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还有四天大婚,家主正妻失踪了?!
席家顿时乱了阵脚,里里外外地寻人,后在楼梯拐角发现席童没有带出门的手机。
亦炎不敢隐瞒,把消息传回肖氏,立即引起重视。
“席少爷不会在这个时候无故离开,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亦炎斩钉截铁,他完全相信席童的为人与担当。排出逃婚的可能,席童应该是被人掠走了。
亦炎既心急又歉疚:“司长,对不起,亦炎辜负您的栽培了。”
江锦在电话那头部署,“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找到,其他以后再说。”
谁人都知席童是肖晏即将过门的妻子,敢在这个节骨眼来动肖家的人,只能说对方胆量属实不小。
军队首领闻其佑得令整装待发,寻人之势刻不容缓。
从肖氏到席家大概要两千公里,直升机都已启动,亦炎却在此时接到席童的电话:“不必寻我,我三个小时之内一定回去。”
“不行!我必须知道你的准确定位!”情急之下,亦炎忘了礼数,“席少爷,我说认真的,不管是谁挟制了你,请他务必把你送回来,否则,肖氏一定会追究到底!”亦炎料想到席童身旁有人,话也是说给对方听的。
“我没有被挟持。”席童顿了顿,语气平缓:“只是见个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亦炎与席童相处这么久,固然能听出他话里的不寻常,“家主已经知道了,此事非同小可,你要赶紧回来!”
“好。”席童应下,挂了电话。
亦炎赶紧看向旁边的电子设备,眉头不由深深皱起,通话定位显示席童与他不足五百米!
另一边,席童把手机交给对面的人,语气依旧从容:“你也听到了,还打算继续留我做客吗?祝尤星。”
祝尤星莞尔一笑,“肖家蛮重视你嘛。”
席童耸耸肩,“如你所见。”
事实上,他离家的确不过五百米,就在后院巷子里的一辆房车内。
两个小时前,对方以安家兄弟做要挟,避开重重耳目把他“请”上这辆车。
席童并非惧怕对方要挟,更不相信一向行事暗搓搓的祝家真敢动安德安秀兄弟俩。祝尤星的目的不过是想见见他,正好,他也想与他聊聊,于是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坐在一辆车上,彼此打量完,席童率先开口:“祝少这般喜欢我未来的夫主,甚至不惜在大婚之前挟持我,怎么?想把我做掉然后取而代之吗?”
祝尤星大概没料到席童会先发制人,言辞又如此犀利,面容不由微僵,转而又笑起来:“挟持这词用的严重了,不过是想认识认识,若有冒犯,还请席少见谅。”
席童看着他毫无诚意的姿态,不怎么客气地问:“你的目的是什么?”他不喜欢兜圈子,更不喜欢对方打量他的眼神———明明双眸含笑,却藏不住眼底的狠意,一股盛气凌人的架势,透着傲慢的秉性。当然,他得承认,祝尤星很漂亮,漂亮的很张扬,很犀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席少不必紧张,请你来也没别的事,只是提点你几句,进了肖宅勿别忘本。”祝尤星慢悠悠地摆弄着茶道,修长白皙的指尖捏着杯盏为席童注入一杯热茶,口气透着轻蔑的冷淡,“毕竟,你们席家偷偷走私,藏匿逃奴,这一项项加起来可不大光彩......”
“没办法,这都是拜您祝少所赐。”
祝家刻意刁难席家海运出口,逼得父亲不得不走偏门,席童真心不齿这种小人行为。
祝尤星淡淡一笑,默许了席童的指控,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以为然。“你不过是先我一步进入肖宅,守好本分,是我对你的忠告。”
“祝少是在拿捏我么?”
祝尤星不答反问:“你知道肖晏为何会选你吗?”
“人各有命,只有在乎他的人才会在乎他选谁,我其实无所谓的。”
席童随缘的状态无疑是在祝尤星的心上插了一把刀,自己万般筹划却被旁人轻易占据,他怎能不恨?怎能处之泰然?
祝尤星缓缓向后靠去,俊目星眸明明迷人眼,可是骄慢倨傲掺杂其中就显出几分阴骘了,说出来的话犹如寒冰砸耳,“我认为,能与你结盟总比成为仇敌强......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我绝对不想与人结仇,但你的所作所为根本没有结盟的诚意。”席童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我承认,你们祝家势力大,处处想压我们一头,我们也的确没有与你抗衡的资本,但是,你们祝家不要欺人太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也不是愿意忍让的性格。”
“哦?”祝尤星挑起眉,神态无辜,“席少,你大概不知道,我的所作所为肖晏都一清二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