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浪翩香衾(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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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锋掉入河後,差点葬身在水中。天无绝人之路,他抱住浮水奄奄一息之际,有路过的猎户看到他,就下水把他捞上来。嫩红双脸似花明,两条眉黛远山横。那些山野村夫哪曾看过如此美色,色心大起,对这虚弱的佳人图谋不轨。就算病了,拓拔锋还不是好惹的。他拚着最後一丝力气,把人杀光後,搜刮他们的财物。他用泥土掩藏绝美的脸容,换上楚服。跟人问路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来到了大楚的东边。万幸的是,他离冠水县不太远,众人对蕃人的出现没有太大的疑虑。他在大楚几个要处设下眼线,冠水县就是其一。他来到冠水县後,便联络上他的人,去辨数件事,并等待北戎人来接他。他也正好在冠水县他养。想不到他就刚巧碰上两位仇人。

段玄璟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窄的箱子中。他的嘴里被塞入手帕,手脚都被捆缚着。他拚命挣扎,绳结还是没有松动,紧得让他发痛。於是,他撞击箱子,发出巨响。箱子十分结实,根本撞不开。於是,他便静下来,节省体力,思索是谁掳走了他,掳他之人又有何目的。

外面没有吵闹的人声,从中可推想出他们已在城外。马车的颠簸起伏,让段玄璟不适。同时,他感受到左晚衣遗留的玉液已经渗出来,後庭黏腻,难受得很。

车终於停住了,段玄璟所处的木箱被数人抬下。木箱的盖子被打开时,他被抱出来。这是一间普通的民房。房间虽然简陋,却十分乾净。

房间内坐着一名蒙着面纱的少女。褐发少女穿着袄裙,立领对襟是鲜嫩的粉红色,绣有四色草纹,百摺裙的白缎与蓝色的裙边相得益彰。少女身旁有几名持着武器的汉子站着。

“陛下好久不见了。”

“你是...”

少女摘下面纱,露出杏脸桃腮。琉璃水眸笑意盈盈看向他。段玄璟如遭雷击,俊脸刹白。

“兰歌霞!?...不,该称你拓拔锋...你怎会在这里!?”

“陛下,你们楚人不是传说有红线连着有缘人吗?有缘千里能相会。看来孤与你正是如此。”拓拔锋嚣张大笑。段玄璟想站起来,却他的侍卫压住肩膀,被迫跪下。

“苍天佑孤,陛下竟然单独离京,凑巧碰上了孤。还请陛下跟孤回去呼伦奥。”

段玄璟镇定下来,冷眼扫视他。

“狼主若以为能用朕来威胁大楚,那你就打错算盘了。京里有贤王与准安王,就算朕被你掳走了,也不会影响大楚的。”

拓拔锋惊喜地看向男人。他以前还嫌弃他优柔寡断,缺乏王者霸气。现在,他的帝皇之势就强大起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不过,这只会更激发他的征服欲。

“准安王只是个稚儿,刚回京的他焉能叫众人臣服,不足为惧。至於贤王...他应该巴不得你不回来,他会感恩於孤,楚戎交好也不无可能。”

“皇叔敏慧,断不会与虎谋皮。”

“你是不是觉得孤要用你与大楚交换金银珠宝又或是要求割让土地?”

“难道你特意绑架我只是想邀我到北方赏雪吗?”段玄璟讥讽道。

“呼伦奥的雪景着实漂亮。”拓拔锋舔一舔朱唇,美目闪出诡异的光芒。“在冬日里,围着火炉,喝着烈酒,抱着奴儿赏雪实乃人生美事。”

段玄璟的心里浮现不详的预感,蹙起好看的眉毛。

“朕对此毫没兴趣。”

“这容不得你不喜欢。你该不会以为抱着奴儿赏雪的人是指你吧?错!那个奴儿是指你。”拓拔锋走上前,猛力拉拉扯段玄璟的发丝,迫着男人仰望他。

拓拔锋美丽的脸容上是王者的霸道,彷佛他就是男人的天。

“从今日开始,你就是孤的奴儿了。”

“作梦!”

