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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夏蝉。绿荫。流水。
花杏微眯着眼,巨大香樟树的茂密树冠间,阳光柔和穿梭,星星点点的光斑随意洒落在美人雪白无暇的玉体之上,犹如童话里的白夜。
她非常小心的动动肩膀。
“再加一次!”
姜宸从画架后探出脑袋,一脸得意地往旁边小盒子里扔进一个粉红色避孕套,那里已经躺了两只了。
看到美人羞赧,姜宸眼中微光闪烁,左手轻点,晕染出两朵艳粉。
“还要多久啊!你是不是骗我!”
花杏嗔怒。
她没想到当模特这么受罪,只一会会儿就全身发硬,腰酸背痛。大开的窗台偶有微风,一开始觉得惬意,现在满脑子都是“风吹屁屁凉”。
“没有啊~你又冤枉我。”
姜宸左手不停,他不是左撇子,但左手也能用。
“这才过了一半时间,你已经动了三次了。”姜宸扯起一边嘴角,坏笑着去逗她:
“是不是故意的?嘴上说不要不要,其实特别希望我多干你几次吧?~”
屡试不爽。
听了这话,花杏气成了包子脸,胸脯一起一伏,两个白软坚挺的大奶子越发勾人。
姜宸脸皮厚还霸道,花杏和他相处这些日子,在不断被调戏的过程中,勉强总结出了撒娇打滚耍无赖这一基本有效的应对方法。
“从现在开始,不准你说话!”
“哎?~先前没定这条规则。”
花杏“哼”了一声,小鼻子一动。
“现在定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再说一句话,就得减少一次!”
姜宸弯弯眼角,他挺喜欢花杏跟他提要求的样子的,特别是耍赖的时候,很可爱。
嘻嘻,奏效。
花杏得意三秒钟,并努力让自己的思维飘远,这样就不那么想活动身体了。
周子洋一个月不能回家,姜宸要去邻市养病,自己作为导致他受伤的罪魁祸首以及出于必须拿回视频的原因,跟随姜宸来到他在H市的山庄别墅照顾他,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今天午饭后花杏洗碗,姜宸照常在她身边蹭来蹭去,帮她干点杂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道怎么的扯上了绘画,姜宸跟她嘚瑟自己有艺术天分,花杏立即表示不信。
如果说西装宸是进行灰色交易的组织头领,那便装宸就是玩儿摇滚的街头青年,散发出的嚣张气焰十里外都能闻见,怎么都不会和画画这种安静文艺充满知识分子香气的高尚活动扯上半毛钱关系。
于是……
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姜宸就是姜宸,画是要画的,黄色也是要搞的。
定下的闹钟时间快到了,他最后填涂几笔,话语毫不掩饰可惜:
“画完了。居然只有三次……”
花杏眼睛一亮:
“画完了?”
她抓起毯子裹住自己,走到画架旁边。
“让我看看你画的什么样,我们可说好了,要是我不满意,接下来的三天你都不能……”
花杏愣愣地看着画。
她本来打定主意,无论姜宸画出来什么都说不满意的。
她一个人妻,和强壮健硕的成年男子混在一起,夜夜脱光了抱在一处做那种事,有时还是白天……就算有“合理”的理由,自己也无法忽视内心深处的羞耻,还有对丈夫的愧疚。
原本雪白一片的画纸上,布满了花朵。
瑰丽的、可爱的、妖艳的、素美的,或热烈绽放,或含羞欲滴。它们四散各方,围聚成阳光下的窗台背景,于留白处勾勒出玲珑的身体,让唯一白色的杏花填充进去。而脸庞的部分,简约几笔枝叶颇具花杏眉眼神韵,眼下两朵粉杏十足娇艳颜色,一具清纯羞涩但姿态妖媚勾人的女体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以为姜宸会恶趣味的重点刻画她的性器官,至少也是写实裸体风格,看到充满艺术感的诡谲画面,惊喜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
“怎么样,喜欢吗?”
