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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萧左的条件(下)后入,当着徒弟的面被肏射,精液喷了一身
江无涯被萧左突然改变的节奏弄得措手不及,身子一软便跌落进景城两腿之间,连头都无力抬起,烧红的脸颊紧紧贴着景城半软的阳物,呻吟着随萧左的动作无意识地来回磨蹭。精液和涎水蹭得满脸都是,不只是头发,连眼睫毛上都沾染了不少,顺着脖子往下流淌。
那凄惨的模样艳丽而又淫靡,景城几乎是只看了一眼就马上硬了,喘息粗重到像一头野兽在嘶吼。
萧左粗大的肉刃碾着肉壁整根插入,鲜红的嫩肉随着猛烈的抽拉翻出卷进,把江无涯的呼吸切割得支离破碎。
江无涯不停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但却仍努力回应着景城,两人像同乘小舟的人,互相依偎着,安慰着,一起承受着巨浪的冲击。
看到景城迷乱的神情,萧左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拦腰将江无涯抱了起来,让他直立着跪在景城身前,自下而上地在景城面前肏干江无涯。
江无涯已经被操得浑身颤抖,抑制不住的沙哑叫声因为经过欲望的洗礼而变得越发的诱人。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体液弄得凌乱不堪。
充血的黏膜蠕动着绞紧男人的肉棒,随着节奏收缩,又湿又热,体内的高温蒸腾得萧左几度失神。
“……放过我,让我去……”江无涯浑身筛糠似的发抖,承受不住般不停地摇头,汗水浸湿的长发凌乱地缠绕在脖子上。淫靡的酷刑没有停止,永远维持着射精之前那种下腹近乎酥麻的酸胀感,高潮时畅快的解放感却怎么等也不来临。
“好,让你去。”萧左也被绞得头皮发麻,后腰一酥便尽数射入江无涯体内。
“……啊!”江无涯瞪大了眼睛,只觉头皮突然一炸。白浊的精液和着大量的腺液终于寻到了出口,立即无法忍耐地激射了出来,被刻意延长放缓的射精就像不断地高潮,江无涯被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刺激得全身痉挛。
那哀哀的尖声哭泣听得人骨头都软了,实在难以想象那么冷清的男人,偏偏不经意间的一两个神态语气就能勾得人血脉愤张,恨不得用最下流的方式侵犯他,把他彻底搅乱了才好。
景城的小腹猛地被溅上大股精液,他痴迷地看着江无涯陷入极致狂乱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凑上去与他缠吻在一起,挺着再次充血的下体地贴住对方的下腹来回磨蹭,急切地想要寻找安慰,却没想到被人捏住了命根子狠狠往下一拧。
“啊!!!!!!……………!…”景城难以置信地惨叫出声,用撕心裂肺来形容也并不过分,他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片空白,舌头估计在刚才的剧痛中被咬破了皮,满嘴都是腥气的铁锈血味。
“我有准你自作主张用这玩意吗?”话虽然是对着景城说的,但萧左的眼睛却依旧锁在江无涯身上。他已经昏迷过去,像水一样软在萧左怀里,显得脆弱而又动人。
“咳咳……”景城咳嗽了很久都没有能够缓过气来,下半身的剧痛简直像是被废掉了一样毫无知觉。下体本来就是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任谁都不会在情欲最旺的时候挨这么一下后还能好过,他跟死了似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冷汗如浆般浸透身上的衣衫。
“喂,好像真的是废了啊?”萧左扯着嘴角笑得诡异,竟然将刚才扔到一旁的匕首拿了起来,吹发可断的刀刃紧紧贴着景城毫无生气的分身,“那还留着作什么,我帮你割掉算了。”
“你不就是想要我死?干脆一刀杀了我啊!”景城转头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从最初的错愕回过神来后便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一刀杀了你?”萧左摇摇头,他愉快地欣赏着景城尽管出离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那岂不是太过于便宜你。”
“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景城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冒起,野兽的獠牙已经因为受伤而无法藏匿,看起来像是要扑上去将萧左脖子咬断一样凶狠。但也只能是看起来而已,在萧左的绝对压制下,他或许连保命都显得有些困难。
“说你是蠢狗,你还不承认,你真的看不出我想要什么?”萧左高抬了下巴,向下斜眼俯视景城,“我想要你亲眼看看,我是怎么得到你师尊的。”
“你!”景城再也按捺不住胸口激荡翻腾的气血,大吼着要一拳揍上萧左那张刻薄的小白脸。
“找死。”萧左脸色一变,抬手握住景城袭来的一拳,反手便是一拧。只听见一阵令人牙酸的骨裂之声,景城的胳膊竟然生生被他折断了,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软绵绵垂在身侧。两次重创令景城连惨叫都没发出便痛得昏厥过去,但很快又被萧左一巴掌扇醒过来。
“既然你这么急着去投胎,那我就成全你。”萧左没想到景城竟然还敢跟他顶撞,他本来就因为江无涯垂青景城一事而恨他至极,现在更是动了杀心。
“掌门!掌门!!大事不好了,后山封印不知被谁解开,大量妖兽冲破结界奔到山下去捕杀无辜百姓,五位长老已经聚集在大殿等候多时,让我们请您过去一同商议对策!”
', '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更加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便是传讯道童送进来的一道传音符。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萧左有些不悦地眯起眼睛,直接以浑厚的内力将话传到石门之外,被这意料之外的情况扰乱,萧左倒也失去了继续折腾他们师徒二人的兴致。
“算你命大,”他转头看了看景城,嘴角慢慢弯起来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十分的诡异,“下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
说罢萧左便站了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衣袖一甩便以遁术离开了地牢。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江无涯才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
“景城?”他轻声唤了声,希望得到一些回应。
过了好一会,江无涯听见角落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景城,是你吗?”江无涯大了点声又唤道。
“……师尊!?“景城从旁边阴暗之处爬了出来,他虽然是妖兽之体,无论先前遭受何等皮外伤都能自行愈合,但还是吃不消萧左这般虐待毒打。萧左离去以后也没再命人送水和食物进来,江无涯习过辟谷之法,景城却未练过,加上恢复断臂需要消耗大量能量,身体早就透支过度,故而暂时只能四肢无力地趴在地上匍匐前行。他见到江无涯醒来不禁又惊又喜,但是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表情顿时内疚低落起来,弯下身朝着江无涯猛地一磕头,”师尊,是弟子无能……害您被……“
景城话没说完,便再也说不下去,眼眶一红竟是要落下泪来。
“连我都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是你。“江无涯伸手搭上景城后背轻抚,苦笑了一声长叹道,“命该如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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