段玄璟往他吐了一口唾沫,却被他避开了。拓拔锋眼内蕴含杀意,一巴掌打向男人的脸,在俊脸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这对拓拔锋来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孤要你认清自己的身分。”

狼主的力气惊人,一弄子就撕烂段玄璟的衣服,暴露肌肤的淫霏痕迹。

段玄璟急红了眼,却逃不过裤子被撕开的命运。玉臀上的乾涸的精斑十分刺眼,阳精的腥味亦从碎布传出。被肏之事叫众人得知,段玄璟心中虽然羞愧,却断不能在敌人前露出怯态,只能向拓拔锋抛出凌厉的眼刃。

拓拔锋脸有愠色,叫众人退去。

“孤早就猜到你生性淫荡。堂堂大楚皇帝竟然放下身段去让人操?有幸的男人是谁?是那夜的蕃人吗?”

“朕与谁欢好,干你底事?反正,朕是绝不会找你的。”段玄璟赤身露体被缚着,仍不服软。

拓拔锋露出古怪的神情。

“...是谁春心难耐,给孤下春药?是谁主动吻上来,含着孤的宝贝?是谁被孤干上一夜,骚穴都要快被肏烂了?俗话说一夜夫妻百夜恩,陛下下了床後这麽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的一席话让段玄璟脑海里的迷雾又被吹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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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被精液撑得状如怀孕妇人、满身的咬痕瘀青、後穴被操得合不拢上...

如此残虐的暴行也就只有拓拔锋能对得上。

飞亭、皇叔、晚衣、轻舟...自己在蛊虫的影响下勾引了这麽多男人还不够,竟然诱惑了敌国君王!?他简直是大楚皇室的耻辱,任世仇把尊严踩在脚下。

段玄璟只觉天旋地转,脸一阵青一阵白。

“羊羔儿,孤要把你干到再也不想找其他男人。以後要发骚的话,你只能找孤这个主子!”

拓拔锋揭起裙子,勃起的阳根就弹跳到男人的玉脸上。

此物不应存在人间!这根本是罗刹恶鬼的凶器!

段玄璟倒抽一口气,不料吸入浓厚的麝味,胃海翻腾。

周飞亭的男根之大已是罕有,拓拔锋的不只粗大,还形容可怕。紫中带黑,青筋纠结,布满突起,有几分似狼牙棒。马眼噗哧噗哧流出淫液,散发野兽似的气味。

美若好女的他穿着粉嫩的袄裙,裙下却是丑陋凶兽,这样的差异让人不能相信。

侥是段玄璟身经百战,也看直了眼,禁不住瑟瑟发抖。

当时被操坏的感觉涌回来。被如此凶残之物插入,不死则伤。若不是有御医的话,他可能就要死在龙床上了。皇帝被敌国帝皇肏死,这会是最窝囊的死法。

可是若果他卖力抵抗的话,拓拔锋可能就会杀了他。他必须假意迎合,等待最好的时机去逃脱。

“给孤舔!咬到的话,孤就握断你的宝贝,让你成为大楚第一个太监皇帝。”

段玄璟犹豫之时,阳物就飞快地塞到嘴巴了。腥臭味蔓延在舌尖上,让他想呕吐。

北戎人吃的是甚麽!?怎会这麽难吃!?

