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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绝美人妻的淫荡觉醒 上(1)转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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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坠冰窟的冷意顺着寸寸皴裂的骨缝钻进花杏的灵魂。

对方的意有所指让她的意识陷入混沌,连玻璃窗外的骚动都没有听到。

“你是……什么意思?”

风干的声音如利刃般从喉嗓中撕扯出来。

姜宸走向她,充满力量感的身体蹲下,猿臂撑在缩成小小一团雪丸子的花杏身前,饶有兴味地观察着。

“让你见个人。”

厚重的门被推开了。

花杏余光里看到一团人影立在门外,她猛地撇过头,连身体也折过去,窝跪着把背和臀对向门外。被地毯吸收的脚步声如重鼓鸣击,每一步都走在花杏脆弱的心脏上。

“不……不……不是的……不是的……”

“不会的……不会的……”

恐惧到极致,反而没有泪水,花杏大睁着眼睛,目眦欲裂,双手拼命捂住耳朵,低语着意味不明的话。

脚步声在身后停止。

窸窸窣窣的声响后,花杏微微撅起的屁股被碰触。她娇躯一震,那人擦拭着她臀部和大腿上的浓精,动作缓慢但用力。

花杏根本不敢回头去看,她无法想象周子洋在人群中突然看到自己的妻子一丝不挂的出现,高声淫叫着和别的男人疯狂交合时是什么心情,更无法想象他现在蹲在她身后一下一下擦掉野男人射在妻子屁股上的大片精液,心会有多痛。

只是想一想,就快要窒息。

她怎么能、怎么敢这样去伤害他?!

痛悔溢出心脏,在周子洋的手指插进她高潮过后尚且充血敏感的穴道,大力抠挖姜宸射进去的精水时,花杏终于忍不住,顾不得姜宸还在旁边,哀哀哭求:

“不是的,……不是的子洋……啊~~你,你听我说,我是被迫的,我……!~真的,……真的是被迫的~……”

为了把精水都抠出来,修长有力的双指将糜软红烂的嫩穴挖弄得叽叽作响,成熟柔美的女性肉体被手指亵玩性器内部,快乐的感觉愈见清晰。

“姜宸那个混蛋,他威胁我……啊……我怕你知道以后……嗯~会不要我……我就不敢说,哈……哈……~”

花杏用额头抵着地,鼓囊囊的阴户发热发胀,穴里更是麻痒的厉害,两个乳头也重新翘起来,粉嫩红润的两颗,撅在雪白馒头上,跟着手指的插弄在地毯上摩擦。

为什么这个时候还……

是因为刚刚高潮过吗?

花杏忍着呻吟,语调哀切中透出几分微妙的高亢:

“今天他……让我过来,嗯~!……我是故意,故意假装配合他的!……嗯啊~!……他,他那种人很变态,哈啊~就是为了……看人反抗……我,我为了让他失去兴趣……放过我,这才,这才~唔——嗯~……”

跪趴在地上与丈夫指交的美人面红耳赤,屁股越翘越高,薄背纤腰之下,向两侧扩张出浑圆括弧曲线的蜜桃臀轻轻抽动。

“我爱你~~啊~~……我爱你子洋~我不愿意和那个人渣发生关系,我……嗯啊~~我一心想要……想要逃走,我……唔~~~我只想在你身边……”

盈盈泪水从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里滚出,在地毯上晕染出两片圆形湿痕。

立在一旁,本想看好戏的姜宸眼睛缓缓眨了一下。他双目低垂,看不清情绪,只有微微颤抖的夹着香烟的手指泄露了半分。

花杏趴在地上哭,耳朵竖着,不敢乞求又侥幸祈求能获得丈夫的谅解。

在温文尔雅的丈夫面前暴露淫荡的一面,甚至在丈夫擦拭自己脏掉的身子时还陷入情动,这让她对自己嫌恶万分。

淫荡死了!为什么!这个身体!

她一口咬在小臂上,想用痛感缓解瘙痒。

周子洋伏在爱妻身上抱住她,微凉的手掐开花杏用力的下巴,手指还在暖热紧致的肉穴里插摸。

在男人拥上来的刹那,花杏倏地睁开眼睛。

“你不是子洋!你是谁!……唔!~”

那男人突然用大拇指在她凸起的阴蒂上重重一揉,花杏像软了骨头似的,腰都挺不直了。

不是子洋?!

不是子洋!