姜宸把花杏捞进怀里,和她脸颊相贴。
花杏嗫嚅着,小小声道:
“嗯……喜欢……”
姜宸露出餍足的表情。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只是抱着而已。
“那是当然,你男人还多的是你不知道的本事呢!”
“画送你了,不用谢,给我奖励就行。”
花杏面颊发烫,偏过脸。
“……今晚已经有三次了……”
姜宸把花杏的脸扭过来,非要和她贴颊:
“那是惩罚,我要奖励!”
花杏下垂着眼,睫毛浓密纤长,似小黑扇子轻轻抖动。
大前天她说没消肿,前天她说头疼,昨天她说钓鱼太累,都没有同意跟姜宸做。他答应了就不会食言,半夜去冲冷水澡也没有碰自己,性欲强到每天都要不够的人,憋得很难受吧。
', ' ')('其实……她也想要了。
“那……就加一次……”
出乎意料的,姜宸居然拒绝了。
“用在这种事情上,好像有点可惜。要是你觉得身体受不了,我们可以少做点,但是你不可以再拒绝我了。”
姜宸纵使撒娇,也是强势霸道的。
男人穿着她挑选的米白色家居服,锋利的尖牙和利爪都小心收起,狼一样锋锐的眉眼也似乎温柔许多。
“想和你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做一辈子。”
他认认真真,痞帅的脸却总让说出来的话带上几分玩笑的意味。
又来。
花杏的小黑扇子疯狂抖动,紧抿着唇不说话。
和姜宸同居后,他不知中了什么邪,与之前判若两人。有事没事地撩拨她,类似这样半真半假的表白时不时就会触发掉落。
若不是早走防备,她恐怕会当真。
那天她到的很早,比姜宸想像的要更早。所以那句“玩玩而已”她也听到了。
傲慢大少爷的游戏。
明知是假的,花杏的心还是跳动地快了些。
打住打住,他不可能是真心的,那可是姜宸啊,人渣、恶魔!所以别轻易相信他,肯定是演技。而且人家都说了是“玩玩”,大概是在打什么“让你爱上我然后抛弃你”的鬼主意……
啊,对了!不会是说,一辈子都要缠着我跟我偷情吧?!
认为自己领会了这句话真实的意图,一时间,花杏怒火中烧,硬梆梆地回敬道:
“别想了,咱俩就一个月,啊,不对,现在就剩半个月了。”
言罢,也不去看姜宸的表情,摔门而去。
六月的天就像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
方才还是晴朗好天气,马上就阴云密布,眼看就要下暴雨。
姜宸频频看向窗外,终于忍不住,抓起外套和伞跑了出去。
花杏沿着盘山公路一路走,随便钻进某处树林散心,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了。
她看着周围一模一样的树,有些傻眼。
乌云轰隆隆卷起,天色越来越暗,花杏抓紧时间往外走,却始终走不出去。
树林有这么大吗?要不然找处近点的房子躲雨?
山上很多外形相似大小不一的别墅,间隔较远,红墙白瓦矗立在茂密的树丛中,若隐若现。
但花杏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H市这片郊区的山庄别墅是有钱人度假消暑的地方,经历了姜宸和王总,她对有钱人有些敌意,不知道对方底细的情况下,哪怕淋雨也比冒然靠近的强。
雨点落了下来,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花杏很快就湿透了,她穿的单薄,抱着自己缩在一株入目间最为粗壮的树下瑟瑟发抖。
姜宸找到她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
他一手撑在膝盖上,急喘了几口,用力平复起伏的胸脯,而后没事人一般,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到花杏面前。
头顶的雨停了。
花杏知道是姜宸。
瓢泼大雨中,她隐约听到他急促的奔跑和焦急的呼唤。
“你听到了吧?为什么不回答我?”
“……”
小小的一团,冷得打哆嗦,可是哪怕淋雨,也不肯回到他身边。
“是在躲着我吗?”
