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听了她的话,只是沉默地低垂着头,等待着她的后文。
“今晚我想看看书,但是呢我又不想举蜡烛,你说怎么办呢?”她摆出一副苦恼的表情,把问题抛给陈禾。
“俺给你举。”陈禾几乎是立刻给出了答案,他的嗓子由于每天的深喉中出受到了损伤,有种艰涩的沙哑。
楚凭江却轻轻摇头,“那怎么好意思呢?”
她一把抓住他插着玉势时刻勃起的鸡吧,“你看,这不是正好有个烛台吗?”
陈禾终于活过来一般,吓得顿时热泪夺眶而出,“不行……那里不行的……俺……俺真的会死的……求求你了……大人……只有那里……”他吓得口不择言,连大人的称呼都喊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楚凭江重重一扯他的乳环,他顿时惨叫一声往她身上跌去,奶头被扯成了长条,奶水也止不住地漏了出来。
她一脚踢在他膝盖,他便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她穿着鞋子,残忍地往他的一对大奶上踩,留下一个个黑黑的鞋印,和乳白的奶液混在一起,又狼狈又色情。
“你觉得,你有权利说不吗?婊子。”她的话像恶魔的低吟,要刺穿他的心脏,“鸡吧眼都被我操得合不上了吧?你说你还能干嘛呢?”
他又一次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永远不可能违抗她的命令。
即使她想出的变态玩法会把他弄死,他也只能听从。
“站好了,骚货。”楚凭江把他扯起来,用绳子把他的手绑在了身后,然后抽出了他尿道里的玉势,已经被他含得湿漉漉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燃烧的红烛。
她把红烛插进大张着的淫荡马眼,炙热的火焰似乎已经又把他灼烧,他不能够弯腰,因为烛火可能会烧到他的腹部,他只能站直了身子,忍受着火舌似近似远的舔舐。
“烫……好烫……呜呜呜……”他烫得两腿打颤,蜡烛燃烧不断往下烫着蜡油,落在他小腹的阴毛上,然后是肿胀的大龟头,还有青筋蟠扎的柱身。
“别给我乱叫,再叫一声,就多举半个时辰。”楚凭江冷冷地止住了他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私处柔嫩的皮肉都被烫得发红,然后敷上蜡油,很快结成了固体。他脸色煞白,嘴唇都没什么血色,被烫得出了一身冷汗,几乎每滴下一滴蜡泪他就会抽搐一下,只是仍然死死咬着唇,忍着不发出哀鸣。
蜡泪滴落在皮肉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陪伴着他沉闷的痛呼。举了不到一刻钟,他就已经两腿发软,抖得像筛子一样,火苗四处晃动,下一刻就要烧到他的皮肉一般。
终于在他又一次颤抖时,滚烫的蜡油啪嗒一下滴到了他脆弱的卵蛋上,他登时哀叫一声,站也站不稳,腿一软向前倒去。
楚凭江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他终于又重新站稳,只是看到楚凭江阴沉的脸色时就心知不妙,连连道歉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俺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饶了俺……饶了俺吧……求求你……”
他的眼里含了泪,戚戚地望着楚凭江,可是楚凭江不会被他的眼泪打动,“废物,这都做不好,你还能做什么?”
“既如此,那我也只能惩罚你了。”她给他的惩罚就是拿来了另一根燃烧着的蜡烛,然后慢慢倾斜,蜡泪便一点点往下,落到他柔软的大奶子上、紫红的奶头上、然后隐入腹部的一块块肌肉里。滚烫的温度碰到他身上本来的伤痕,疼得他直哆嗦,奶孔被蜡泪堵住,连奶也喷不出,渐渐得积攒了好多奶水胀得胸部坠坠得疼。
他的肌肉颤抖着,“烫……呜呜呜……好烫……求、求你……放过俺……俺知道错了……呜呜呜……对不起……”等她淋了个透彻,他浑身都裹着蜡油,尿道里的那根也要燃烧殆尽,她把那蜡烛拔出,然后将剩余蜡油滴到了他的尿口上,有几滴滴进了尿道,滴在脆弱的内部上,疼得他发出了“嗬嗬”的喘息声,泪水止不住地流。
“好疼……好疼……呜呜呜……俺的鸡吧……坏了……”蜡油封住了尿口,他的鸡吧像淋了果酱一般,被蜡油包裹住了。
“你这骚货的鸡吧可耐玩着呢,坏不了。”楚凭江嗤笑了一声,踢了踢他,“好了,转过来,让我操你的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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