惊骇之后是狂喜,劫后余生之际,竹林溪水般的声音从头顶处流淌而下,就像男人身上沉静的气味。

他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冰冷而强硬,花杏的嘴巴被他捏的合不上,上面的痛感与下面的酸爽齐头并进,一时分不清是痛还是爽。

“为什么咬自己?”

那人虽然提出疑问,但并没有让花杏回答的意思。

精水射进去的本就不多,在几乎都挖出来后,他改变了手法,巧妙地在美人儿热情似火的蜜洞外缘抠弄,让那不知耻的小嘴儿追逐他的手指起舞,纤腰雪臀在男人身下妖娆扭动。

“不喜欢自己有欲望?”

“觉得淫荡吗?”

见花杏身子微顿,男人了然,将长指完全插入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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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拒绝承认自己有性欲。”

手指轻轻抚摸穴壁,似是在寻找什么。

“人类想要交欢,就像想要吃饭想要排泄一样正常,男女都一样。”

这里。指腹张开微微用力,让那处被挤住凸起。

“成熟的女性身体,享受性爱,追逐性爱,难道不是最正当不过的事。因为渴望交合就否定自己,是愚蠢的行为。”

用力一夹!

“啊!!!~~~”

花杏受了刺激,摇头摆尾,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和插着男人手指的光屁股一阵乱晃,上下两张闭不起来的小嘴儿都在流水。

“淫荡是不是贬义词取决于你自己如何看待,你完全可以承认它,接纳它,甚至,追求它。”

鲜明而持续的快感从被狠狠夹住的那一点爆发,瞬间席卷全身。

“啊~~……哈啊……啊~~……哈……”

成条的透明涎水从嘴角流下,清凌凌的冷淡声调和蛊惑性十足的话语奇异地融合在一起,灵动的指尖处蔓延开的欢愉如涓涓细流,补全了花杏皴裂的骨缝和隐隐作痛的心。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欲望强,为什么欲望强的女人就是淫荡,而淫荡的女人,就一定是坏女人呢。

男人的话似是而非半真半假,但它们真正煽动了花杏,在她的脑海掀起狂风,她开始思考自己究竟为何要因为日益高涨的性欲而愧疚,为何要因为与男人做爱肉体得到了快乐而自我厌恶。

人的思想很难转变,但若能有转变,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从层层枷锁中挣脱,终于得见天日,这一次,花杏没有回避体内升腾而起四处冲撞的性快感,她仰起天鹅颈,雌伏在一个连脸都没有见过的陌生男人身下,欢喜地迎向畅快淋漓的高潮。

欲望无罪。

“嗯啊~~~~~……”

阴穴大力回缩后猛地放松,股股淫汁蓄势待发,要借着登顶的快意冲出糜红肉道。

暖热紧致的肉穴没有让男人产生一丝留恋,他毫不犹豫,在花杏高潮时抽出手指。

指淫毕竟不能到达深处,也完全比不上真正欢爱的酣畅,这高潮温温吞吞不上不下,潮吹也胎死腹中。花杏做好了准备,却没有如愿释放出来。感到男人抽走手指,连笼罩在周侧的沉静气息也淡去,花杏帐然若失。

而直到此刻,抬头睁眼的花杏才蓦然发现,玻璃外早已空无一人。

笔直颀长的墨黑色裤管往上,男人正抽取纸巾轻轻擦拭指间透明粘腻的淫液,他的手修长白皙,没有明显突出的骨节和青筋,指尖指甲圆润干净,如果不是过大,肯定会被误认为是一双美丽女子的手。

花杏还要再看,面颊猛地被掐住,强行扭转过去。

四目相对,姜宸眸光微闪,晦暗不明。

这人生的一张顽邪相,行为乖张,张扬肆意,无论开心或者动怒都不屑于隐藏。花杏一度以为他是很容易被了解的类型。此时对方敛去所有针芒,淫邪之气荡然无存,花杏这才发现自己似乎对他知之甚少。

……管他呢,怕你不成。

“还瞪我?”

