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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动弹。
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与周围像是隔了一层。花杏转转眼珠,能映入眼帘的,只有白色的厨房天花板和王总“哼哧哼哧”猴急脱衣服的肥脸。
事到临头,花杏反而不慌了。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经历了这么多事,也并不会再因为失身就悲痛欲绝,更不会寻死觅活。
只是想到要跟这种满肚肥肠的油腻秃顶男发生关系,感到恶心罢了。
王总脱掉内裤,露出生殖器。那个小玩意儿缩在一大片黑亮卷曲的阴毛里,于高高隆起的肚皮下露出一个圆圆的小头,怯生生的与花杏对视。
花杏的眼睛微微睁大。
即使自家老公的性器并没有外面的野男人雄伟,也算正常范围,初恋就结婚的花杏还从来没见过这么袖珍的阳具,就像一只口红,还是限量迷你版的那种。
这娇小可怜的性器配上王总饥渴淫荡的表情,说不出的滑稽,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花杏真的会笑出声来。
周子洋为老婆掖紧颈侧的被子,目光定在她嘴角那一抹笑意上,最后一丝愧疚也随着花杏微微勾起的唇而烟消云散了。
……骚货。
温和的脸上所有五官都在往下拉,竭力表达着主人的嫌恶。他有洁癖,各个方面的。
将匆匆擦拭过花杏胸脯和双臀的毛巾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去继续招待客人的面庞重新堆起善良温柔的笑容。
花杏没能苦中作乐很久,那秃肥的男人粗喘着来扒她的衣服了。
解开胸前的纽扣,再把粉色的胸衣推上去,王总双手伸在胸前,对着花杏欺霜赛雪的两只大奶子露出急色的丑态。
“哈……哈!真他妈……美!”
……!
一手一个,老男人扑上去,抓仙桃似的握上花杏的玉乳,绵软又坚挺的触感让王总从头顶酥到尾椎,他毫不犹豫地揉搓他人妻子的乳房,将那一对儿又大又圆,又白又挺的大奶子搓圆捏扁,极尽辱弄之能事,而后大嘴一张,连着乳晕包住尖儿上水润红嫩的乳头,“啵~”“啵~”“啵~”的吸扯起来。
王总撅着黑乎乎的光屁股趴在人妻身上,抓着大美女香软的奶子嘬了个爽,大量口水留在乳头乳肉上,微臭的烟草茶渣味和淡淡的缠绵奶香融合在一起,与渐渐肿大的乳房和激凸硬起的乳头乳晕完美配合,正是嗅觉视觉的双重色情冲击。
乳房涨涨的,乳头也好痒,身体十分诚实,无论主人多么恶心,受到刺激便会有相应的反应,不会分辨给予刺激的是谁。花杏知道自己情动了,她的体内开始发热,小穴瑟缩着流出蜜水儿,呻吟就在喉咙口。
可是,还是动不了。
连张口都不行。
为什么呢?……
是药效的区别吗?可明明是同样的香味。
老男人肥厚粘腻的长舌头顺着平坦的小腹一路下划到丹田处,受到阻碍后一把扒掉大美女的小内裤,还抓紧脚踝将双腿合并抬起,看动物屁股确定性别似的,鼻子先一步凑到花杏裸露的私处,深深一吸。
“嗯~~~~”
他陶醉的眯起眼睛。
“名品就是不一样!连逼眼儿都是香的!”
老男人伸长了舌头,猩红的、粘满透明涎水的舌尖从菊门处开始,游行的肉蛇一样与赤裸裸的性器短兵相接,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在邀请自己的男人家里,火热宴席一门之隔的厨房内,舔舐他人妻子的下体。
不一会儿,肥美的馒头穴就被舔开了,围抱状花朵似的大小阴唇中心,隐藏着性爱快乐秘密的幽深小洞赫然在目,湿淋淋水哒哒,勾引着前来采蜜的人。
花杏咬紧牙关,承受老男人臭长肉舌深入体内的恶心排斥与同时升腾而起的爽麻过电感。
肉舌寸寸深入,而脚步声竟也渐大起来。
花杏心头一跳,脱口而出:
“子洋!”
