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没和纪柏郁发生点什么?”
单斐薄终于记起正事,纳闷发问,“你定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老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鸢懒洋洋瘫在床上,懒得理他。
这也难怪,他都快忘了五年前在遇到纪柏郁之前,他玩的和单斐薄一样花,是圈里出了名的大众情人。
铁打的林鸢,流水的零。这话当年在圈子里可不是白流传的。在遇到纪柏郁之前,他一直是扮演着上面那个的角色。
纪柏郁是唯一的例外。
单斐薄狐疑的望着他,一双秀气的杏眼里满是怀疑。
林鸢大大方方任他打量。
“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单斐薄纳闷道,“不对啊,纪柏郁经纪人明明说今天他生病了来着......”
在林鸢为纪柏郁成立个人工作室之前,纪柏郁签在匠心旗下,而匠心娱乐是单氏的子公司,因此单斐薄掌握纪柏郁的行踪并不奇怪。
生病了?纪柏郁?
林鸢蓦地想起昨夜来,细密如帘的雨幕,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的男人,被塞进手里的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京郊别墅远离市区,午夜国道上更是难打到车,潮湿阴郁的天气,不生病才怪。
但那又关他屁事?
没来由的,他有些不自然的攥紧了身下的被子。
“怎么回事啊老林?”单斐薄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是你不行了?”
“去你的,”林鸢笑骂道,一手撑床起身,往浴室走去,“我和纪柏郁不可能,我俩撞号了,你知道的。”
单斐薄眼中的怀疑这才消退了去,“我昨晚就说嘛,他看起来比你还高一个头,怎么看怎么不像下面那个。”
“可不。”
林鸢敷衍应声,打开了花洒。
待他洗漱完毕出来,单斐薄早已不知所踪。
单斐薄向来日理万机的,不是在这个的床上就是在那个的怀里,活生生一只玩弄感情的花蝴蝶,享受当下得不亦乐乎,回回来的快去的也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鸢抬手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向客厅走去。
他正欲从冰箱里拿出点食材来凑合一顿早餐,就见到了放在餐桌上的猫包,以及贴在猫包上硕大的便利贴。
便利贴硬生生占了三分之一的猫包覆盖面,想忽视都难。
林鸢撕下便利贴,上面的字歪歪扭扭潦草到家——
老林,Tino今天打最后一针疫苗,我还有点事,你帮我带他去一下呗,地址我发你手机上啦!
爱你!
结尾是一个画的奇丑无比的笑脸和爱心。
林鸢放下便利贴,和脚边的Tino面面相觑,半晌无奈道,“就知道这家伙来准没好事。”
单斐薄给Tino预约的宠物医院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商圈。这家医院隐私性很好,服务也非常周到,林鸢以前来过几次。
一路上Tino基本都是急躁的状态,在猫包里一直想出来,喵喵叫个不停。林鸢无奈,只得一路上不停的低声轻哄,一边动作娴熟的从扶手箱里拿出小玩偶放进猫包里,嗅到熟悉的气味后小家伙这才平静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Tino跟着单斐薄养出了一身娇贵脾气,照单斐薄的话来说,也就林鸢能降得住他。
到达目的地后,他拎着猫包到了前台,报了单斐薄的预留号。医生来后先是看了看耳朵,复又进行了寄生虫的检查,确认健康没问题后才开始打疫苗。
觉察危险将近,Tino叫的凶起来,开始不安分的挣扎。四条腿卯着劲乱动,几个年轻的小护士快要制伏不住。
林鸢叹了口气,上前去,硬生生挨了小家伙一爪子,他没在意,揉着Tino的后颈皮,低声哄道,“乖乖...不怕了哦......不怕....我们Tino最勇敢了.....”
一通连哄带劝下来,小家伙才安安分分的挨了针。林鸢长舒一口气抬起头来,便见几个小护士红着脸偷偷打量自己,见林鸢看过来又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
“来Tino,谢谢医生,”林鸢举起小布偶的爪子晃了晃,笑着冲几人颔首告别。
一个满脸通红扎马尾的小护士没忍住,提醒他道,“先生,您的伤没事吧?”
林鸢于是后知后觉看向自己的手背,那里新鲜出炉的几道爪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刺眼,这一会工夫又渗出了血,看着有些骇人。
“没事,我回去找个创口贴贴上就好。”他笑着说,反倒是像在安抚那女孩,“谢谢你。”
“我这儿有,”小护士从口袋里拿出一版卡通创口贴来,塞进他手里,“快贴上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林鸢于是不再拒绝,笑笑照做。
出宠物医院时,林鸢左手提着猫包,右手贴着片海绵宝宝创口贴,正单手握着手机给单斐薄敲字。
后方突然传来吵闹的叫喊声,紧接着什么东西伴着一股风冲过来直直撞上林鸢的腿弯,两只爪子一下子扑了上来。
林鸢下意识将猫包高高提起,然而为时已晚,包里已经传来小布偶受惊的厉声尖叫。
身后毛茸茸的巨型物体还在不停的往上扑,他回过头去,正好对上一双溜圆的葡萄眼。
是只萨摩耶,颈上还拴着半截橘色的项圈,这会白色毛茸茸的尾巴疯狂的摇,看样子是刚刚越狱成功。
“可乐!你给我站住——!可乐!”
正当他俩对视时,走廊处复又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没一会一道身影便出现在拐角处,然后疾奔而来,到林鸢面前紧急刹车。
大概是跑得太急了,对面男生上气不接下气,一头栗色的卷毛在阳光下泛着层金光,随着他动作晃荡,他低头扶着膝盖喘,还不忘顺手给了地上的萨摩耶一巴掌。
“嗷呜——”白团子发出委屈哼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倒还委屈上了!”对方气不过,抬手又给了一巴掌,巨型毛球委屈的大声哼哼,耷拉着飞机耳直往林鸢腿边缩。
“躲也没用!回去等着挨揍吧你。”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男生伸手一把提溜起萨摩耶的前爪,将一直哼哼个不停的雪白毛球拽了回来。
林鸢挑挑眉,“喂,小孩,”他抱着手里的猫包向前动了动下巴,“别那么提溜着,容易脱臼。”
对方闻言终于抬起头来,看起来刚刚成年的样子,比林鸢矮上一头。从林鸢的角度望过去,男生睫毛卷翘,长相带着点混血感的甜美,看起来刚刚成年,像是哪家精心养出来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他望向林鸢后眼睛一亮,阳光从宠物医院门口射进来投入他眼底,是透亮粘稠的蜜糖色。巴掌大的脸有些发红,手脚无措地将一直挣扎的萨摩耶费劲的抱起来,然后别别扭扭道,“谢、谢谢你......”
声音和刚刚的中气十足完全不同,细若蚊蚋。
林鸢的手僵在原地,或许是阳光太烈,他的视线有些恍惚。
一些破碎的画面席卷而来,和面前的脸渐渐重叠,半晌后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
“不客气,可乐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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