掌中柔嫩的面颊被挤压,美人在事情败露后干脆破罐破摔,也不演戏了,倔强坚韧的光彩重新在瞳孔中亮起,明眸一如初见,甚至隐约有了几分洒脱的味道。

姜宸捏捏小脸,见她红彤彤的小嘴撅着,喉头一动。

“差点被你骗过去,该死的小骗子,我跟你说这事儿绝对没完。”

他低声嘟囔,话说的狠,语气却轻柔,边说边靠近花杏。但花杏没空搭理他,她有些着急,身体拼命后仰,头动不了,眸子便使劲儿往旁边转。

那个人要走了,她还没看见他长什么样,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

“啧。”

见状,姜宸面色不虞,他拦腰一抱,将惊呼的花杏提小鸡似的一把扛在肩上。

“啊!——”

赤条条的美人横挂在强壮男子肩头,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在空中扑腾。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见姜宸在往外走,花杏慌了,小粉拳噗噗通通打在姜宸坚实的背肌上。

“大混蛋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不出去!我还没有穿衣服!”

姜宸拍拍花杏肉乎乎的翘臀,手感太好,忍不住再揉搓一番,他走到站在门边等他的男人身边,目不斜视地迈过去:

“哼。”

男人见他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知道是生气了,摇头轻笑。

还是小孩儿脾气。

于是花杏就撞进了那一汪琥珀色的月牙儿里。

就是这个人,花杏心想。

穿着一身不属于自己的连衣裙,花杏僵立在舞池里手足无措。

夜吧音乐开的震天响,霓虹闪烁的光线里到处都是青春貌美的年轻男女,他们大笑着,拥吻热舞,成群结队,酒精和香水的气味把空气塞满,洋溢的热烈氛围快将屋顶都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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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里被扛到另一个房间后,姜宸塞给她一条裙子。

“你的衣服土死了,穿这个。”

眼前这个男人和衣服联系起来,总能让人联想到不太健康的事。花杏嘴角抽抽,嫌弃地拎着衣服的一角抖了抖。

本来以为又是什么情趣服装,不想展开后,居然只是普通的连衣裙。

细吊带,半露背,长度到大腿,通身精致的鱼鳞亮片,摸起来还是柔软的,微微散发淡粉光泽。

是很简单时髦的款式。

花杏搞不懂姜宸的意思,她迷迷糊糊的穿上,愣在原地。

把一身高级西装穿得像地痞流氓的男人嘴里叼着烟,靠在关上的门后看美人儿换装。

凹凸有致的身躯被柔软贴身的布料包裹,纤腰肥臀蜜大腿,像只刚上岸的小美人鱼,两只小脚有些无措的抓紧地毯,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懵懵地看着自己。

……

他吐出一口烟圈,上前一步,双手托起花杏的酥胸。

“喂!”

花杏一惊,抓住姜宸的手臂,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顿时脸红。

她没有穿内衣,乳头很明显的在裙子上撑起两个小小的尖。

姜宸拇指按在尖尖上,把它按进鼓囊囊的乳肉里,然后慢慢的,用力的揉动。

花杏细细喘着,她被揉得屁股发酸,两条腿交叠夹紧:

“……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姜宸抬眼,微挑的凤眼深不见底,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

花杏小小地倒抽一口气,眼睫蝶翼般快速抖动,慌忙避开姜宸的眼睛。她敏锐地察觉到这个人不太一样了,但又迟钝的什么都猜不出来。

这种紧张又暧昧的气氛让她不安,见姜宸一直不说话,花杏随口找话题:

“呃,……谁让你不给我内衣的,我要穿内衣。”

姜宸轻笑,终于松开手,退了回去。

花杏如释重负,谨慎地往远离姜宸的方向挪一挪。

姜宸悠哉悠哉地靠在门上:

“想穿内衣啊,自己回去拿~”

花杏果然踌躇不前,如愿看到对方又想回去拿衣服,又不想靠近堵着门的自己,纠结气恼的包子脸,姜宸心情大好。

他腿长,随便一迈就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大大缩短,一把扯过花杏,铁臂把她紧搂在怀里,低声道:

“给我过来。怕什么,我吃了你?”

花杏一头雾水的回房间穿上内衣和鞋子,又一头雾水的被姜宸挟持着进入负层迪厅,然后再一头雾水的僵立在群魔乱舞的舞池里。

这是,在干嘛?

即使是在拥挤的迪厅,姜宸身上桀骜张扬的强大气场也让周围的人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姜宸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二层,找到了在靠在栏杆前喝酒的苏良。

“来了?”

苏良扔给他一瓶啤酒。

姜宸接过,顺手打开,咕噜噜灌了个底朝天。

“靠。”

苏良轻笑:

“怎么,还没消气呐。”

手中的易拉罐像废纸一样被轻松挤捏成一小撮,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那个呆立着不动的女人分外显眼。

“你说,怎么会有这种女人。”

“嗯?”

