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研不理解雄虫在虫族世界可以拥有的豁免权,手脚并用的爬动毫无忸怩,灵巧如一只猫。
他爬到程思成身前,重重地叩头:“奴向阁下赔罪,祈求阁下慈恩宽恕。”
他默默地等待着,也许面前的雌虫会踩着他的头,让他的面孔在地面上变形,也许会有其他更恶劣的做法,他都要乖乖听话。
“只是小事而已,你看你都把他吓成什么样子了。”程思成很温和,又对着苏研说,“起来吧。”
苏研松了一口气,有点怔忪地抬眸望向程思成,心想:好温柔的主人,不知道谁会幸运当他的奴隶。
但是苏研已经把祈元嘉当成自己的预备主人了,因此只短暂地划过这个念头,恭恭敬敬的叩头道谢之后就爬回祈元嘉脚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奴知错了,爷惩罚奴吧。”
毛茸茸的脑袋就在脚边,祈元嘉说:“我只养狗,不养虫。”
苏研眼前一亮,这题他会。
“汪汪汪!”
他们被定位成忠犬奴隶的,学过的东西很多,自尊却很少,区区学狗叫简直手到擒来。
他叫的太欢了,吸引来所有人的瞩目,如果屁股上插上一条尾巴,也许都会晃起来。
程思成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祈元嘉能听到,他带着笑意:“我有些明白为什么雄虫会凌虐低等雌虫了,雌虫征服权力,雄虫征服雌虫。元嘉,你即使再忍耐,又能把终末疯狂推迟到什么时候呢?还是说,你要屈从于那些无知庸俗的雄虫?从给雄主跪下那一刻,雌虫的人生就已经终结了,不是吗?”
程思成抿了一口红酒:“他瞧上去不错,当个小玩意,能舒缓一丁点儿你的信息素紊乱症也不错……你若不喜欢,我就带走了。”
祈元嘉握紧了手,可怕的握力将沙发椅的一角捏碎。
细碎的粉末落在地上,苏研咽了咽口水,心跳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主人好厉害啊!真不愧是他的主人。
他刚想抬头,就被一只脚踩在地上,额头死死地抵在地面上。
祈元嘉解开腕表,扔到远处,声音压抑,又带着傲慢的腔调:“想当我的狗?去捡回来。”
苏研的奴隶雷达猛地作响,这才应该是他的主人。
这几日,雄保会经常有雌虫来关心他的状态,态度好的不可思议,让苏研只觉得万分的不真实,如今被命令着,才觉得内心踏实了下来。
他的爬行姿势很漂亮,摇着屁股欢快地爬到角落里,刚想伸手,就想起自己学过的知识,立刻俯下身就要叼起腕表。
表盘璀璨,看上去就十分昂贵。苏研对虫族的奢侈品没有概念,却也本能地觉得这是贵重物品。
又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用手捧起了腕表。
他不知道的是,奢侈品都是脆弱的,从祈元嘉随手扔开腕表开始,这表就已经不能用了。
苏研爬回祈元嘉脚下,双手捧着腕表,高高举起:“汪汪汪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扬起的脸上慢慢都是恳求。
祈元嘉不知在想些什么,仰天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饮酒过后的嘴唇勾起讥诮似的笑,低头沉沉的目光带给苏研十足的压力。
“狗会用手抓住东西吗?”
苏研不知道该用狗语还是虫语。
祈元嘉不耐烦:“说话。”
苏研深深叩头:“回爷的话,狗不会用手抓东西,奴知道错了。”
“那该如何?”
