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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是民间的七夕。
今年的大钦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四境安定,无外敌困扰,圣上很是高兴,每逢节日,便特许官员休沐,朝廷庙堂与民同乐。
虽说是休沐,但作为整个大钦的最高决策者,谢琰还是不能放松分毫,为了同我一起过节,只得通宵处理政务。
自然,议政阁也得陪着皇上通宵达旦,只有从乌阙赶过来的乌胥,在七夕前夜,陪我睡了一个囫囵觉。
也不知是什么时分,我还处在未醒的迷蒙中,便被一阵舔舐和顶弄作的意识渐醒。
我的身子经过一段时日的调整,已不似先前那般虚弱,但晨起时,还是有些缓不过神来。
压在我身上的那人也不管我是否清醒,身下的动作急切又毫无规制,只管一个劲地往里顶,上面也不停歇,亲吻舔舐间,湿漉漉地糊了我一脸。
“啊……唔……”后庭被进出间摩擦地热辣发疼,随着一记深顶,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埋在我身上的是许翊。
见我醒来,他朝我讨巧地笑了一下,黏糊糊地同我道:“夫子,七夕安康。”
“安……呃——”我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他一记深顶激到变了调。
他还是像从前那般,粗砺地喘着气,湿淋淋地在我身上印下一道接一道的印迹,底下动作也不停歇,随着他愈渐急促的呼吸,腿根快速地拍打我的臀部,继而发出越来越紧促的啪啪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顶弄得泄了一次身后,他才泄在我的体内。
他身上的朝服已经皱成了一团,一头青丝也未束起,随意地扑散开来,有一些垂到了我的脸侧。
他那物还留在我的体内,嘴上又开始同我撒娇,无外乎说一些很想念我、欢喜我的话。
他侧身躺在我身旁,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我的一缕头发,再挑起一段自己的,同我的纠缠在一起,绵软甜腻地同我说道:“夫子,我们这算不算结发?”
结发之礼是要互相剪下对方的一缕青丝,打结系在一起,最后放入锦盒,这才算礼成。
但看着他双眸带光,一脸期许般地望着我,我只得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头,应承道:“是的。”
他开心极了,随着我的话问道:“夫子,那我们是不是还要喝合卺酒?不对,我们还没有拜天地呢……”
他碎碎念道,随后仿佛被自己气到了似的,脸颊微微鼓起,赌气般道:“结发有什么用,我还未同夫子成亲……”
我正想去安抚他,却被推门进来的温洵打断,他同我笑了一下,将手中的衣裳挂在木架上,随后俯身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温和地同我道:“无悔,起来洗漱罢。”
温洵今日穿了一件藏青色长袍,头戴玉冠,腰环鞶带,当真是“君子面如冠玉,朗朗皎如星辰”。
等到洗漱完成,温洵拿着那一身素青裙衫给我穿上时,我才意识他们今日……与之前不一样。
他们似乎在某种事情上达成了共识,许翊见到那一套明显是女子穿的裙衫,也只是双眸亮了亮,也再无其他说法。
“可…可以不穿吗?”我向温洵讨饶。
温洵附身亲吻了一下我的唇,笑意盈盈道:“不可以。”
“无悔,就当是满足一下我们的心愿,好不好?”
他接着同我商量,许翊也凑了过来,眼见着要开始挨挨蹭蹭,撒娇卖乖了——
无法,我只得用手遮住双眼,索性眼不见为净,随后点点头,道了一声“好”。
素青的裙衫用上好的布料裁制而成,柔软轻盈,许是按照我的身量特意缝制的,温洵一件一件为我穿上时,很是合身,并无任何不适。
只是我始终跨不过自己心里那一道坎,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不肯睁开眼。
温洵在为我整理腰间的系带,除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我还听见了一道脚步声。
随后便落入了一个带着龙涎香的怀抱。
我知道是谢琰来了。
温洵的手从我腰间收回,我听见了似乎是许翊的吸气声,随之而来的便是密密麻麻的亲吻从我眉眼落下,继而徘徊在双唇上。
谢琰的亲吻带着亲热时的情欲,我被予取予求,他一只手圈着我的腰身,将我禁锢在他怀里,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游离,没过多久,我便酸软了一片。
我将手攀上他劲瘦的腰身,睁开眼,看到了近在迟尺的脸。
谢琰今日也是特意打扮过的,一身玄色暗纹外袍,衣领和袖口用银线绣出了精致的花纹,青丝全部束起,用一根墨绿玉簪固定。
见我睁开眼,他同我轻轻笑了一下,随后同我更加贴近了几分。
我感受到了他下腹的热挺,他俯身过来,一边亲吻我的脸侧,一边哑着声音道:“无悔,你真好看。”
屋里的温洵和许翊还在,见我睁开眼了,一个同我安抚般笑了一下,另一个则是一副要我抱抱他的模样。
许翊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但当他贴近时,我
', ' ')('看见了他下腹的反应。
他丝毫不见羞恼地同我笑,黏糊糊地想要我同他抱抱。
不知是谁挑开了我的腰带,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抱到了床榻上。
衣领被谢琰用牙齿挑开,他流连在我裸露的皮肤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亲吻吮吸。
……
最后,等我再次下床,已经是晚膳过后了。
我的全身酸软不已,甫一触地,便止不住往下跌。
我像话本里那个被吸了阳气的书生,浑身散发着气血亏损的虚气,他们四人则像只吃饱了的精怪,兴致盎然地抱我去洗沐、用膳。
我有些羞恼他们的不知节制,温洵为了讨好我,特意给我带了一盏花灯,让我在庭院的湖中放着玩。
我们五人各拿了一盏花灯,在亭子里写下自己要祈福的话语。
许翊献宝似的,把他写了要放在花灯里的话给我看,我被他磨得不行,只得偏头看了一眼。
他的一手蝇头小楷写的不比温洵差,只不过个人风格显着,绮丽的纸笺上端端正正只写了一句话,是“夫子能再多喜爱我一点,夫子最喜爱的就是我”。
他不只要我看他写了什么,还闹着要看我写的。
他撒娇功力一向了得,无法,我只得把手中的纸笺递给他看,他看了后有些气鼓鼓地说:“我才不要和其他人在一张纸上。”
估计又是撒娇卖乖,因为他说完后,凑过来亲了我一口。
乌胥也热烘烘地拱过来,加深了一下他咬在我脖颈上的牙印,用牙齿叼着我的皮肉含糊道:“无悔,我们下次去格根湖放花灯好不好?”
这是我和他在年少时,定下的誓约。
此时,城外的烟花宴开始轰然绽放,色彩斑斓的烟花映在我们脸上,明明灭灭。
我蹲下身同他们一道将花灯放在湖里,侧头看到不远处的温洵和谢琰。
他们捕捉到了我的视线,同我绽放了一个安抚的笑。
五盏不同的花灯静静伫立在湖水上,许翊为了增加放花灯的氛围,伸出两只手去湖水里拨弄。
随着他的动作,花灯慢慢飘远,像是载着我们的祈愿,去到自己该抵达的地方。
其实我的花灯上只载了两句话——
一句是愿大钦海晏河清,四海升平;
另一句则是,喜爱的人,岁岁年年、日日月月,平安喜乐,万事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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