周子洋惊愕地看着猛然从床上坐起的花杏,脸色变了又变:
“怎么了?”
胸前一片凉意,花杏下意识地低头,发现自己布满痕迹的双乳暴露在外,慌张地拉起被子。
“我……睡着了?”
花杏试探地问。
周子洋欲言又止,停步不前的模样让花杏一阵心寒。她不知道事情在自己昏迷以后发展到了哪里,心念电转之下,决定掌握主动权。
“我们报警吧!”
听到这话,周子洋瞳孔急缩。
他快速走到花杏身边,将她抱在怀里。
“……是我太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花杏埋在丈夫肩头的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说服王总放弃到手的嫩肉并不是什么难事,对方是想要提前“看货”的精明人,他也不笨。外面请来的宾客不全是王总的亲信,让人知道了,损失最大的当然是对外形象儒雅亲和的大慈善家本人。
碰到极品淫穴的兴奋感被理智迅速压制下去,王总
', ' ')('拍了拍周子洋的肩膀,看向地上昏迷的花杏,眼神颇为留恋可惜。
“可以,小伙子前途无量啊。”
合同已经十拿九稳,在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岔子,周子洋完全没想到花杏居然有胆子报警,他凭着对花杏保守性格的了解,劝慰道:
“别害怕,我及时赶到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你的衣服是我脱的,本来想给你换睡衣,但是外面那么多人在等,怕他们怀疑,就没来得及。”
花杏微阖着眼睛,心头一片柔软。
子洋作为男人,肯定很愤怒很心痛吧,还要为了我的心情善意的编造谎言……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想让你受到二次伤害,一旦报了警,邻居同事都知道我们家出过这种事,难免指指点点的,你是女人,清白就跟命一样,到时候……”
花杏皱起眉头。
周子洋的说法其实和她以前的想法不谋而合,可是如今听到,隐隐不快。
她用力推开周子洋。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这是我的家,是我们的家啊,他这么肆无忌惮,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敢欺辱我,你就,你就这么……?”
花杏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
她提心吊胆,独身一人和姜宸那滚蛋斡旋,究竟是为了什么?
花杏在哭。
周子洋思考了一下,这个女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到如今还在演戏装纯,明明很享受吧?
既然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就先稳住她再说。
“不是这样的。”
周子洋双眸一低,声音暗哑,略带泪光。
“其实我特别想报警,特别想狠狠揍那个臭虫一顿,想的发狂……”
他深吸了一口气:
“可是我不能。”
“对方的权势是你没法想象的,只要我们报警,他那里就会有人通风报信,可能案都立不了,我只能……让他滚出我家。”
“小杏,”他握着花杏的肩,脸因为疯狂而扭曲:“是我对不住你,是我不该为了拉近关系让他们到家里来,害了你,我没本事,事业一事无成,连老婆都保护不了……”
第一次见到周子洋露出这么痛苦心碎的表情,花杏感觉自己的心脏要被揉碎了。这个男人,她亲眼见证他从青涩走向成熟,相识相知,恋爱结合,彼此相伴十年,早已将对方刻进了骨血里,互相发誓余生携手共度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她怎么能怀疑他呢?
花杏张开双臂,夫妻两人抱着哭成一团。
情绪平静下来后,倍感疲惫的花杏萌生退意。
“老公……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周子洋抱着花杏的身体微僵,但花杏沉浸在畅想里,并没有察觉。
“回老家去,不在这里了。我们没有根基,大城市虽然机会多,压力也太大,不如回去,你的工作清闲些,我也不用当家庭主妇了,可以出去找个工……”
“不行。”
空气一滞。
周子洋清了清嗓子,放柔语气。
“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处在关键时期,上次的投资案合作效果非常好,公司给我升了职,还给了这么大的房子,又配了车,马上!马上就能出头了。”
“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和那个男的来往了,也不会再在家里请客应酬,怎么样?”
