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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李炔轻易的把和圆翻过来,也不管自己遛着鸟,一言不发的去解他脖子上的项圈。
项圈扣的很紧,但内里的红色丝绒尚算柔软,李炔很快的把项圈解下来扔到地上,双手滑到和圆腰间去扯贞操裤。太久没用,他都快忘了这玩意要怎么解开。动作急迫,和圆轻轻的发出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明明最怕疼的就是他。
停下动作,李炔单手撑在床上,没什么表情,也不带欲望,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滑过和圆的腰线、肚子,和在金属贞操带下、半隐半现的光滑鼠蹊。那里原本有些稀疏的、颜色很淡的体毛。
“钥匙。”
李炔的自制力捉襟见肘,把目光移开,重新回到和圆的脸上。
他本来是半撑着床,上半身都罩在和圆的身上。卧室顶灯昏暗,在和圆的半张脸上投下模糊的光影。手掌下的那套灰色床品,是两个人一起挑的,和圆很喜欢,换来换去最爱用的就是这一套。
他一把搂上了李炔的脖子,忽视了李炔的话,很可怜的求:“做爱吧,老公。”
这样油盐不进的和圆,李炔实在有些头疼。他想把和圆塞回被子里,但手一碰到脊背。停住了。和圆在细细的发抖,轻轻的哽咽。
李炔用手掌拖着他的后背很轻很缓的动了动,像给小狗顺毛捋。然后搂着他的后背一起和衣侧着身横躺在床上,和圆的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脸就埋在他的胸口。和圆刚睡醒体温稍微升高了些,呼吸也很热。大概李炔一直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所以安静了下来。
“太晚了,圆圆。今天不做。”
和圆弓着腰在李炔的怀里,抽着鼻子一动一动的。过了很久才好一些,上半身从李炔怀里往后退开,却并没有抬起头,低着眼很固执的问:“为什么不做?”
李炔低头。看着他的眼睫动了又动却不抬头看。和圆的鼻梁比从前挺直了不少,长开了,整张脸就脱去稚气的模样。他长成了意气风发的少年,李炔想,好像只有在自己面前依然像个孩子。像在寻找着他人生中缺失的父亲的角色,要抱着睡觉,爱撒娇。
他没有回答。和圆等着。两个人沉默了良久。和圆终于抬起头来,扶着李炔的手臂用脸去蹭他的脸:“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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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炔重复了一遍钥匙,拿到手里,坐起身解开了和圆身上的贞操带扔到地上。他们吻在一起再次摔进了床里。亲吻又急又长,和圆的唇软乎乎湿漉漉的,被压在床上发出闷闷的哼声。伸手去解李炔的衬衣扣。
亲了好一会儿,李炔从床头柜上摸出了一个安全套,半坐起身撕开。和圆躺在床上看他,脸颊上红扑扑的喘气,手抬了抬,又缩了回去。李炔看了他一眼,把套箍在顶端,不急不慌的往上撸。
还没戴上一半,和圆期期艾艾的开口,声音小的李炔差点没听见:“能不能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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