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看到了杨连仲的嘴脸,心里也是气愤不已,但更多的是无奈,毕竟自己被罢免追责已成定局了,也是墙倒众人推。
已经但是他现在不管自己前途如何了,也是在其位、谋其政,更是出于自己的操守和良知,只想尽快平叛,让扬州城内的老百姓少受些祸乱之苦。
于是他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就说道:“杨将军,州府愿意资助军饷十万元,你看如何呀。”
杨连仲说阴阳怪气地说道:“盛大人,是打发要饭的吧?这样的话,我的儿郎也是不答应的。”
盛名此时暗自咬了咬牙关说道:“杨将军,你开口说个数吧,本官不和你兜圈子了。”
杨连仲有些得意的说道:“盛大人真是识相呀,我也直说了吧,饷银六十万元即可”
盛名哈哈一笑,不屑地说道:“杨将军真是狮子大开口,就是边军也要不了四十万元吧,杨将军简直太过分了!“
他接着怒斥道:“怎么,杨将军是不是看着本官要丢官去职了,就不把本官看在眼里了?别忘了平定叛乱是你等禁军的职责,本官出于情分,也是想让扬州老百姓少受些祸乱之苦,才资助你的军饷的。你还猖狂起来,谁给你的胆气,有胆子你不派兵试试。若是延误了军机,到时我就是丢了官,也要向吕相公陈情,揭露你的嘴脸,也让你丢了官帽子。”
盛名说罢就转身甩袖而去,边走便说道:“杨将军,扬州官府最多资助军饷二十五万元,再多了就一文钱也不出了,去晚了也是一文钱也没有,你看着办吧。”
杨连仲此时坐在大帐里,被盛名训斥得有些胆战心惊、呆若木鸡;盛名已走了,他还是有些回不过神了。
他醒过神来,就急忙站起来向外看了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他暗自说道:“这家伙发起火来还挺渗人的,没牙的老虎也会咬人的。”
但他想起盛名刚走时说的话,顿时高兴起来,白得了二十五万元的军饷,挨顿训也值了。
他连忙升帐点兵,不一时五个营的指挥使都到了营帐,他就抓紧分派任务,让他们点起兵马,即刻前往扬州城内平息叛乱。
临走的时候,杨连仲到阵前巡查了一番,并即兴见了一番话,以鼓舞士气。
只见他站在高耸的辕台上高声说道:“儿郎们这次前去尽力杀敌,但是坚决不可滥杀无辜;你们听好了,此时出征回来都有赏钱,每人额外发饷二十元,受伤的视伤情发五十到一百元不等,战死的发五百元。”
而他刚说完,此时扬州官府资助的军饷也到了,杨连仲下了辕台,走到马车前,打开盖着的篷布,里面都是一箱一箱的钱。
他打开一个箱子,一整箱子的硬币,在阳光底下褶褶发光,一众兵将的眼都直了。
他随时拿出几个硬币放在手里把玩了一番,顿时发出悦耳的金属碰撞的“叮当”声。
他又趁热打铁地把士兵的赏赐重复说了一遍,
众兵将听后都欢呼起来,顿时精神大振,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一心准备战斗。
杨连仲看着士兵群情激奋,士气高涨,就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就气势昂扬地率军出来大营。
此时扬州城内的州府衙门一带已是混乱不堪,乱民已经到处都在肆意抢劫店铺,烧毁公共场所,不顾其他人的安危,不断破坏标志性建筑物。
街面上一片狼藉,陈二楞等衙役已经被乱民乱棒打死,失控的乱民仍不解气,正在虐尸。
只见这些尸体都开膛破肚,残破不全,现场一片血腥,有几个乱民又开始烧焚尸体,顿时浓烟蒸腾,一阵阵臭味弥漫开来,让人闻之作呕。
扬州城内的地痞流氓也是趁火打劫,大兴不法之事,光天化日奸污妇女,打家劫舍。
此时明教教主林广安此时正在一个隐秘之所召集各位堂主开会,他在大发雷霆,下面的众人都噤若寒蝉。
堂下跪在一个光着上身的中年男子,他被五花大绑,似乎受了刑,身上鞭痕累累,血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