“该罚!”苏研的声音十分清脆,没有一丝犹豫,“奴忽视主人的朋友,未尽狗的本分,没有立刻回答主人的问题。三罪并罚,求主人降罚。”
“衣服脱了。”祈元嘉垂眸沉声,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周围人啧声惊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亚雌来雌虫的小宴上做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但祈元嘉,大家还以为他无欲无求哩。
苏研对这种命令并不陌生,在学院的老师们经常会有千奇百怪的命令,务必要让他们能够百分百服从主人。
苏研一直都是优等生。
他连忙扯开自己的衣领,把自己扒得精光。
原主与自己本来就很像,穿越被极大强化的灵魂力量正作用在这个躯壳上,让他逐渐向苏研穿越前千锤百炼又悉心保养的身体变化过去。
但此刻,苏研低头看了看自己缺乏运动的身体,捏了捏胳膊上的软肉,有些自卑:“对不起,主人,奴以后会加强运动。”
原主也是个孤儿,靠着社会给雄虫的救济金生活,没有和苏研一样,被严格控制碳水和运动,所以看上去很普通,毫无锻炼痕迹。
但实际上,苏研脱下衣服的时候,在场的雌虫目光都被他吸引了。
亚雌和雄虫在身体构造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两者都没有虫纹,亚雌没有信息素,后穴深处却有生殖腔,雄虫有信息素也有生殖腔,但是雄虫的生殖腔已经退化萎缩,并不能产卵。
他转过身,深深弯腰,双手紧紧握住脚踝,双腿自然分开,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屁股白得晃眼,紧张的时候微微晃动,隐隐可以看见里面稚嫩的淡褐色菊蕊,缩的很紧,仿佛很干净。
祈元嘉饮了酒,属于虫族本能的原始暴虐渐渐升腾,目光在包间内逡巡,很快就有知情识趣的亚雌递上鞭子。
凌厉的鞭风破空,重重抽在白皙饱满的臀肉上。
鲜红的鞭痕横贯臀峰。
压低了的尖叫声从苏研的喉咙传出,苏研现在的身体远远不能习惯鞭子的疼痛。
能维持住姿势不变形,已经是苏研多年学习留下的意志力了。
他默默吞咽下更多的哀嚎,生怕扫了主人的兴致。
这时候正是主人摸底奴隶,测试奴隶合不合心意的重要关头,苏研实在不想让自己拉胯的水平影响到认主这么重大的事情。
祈元嘉也就只是挑了一下眉,抬手就又是狠狠几鞭:“才一鞭就受不住了?”
祈元嘉的手劲很大,此刻用的力不足一成,这才没让苏研皮开肉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他也疼得不轻,几乎要跳脚。
一鞭就是一声尖叫,带着不太清晰的哭声。
抽抽噎噎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奴、奴知错了……啊!主人狠狠责罚!”
祈元嘉反手又是一鞭,感受着这具身体的瑟瑟发抖,收了鞭子:“分开腿。”
苏研怕得要命,他还在海棠世界的忠犬奴隶学院的时候就最怕鞭穴了,但是鞭穴是必考科目。
脸色虽白,苏研听话地屈膝跪在地上,他不能保证自己被鞭穴的时候还能站稳。他把腿分开到极致,双手掰开两团被打肿的臀肉,撅起屁股露出后穴。
祈元嘉原本是打算甩一鞭子,见苏研如此听话,就没打。
他把鞭子扔到地上,吩咐:“自己把鞭柄塞进去,既然是狗,怎么能没有尾巴?”
苏研欣喜地捡起鞭子,却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还这么青涩,雄虫的紧窄后穴该如何吞进去。
后穴太紧,就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苏研只能舔着自己的指尖,努力开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边忙活,边庆幸自己这段时间按照以前的习惯,只服用营养剂,身体很干净。
穴肉在他不计代价的开拓下终于松开了一点,苏研心里担忧这么生涩的身体会让主人不喜欢,努力了许久才把鞭柄吞了进去,一点儿快感都没有,只有疼痛。
“哈啊……呜呜……”
一声声喘息和呜咽混合在一起,小穴已经十分凄惨,也许要肿上许久。
祈元嘉沉着眼看他爬回自己脚边,踢了踢他的身体:“就这么想当我的狗?”
苏研被他踢得有点儿懵,回过神,决绝地说:“是!”
祈元嘉点头:“去给我倒一杯酒。”
苏研按照他的指使去做,这一次奉上的时候,祈元嘉接了,甚至一手摸着苏研的头,淡声说。
“乖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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