想到之前给人口淫时,也没这般难受。他不由想到周飞亭的好。就算情到浓时,他还不忘控制自己,不去伤害情人。连他讨厌的皇叔也没有那麽可恶了。至少他的阳物比这味道好了

由於拓拔锋的阳物太大了,这一阵抽插时,段玄璟被迫把嘴巴张大,下巴也发酸了。脸颊被阳物顶得变形。

他费力舔吮阳物,阳物在柔软的口腔中又暴涨一圈。

拓拔锋嫌段玄璟温吞缓慢,把他的头压在胯部上,让阳物完全深入,直捣咽喉。

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段玄璟痛苦得泪水也洒出来。拓拔锋不等段玄璟适应就横冲直撞,把喉道当成肉穴来猛操。这喉道狭窄,又会猛然收缩,也给阳物带来新奇的快感。

完全透不过气的段玄璟一边承受男人粗暴的肆虐,一边想着秦轻舟。他突然觉得秦轻舟也不算残忍过分了。至少秦轻舟并不只把他当成用来肏的器物,而是有几分真心...

阳物蓦然抽离,粉舌被拉出来,然後,腥臭的浊液就暴射在舌头上。段玄璟不情不愿地咽下腥热的阳精。拓拔锋还迫他张嘴去确定他完全喝下去。

然後,拓拔锋就把他抱上床,用刀把绳结割开。段玄璟的手脚因被捆缚太久而发麻,使不上劲。

拓拔锋粗暴地扯开花穴,花穴里头还锁住不少精水,他一见就皱起眉,手指挖出左晚衣留下的精液。

“羊羔儿的骚穴真贪吃!怎麽到现在还能留住别人的阳精!”

拓拔锋不悦地把脂膏草草塞进去,就要提枪上阵。

段玄璟又想到左晚衣每次必会细心爱抚,承欢时绝不难受,只有欢愉,对嚐烟後的云雨之事也不再生气。

他心惊胆颤地看着那驴玩意儿愈来愈靠近後庭,控制不全身的紧绷。

龟头硕大,拓拔锋磨蹭半天,勉强捣入穴口。下一刻,就把整根阳物完全没入。

撕裂的痛楚让段玄璟要昏迷过来。偏偏拓拔锋每动一下,痛楚都会传遍全身,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激痛之中,他想起容知秋。

他绝不会放弃的。他一定要活着回去再见他一表面。

艳阳高挂,又是明媚的一天。段玄璟仍然在床上被狂操。双眼内是一片虚无。俊脸上布满泪痕。他已经努力不去求饶,却抵不过身体的臣服。咬痕和瘀青重现在他的身体上。二人相连之处被淫水和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整个晚上,他小穴唯一得空的时侯就只有拓拔锋去解手和吃东西时。连他自己要撒尿时,拓拔锋也不准他离开,拿出一个夜壶,将他抱着,好似教稚儿射尿似的。但是,他的阳物仍然深深埋在後庭里。段玄璟压抑不住尿意,抽噎着射出一道黄水。他听着水声打在夜壶里,彷佛听到自尊心被打破的声音。

下人送来早膳时,段玄璟终於得到一丝喘息的闲暇。

“你上次还会哭着求饶,又会主动引诱,这次怎麽都不说话了?”

段玄璟不理会拓拔锋的问题,专心用餐。

拓拔锋走出房间後,外面传来北戎语的对话声。段玄璟心想早知今日,小时就该学会北戎语了。

这时,马啼声愈来愈大。然後,就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从声音来看,来人不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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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传来的金属碰撞声应是来自兵器。

“...我们奉海宁府衙门之令...要入屋搜查...”

尽管声音微弱,段玄璟听出大楚的官腔,得知这是求救的好机会。电光火石间,拓拔锋已经赶回房间。他也不多话,直接抱起段玄璟到床上,把被子盖到二人身上。

衙门官兵把每一间房间都检查了,到深处的房间时,报出官衔後就打开门。所有人看到房间内的景象都傻了眼。

木床激烈地摇晃,吱吱作声。衾被鼓起,恰恰掩住香肩下的无限春光。男在下,女在上,云雨事难穷。男子五官深邃,俊脸潮红,凤目水光闪烁,风情万种,情态诱人。而少女并非楚人。她雪肤琼貌,转面流花雪,眉黛妩媚,娇波频溜。随着起伏,发乱如浪。二人彷如鸳鸯交颈舞,朱唇相接,吻得啧喷作声,难舍难离。

惊见众人入室,男子的眼睛内露出一丝慌张,但二人没有分离的意思,少女含住他的嘴唇,衾被的起伏加剧,喉间发出的呻吟声愈益销魂。

“失礼了!”

