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冰雪融春,一下子便到了三月。
温度也不似冬日里那般寒冷。
这晚,夜色深沉,弯月隐在云后,唯有几盏红灯笼在风中摇曳,发出昏暗的微光,勾勒出眼前那座隐秘的大门。
门扉厚重,雕刻着繁复的暗纹,仿佛屏蔽了外界的所有目光,门内透出的灯火与隐约传来的丝竹之声,则更添几分暧昧的气息。
云陆国缓步而行,身后跟着一袭明黄龙袍,却被黑色斗篷笼住身形的云辽彧。
他步伐轻缓,垂着头,完全隐没在宽大的兜帽中,与平日朝堂上的天子威仪判若两人。
“主人,这里……”云辽彧低声开口,嗓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安,“这里是哪里?”
“自然是个好地方。”云陆国脚步未停,唇边扬起一抹淡笑,侧头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皇上如此辛苦,不该偶尔放松一下么?”
云辽彧抬眸看着他,那目光中隐隐透出些许迟疑,但最终还是轻声应道:“是,主人……到了民间,主人叫奴才贱狗就好。”
推开大门的瞬间,云辽彧的脚步顿住了。他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头轻蹙,目光中透出几分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殿内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散着浓郁的香气,红色的帷幔垂落而下,隔出一片片隐秘的空间,每片空间中都有身影在微动。丝竹之声悠扬绵长,夹杂着低低的喘息与笑声,若隐若现。
有人赤裸着上身,被长鞭轻轻扫过脊背,动作谦卑而顺从;有人被丝绸束缚于长榻之上,衣衫凌乱却面色沉醉。
屏风后若隐若现的场景,与云辽彧的认知格格不入,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力。
“主人……”云辽彧低声唤道,嗓音里透着不安,“这里的人……似乎……”
“无须多问。”云陆国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目光沉静而深邃,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伸手抚上云辽彧的肩膀,声音低缓而蛊惑,“贱狗,您只需随我。”
云辽彧垂下眼眸,双手虚虚握住斗篷的衣摆,沉默片刻后轻声答道:“是,主人。”
云陆国将云辽彧带到一处屏风后,屏风上雕刻着繁复的兰花纹,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墙上悬挂着长鞭、绳索和镣铐,烛火将这些器物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显得暧昧而诡异。
“贱狗,脱下斗篷吧。”云陆国缓缓说道,声音中透着一丝漫不经心,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云辽彧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缓缓将斗篷脱下,露出明黄的龙袍与隐隐泛红的耳尖。他垂着头,不敢看云陆国,双手紧贴在身体两侧,声音低柔:“主人,您想要……奴才做什么?”
“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陆国的语气不急不缓,却仿佛带着某种魔力。
云辽彧没有丝毫抗拒,顺从地弯下膝盖,双膝触地,姿态谦卑而克制。
他的长袍铺展开来,手轻轻撑在地毯上,微微仰头看向云陆国,眼神中带着一丝隐秘的依恋与不安。
“很好。”云陆国微微一笑,低头俯视着他,“贱狗果然听话,果然……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好狗。”
云辽彧垂下目光,轻声答道:“是,主人。”
“把这身不属于你的衣服也褪去吧……”云陆国边说边拿起屏风上挂着的鞭子,试着在空中挥舞着。
云辽彧听了云陆国的命令,乖乖把一身龙袍褪去。
正当云辽彧褪去一身亵裤,浑身赤裸时,屏风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王爷?竟在此处见到您,真是意外。”
云辽彧的身体瞬间僵住,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云陆国,目光里满是慌乱:“主人,是刑部尚书张呈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云陆国微微挑眉,眸中闪过一抹冷光,却很快被一抹淡笑掩去。他轻轻摆手,低声安抚道:“贱狗,无须担心,交给我。”
随即,他转身走出屏风,目光从容地看向张呈之,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张大人也来此消遣,可真是巧。”
张呈之行了一礼,目光却越过云陆国,看向屏风内跪伏的身影,眉头微微一皱:“王爷,您身后的那位,似乎与陛下有几分相像?”
云陆国眉头一挑,轻笑着说道:“陛下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大人多虑了。”
张呈之并未完全相信,他向屏风内走近了一步,目光透过镂空的纹路紧紧盯着云辽彧赤裸的酮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