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都还没进来,那处就已经感觉到了快被撕裂的痛。
“时闻。”
庹一洲越叫,时闻的身体就越敏感,随着龟头的撞击,在顶入的瞬间,花穴牢牢箍住了庹一洲。
“她好小,又紧又烫,嫩得出水。”
你他妈……时闻吸气,痛!穴口肯定裂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量的润滑液挤在两人的交合处,冰凉的触感让时闻寒颤,夹得庹一洲闷哼。
庹一洲开始动了,龟头的浅操让时闻勉强能承受,在那根粗茎更想深入时,就疼得如同刀割。
庹一洲你他妈到底会不会?!
在一次次情欲和理智的拉扯中,时闻巴不得自己上!
“有膜。”数次的试探后,庹一洲说。
时闻本在上不上下不下的情欲里沉沦,听庹一洲这么一说,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爽之前还要先痛一次?
庹一洲的声音明显变得兴奋,“我说过我生日的时候再。”
你他妈……
本该痛痛快快的做爱变成了庹一洲用龟头蹭蹭,噗呲噗呲的浅插让时闻淫水不断,终究是隔靴搔痒。
不仅是上下两个洞,时闻第三个洞也被庹一洲浇上了一泡浓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闻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做鸡巴套子。
房车到达驿站时时闻才知道刘禹下车了,司机说他是临时接到了工作安排,只有时闻知道是因为什么。
整晚的厮混房车已经脏得不能住人,所以时闻被接去了酒店,房车则由专人打理。
“庹总,您之前说的是两间房,要不要我再给这位先生开一间?”
可能酒店经理也被轮椅上的自己给震惊了……比较谁家好人出门带个植物人……
“不用,他跟我住。”
时闻确实需要好好清洗一下,谁能想到,现在他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精液。
能在大浴缸泡个澡再好不过了。
被庹一洲服侍着洗了头洗了澡,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躺上一张宽大干燥的软床,时闻别提多舒心了。
如果忽略被上药的过程的话。
庹一洲累了整晚,忙活完之后也上床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耳边是庹一洲轻微的鼾声,时闻开始正视两人的关系。
现在两人算炮友吧。
休息了一天,房车第二天到达海边,时闻在一些耳熟的声音里捕捉到了傅长航的声音!
“来,我看看时闻怎么样了。看起来气色不错呀,红润光泽,被庹总打扮得跟明星一样。”
在手腕被傅长航抓到的瞬间,又被庹一洲夺过去了,“等到了海岛再看吧。”
看来他对他干的好事心知肚明!
“我们都好久没见时总了!我们来推他吧!”公司里的女孩子们说。
司机也在跟人吹牛:“我还是第一次住总统套房,你不知道……”
看得出来大伙儿对这次旅行满意的不得了。
时闻被女孩子们带上游轮,还听见傅长航在问庹一洲:“刘禹不是也要来吗?他说他跟你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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