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顿饭吃得实在特别,恐怕此生都没有这样的经历,云辽彧趴伏在地上,只靠着云陆国想起来时,赏他一块肉果腹。
而全程,云陆国坐在原本属于云辽彧的位子上,而他的脚轻轻搭在云辽彧的背上,动作依旧平静而无声。
云辽彧的额头紧贴在地面上,尽可能让整个身躯僵硬平整,让自家哥哥翘起来舒服,云陆国的脚似乎成为了这片刻的唯一联系,而轻微的压力也在云辽彧的背上留下痕迹,是云陆国脚后跟的压痕。
云辽彧在桌子下,东一块西一块的,一时间也不饿了,只是越发干渴,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
云陆国在桌上大快朵颐,他却只能吃些肉块和小菜,东坡肉上或许有些汁水,只不过吃来却是越来越渴,云辽彧怕扫皇兄的兴,只敢轻轻张合嘴巴以此缓解,却不敢向哥哥讨口水喝。
午膳用完了,云陆国招呼下人进来收拾,“本王吃完了,端些茶来予本王净口。”
“是,王爷……诶,皇上呢?”黎殷命人去备茶,开口问道。
“皇上先吃完,说是去更衣了……”桌子下,云陆国用脚摸索着移动到云辽彧的头顶,鞋底轻轻地踩在云辽彧的头顶上。“皇上交代了不许人打扰,他要小憩,你们便都下去吧,本王过会儿也去大昌阁休息。”
云辽彧感觉自己的汗从额头冒出来,桌帘里本就闷热,此时听到自己贴身太监的声音,一种刺激的情绪翻涌上头,让云辽彧大气也不敢喘。
但因为这紧张刺激的场景,云辽彧的淫根久违地再次顶在鸡巴锁上,几乎要把金属的锁给撑裂了。他吃痛,差点要淫叫出声,幸得忍住了。
“是,奴才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到太监奉上上好的荷叶乌龙茶,所有下人又懂事地退下去。
云陆国拉开桌帘,开口道:“出来吧。”
“是,皇上。”云辽彧忙不迭地爬出来,乖乖在自家哥哥面前跪好。
云陆国没有后话,自顾自端起茶开始品评,“这个季节本没有荷叶,所以可以品得出来,是夏日时采摘下来并保存完好的干荷叶,但喝来倒也爽口。”
云辽彧本就口渴难耐,听着兄长喝茶的声音,连带着自己也忍不住分泌出津液,以此来缓解口中的干涸。
“你也来尝尝,张嘴!”
“是!”云辽彧乖乖张嘴。
云陆国喝了一口,在嘴里漱了漱,然后快速地将嘴里残留的水吐了出来,朝着云辽彧的嘴巴喷去。
液体带着几分沉默的羞耻与生理的异样感,直接进入自家弟弟的口中。那茶,不再是纯净的荷叶乌龙茶,而是带着体温与口腔气息的液体,带着些许苦涩和不洁。
云辽彧没有任何犹豫,几乎是本能地迎接了那水,嘴巴张开,急切地吞咽,如同是在沙漠中挣扎求生的人。尽管那水是别人嘴里吐出的,但那一刻,他所有的羞耻都化作了生存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让你喝了吗?贱狗。”云陆国紧盯着云辽彧满足的表情,强装威严道。
“皇上恕罪。”云辽彧吓得忙趴下去磕头。
“不听话的狗,想必也不需要开锁了。”云陆国抬脚踏在云辽彧的头上,他想站起来,把云辽彧整个人都踩扁,踩成一片薄薄的贱皮贱肉,给他做脚垫。
“跪好了。”云陆国把脚移开让云辽彧起身,“两条腿打开,把裆部露出来。”
等云辽彧摆好姿势,云陆国脚背绷直,后退几分,然后迅速直冲自家弟弟的胯下。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冻结了。
云辽彧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他的脸先是从愣住的震惊,迅速转化为扭曲的痛苦,他的双手本能地捂住裆部,腿微微弯曲,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啊——”云辽彧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而短促的惨叫,声音夹杂着难以名状的绝望和屈辱……
以及一种违和的奇怪悸动从他脑中闪过——似乎强烈的痛苦中夹杂着一丝快意。
云辽彧的呼吸停滞了片刻,随后又变得急促起来。那一脚的力量不只是肉体上的冲击,更像是直接击中了他心底深藏的某种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