“那你这次的……”花杏呐呐。
“不谈了!”周子洋想也没想,爽快地回答道:
“虽然就差一点点,是有点可惜,但是为了你,我不会犹豫的。”
有感动,但更多的是失落和无奈。
花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满腔的话咽回肚子里。
周子洋提到的“上次的投资案”,让她想起了姜宸。
最起码,得先把视频要回来,其他的才能再做打算吧。
这个事实给了她合适的理由暂时不去思考别的,也就放过了心头那若有似无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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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粉色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有节奏的叩击,花杏托着腮,坐在这儿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
如何联系姜宸,这是一个问题。
当然不是没有号码,而是……
说什么呢?
嗨!上床吗?
帅哥!今天有空没,做爱啊~
或者是比较委婉但实际意思没差的,今天方便给视频不?
就……都很羞耻。
正在发愁,门铃响起。
花杏有了预感,哒哒哒地跑过去隔着猫眼一看,果然是上次给自己送信封的男人。
哈,这么巧的吗?!
她带着微妙的开心拆开纯黑色的信封。因为奇怪的经历锻炼了胆量,这一次,花杏甚至可以平静地腹诽姜宸了。
还纯黑
', ' ')('色,特制的吧?这人是不是中二,搞得像什么神秘黑暗的地下组织似的。
看到信封里的内容,花杏檀口微张,脸上浮起意外的神色。
温柔海风的吹拂也没能按下空气中的鼓噪气息,宽阔巨大的展台横立沙滩,无数灯带灯筒如蓄势待发的战士,于黄昏闪耀银白盔甲。广袤的天和无垠的海各自放低了姿态,融合了颜色,揉为一个整体。熙熙攘攘的人群是泼洒上的彩色噪点,人间烟火,热烈奔放。
花杏揪着白T下摆,好奇地四处观望。
到处都是人,几乎要到摩肩接踵的程度了,她少有外出,对人多的场合不太适应。
难道是要在这里……
花杏打了个哆嗦,面颊微红,看周围人的眼神都躲闪起来。
不至于不至于,真敢露天搞黄色,我就咬他喉管。
把烧烤区、篝火区,甚至更远处的露营帐篷区都逛遍了,还是没看到姜宸半个人影。
花杏无奈地回到舞台前,发现人群已经围拢,表演即将开始。
“唔……”
花杏踮起脚尖,努力伸长脖子,无奈前面正好是一排高壮的男人,除了人头,啥也看不到。
“哎呀!”
一顶鸭舌帽兜头盖下,帽沿把花杏脸都遮没了,一瞬黑暗便落入一个坚硬又温暖的怀抱里。
“干嘛呢,像只呆头鹅。”
那声音由远及近,最后落到花杏白皙的长颈上。来人气喘吁吁,发梢微湿,像是跑过来的。
花杏挣动着抽出胳膊抬起帽沿:
“说谁呢你!”
姜宸开朗地笑着,眼神晶亮:
“还能是谁,你呀~”
人声鼎沸之时,刹那安静。
万道炫彩灯光亮起,炸响密集的鼓点轰然铺开,刚刚还好好站立在原地的人们被瞬间点燃,喧嚣直冲云霄。
花杏怔怔看着姜宸,一时说不出话来。
姜宸捏起她一侧脸蛋,手感很好,不住的揉搓,他声线低沉,在高昂的背景音里反而更加清晰:
“看傻了?”
长眉斜飞,眼角微挑,双唇高扬,不断变换的灯光打在他雕塑般的眉骨鼻梁上,尽是肆意自由的色彩,足够高调,足够张扬。
和刚见面时阴沉可怕又淫邪的表情,宛如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你有弟弟吗?”
花杏脱口而出。
“嗯?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怕弄疼了她,姜宸恋恋不舍地放开手,又琢磨着去摸摸碰碰她别的地方:
“我没有弟,倒是有个哥。”
“或者,其实你的意思是……”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花杏,抓住迟钝的小手,向某个地方摸去。
花杏傻掉了。
温热的,还很柔软,微微有跳动感。
“我有没有“弟弟”,你还不知道?”
“哇——”花杏被烫了似的,在姜宸怀里挣扎:
“你干嘛啊!这是外面!”
身边的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纷纷投来暧昧的目光。
“喂!想不想看到舞台?”