黑色的小脑袋一直埋着,苍白的后颈,瘦削背部上凸起一长截脊柱。
姜宸第一次感到对一个人没有办法。
“起来。”
他拉起花杏的胳膊。细细的,他一只手就能环扣,冰凉的触感让他更加握紧了几分。
但还是要松开。
非常短暂的接触,男人温热的手掌几乎烫伤了花杏冻僵的心。
好温暖。
姜宸的着急不似作假,正因为如此,才更不能回应。
若是演技,她玩不过他。
若是真的……
怎么会。
“穿上。”
将外套递给花杏,随即想起她衣服已经湿透,又补充到:
“把里面的衣服都脱了再穿。”
花杏没有照做,她抬头注视着姜宸,冷冰冰的打开他伸向自己衣襟的手:
“不需要你假好心。”
这句话比那把匕首更锋利,无声没入姜宸的心脏,避之不及。
他找了花杏很久,担心她逃走,更害怕她遇到危险,顾不得暴露行踪,四处打电话调监控定位,在下着暴雨的环山路上狂奔到喘不上来气,再晚一秒就要启动直升机。
看到那瘦小一团的身影,内心庞大的空缺被瞬间填满。
于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完蛋了。
一句话而已,姜宸的眼睛顷刻间布满血丝,体内受伤的困兽疯狂咆哮着,嘶吼着,锋利的兽爪想要挣脱理性的枷锁,一脚蹬在他的皮肉上,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大掌
', ' ')('掐住花杏的脸,逼近的姜宸凶恶如修罗:
“假好心?谁告诉你我是好心!”
他扔掉伞,一把撕开花杏的裙子,扣子崩落一地。暴雨中,花杏美好的身体展露无余。丰挺的乳房裹在单薄的蕾丝胸衣下,乳尖红润硬起,纤腰丰臀,脐下三角裤上透出黑色阴毛,规规矩矩的没入大腿间。
喉间发出低哑的哀嚎,姜宸一口咬上花杏的唇。
“嗯!……嗯……唔唔……你……你疯了?!还在下雨!嗯~……你的伤!……”
唇齿相依似乎让花杏感受到了他暴烈的疼痛,她不再抗争。
姜宸到底舍不得真的咬下去,他以几乎要让对方窒息的力度与花杏激吻,两条舌头在口腔内外不断纠缠又分开,透明涎液在嫣红的唇瓣间拉扯滴落。
不够,不够,还不够。
姜宸扯掉花杏的胸衣和内裤,混合着倾盆而下的雨水,大口大口吸吮她粉嫩的乳尖,亲吻她平坦的小腹,而后铺开外套,小心的将她放在地上,分开双腿,压了上去。
粗长滚烫的肉棒熟门熟路地找到入港处,强硬地往里插入。
眼角沁着泪,花杏勾住姜宸的脖子。无论多少次,她紧窄的小穴都无法马上适应姜宸。他那里太过粗大,像是要破开她的身体一般。强烈的被插入感让她身为女性的羞耻心每每被激发,自尊无以为继,身体本能雌伏。
那婴儿手臂一般粗壮的阴茎一直插到花杏幽深穴道的最深处,随即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
温暖的身体和冰凉的身体,强壮的身体和柔弱的身体,高大的身体和娇小的身体。浅小麦肤色的男人结实的屁股压在女人蜜桃状的白软嫩臀上,硕大粗长的紫红色条形肌肉在被撑成大“O”的蜜穴里来回抽插,淫水叽叽叽地往外冒,双臀股肉相撞,啪啪作响。
