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听到楚凭江的话,他终于惊醒般,努力地抬起酸软无力的腰肢,从她身上起来,“对……对不起……俺……俺去打水帮你洗澡……”
分明站都站不稳,还要踉跄着穿上衣服去给楚凭江烧水。
等楚凭江舒舒服服地洗完澡出去时却见陈禾已经半躺在床上,睡熟了。
她兀自冷笑了一声。
陈禾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上被锁上了一条沉重的锁链。
而锁链的另一端,在床脚。
他惊恐地晃动着那锁链,想把它弄下来,但是根本不可能。
正好楚凭江这时走了进去,陈禾恐惧地问到,“你……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把俺锁起来……”
楚凭江只是冷笑,阴冷的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你老是想跑,我很是不放心啊。”
“若是你哪天真的跑了,可怎么办呢?”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锁起来的好,你说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禾被她目光中诡异的痴迷和沉重的占有欲吓到,扯住了她的衣袖,“你……你不要锁俺,俺不会跑的……求你了……俺还要上山打猎、做饭……唔!”
话还没说完,楚凭江已经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抬起手哀哀地捂住脸,目光里却有些麻木,这已经不知道是他挨的第几个巴掌。
楚凭江抬起他的脸,看着他脸颊上的青紫红肿,“以后这些事呀,你都不必干了,我会干的。”
“你呢,只要乖乖待在房里,乖乖挨操就行。”
“要是你不愿意……”楚凭江顿了一下,抚摸上他的手臂,捏了捏他结实的肌肉,“那我就只能砍断你的手脚,挖去你的眼睛,把你做成人彘。那时候,你除了挨操,就只有挨操了。”
陈禾听得毛骨悚然,他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俺不会跑……俺……俺愿意的……”他噙着泪,只能答应她无理的要求。
他实在是怕了。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被囚禁的生活,一日三餐她都会送到房中,除此之外能做的就只有被操、被操、还是被操。
她的性欲强的可怕,几乎早中晚都要来一发。男人的身体被她调教的敏感成熟,原本的粉嫩小穴已经在短短几天内被操成了穴肉外翻的熟穴,泛着淫靡的艳红。一操就能喷水,不操也会流水,他已经能够熟练地干性高潮,至于他的鸡吧——永远插着东西,先前插的是一根玉簪,现在扩张得更宽了,变成了一根玉势。
他不被允许自主排尿和射精,只有在她草爽了心情好的时候才会给他解开束缚,而他常常被她踩一踩膀胱就精尿一起流出,尿口也闭不上了,永远敞着一个大洞,可以清晰地看到糜红的内壁。大鸡吧变成了一团烂肉,唯一的作用就是被楚凭江亵玩,无论是尿口、还是龟头,或者是那两颗大卵蛋。
大奶子也饱受折磨,两颗艳紫的乳头像葡萄一样,深色的乳肉上布满了青红的瘀痕,乳头上甚至还穿了两个金环,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迸溅出鲜美的奶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已经彻彻底底地沦为她的性奴了。
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他也忍不住会逃,不过他都逃不出那个屋子,就因为脚上的铁镣跌倒在地。
而后果就是被她又打又操,她用藤条抽他,把奶子抽得血肉模糊,又去抽他的烂穴,他一边哭一边躲,最后失禁射精,躺在一片污渍中,被她用尿水洗脸。
“骚货,我们今天来玩个好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