那些衙门官兵如梦初,赶紧退出房间。仔细一看,不少人的腿间都隆起来。他们都在想被子下该是如何香艳,羡慕男人有如此美人可享用。

那人真是淫乱不已!他既然有空肏胡女,应该就不是被掳走的贵人。而且他眼下好似没有痣...我们还是赶快去其他地方彻查吧。

领头当下决定散去。他们只看到男子的右侧,自然没有看到泪痣。

房间内,拓拔锋发出银铃似的轻笑声。

“你夹得孤好紧...真舒服!以後孤干你时,就找别人来看好不好?”

刚刚在被子下,拓拔锋猛力扣住他的手腕,细腰疯狂挺动,驴屌直捣花穴,捅得淫水飞溅。那些官兵绝不会猜到龙凤逆过来了。相像堂堂的俊美男子被貌美少女肏得失魂。

段玄璟欲求救,嘴巴却被封住。旁人以为他们抵死缠绵,殊不知这只是拓拔锋阻碍他的手後。段玄璟眼白白看着自己与援兵失之交臂,失望不已。

在被众人注视下燕好,段玄璟在羞耻紧张之下,肉穴痉挛猛缩,彷佛有无数的小嘴吸吮阳物,让拓拔锋体验极乐的快感。

“无耻...”他还未骂完,已被捂住嘴。

拓拔锋耳目灵敏,晓得官兵还未离开房子,便想出戏弄段玄璟的好法子。他特意放开嗓门,声音足可传到大门。

“相公,刚刚好多人在看着呢!真是羞刹人了!可是,相公似乎很喜欢被人看见了,宝贝变得好大了...”

官兵几声“怪人”、“不知耻”传来,叫段玄璟浑身紧绷,媚肉的挤压让拓拔锋十分受用。

“奴家侍侯得如何?相公舒服吗...”

段玄璟眼角发红,喉间发出哽咽声,可怜极了。

别人以为他是个好色之徒而鄙夷他,让他羞愧难当。拓拔锋爱刹他如此情态。

那些官兵似乎不欲与他们扯上关系,不再久留。待马啼声远去後,拓拔锋吻上他的额头。

“相公被奴家操得舒服吗?”

“...呜...嗯...”

尽管段玄璟还在努力保持大楚皇帝的尊严,可是肉穴已在不知羞耻索求着男人。他的宝穴被操上一日一夜後,早被调教得柔顺无比。被长时间肏透的段玄璟根本没有余力抵抗男人的侵犯。

“那奴家得再操上相公一顿了!”

翌日,又有一批北戎人汇合,拓拔锋才把段玄璟抱到马车上,继续起行。

拓拔锋脸色红润,彷若有光华流溢。他欲望极强,因着落难而好久没宣泄,现下享用又是稀世名器,餍足的他心情极佳。

而段玄璟就精神恍惚,双目失神,任男人摆布。他穿着的衣服看似平常,裤子却是开裆裤,方便拓拔锋想操时就撩起衣摆,直捣龙穴。

一路上,马车激烈地摇晃,呻吟喘息缠绕。骑在马上的人都在打赌这位大楚皇帝在到达北方前会不会被狼主操坏了。有些人更希望狼主操坏他後,把他赏赐给众人嚐一嚐味道。

马车内的段玄璟此刻摊软在拓拔锋怀里。红艳艳的媚穴被操得大开,精液不住流出。拓拔锋见状,不顾段玄璟反对,往肉穴塞入手帕,让精液一直留在男人体内。干完这件事後,他露出狂妄霸道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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