花杏不住呻吟,她的身子被那烙铁一样火热的大棒反复撑开、插入、顶撞、抽拉,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带来强烈的感受,下体平日里根本察觉不到的穴道此时无比清晰,长而深的生殖道蜿蜒向上,每一寸都在向身体输送快感。
无视在暴雨中逐渐透出血的伤口,姜宸扣紧花杏的手腕,看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冲撞的样子。
清纯美丽的脸蛋泛出暧昧的红晕,肉嘟嘟的小嘴张着,能看到雪白贝齿和一截小软舌,他刚刚品尝过那小舌头,软嫩香甜。脖颈细长白皙,看起来非常脆弱,她的肩颈很美,锁骨突出,里面盛了一小洼雨水。胸脯也好看,两只奶子不仅够大,而且很圆很翘,乳晕和乳头小小的,红嫩又尖挺,充血以后会是诱人的圆锥型。这漂亮的双乳正随着自己的抽插而上下晃动。
“……”
姜宸目不转睛,一直盯着她看。
很紧,像处女一样,插久了会松软些,但隔半天就恢复了原本的紧致度。
很深,比一般女人都深,往里插一点就能感觉到穴壁的吸力,越往内部越明显,一环一环的穴肉规律地收缩,花心部分的软肉吃的最狠,但多撞几次,那里就会肿大起来,变得软弹厚实,撞得狠点,甚至能将龟头的前三分之一包裹进去。
很敏感,轻轻碰一下就出水,稍微用点力就受不了,娇声娇气的叫。耳朵、脖子、胸脯、腰腹、腿心,全是敏感点,心狠一点揉弄,雪白的皮肤上就会有红痕。
锐利的狼眼收起锋芒,迷恋地盯着她。花杏没有躲避姜宸的目光,她凝望着男人的脸,对方可以说是十分温柔,只用了两分力道,可她的身子已经软成了水,快感和欲望越来越强烈。
又一次……做了这种事……
是的,又一次。
一开始的时候,白天也会做。
花杏是乖乖女,家里管的严,很少接触游戏。男人给她一只手柄,后来又为她戴上VR眼镜,纷繁有趣的新世界在花杏面前轰然打开。姜宸不准她沉溺,玩的时间超过规定时长就有“惩罚”,而无论花杏怎么小心,他总有各种各样的办法让她忘记时间。
姜宸仗着自己身上有伤,身为女仆担负照顾责任的花杏投鼠忌器,不敢过于挣扎,于是光天化日之下,窗帘都没有拉,一对年轻貌美的男女全身赤裸,在客厅的地毯上、沙发上,甚至走廊的楼梯处,摆出不知廉耻的性交姿势,屁股牢牢贴合在一起,迥然不同的性器紧套,或快或慢,或急或缓地抽动,汁液横流,吟哦不绝。
若是去了外面,大概率是到各种风景优美的人工湖泊垂钓,或者到姜家祖母年轻时开辟,现在只由专业人员定期护理的菜园子里去摘菜。起初花杏谨慎的与他保持距离,一有不对才好开溜,结果姜宸规规矩矩,只是偶尔跟她肩头一撞,像是不经意的碰触。
最亲密的一次,是碰到邻居一大家子带着孙子孙女们来度假避暑。
“白姨好~”
保养良好,衣装考究的女人一脸慈爱:
“哎呦,这不是小姜崽吗?都多少年没见了,长这么大啦?~你妈妈要是看到……唉,真是又高又帅!”
寒暄后,她友好的主动和躲在姜宸
', ' ')('身后的花杏打招呼:
“这位是……?”