苏良有些意外,淡色的眸子看向姜宸侧脸。

昏暗的灯光下,刀削斧砍般凌厉的面部线条也柔和起来。

“有时候觉得她是个笨蛋,但有时候又觉得好像挺聪明。自己在那儿一个劲儿纠结些无关紧要的,胡乱扑腾,现在居然有胆子敢骗我了。妈的……要不是你,老子还真被她骗过去了。”

苏良的手指抚摸了一下手中清凉的啤酒罐:

“所以你是在气这个?我还以为……”

“什么?”

姜宸等了半天没有下文,疑问地看过去。

苏良没有细说,他转移话题道:

“这个女人尝了肉味儿,今晚之后,思想也会有很大转变,可以说已经是个完成品了。怎么样,还是老样子,交给我吗?”

姜宸陷入沉默。

苏良眸光微转。

果然。他想,要不要提醒他呢?

“苏良,你说,”姜宸舔舔嘴唇,从二楼看下去,舞池中的女子开始适应环境,无头苍蝇一样乱转,想要寻找他。“到底是什么让她这么倔?明知自不量力,还不肯认输。”

苏良笑了起来。

真有趣。

“你笑什么?”姜宸不爽,瞪了苏良一眼:“别以为提醒了我花杏在演戏就可以嘲笑我了,我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虽然在这方面你勉勉强强算是我老师吧,可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我现在的记录可不比你差!”

“你啊,我可什么都没说。再说了,这有什么好比的,我们又不是一个路数。”

苏良笑起来的时候颇为温文尔雅,在这种环境里,他干净微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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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反而更加鲜明。

姜宸“切”了一声:

“斯文败类。”

“喂,”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倒是说啊,为什么?”

苏良没有再取笑他,认真回答道:

“我调查过这个女人。”

“她小县城出身,家境普通,一直是个乖乖女。前半辈子做的最出格的事就是和她现在的丈夫周子洋在高中早恋。大学异地恋四年后,跟着周子洋来到这儿,现在是家庭主妇。”

“你没玩过人妻吧?”

苏良看了姜宸一眼,他知道他以前并没有这个喜好。

“人妻其实比没结婚的女人更容易调教。她们挣扎在婚姻里,身体得不到满足,精神也缺少刺激,前期反抗更激烈,但只要告诉她不会被任何人知道,很快就会转变,沉溺于偷情。”

“但这个普遍规律显然不适用于她。除了维系婚姻以外,最大的问题在于她和丈夫的感情很好,她爱他。”

“女人这种生物,一旦陷入爱情,总能爆发出莫名强大的力量。”

“而且……”

姜宸看着他。

苏良的眉眼悠远,不知看向了哪里,他冷淡说道:

“我猜测,即使没有爱情做支撑,她也不会轻易服输。世人千万,大多庸常,但总有一些人不一样。她或许就是吧。”

姜宸想到了他们的初见。

那个女人,有一双单纯但坚韧的眼睛。

“喂喂喂……”

姜宸睁大眼睛,招呼都来不及打,飞快地奔向吧台。

醇香酒液刚刚入口,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股力量夺走。花杏一激灵,定睛看过去,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你跑哪儿去了!再找不到你,我就广播寻人了!”

姜宸将她拉到自己身后,沉着脸怒视她身边坐着的男人。

那人怂得狠,看美人儿有人护,还是个高大不好惹的,马上溜之大吉。

姜宸泄愤般揉着花杏的脑袋,把她的头发弄得一团乱。

“是不是傻?陌生人的酒也敢喝?”

花杏哇哇乱叫,又挣不脱他,在他掌下据理力争:

“还不是为了找你!他说他认识你,我……”

后知后觉的花杏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见她知道危险,姜宸没有再纠缠于此,他捧着花杏的后脑勺,鼻尖几乎要对上她的:

“找我做什么?”

“这才刚刚分开,就想我了?”

“呸。”

花杏想用脑门撞他,被灵巧闪过。

“谁会想你。我的视频呢?”

“啊~视频。”

姜宸一脸欠揍的坏笑,他摸摸下巴:

“这次表现不好,下次再说。”

花杏急了,不是每一次她都会有这样的好运气,正好碰到周子洋加班不回家。再和姜宸见面,做……这种事,一定会被发现的。

“不行,不行……我要视频……说好了给我的……”

她揪着姜宸的袖子,说着说着哭起来。

姜宸皱眉,他倒不是怕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别人怎么看姜大少爷从来没在乎过。而是这个女人未免哭的太伤心了点,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一样。

姜宸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为她擦泪。

“不准哭。太丑了。”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一颗接着一颗滚落。

姜宸叹了口气: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下次绝对给你。怎么样?”

