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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成商队的车队不再行大路,而是往小路走。沿路上再没有碰到官兵。
这些北戎人的样貌都较接近楚人,应是拓拔锋为了不引人注目而故意挑的。一行人都穿着楚服,可是他们的豪迈气度却是掩饰不了。拓拔锋也不再穿女装,穿着藏青短袄。银制的恶鬼面具覆盖娇美的容颜,只有朱唇和下巴没被藏着。那张恶鬼面具煞气十足,叫人不敢直视。
而段玄璟则被人用布勒住嘴巴,不能说话。双手亦被缚在身後。
快要入夜时,车队到了一个村落。
段玄璟一下马车,白液就沿着他的大腿滴下。这几日,被拓拔锋疼爱太过,玉门一时回愎不了,夹也夹不住。被屈辱烧红了脸的他艰难地跟着拓拔锋进入村落。
村民对被绑着的他指指点点,让他抬不起头。幸好,天色昏暗,无人注意到路上的点点白花。
这条村有不少人,跟城里一样热闹。村里大多是男子,老人、妇孺十分罕有。那些村民似乎早知他们一行人会来,派人迎接他们。
他们被领到一间宽大的民房。这应是村里最好的房子了,似乎是一名大地主的宅院。
大厅中有一众持着各式兵器的村民。站在中央的年轻男子凛凛身躯八尺长,胸脯横阔,装的是凌云志气。虽然相貌平凡﹐穿着布衣,却好不威风,鹤立鸡群。
“在下杨石。”
“兰歌霞。”
拓拔锋的手下把多箱货物运来。在杨石前打开箱子,里头有粮食、银子,亦有兵器。
“谢谢你们相助。杨某定必报答。有了这些,我们便可对那些狗官报仇。”杨石舒眉笑道。
段玄璟闻言大骇。仔细一看,有些人所持的武器好像就是官府专用的佩刀。官府的佩刀怎会落到他们手上?难不成这些人都是流寇贼子?
“希望这些能帮你成大事。那我之前提出的要求...”
“给我十天,我定必不负你所望,拿下宜城。”杨石拍着胸口,其他人都举着兵器叫好。“我们已预备好房间让你们暂住了。在晚饭前,你们可以先去沐浴。这一路上辛苦了。”
杨石亲自带拓拔锋到他的房间。他的视线不住扫视被绑着的段玄璟,禁不住好奇问道。
“这位是...”
“他得罪了我,此人身分高贵,必要时有用处。”
段玄璟乌发玉肤,气质高贵,皮光肉滑,金玉方可滋养出来。杨石看他眉间带有邪气,便觉得他是纨絝子弟。
“既然如此,你不放心怕他逃走的话,可以把他送进村里的囚屋里。”
“不用了,如此危险人物,我还是放在一旁日夜监视才能安心。”
一关上门,只余二人独处。拓拔锋一手扯下段玄璟的衣服,好似提着猫儿似的把他丢进浴桶里,段玄璟一下子连头发也全都湿淋淋。拓拔锋亦豪迈地脱清光,跨进浴桶里,把他口里的帕子取下。
“孤劝你不要妄想向他们求救了。”拓拔锋粗暴地拭抹段玄璟的身体,玉肌因他的猛力成了粉色。
“他们只是不知道你是北戎狼主,若知道的话,定不会叛国被你利用。”
“可笑!若果他们知道你是大楚皇帝的话,定会杀了你。孤反而会好好侍你。孤会打造新的羊圈给你住。若果你乖乖的话,孤甚至会许你一同骑马出游。”
段玄璟逃不开男人的霸道紧抱,无助地感受手指侵犯着被过度欺凌的小穴,穴口轻易就被拉开,随着暖水的进入,体内并有一股黏稠的液体流出。
手指在穴口内转了数圈後,仍未退出,执着於探进深处。段玄璟双眼朦胧,可怜巴巴看向美丽却残忍的君王。
“...嗯哈...不行了...真的不能再用那处了...”
狼主的精力太恐怖了!明明已经在马车上宠幸他多次了,却还有兴致再战。他的私处已红肿疼痛,不能承恩了。
拓拔锋挑一挑眉,啃咬着段玄璟的耳珠。“那孤该用哪一处?”
段玄璟恨他,却也恨力反抗的自己。
“你...先解开绳子吧。”
手腕得到自由後,段玄璟搓揉发红的手腕,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水里伸出五指......
这夜,杨石设宴款待他们。饭菜简陋,但是拓拔锋一行人也无抱怨。长住在贫瘠之地的他们早已习惯粗食。
他与杨石在酒席上难免谈到接下来的计划。为免泄漏太多机密,拓拔锋把段玄璟留在房间里,吩咐侍卫看守。
他在往冠水县的路上碰到一些要投靠杨石的农民,这才知道他的起事。他便派人去接触杨石示好。
要往北方的话,关口便成了一大障碍。他打算声东击西,让杨石等人去打宜城,再从另一个关口离开。而且,他也想考验杨石的能力,看他是否值得扶持。
杨石也没料到自己会聚众成事。他原是王庄的猎户。後来,王庄蝗害严重,村民灭蝗无果。古道热肠的杨石向官府求助,官员却不许村民出入城,见死不救。杨石率
', ' ')('其他村民长跪在衙门前,却被按上造谣的罪名,在狱中被打得皮开肉绽。他们乘狱卒大意,逃出牢房。然而,蝗蔽天,饥馑荐臻,百姓困乏,人庶流进,家户且尽,民物流迁。杨石回到村子时,隔了两个月,村民大多死去又或是离开村子。看着物是人非的村子,杨石对官府痛恨不已。
官府派人捉拿杨石等人。杨石竟然击退他们,甚至抢去他们的武器。他後来大着胆子抢官粮,彻底与官府决裂。
杨石屡战屡胜,名气渐大。其他地方亦受蝗虫之害,不少人恨官员无能,迫害村民,跟随他的人愈来愈多。他们转战於不同地方,所到之处,俱令乡里富人大姓报其家所有财粟。除留其家用而外,一切调发,分给穷人,得到众人拥护。
由於官员怕农民起事被上官发现追究,有时吃了败仗也不上报,此举反而助长杨石的壮大。
拓拔锋看到跟随杨石的人之多,便对计划愈来愈有信心。大楚愈乱,对他愈有利。大楚内乱,元气大伤後,北戎便可乘机吞噬之。他,拓拔锋,铁木草原的王者,就会成为统一大陆的王者。
对於他的身分被揭穿後会否有危险,拓拔锋一点也不担心。比起遥远的外敌,这些人更恨害死同是楚人的大楚官员。
十天後他就可以把大楚皇帝带回北方。只要一到北方,绝无可能有人深入他的营地救出皇帝。
想到敌国皇帝从此要被关在羊圈里,成为他的暖床奴儿,每日被他宠幸,拓拔锋就心情大佳。
他嚐过不少男女,却无人抵得上大楚皇帝般销魂。而且,经上多日的侵犯﹐他竟然没有被弄坏。这般强韧的身体深得他心。
百津国师的预言没可能灵验。
“他让狼主败,败又复败。他使狼主痛,痛上加痛。狼主自甘为犬,臣服其下,为他所驱。”
败又复败?痛上加痛?
他完全想像不到自己怎会被羊羔儿打败。他拓拔锋从不知痛,这大楚皇帝如何有能耐叫他痛。
预言应是反了才对,大楚皇帝注定要成为他的狗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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