姜宸仗着花杏跑不掉,抱着她吃了好几口豆腐,然后贴着她通红的耳朵蛊惑。
这样热情洋溢的氛围让一股莫名的躁动在花杏体内横冲直撞,她很想做些什么,但不知如何去做。
花杏抬眸,好奇又雀跃地看着姜宸。
姜宸目光深凝,掐住花杏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他包裹住花杏的,舌头长驱直入,撬开贝齿深入温热的口腔,勾上花杏的小舌尖就粘上去似的,推着挑着,上下左右,无一遗漏,搅动一池春水。
这个吻深入痴缠又瞬间即逝。准备好要反抗时,花杏已经被放开了。
如同突如其来的吻一样,姜宸未经允许就俯身将花杏抱起,又快又稳地举着她坐上了自己的肩膀。
“???!!!”
高个子的男人轻松站起,万千景象画卷滚动般铺展开来,每一秒都更加开朗。而站定在最高处的那一刻,灯光瞬灭,黑暗交替,无数烟花于虚空一点,如无声处鸣雷、迷雾中闪电,璀璨盛放。
“砰!!!——”
长夜街道,一长一短两个人影并肩而行。
都说大城市好,花杏如今总算有了一点体验,毕竟这么盛大的啤酒音乐节,在家乡那种小地方是不可能会有的。
摇滚演出进行到后半段,跟着台上疯狂的乐手声嘶力竭的人们略有疲惫,用来泼洒的啤酒便被工作人员成箱送上。
漫天的啤酒花,玩儿嗨了的花杏迅速与周围的人打成一片,被成群结队来玩儿的学生们欺负了,就跑到姜宸那告状。姜宸总能一个打几个,握着啤酒罐子追到他们嗷嗷叫。
饿了就去烧烤区,在姜宸嫌弃自己的淑女吃法后,花杏试探着对滋滋冒油的烤肉大快朵颐,结果满脸都是孜然粉,又被姜宸以不可
', ' ')('以浪费的名字捉着舔了一顿。
花杏脚步轻快走在回家的路上,哼着篝火联欢上的兔子舞。
与心情舒畅的花杏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郁卒的姜宸。
本来还有露营的,睡在帐篷里,以天为盖以地为炉,小村姑要是想赏星星赏月亮自己也可以勉为其难的陪一陪。当然重点是入夜后,临海风冷,脱光了肯定会主动往自己怀里躲……
结果!
她非要回家!
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贵公子形象,姜宸鄙夷的白眼现在就能翻上天。
那种卖妻的人渣,值得你心心念念?淫人妻子的人渣如是想到。
花杏完全没有察觉到姜宸内心的波涛汹涌,她今天太开心了,全身心的放松畅快,以至于动了平时根本不会有的妄想。
“那个……”
小手白嫩嫩的,抓在姜宸的T恤边上,轻轻挣动。
花杏垂着头,口气软软嗲嗲:
“你说过,下次见面就给我视频,所以现在是不是可以……”
“喂喂喂……”
姜宸双手插在松松垮垮的裤子兜里,灯光下修长的人影弯腰对向旁边那个小的。
他没有穿西装,头发也散下来了,凌乱的竖在头上,一身街头打扮让他的年龄看起来小了不少。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我可没有说下次见面,我说的是,下次,做爱。”
做爱两个字,姜宸咬得极重,他对花杏这种想要赶紧远离他的态度十分不爽。
男人挑着嘴角,不善的目光让他像龇露獠牙的凶兽。
花杏“切”了一声,收回卖萌的小女人姿态,果断地松开手。
恶魔就是恶魔。
目光在微皱的衣衫上停留一秒,姜宸伸出长臂,食指勾住继续前行的花杏的领子,一把将她拉回身边。
狼眼紧盯花杏,看她从假装镇定慢慢露出慌乱神色。
“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这么好打发?”
花杏有些发抖。
她想起了与他相遇之后的可怕经历,想起了无数因为梦到事发而惊醒的深夜,想起了自己摇摇欲坠的幸福婚姻。
是啊,她凭什么以这么放松的态度和他相处?这是战斗不是吗?