“今天……嗝,就要。”

花杏想到今晚白忙活一场,就难抑伤感,哭得直打嗝。

姜宸有点想笑,他掩饰地将手握拳,挡在唇边清了清嗓:

“咳,今天不行,今天没带。”

花杏撇撇嘴,这借口找的像小学生一样。

她知道今晚是肯定要不到了,见好就收,抹抹眼泪准备回家。

“你去哪儿?”姜宸勾住花杏的肩带。

花杏回头,一脸不解:

“回家呀。”

“这才几点?正是玩儿的时候,你着急回什么家。”

姜宸还想跟她再呆一会儿,喝喝酒顺便教没见过世面的小村姑蹦个迪什么的,理所当然的认为花杏也是这么想的。见她“哦”了一声就要走,急忙拽住她。

“很晚了我得回去了,子洋今天加班很辛苦,明天早上我想给他送早饭。”

听她这么说,姜宸微愣,神情有些微妙的不对:

“周子洋?”

“嗯。”花杏拨拉开姜宸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良站在栏杆前,还是手握啤酒瓶的姿势。他一言不发,表情都欠奉,但周身萦绕似有似无的危险气息,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认为这人好欺负。在灯红酒绿之间,犹如一只独自绽放的黑色静莲。

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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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个前来搭讪的男女,冷冷清清的眸子关注着吧台那边,难得露出兴味盎然的微光。

这么有趣,还是不提醒他好了。

作为朋友,苏良没有任何负罪感。在玻璃外隐藏房间的灯光迟迟不亮,那个女人情绪崩溃,姜宸没有乘胜追击反而安抚性的告诉她围观的人都是工作人员的时候,他就有所察觉了。

提醒也没用,不如看戏。

苏良一向想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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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睁着眼睛,那么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一些影像。

比如床对角的位置,圆浑大块的梳妆台,空气中缓慢游动的蜉蝣,还有……身上律动的男人。

思维不知道飞去了哪儿,等回过神来,已经结束了。

周子洋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刺不透漆黑夜色,只盈盈照亮房间一角。

花杏往躺在身旁休息的周子洋靠近。

“子洋……”

“嗯?”

周子洋看到手机屏幕上的信息提醒,将手机摸了过来。

花杏半阖着眼,半晌无声。

她的花穴还在抽缩,乳尖和内部痒得厉害,身子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焦灼空虚,还想做些什么。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刚抬起头,便看到丈夫眉头微锁,似乎是在处理公务。

已经到嗓子眼儿的话不得不咽回肚子,花杏抱紧周子洋,又开始发怔。

那天她都坐上出租车了,姜宸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非要送她回来,她拗不过,只好同意。

送到小区门口不行,还要送到楼下,送到楼下了还不乐意,非得上来坐坐。

花杏想到当时门卫大叔看自己的眼神,就心虚不已。

还好周子洋确实没有回家,而姜宸居然真的只是坐坐,喝了一杯让他直皱眉但还是喝完了的速溶咖啡,在客厅里挂着的婚纱照前沉默片刻,然后就回去了。

这让如临大敌,浑身小刺都竖起来,生怕姜宸在自己和丈夫的爱巢里乱来的花杏长舒了一口气。

“阿杏。”

周子洋盯着花杏头顶的发旋看了好一会儿。

见花杏没有反应,他再次呼唤。

“嗯……,嗯?”

花杏终于听到,有些抱歉地看着丈夫。

“怎么啦?”

“也没什么,就是明天有几位甲方老板要到家里来,他们听说你做的饭菜很好吃,想尝一尝。又要辛苦你了。”

周子洋轻抚爱妻的秀发,在花杏答应之后,与她额头相抵,贴唇轻吻,温柔又缠绵。

对于在家里进行招待这件事,花杏是问过周子洋的。在对方快速而明确地回答,这种方式有利于拉进双方距离,促进合作的谈成,并举出成功的例子后,也就不再多言,专心扮演贤内助的角色。

婚后为了经营家庭,学习烹饪,也为了让爱吃醋的丈夫安心,花杏与之前的好友都断了联系,在这座庞大而陌生的城市里,她举目无亲,只有周子洋。两人长久的恩爱给了她底气与信心,对于丈夫的话,总是毫无保留地予以信任。

只是挥之不去的怪异感始终萦绕心头。

花杏擦擦汗,将最后一盘菜端上餐桌。

“弟妹来了弟妹来了!”