姜宸牵起花杏玩泥巴后还脏乎乎的手,跟她十指紧扣,引到自己身边。
花杏略有所觉,紧张地扣紧姜宸的手。
对方低笑一声,像个混不在乎什么礼教体统,将地下恋情曝于阳光下的骄傲少年。胸腔内部深沉而欢悦的鸣动一路下行,抵达花杏小了一号,但同样跳动的地方。
“是我喜欢的人。”
自从来到这里,姜宸变着花样的带她玩。郊区安静宜人风景绝佳,可以踏青可以野炊,可以戏水可以钓鱼,甚至还有一大片菜园子。除了田园生活,别墅内游戏设施一应俱全,书房、画室,甚至还有冲洗照片的暗房。天台巨大的玻璃花房是花杏最喜欢的地方,下面就是环绕式家庭影院。
听到姜宸说山庄那里除了自己和他,一个人都不会有,花杏本来还担心女仆生活会很吃力。可除了做饭姜宸不会,洗澡需要帮忙,所有的事姜宸全部同她一起,甚至打扫和晾衣服,这位有钱人家养尊处优的少爷也做的津津有味,以至于收拾整理这么大一栋别墅比她在家做家庭主妇还要更轻松些。
这种相处模式与其说是主人和女仆,不如说是新婚夫妇。
特别是在入夜之后。
一到夜幕降临,这栋洋楼里激烈的暧昧声音总能持续上好几个小时。
全天只有此时身着女仆装的花杏被主人硕大的男根一次次送上高峰,小女仆丢盔弃甲数次,强悍的男主人才会射出来,而长夜漫漫,不来上四五发,男主人是无法满足的。
小女仆天生淫器,千插不松,身体被激活后,肉欲和快感均比普通成年女性强烈数倍。碰到男主人这样器大活好,宣淫后反而精神更加饱满,彻夜纵欲射空的精袋半日就能重新蓄饱两大袋鼓囊囊浓精的男人中的色狼,色狼中的淫兽,直如干柴烈火,火上浇油,一发不可收拾。
交合部位的快感如涌浪层层推进,平稳持续的雨声构建出宛如异世界般不真实的隔绝感,因为男人的存在而变得让人安心。
逃避三天,姜宸憋了三日,她也是。
大伞遮住两人的头部,被打湿的浓密黑色阴毛丛中,冰凉的雨水顺着股沟和腿根汇聚到一根巨大粗壮的紫红色性器上,一路下行,流向花杏小小的的媚穴。滚烫的大肉棒与冰凉的雨水同时刺激她的阴口,引发一次又一次战栗,红润小嘴里吐出的叫床愈见娇媚婉转。
姜宸不内射,但他的精液总是像喷射而出的液体子弹一样,又急又多,每次大股腥白浓精都能把花杏的屁股覆盖。怕流进小穴不安全,花杏买了避孕套。
她不知道其实可以不用。
仓库里姜宸喂她吃下的红色药丸,是长效避孕药,药效视体质最短也有六个月。
如今姜宸恨不得将以前那些不太好的回忆从花杏脑海中直接抹去,更别提主动提起。
答应了花杏不可以再在白天做爱,吃了亏的姜宸将佩戴避孕套的任务交给她,看美人强忍羞涩装作无所谓的给自己的长枪套上套子,姜宸的下体总能膨胀到超大号的安全套也嫌小的程度。
用避孕套的好处多多,只除了一点。
两人做爱的次数以这种方式被记录下来,姜宸射她一次,避孕套就会少一只。
平时开销全部是姜宸付账,只有这个,是她先斩后奏,在某宝买的,因为尺寸买小了还惹得姜宸发怒,被压着狠狠感受了一夜。
花杏没忍住好奇,她偷偷去数,短短半个月,和姜宸欢好的次数比结婚数年进行的还要多。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变着法的找借口,总算逃避了三日。
直到今天。
“嗯……~~别闹了姜宸……”花杏蹙着眉,雪白贝齿咬了一下不化而朱的下唇:“哈~~你还有……啊……伤~……”
“啊!!!~~~~~~”
姜宸突然用力,肉棒“呲——”地冲进花杏嫩穴,大龟头抵进宫口,两颗又大又亮,鼓胀发硬的囊袋紧贴外阴,使劲儿往里挤,粗硬浓密的阴毛全数刮在花杏娇嫩欲滴的阴唇上。
他顶着花杏的屁股结实挺翘,公狗腰细而坚韧,腿根粗壮,肌肉紧实,宽厚肩背在被雨水打湿的衣服下若隐若现。
双股战战,花杏白软的小屁股因过度深入的可怕感而不受控,臀肉规律快速的小幅度颤抖。
“啊……太深了姜宸……我害怕~……出去一点点好不好……”
姜宸低下头,让两个人的喘息融合在一起。
吸吮,深入,交融,纠缠。
两具身躯躺倒在野外树林布满碎叶和泥土的地上,亭亭如盖的树下,倾泻如注的雨中,这是姜宸能做到的,离她最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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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姜宸就发起了高烧。
将手臂缝合处的伤口用消毒药水反复擦拭后,花杏小心地重新包扎好:
“你这个人,从来
', ' ')('不听别人说话的!让你回来你偏不,手臂有伤怎么能淋雨?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明天还是得去医院看看……”
姜宸整个人窝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和右臂,苍白的面颊上,眼神温和凝滞:
“你是在担心我吗?”