看她不在意,姜宸不舒服,见她害怕,姜宸还是不舒服,轻轻拍上花杏脑袋,用大掌把对方柔顺的长发糊得一团乱,姜宸闷闷地甩下一句:
“站在原地别动,等我回来。”
于是一长一短两个影子,只剩下短的那条。
进行自我反省是一件需要集中注意力的事,所以直到转身,花杏才发现来人并非姜宸。
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对方。
“美女~一个人啊?”
那人穿的灰扑扑,与夜色融为一体,不到路灯下还真不显眼。他兜帽下三角眼滴溜溜的转,不断在花杏脸上身上打量。
四下环顾,空无一人,远处大路有车行驶,呼啸而过。花杏艰难地吞咽口水,大声壮胆:
“我男朋友去买个东西,很快就回来了!”
“嗤——”
仿佛听到什么笑话,那人笑得鼻子眼睛都挪了地方:
“美女~这附近哪儿有卖东西的地方啊?”
他抓上花杏的胳膊就要摸她的脸:
“我可都看到了,你们吵架了吧?他不会回来了,乖乖跟你大哥我……”
花杏尖叫,奋力拍打推搡那人的脸,先是喊周子洋,后来察觉不对,换成更可能出现的姜宸的名字。
“姜宸!姜宸!”
“哎呦,还不止一个!我就知道长的漂亮的没一个好货!”
被强压在地上,花杏怒从胆边生,一爪子呼了上去。
女人力气天生不如男人,但这人空有蛮力不懂策略,连花杏的手都没控制住。
瞬间,一道血痕出现在那人侧脸上。
“嘶……”
男人停顿了一下,恶狠狠地瞪着花杏,双眼血红,快要掉出眼眶。
“妈的贱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老狗的破事?!在爷面前装清纯!”
花杏憋出眼泪,抡起的拳头在她惊惧的目光中如慢动作桢桢落下,风刃刮到娇嫩的皮肤上,隐隐作痛。
她闭上眼睛。
大混蛋,你去哪了……
一拳到肉。
骨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短暂凝滞后,野猪般的嚎叫从在地上疯狂打滚的男人口中喊出,只喊了一声,因为他的头又被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地上。
“安静点。”
姜宸用力碾压脚下已经血涕横流的头颅,地面上凹凸不平,小碎石头深深扎进肉里,男人的脸已经被痛苦挤压变形了,硬是死咬着嘴,大气不敢出。
“老子的女人,轮得到你来说清纯不清纯?”
“四四(是是)……”
', ' ')('“咚——”
球鞋重重落下。
“让你安静。”
声音明明不大,甚至可以称得上轻柔,却比男人动手前的怒骂更让人毛骨悚然。姜宸轻蔑的眼神看蛆一般,用余光暼着已经软趴趴瘫在地上的男人,再一次抬起脚。
怕这么下去会出事,花杏慌张地凑到姜宸跟前。
“姜宸,我没事了……”
姜宸愣了一下,扭头看着花杏,表情有些奇怪。
花杏以为他没听清,在原地转了个圈:
“你看,我没事了~”
姜宸忍住笑意,踢了那死鱼一样气儿也不敢喘的男人一脚。
“今天算你走运,滚。”
那人如临大赦,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勾着腰退身往后。他一步一踉跄,走的歪歪扭扭,好像伤的不是头是脚,让人看的恶心。
“要不要给他叫个救护车啊……”
花杏担忧皱眉。
“不用。”
姜宸嫌恶地扭头,他有轻重,不会真的踩死他的。
走出几步远才发现花杏没有跟上,姜宸回身想要去拉花杏的手,却见那人站在毫无犯备的花杏背后,从袜子里摸出一把匕首来,双手高举飞扑而起,凶狠地往前刺去!
姜宸瞳孔急缩:
“小心!!!”
花杏回头,只见寒光一闪,锋利的刀直袭而来!电光火石之间,与她错开几步远的姜宸只来的及推开花杏,男人的全力一击,全部落在了姜宸身上。
刀锋入肉,只余一把黑色的塑料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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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配好的麻醉药剂推进姜宸体内,数秒后,满头大汗全身紧绷的姜宸才终于松缓下来。
“所以,你就英雄救美了?”
