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久了,他连走路都不太会走了。腿软的很,腰也疼,走了几步就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抓起了以前的弓,却惊恐地发现他没有力气把它拉开了。
她把他变成了一个只会挨操的废物。
绝不可以、不可以。
他像疯了一样一遍遍地拉着那弓,直到终于拉开,他的手已经红肿。
他想,他一定会变回原来那样的。
同月,三皇女楚凭江夺嫡成功,登上皇位,改元崇和。
“滚!”这已经是楚凭江不知道第几次把床伴赶走了。
瘦弱的男人兢兢战战,连衣服都不敢穿完,就连滚带爬地跑走了。
不对……不对……
楚凭江黑着脸看着仍然硬挺着的器物,无名的火越烧越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日她掉下悬崖是被正如日中天的大皇子追杀,然而她虽然不在,其暗卫仍然在工作,支持她的人也没有全部反水。
终于暗卫找到了她,联合她的旧部弹劾大皇子残杀手足、结党营私、毒害皇帝的证据,让病入膏肓的皇帝死前赐死了大皇子,楚凭江作为夺嫡的胜利者,成功登上了皇位。
她虽为女子,但是本朝对于女子的压制并不多,再者她确实有能力,因此登基也算是众望所归。
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各样的美人被送上她的床榻。然而她却发现她尝了各种男人都找不到之前的那种滋味。
后宫那些大臣的儿子们都恭维她,即使痛也在那演戏假叫,一副谄媚的模样。要么瘦弱得让人毫无食欲,要么就是骚得让人感觉恶心。她甚至为了找到之前的感觉去强抢民男,看他们害怕恐惧的样子。
然而都没有那种感觉。她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陈禾的脸容,那张端正的、却盈满了泪的脸。
健硕的肌肉、柔软的大奶、挺翘的屁股、紧致的小穴,还有温顺的神情、湿漉漉的双眸、压抑的闷哼、克制的求饶,一想到这些,她的欲火就烧得更旺。于是她找了暗卫来泄火。
暗卫确实乖顺,却听话过了头,不会喊叫也不会求饶,像奸尸一样无趣。
她本来以为陈禾真的只是她落难那段时间的一个消遣,而她一贯是个会断舍离的人,所以她绝不会把旧物带回宫,把这么一个卑贱的男人带回去。
然而如今……暗卫跪倒在地,身上全是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是她用鞭子抽出来的。
欲火无法发泄,变成了怒火,于是她只能通过对暗卫施虐来疏解。
然而也没什么用。
她丢掉了鞭子,让暗卫退下。
“陛下,要不……属下把他带回来?”
楚凭江的动作一顿。
“要偷偷的。”
“直接绑回来罢。”
陈禾以为日子能和以前一样过,然而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楚凭江对他的影响。
冬天很快就过去了,他已经和楚凭江分离有两个月了。他重新拿起了弓,上山打猎。他不愿意花楚凭江给他的钱。看到那袋金子,他就想起了他在她身下的不堪过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是春天的暖意似乎把他的封印也消融,温暖的春风吹动了他隐藏的悸动。
他一直在出奶,而到了春天,奶水愈发多了。他每天早上出门前都要把奶水挤干净,然后再上山。可没过几个时辰,奶子便又涨涨的,低头一看,胸前的衣物已经被奶水润湿了。
甚至有几次,奶香味引来了小兽,追着他要奶喝。
奶子上的乳环他好不容易摘下来了,可是奶头却没法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了,一直都是葡萄那么大,被粗布衣服磨破了皮,又痒又痛。
后穴也经常莫名其妙出水,瘙痒难忍,淫水把裤子都弄湿了。前面的尿道一直闭不上了,他之前漏过几次尿,后来只能用东西把尿道给堵起来,可堵久了,都无法正常尿尿和射精了。
他每次都只能自己玩自己的骚穴,手指满足不了,就用木棍捅,捅得出了血,翻着白眼流着口水抽搐着高潮了,精液、尿液、奶水和骚水一起乱七八糟地喷出来,后来精液已经不是喷出来的了,是流出来的了。鸡吧都没有硬起来,捅了几下骚穴就流出了精水,吓得他老老实实堵起来了。
再后来尿道也痒得厉害,他便自己拿手指捅尿道,捅得一边喷骚水一边乳头射精,尿也管不住了,淅淅沥沥地就漏出来了。
手指渐渐满足不了,他便想起了之前的蜡烛,于是把蜡烛插在尿道里,还点上了,结果蜡烛没烧到一半就给爽晕了,差点把鸡吧给烧掉,幸好被他喷出来的奶水给浇灭了。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楚凭江玩坏了,只能在鸡吧里、骚穴里都堵着东西,才能正常生活。然而很多时候,堵着骚洞的东西摩擦着他的骚点,他一边走路一边就乱七八糟地干性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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