花杏的手一顿,她拉下脸:
“少来,你死了也和我无关。”
以为姜宸会龇牙咧嘴地回怼她,或者嬉皮笑脸地对她又亲又摸,强迫她改口,谁料闻言姜宸只是往被窝里拱了拱,并垂下眼睛。
花杏新奇地看着姜宸,纤长的睫毛在他脸上投下两小块阴影,没一会儿,花杏惊诧的发现,他的鼻尖红了。
委屈、可怜,又脆弱,好像她说了什么狠心的话伤害了他。
花杏出离愤怒。
受伤害的人明明是我,你对我做的,真的杀了你又怎么样?
青葱食指点在姜宸通红的鼻尖上,男人摇头似是想摆脱,但动作迟缓甩不开花杏的手,只好把整个头都缩进被子里。
哈……。
正值深夜,幕色漆黑,四下无人。
一个荒唐的想法在花杏脑海中渐渐成型。
真的……杀了他,会怎么样?
除了右臂不能自如使用,姜宸在她面前未有一秒表现出弱者姿态,一贯的嚣张跋扈,一贯的强势张扬,利用自己的伤多次揩油更是让人无法认为这是一位伤患。
力量上鸿沟般的悬殊使得花杏从未动过正面抗击姜宸的念头,可是现在,躲进被子只露出两撮黑色头发的他像只露出肚皮的猛兽,毫无防备,满身破绽。
邪恶的念头附着在花杏耳边,提醒她曾经遭受以及正在遭受的屈辱。
就在一个小时前,这个男人在野外剥光了她的衣服,又一次占有了她的身体。
强烈的需索,紧密的结合,末日般疯狂的插入和碰撞,暴雨中,自己被肏得像个荡妇一样,攀附着男人健壮的身体,高声淫叫,甩乳抖臀,只有丈夫才能深入的生殖穴道喷出浪水。
回忆中的景象如同正在亲历,花杏小穴一紧,大股淫液即刻染湿裆部。
阴处的凉意似一记闷棍,打散了花杏脑海中淳淳善诱的罪恶低吟。
恶寒爬满后背,花杏冷汗涔涔。
她微一低头,正撞上姜宸的眼睛,顿时一激灵。
他不知何时钻了出来,那双眼睛注视着她,似乎十分清明,但视线交汇的一瞬,就恢复到了刚才略有凝滞的状态。
温柔又眷恋。
大概只是她看错了。
居然产生了杀人这样可怕的想法,花杏无法相信,更不敢去看姜宸,她如坐针毡,转身欲走。
一只大手从被子中伸出,准确地握上她的。
花杏想把手抽出来,对方用力握紧,怎么都不肯松。
花杏拗不过,无奈叹气,坐到床边。
“……别再任性了,我去打电话,你得到医院处理伤口。”
姜宸掀开被子,他从背后将花杏抱住,头深深垂下,埋在花杏肩上。
“不去。”
“好烫!”
两人同时出声,花杏扶起姜宸,在他额头上一摸,顿时没心思想东想西了。刚回来时还只是轻微发热,病情加重的实在太快。
“你在发高烧,这里没有退烧药,我们必须马上去医院。”
姜宸不停地摇头。
“不去,不能去医院。”
“都这种时候了,还害怕家里人知道挨骂么,怎么和小孩子一样……”
姜宸撇着嘴,移开目光,拿手去抠被子上的花纹。
有些抱歉的,花杏尽量温柔:
“那……我打电话给苏医生?”