身穿全套手术服的苏良独自一人,双手极为灵活快速地处理姜宸的伤口。
“那可不,你是没看见,老子超——级帅!这一幕绝对要列入我人生最闪光时刻之一~”
姜宸眉飞色舞,要不是正在动手术,肯定要给苏良场景再现一番。
苏良摇头轻笑。
看来,那个女人对姜宸的重要程度,并不只是自己认为的有兴趣而已。
毕竟姜家的人,不把人推出去挡刀就算能载进家谱的善良。
苏良想起某个和姜宸长的完全不像的男人,这让他不快,清秀的眉尖蹙起。
“嗯,超帅,所以现在右大臂贯穿伤,差一毫米就刺破大动脉。”
姜宸不以为然,嘿嘿一笑:
“那么个小喽啰,伤不了我。再说了,有苏大医生在,这点小伤,不是分分钟的事嘛~”
“对了,”他整肃了神情:“小金那边我嘱咐过,人他带走看着处理,不准让我家里人知道,接下来我打算找个借口在外面养养伤,万一……你可别露馅。”
苏良手里的刀一顿:
“为什么。为了……那个女人?姜宸,你动真格的?”
花杏是谁本无足轻重,姜老太爷和姜家大少爷从来不管姜宸身边形形色色的女人。但如果她让姜家小儿子受了伤,那么不管有什么理由,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姜宸沉默了。
见姜宸不语,苏良心里一咯噔。
他有些后悔没有在那天强行把花杏要过来调教成女奴。虽然只是朋友而已,苏良作为全国最知名的医师之一,缺什么都不缺朋友,但姜宸不一样。
他是那个人的亲弟弟。
苏良的个人诊所就是一家独立的小医院,洋楼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花杏不想在手术室外坐着苦等,便随意走走,去没上锁的房间参观。
这里的布置就像那个人一样,冰冷和温暖诡异地纠缠在一起,相互融合又泾渭分明。
原来他是医生啊……
嗯……很符合呢~
花杏走进药房。
她是完全的门外汉,只是出于对主人的兴趣观察这里而已,走马观花的在数排巨大的置物架间穿过,刚要出门,余光中映入一抹熟悉的颜色。
滚圆的红色药丸装在玻璃瓶中,没有任何文字标签,在堆满了的各色药片药水瓶之间,毫不起眼。
但花杏完全挪不开视线。
这是仓库里姜宸拿出来的药丸。
所以……说不定,我们早就见过了,在我不知道的某个时刻。
花杏想起苏良浅色的眸子,无波无澜,清透又深不见底。
她捂住嘴蹲在地上,突然有些想吐。
“嗡——嗡——嗡——”
兜里的震动持续了好一会儿花杏才反应过来,慌张地掏出手机。
子洋?!
糟了!这会儿几点了?
终于想起来必须在老公加班结束前回家的花杏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她根本不敢按下接听键,这时
', ' ')('候周子洋肯定已经到家了,她要如何解释自己不在家?
完蛋了!
手机在长久的震动中停了下来。
花杏费力地思索理由,但无论什么理由,似乎都不足以解释一位没有个人社交圈的家庭主妇在临近12点没有归家的事实。
怎么办,怎么办……
去问问姜宸?