“太客气了,快别忙了,坐!坐!”

几个老板模样的人热情的招呼花杏落座,花杏笑着与众人寒暄客套,在丈夫的暗示下,坐在了餐桌对面已经预留好的位置,一位胖胖的老板身边。

那胖老板一张笑脸,嘴角总是微微翘着,头上没剩两根头发。大概是衣着高档,并不十分油腻,倒有些慈祥的意味,像是一尊弥勒佛。

“小周真是好福气啊~”看到花朵一样美丽的花杏,胖老板不留痕迹地上下打量。

“找了个这么漂亮贤惠的老婆!”

“哪里哪里,”周子洋忙端起酒杯敬酒:“拙荆内向,不会说话,让王总见笑了。”

被称为王总的胖男人一拍大腿,肥厚的胳膊直接蹭上花杏的肩膀。

“这样才好呢!我就见不得那些叽叽喳喳的混在男人堆里的女人,不清纯!”

花杏有些不适地微侧身体,岂料下一秒,那熊一样的手掌,居然直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花杏浑身巨震,不可置信地看向身侧的胖老板。

那人笑容依旧,唾沫横飞,从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也许只是放错了呢……

花杏动了动腿,想提醒对方。

很快,这个单纯的想法就被残酷的现实打破了。那只手非但没有拿回去,反而变本加厉,沿着大腿一路上行。

花杏刚想出言阻止,便被胖老板亮如洪钟的声音盖了下去。

“小周啊!你上次跟我说的B区的拆迁……”

咒骂和呼救被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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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花杏咬牙。

她知道这个项目,周子洋不止一次的跟她提过,公司处在关键时期,最近的加班忙碌,都是为了能拿下这片区域,好在业界站稳脚跟。

只是一瞬的犹豫,胖男人就将手插进了花杏紧并的大腿间,整个手掌盖住她温暖柔软的阴户,来回摩擦揉摸。

“……!”

花杏双股一紧,丝丝粉红飞上眼角。

桌子对面,周子洋卖力地向胖老板和其他人介绍自己的企划案,年轻鲜活,意气风发。

不行,不能在这里说出来。

那胖男人假装认真的听周子洋讲话,实际全部心神都在花杏身上。知道她不会当桌翻脸后动作更加肆无忌惮,粗腿强行跨进花杏腿间,撩起长裙,享受的抚摸人妻的大腿,手指更是挑开小内裤,直接接触美人儿的隐私部位,揉上小豆豆,向蜜穴袭去。

“……!!”

一股酸意直冲头顶,花杏双手紧抓桌沿,不知如何是好。

屁股坐下去就和男人的手接触的更紧,但抬起来会让对方更方便的淫弄。

怎么办,怎么办?

一截指节陷入暖热的蜜洞,王总惬意地眯起眼睛,他肥胖的脸本就没给眼睛留下多少空间,这么一挤,就只剩一条缝了。

真紧啊~~~

完全不像是被操过的女人,跟处女穴似的,怪不得……

他勾动指节,那本来安安分分的小骚屄突然蠕动起来,嗦着他的指头直往里吸,王总眼瞪嘴张,大为惊喜。

我操!

赚大了!居然还是个名品!

他也顾不得假装听企划了,急不可耐的想要把整根胖指头都插进美女会吸的小嘴儿里。

花杏猛地站了起来。

“你们……先聊,我去厨房看看汤怎么样了。”

言罢,也不去管其他人的反应,逃也似的冲向厨房。

她实在想不出来更好的解决办法了,继续呆在桌上肯定不行,周子洋离得远,又沉浸在工作中注意不到她的再三暗示,那就只能先跑,进了厨房再把门一锁……

要合上的厨房门缝里,一张肥胖的大脸赫然出现。

两只熊掌撑在门和门框之间,尽管花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男女力量的悬殊还是让缝隙越来越大。

伪装全部卸下,王总淫笑扑向花杏:

“哎呦我的亲亲小宝贝儿~”

花杏骇得大叫,刚刚出声,便被胖成球的王总捂住了嘴。

她拼命挣动,想弄出声音让外面的人听到,挣扎间紧压在口鼻的手突然松开,花杏大吸一口气,救命还没喊出来,一股奇异的香味率先涌入鼻腔,在失去意识之前,花杏分明听到外面安静了一秒。

而随后,便是更大的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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