场“势均力敌”的演习有多可怕,但闻昭明白,如果这人是一名基层小兵,这份战果足以令他平步青云,就如当年的他一样。

他看着他一笑,眼里流出骄傲和满足,魏湛青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这是对生物科学的敬畏。”

“不,任何技术应用到实战中都讲究精准有效,战略威慑同样令人恐惧,但这种恐惧和对敌时的无能为力不同...”闻昭还没解释完,身前的灌丛被人拨开,白立庆得意的声音响起:

“我就说我没看错吧!”

闻昭不悦地朝他头上拍了一巴掌,他下意识往后缩,被瞪了一眼,立马不敢了,然后看向魏湛青,噗呲笑出来:“魏院长去哪片泥地拱白菜了?您的外套呢?”

“咳!”闻昭用力一咳,白立庆僵住:“我没说您是白菜。”

这回轮到魏湛青笑的不行,他趴在闻昭肩上和他咬耳朵:“这哪里是怕的样子。”

闻昭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又踹了白立庆一脚:“出什么事了?”

“没啊,就兄弟们担心您...”白立庆摇了摇头,鼻子突然跟猎犬一样动了动,小声问身边的警卫员:“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警卫员满脸是汗,疯狂摇头。

“香香甜甜的...”白立庆摸着下巴沉思,正深吸一口准备仔细辨别,就被魏湛青往背上来了一下子,怀里多了团东西:

“抱好回去。”

“这什么呀?”白立庆打开军服外套做的布包,看见一团质地粗糙的白球,屈指在上面敲了敲,魏湛青冷冷道:“尽管敲,破一点皮就是一百万。”

白立庆登的噎住,像突然接了击鼓传花的那朵花,迫不及待想传给身旁的谁:“这我承受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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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院长!”

眼看魏湛青已经搂着闻昭往前走了一截,他正要追上去,却被身后的警卫员拉了个趔趄,不耐烦地回头:“干嘛,再晚点魏院长能敲诈我两百万。”

“元帅...是元帅。”那警卫员疯狂朝他使眼色。

“当然是元帅,我又没眼瞎...”白立庆眼珠子滴溜一转,就听另一个警卫低声道:“元帅好香。”

空气里是闻昭的信息素——没了初时催人心智的甜腻,被标记的Omega信息素只有纯粹的香甜。

白立庆霍然想起闻昭变成了一个Omega,且是一个被标记了的Omega,刚有几分真实感的他呆成一块石头,喉管间嘎巴一声,蹦出一句话:“艹,他俩刚刚真的...不对,魏院长不是beta吗?”

“大家都在传,如果魏院长愿意,可以把任何人变成一个beta。”警卫员幽幽说道。

白立庆打了个寒噤,可以变成beta自然也可以变成Omega,或者把自己变成alpha,性别于他而言没有丝毫神圣的价值,人在他眼里或许只是一团有机材料,分成他想处理的和不想处理的两大类。这次战役无疑证明他已经走到了科学的深水区,底线对他而言是张泡了水的纸,拂面的微风都能把它抖碎。

……

闻昭被魏湛青压着睡了一晚,第二天显出些着凉的症状,嗓子沙哑,红眼湿润,部下们关心的紧,纷纷嘘寒问暖,表示即刻可以拔营回去,然而回去没多久,一道戒严令从帅帐里发出,以三舰队为主的各大军区都十分茫然。

纵然李家有不甘落败绝地反扑的可能,但李鹏也不是傻子,不至于这么火急火燎,何况战败的消息已经传回母星,李老爷子什么脾气他们也有耳闻,不至于在这么重大的问题上玩赖,顶多就李俭的问题扯扯皮,争取双方各退一步罢了。

闻昭起初也这么想,但架不住魏湛青坚持,果然,第三天晚上,二舰队发生暴动的消息如一滴溅落油锅的水,将整个太空军都震动了。

戒严令之下暴动很快被平息,白立庆带着几个中将去追究二舰队动乱的原因,得到一个令他们瞠目结舌的答案:

原二舰队舰长,上将李俭在战后全舰总结的会议现场信息素失控,暴露了隐瞒多年的秘密——他是一个Omega。

军部法务和情报部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捕捉到这个消息介入此事,在是否将李俭收监并提出诉讼的问题上与李鹏发生剧烈冲突,进一步扩大了事态。

白立庆报告的时候满脑子晕乎乎的,然而脑子里的浆糊最终摩画出一张脸,属于魏湛青的脸。

他的元帅并不知情,他从闻昭面部细微的表情中得出这个判断,所以,这事是魏湛青自作主张,说严重点叫越级。军部等级森严,这是要挨处分的,然而可想而知,闻昭怎么可能处分对方,白立庆识趣地没有提醒这一点,却依旧满肚子的忧心忡忡。

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捅穿了还会成为元帅在职期间的污点,他只得私下里去和魏湛青质询。

魏湛青却一脸诧异:“你怀疑我,证据呢?”