对,他肯定会有办法……
花杏仓皇地向手术室跑去,接近休息间门口时,里面传出的对话吸引了她的注意。
苏良洋洋洒洒写了一堆药。
“贯穿伤愈合慢,需要静养,随时复查防止感染。我不建议你去H市的别墅,这个星期我有很重要的专家会诊,不能离开本市。不愿意住院的话,还是回家比较好。”
姜宸接过药单,轻轻一抖,一目十行地看过,满不在乎的回道:
“H市那边也有医生,你一个星期以后再来不就行了。再说了,隔的也不远,车程还不到两个小时。”
“姜宸。”
苏良双手撑在姜宸两侧的扶手上:
“我本来不想管,但你是不是有些过了?一个乡下来的女人而已,比不上你一条胳膊。”
姜宸有些烦躁,他伸手想抓脑袋,刚动便被痛感提醒现在右臂有伤,在苏良不赞同的目光下长腿一蹬,带着滑轮的椅子从苏良手中脱出,一直抵到墙壁上。
他跷起二郎腿,大爷似的靠在椅背上。
“我想要的人还没有要不到手的,我爸我哥也管不了我。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怎么可能,没玩够而已。”
苏良轻叹:
“前天王伟过来,跟我说他新找到一个女人,刚上手,是名品淫器。我套了两句,极有可能就是花杏。”
姜宸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苏良趁热打铁:
“这女人并不单纯。上次我没有好好……”
“你也感兴趣吗?名品淫器。”
姜宸突然打断道。
虚留一道细缝的门外,花杏驻足,安静地靠在墙上,不知听了多久。
“……这是当然,是男人都会有兴趣吧。”又一次被岔开话题,苏良无奈:
“毕竟这种黄书里记载的东西,我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碰到。”
他不知道姜宸为何坚信花杏没有和王伟发生什么,也并不知道周子洋与这之间的关系。
算了,苏良心想。
姜宸这小子拗得很,认定的事,任别人说破了天也不会更改。何必自讨没趣。
姜宸的声音穿透门扉:
“管他什么伟,我姜宸怕过谁?她现在是我的。”
他斩钉截铁,一字一顿:
“所以,你也别碰她。”
“叮。”
清脆的短信铃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姜宸推开门一看,花杏抱着手机刚要逃跑。
她尴尬地回头,对上双耳通红的姜宸和他身后一脸平静的苏良。
花杏干巴巴地笑了两声:
“手术结束了呢……你感觉怎么样。”
姜宸左手握拳,在鼻尖前挡着,他面色还有些苍白,眼见耳朵上的红晕开始往脸颊上蔓延。
“我没事。”
他眼睛看向别处,过了一会儿,又转过来偷瞄花杏:
“你一直在这儿?”
花杏埋着头,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咳咳。”
姜宸镇定心神,歪在门框上,抬起下巴颏示意花杏看手机。
“先看短信。”
花杏划开手机屏幕——
——“老婆,是不是已经睡着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公司拿下市南边那块地啦!比上次王总说要给我们的还要大!而且位置更好!总经理亲自去和政府的人谈,公司只带我一个,所以这一个月,我可能都回不了家啦。走的着急,我只带了单位几套换洗的衣服,不过总经理说给我配生活助理,所以你放心哈~等我回来,给你换更大更好的房子住!”
扫过手机屏幕,姜宸将目光移到花杏脸上,短信内容他不看也知道个大概,没什么看头。
花杏看到其中某一句突然松了口气,然后是开心,最后是……失落?
“喂~!”
姜宸夺过花杏的手机:
“我为了救你受这么重的伤,你是不是得报恩啊?”
去往停车场的路上,他为了给花杏不回家的理由,走到一边打了好几个电话。他和周子洋的交易早已了结,因而威逼利诱费了一番工夫。那个长的贼眉鼠眼的男人他想了很久,终于在苏良的提醒下,回忆起对方是王伟之前的一个下属,似乎是因为嘴巴不严被开除了。
连这种人都知道王伟盯上了花杏,周子洋这个狗逼,到底做了什么?
姜宸看不到自己现在怜爱的眼神,他一肚子坏水咕噜噜的响,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要装不下了。
英雄救美的下
', ' ')('一句,当然是以身相许啊~
短短几个小时经历了人生数次大起大落的花杏因为一条短信重燃激情。她现在很有精神和姜宸斗智斗勇,上天给她一个月的时间,再不好好把握,把视频弄到手,岂不是白瞎了这神奇的运气。
而且,对方还是个伤患。
花杏挺直腰杆:
“你说吧,想让我怎么报答?”
无外乎那档子事,你老娘我又不缺块肉,还爽,就当人形电动棒了。
人形电动棒姜宸不知道自己连人渣都不配做了,他扬起嘴角,胳膊上裹着纱布也照样帅气,不急不缓地说道:
“照顾我的饮食起居,给我当女仆,为期……”
花杏的眼睛渐渐瞪大。
“一个月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