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云辽彧盯着自家兄长离去的背影,一时间也愣了神,待到人影已完全消失不见,这才悠悠回神。
他见殿中除自己之外已无其他人,缓步下殿来到刚才云陆国所坐之位,跪下身,把头深深地埋进刚才兄长坐的地方,似乎上面还残留着兄长的体味。每闻一下,便沉溺一分,每闻一下,便再沉溺一分。
最后竟是不用手就直接泄在亵裤里。
——
那日之后,江南地区出现了洪灾,云陆国自请人去下江南帮忙赈灾,以振朝纲。
云辽彧心下不愿,但眼下也无更适合之人,只得勉强应允,兄友弟恭,朝堂中倒是一片赞声。
不管如何,为了哥哥,他也要守好这万里江山。
自那次无手自渎之后,云辽彧便再也没有释放后,似乎自己全部的情欲也随着哥哥一同去了,只得一应心思投入到朝政里,一时也博得贤君的名声。
敬事房总管倒是日日都来,但云辽彧一次也没有翻过牌子。从前是为的先帝赐婚,他才不得已娶了福晋,与对方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在京中也有个琴瑟合鸣的好名声。自己登基之后,自然而然也尊这唯一的妻子为皇后。
可云辽彧心中知晓,他对这位皇后,有敬重,有爱戴,但是半分都无关感情。他整颗心都已经给了兄长,即使对方可能永远不会知晓,不会回应,但都是他心中所愿。他知晓他辜负了皇后的心意,所以只求护她周全,好生的待着便是了。
“皇上,皇后娘娘听闻皇上久不入后宫,询问皇上是否需要选秀一场为皇上纳几位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去回皇后,朕近日前朝事忙,待事务处理妥当,寻空会去看她的。”云辽彧按着太阳穴,头疼。
——
转眼之间两个月过去了,每三天云辽彧都能收到云陆国寄回的请安折子,倒是以免单方面的相思之苦,云辽彧一封都没回,但他一封不落的珍藏起来,像是什么极珍贵的宝物一般。
十一月,京城下了第一场雪。
云辽彧收到了自家兄长回朝的消息,估摸着日子,带着黎殷微服前往城门口迎接云陆国。
云辽彧身披狐皮大氅站在城门口,风雪里,他远远地看见云陆国穿着轻衣,驾着马,转眼就到了城门前。
“恭请渚亲王回朝!”门口的看守整齐一致的出声道。
人群中,云辽彧和云陆国直直地对视着。
“渚……渚亲王回来了?”
云陆国单膝跪下,“微臣不辱皇上使命,解决了江南赈灾之事,为皇上排忧解难,也请皇上万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辽彧上前把云陆国扶起,“渚亲王轻衣单薄,京城如今风雪皑皑,来人,把朕的狐皮大氅给渚亲王披上。”也不待云陆国回答,云辽彧接着说:“朕的轿辇中已命了下人点上炭火取暖,渚亲王与朕一同回宫吧。”
“臣恭敬不如从命。”
——
当晚自然又是莺歌燕舞,觥筹交错。
因为上次自己烂醉一场,稀里糊涂间被人穿了银铃醉,怕自己再喝酒误事,云辽彧晚上有意控制自己小酌,大多时间都是偷偷盯着自家哥哥的样子。
出外两月,那人似乎轻减了些。
云辽彧也已两月没有释放自己。
他想起上次稀里糊涂之后,在自己枕头之下发现的兄长留给自己的字条。“等下次本王进宫,老地方再相见。——渚”
没想到再见时,竟已过去两个月。他对兄长可是思念得紧,恨不得立刻赶走所有外人,跪伏在哥哥脚下,任哥哥亵玩。
见哥哥一杯又一杯酒下肚,云辽彧也适时遣散了宴会众人,依例命人带着渚亲王在大昌阁睡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屏退了宫人之后,他如常换了太监服从自己寝殿中溜出,年轻时学了些功夫,避开宫人轻而易举。
待云辽彧到了大昌阁门前,反倒生了些近乡情怯之感,阁内静悄悄,所有宫人都被他遣走,听不出自家哥哥在干什么。
云辽彧关好阁门,转过身差点被云陆国吓一跳,只见自家哥哥坐在椅子上,眼神犀利地盯着自己。
云辽彧腿一软连忙跪下。
“你来了?”
“奴才听命王爷,哪知王爷下江南赈灾一去便是两月,只得耐心等待王爷回宫,这才寻了机会前来。”云辽彧乖乖把头低下。
“爬过来。”
云辽彧乖顺地爬到云陆国脚边。
“把衣服脱了。”
“王爷喝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两个月不见连本王喝酒都敢置喙了?”云陆国眼神清冷陪自家弟弟演戏。“掌嘴。”
这次他没说多少,但云辽彧还是乖乖伸手掌掴自己。
每一下都是实打实打在自己脸上。
云陆国一声不吭,只看着云辽彧一下一下地扇自己耳光。
“多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