见白立庆满脸怔忪,他笑的颇有些意味深长:“谁都可以怀疑我,但要想处置我,必须得拿出证据。”

他拍了拍三舰队新任舰长的肩膀:“法治社会了,凡事得用证据说话。”

三个证据把白立庆堵的哑口无言。

“我以为...”他倏地闭嘴了,他以为凭他对闻昭的爱,不可能把这种腌臜事再在另一个人身上做一遍,哪怕那个人多么罪有应得,这不关乎李俭,只关乎他的手会不会因此脏掉。

但话不必说他已开始脸热,战场是个用成败说话的地方,再干净的角落也有灰尘,成功就是成功,没人在意它的前缀,他从军十几年居然还没个刚刚转入军部的文职看得清楚,于是羞愧地退下来。

白立庆是第一个质问他的人,却不是最后一个。

李家把李俭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正要求帝国中央军委介入调查此事,企图用法律的武器还年轻的将军一个公道。

所有人得知以后感觉颇为微妙,若是以前,这就是李家百求不得的造反借口,但现在,一场演习大大挫伤他们的气焰,使得最目无王法的人也开始寻求法律的庇护,不能不说是讽刺。

安茬得知消息以后星夜兼程地赶到军部,和魏湛青一照面就往他脸上来了一拳,却被对方轻松地躲过去——

“你这是非法人体试验!”

“安所长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魏湛青扯了扯衣领淡淡道。

“还装?你为闻昭的事情都熬成这领域的领头羊了,更别说你和李俭有仇,谁不知道是你?!”安茬气急败坏道。

“谁说是我,让他到我面前来说。”魏湛青不以为意。

安茬愤怒地跺了跺脚:“老子说的!”

“安所长要指控我,证据呢?”魏湛青眼神幽深。

安茬一噎,手指颤抖地对着他:“你,你这是,这是掩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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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铃!”

魏湛青哼笑一声:“我还有恃无恐了。”

“我干你大爷,为你这些破事老子还没操够心吗?你要人给你人,要设备给你设备,就差把心肝肺都给你掏出来了,就生怕你在这狼窝里吃亏,结果呢?你混成狼王了!”安茬瞪着眼:

“你之前怎么信誓旦旦的,说你来了就控制得了,放屁!你控制个鬼!”

“你怎么不怀疑是李俭隐瞒性别参军呢?”魏湛青抱着膀子冷笑。

“他把自己阉了参军都比隐瞒性别参军来的实在。”安茬回以冷笑。

魏湛青只得耸耸肩:“随便吧,反正现在法务那边要起诉他。”

“你姐也等着这天是吧?”

魏湛青微笑:“没事别乱咬啊,我姐那身份敏感,不可能干违法乱纪的事情。”见他又要说,他忙补充道:“我也不可能。”

安茬沉默了,他或许从未认识魏湛青,又或许魏湛青变了。

魏湛青叹了口气:“我们姑且不管这事谁做的,你不觉得这是李俭罪有应得吗?”

传闻他死也不肯接受分化手术,现在已经半死不活了。

“哪怕他罪有应得,你也不该做那个执法者。”安茬长叹一声:“这是私刑,你明明知道。”

他和白立庆一样不关心李俭究竟如何,只关心魏湛青别因此脏了手。

魏湛青定定地看了他几秒后大笑出声,笑声停止,语气漠然:“云端之上皆是战场,乱世之中遍地私刑。”

他一开始和安茬一样相信帝国法制的正义,却忘了光都要远行的距离之外是正义鞭长莫及的地方,是强力确保了一方正义,而不是正义滋长了强力,光年之外,谁也做不了谁的主,谁也主持不了谁的正义。

“你也在太空军的庇佑之中,要明白闻昭给你们的是野兽的温柔,不是绵羊的温驯,没牙的正义是无耻的,谁会稀罕。”

安茬怔怔地看着他,魏湛青戳着他的胸口笑道:“李家要是觉得是我做的,那就拿出证据来,要是拿不出来想耍横,我们也奉陪到底,可重点是这次以后,他们还敢吗?”

闻昭伫立在门外,听见他掷地有声的话语——“我还没有得到正义,凭什么要对他公平?”

他推开门,两人俱是一愣,他看着安茬:

“魏院长所作所为都有我的授权,我以元帅的名义保证,他从未触犯帝国法律,安所长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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