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闻,时闻。”庹一洲温和带点蛊惑的声音一直喊着时闻的名字。
你他妈别叫了!后者被庹一洲叫的耳朵脸颊都发烫。
庹一洲不叫的时候就是在亲吻时闻的舌头。他好像很爱接吻,哪怕下半身打桩一样的操着穴,唇舌还是要追着时闻索吻,吻得时闻是浑身发软,晕头转向。
身下的穴好像也坏了,它含着那块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屌棒,任屌棒欺它磨它,被捣得肠液泗流也不愿吐出来。
被庹一洲掐住贫乳贪婪吸奶时,时闻终于忍不住腰肢上挺,整个背部绷成一把弓。“哈……”
“……放松,你这销魂洞要夹断我么。”掌掴随着庹一洲隐忍的声音落下,两三下而已时闻的臀肉就见了绯色。
时闻喘着粗气吟哦,他的官能完全被庹一洲拿捏了,干涸的甬道不再涩痛,在越来越强势的操弄下,时闻逐渐尝到了被占有被需要的快感!
“庹总!”刘禹的声音穆然拔高,接着拍门声继续传来。
“那么怕么?紧得我都,呵,拔不出来了。”得知时闻乳肉敏感,庹一洲轮换着吸吮时闻两侧乳肉,不出一会儿,绿豆大小的乳头跟浅色的乳晕就变得肿胀起来!
你他妈明明越操越深!!!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绷紧,时闻都感觉庹一洲爽到头皮发麻了!
妈的!他也好爽是怎么回事!“唔嗯……”庹一洲一连几个急促的挺送,时闻被操得失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啊……”时闻控制不住了,他无意识的张嘴呻吟,唾液从嘴角滑下。
“时闻,时闻。”庹一洲着迷的亲吻时闻清香的鬓发,舌头一卷,再将那滚烫泛红的耳根卷近嘴里。
时闻敏感得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张,快感窜遍全身,引起身体一阵阵痉挛抽搐。被舌头钻弄耳窝时,时闻更是敏感得快要尿出来!
不要……
为什么吃药的是庹一洲……
骚得要死的却是自己啊!
身上的人腰部蓄力,打桩一样的奸弄着时闻,数十下的冲刺每一次都狠狠凿向了他体内平滑的凸起!
“哈啊啊……”穴口被茎柱撑开到极限,前列腺也被男人捅得变形,时闻爽得下肢乱蹬——精液喷薄!
小腹上都是时闻的稀薄的精液,庹一洲也在时闻的肚皮上顶出痕迹,深捣之后痛痛快快射了人一肚子!
不知道刘禹是不是听出了什么,外面终于没声音了。
余韵过后的时闻腿间一片狼藉,连庹一洲抽出性器时,那射得太深的脏精都没有泄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食指被庹一洲夹上血氧仪,手腕也放进血压筒。
要不是屁股里再次插进庹一洲的脏屌,时闻真要谢谢他的贴心!
“时闻。”
你他妈真的不是泰迪变的吗?!
时闻觉得,自己早晚要被这人干死在床上!
双腿被男人挂上臂弯,囊袋鞭笞臀肉的声音啪啪作响起来。高速前行的房车,耳鬓厮磨的发情热,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淫靡发酵……
时闻不仅屁股装满了男人的脏精,连胃里都盛满了腥膻的浊液,喉咙更是被男人操得红肿发炎。
在两处都不能承受异物时,一股一股恶心的精液喷溅在他的脸上唇上。
这刘禹不知道给人下的什么药!
软烂的阴唇被庹一洲指间把玩,空虚了一晚上的花穴水渍泅泅,待男人的手指一探入,便不自觉的收缩蠕动,含得严严实实。
时闻不知道庹一洲怎么想的,竟扩张起了花穴,手指在里面四处按压,被撑开后的阴道啵的一声涌入了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圆润硕大的龟头抵上阴蒂时,时闻才知道庹一洲要做什么!
庹一洲整个人发着烫,喘着欲求不满的热气,他亲吻时闻红肿的嘴唇,“时闻,时闻。”
哪怕是被下了药精虫上脑,庹一洲叫得最多的也是时闻的名字。这亲昵又深情的呼唤就像咒语,把时闻也蛊惑了,花穴像失禁一样的冒汁儿。
时闻是默许的。
反正他这一辈子见不得人的东西也派不上用场,让庹一洲破了也没事。
严重不合尺寸的性器将湿润的娇花挤得变形,手指也打着圈的扣弄,试图让那根丑陋的东西进去,可她实在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