同坐在床上,姜宸的身体比花杏大了好几个号,不知道这句话触到他哪根神经,弯曲的腰背猛地挺直,他几乎是急切地去寻找花杏的眼睛:
“你不喜欢他的,对吧?”
花杏不明所以:
“啊?”
“快说,你不喜欢他。”
姜宸抓住花杏的肩,一定要她给自己答案。
不会……是在说苏医生吧。
浅色的眸子是透亮的、清冷的,也是危险的。
花杏的舌头有点僵硬:
“对,我不喜欢他。”
发烧宛如降商打击,姜宸这才同意让苏良来。
在花杏打完电话后,姜宸舔舔苍白的嘴唇,小声道:
“小杏儿,我冷。”
花杏的脸直抽抽。
平日里姜宸都是“喂!”“那个谁!”“小村姑!”“笨女人!”这样喊她,下雨时寻她也是连名带姓的叫她花杏。
“谁让你这么喊我了!”
花杏敲敲姜宸的脑壳。
姜宸摸摸脑袋,鼻尖又开始红了。
“冷还不盖好被子……”
花杏心痒痒的,偷眼去瞧。她
', ' ')('蓦然理解了姜宸为什么总是喜欢欺负她。
揉脸,拽耳朵,扯头发,花杏将姜宸推倒,骑在他身上,玩儿的不亦乐乎。
姜宸扶着她的腰,由着她搓弄,偶尔弄痛了,就哼一声。
把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魔王压在身下肆意欺凌,获得心理上的大满足之后,花杏拍拍屁股想要跑路。
“乖乖躺着哈,你主人我去找找看有没有酒精。”
听到她要走,姜宸从床上弹起,一个翻身将花杏拦腰拢回怀里,他侧身躺着,八爪鱼似的扣住。
“不要走。”
花杏根本抬不起身子,在她怀疑姜宸是故意放水,扮猪吃老虎捉弄自己玩儿的时候,姜宸的手探进她的睡衣,准确的盖在了胸脯上。
???
这家伙!果然是在演戏吗?!
“小杏,抱抱……我冷……”
大狼狗牙齿在颤,好像真的很冷。
盛夏的夜晚,山上很凉、也很静。
与白天相比,人类在晚上更容易多愁善感。花杏内心陷入天人交战。
总归是病人,又是为了救我受的伤,虽说别主动招惹我什么事儿都不会有……
不对,我是为了能拿到视频才答应跟他住在这里的,又不是真要照顾他,这个下地狱的人渣不值得。
……
发高烧的人,身体是会很冷很难受的吧……
姜宸像是一杯强行送到花杏唇边,她不得不喝的酒。先开始苦、辣,伴随着泪水的湿咸,一旦喝多了,竟然也开始品味出醇香甘冽,丝丝清甜微醺。
可是无论这酒如何,都不是她该喝的。
事到如今还清醒,这才是最痛苦的地方。
花杏闭上眼睛,真想什么都不管,就这么睡过去。
掌心柔软一团的小白兔从快速的跳动逐渐变得均匀缓慢。
姜宸知道自己没能留下花杏,唯独今天,他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在花杏拒绝之前,姜宸亲亲她的脖子,主动松了手。
他刻意抬高声音:
“应该是受了风寒,小女仆!帮我用热水擦擦身。”
花杏呆呆回望。
目光清明,嘴角微勾,男人撑坐在床上,除了面色不佳,略显疲惫,刚才惨遭病痛降智的狼狗形象已荡然无存。
一侧眉毛高高挑起:
“主人都发话了,还不快去?”
花杏双手握拳,被姜宸的无赖气得七窍生烟,她双脚跺在地板上,轻盈的体型硬生生走出一步一窟窿的气势,夺门而去。
“谁!要!管!你!”
什么可怜!什么我冷!
都!是!装!的!
同情他的我就是个大傻子!!!
脚步声逐渐远去,从消失的方向来看,花杏还是帮他准备热水去了。
姜宸带着淡淡的落寞笑容凝视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柔软。一道轻如飞羽的声音响起,刚出口便消弭在空气里。
“我想好了,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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