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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映真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但次日一早,申扶澈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宫映真又阴魂不散地跟了上来,远远地缀在二人身后百来步远的地方,脸上的表情一忽儿狰狞一忽儿平静,变化十分地丰富。
只是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没办法,申扶澈不但经脉有异,更是有孕在身,如果打了起来秦望卿还要顾着自己,若出了意外就太不划算。
索性他如今看着也没什么异状,就算真到了要动手的时候……申扶澈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握紧了秦望卿,秦望卿回握他:“别怕。”
“我只是在想,能不能找到杀他的空子。”申扶澈面带微笑语气冰冷。
在“主角光环”的加持下,几人顺利地找到了位于一片丛林中心的那片湖泊。
湖泊不是很大,四周古树环绕,湖水不深,仅仅到申扶澈的腰部而已,却是清澈见底,里边无一活物。
“我在这儿给你护法。”秦望卿抱剑于怀,申扶澈冲他点点头,走进湖中。
湖水微凉,但好歹也不算是太冷。
申扶澈淌水到湖心,身上的衣衫已是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隐约勾勒出他纤瘦孱弱的身姿,从浸湿的布料里透出一片象牙般白皙的皮肤。
宫映真目光追随着申扶澈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听见身旁传来剑器出鞘的清响。
他勾着嘴角,满怀恶意地对秦望卿说道:“剑尊做此姿态,是真的把小澈当成自己家的了?可惜呀……就算你秦望卿是横压剑道的剑尊,怕也无法敌过我等联手,况且有星泽宫和你们剑道的那些破事横在中间……你以为单凭一个不知道生不生得出来的孩子,就真的能留住小澈了?”
“你甚至连他的第一个男人都不是……”
“那藤怪你是怎么处置的?”
宫映真说得起劲,秦望卿却完全不接他的话,他愣了一下,道:“自然是烧掉了。”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
秦望卿长剑出鞘,宫映真此时也察觉到了不对,他一回身,只见婆娑树影里,一个由无数藤蔓纠缠而成的巨大怪物正朝他们的方向碾压过来。
申扶澈走进了熟悉的湖泊,他把自己完全地沉入了湖里,躺在湖底睁开双眼,入目之处一片凌凌波光。
平静的湖水包裹着他,渐渐变得温热,水中似乎有一股奇异的力量正从他的皮肤渗入身体之中,温柔地为他梳理筋骨脉络,祛除他打娘胎里带来的弱症。
这种感觉非常地舒适,周身暖洋洋地几乎要让他睡过去了。
申扶澈眼帘垂着,快要进入睡眠的前一刻,忽然察觉下半身那两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在湖水的滋养下产生了与上辈子不一样的反应……
哦,上辈子自己可没有……被破身。
湖水聚成小股,往他的花穴和菊穴里进去了。
感觉像是被一条果冻从小穴的缝隙里滑了进去,湖水跟身体里的温度比起来还是有点儿凉,这一丁点凉意激得两个小穴的软肉齐齐一缩。
甬道里面的水被挤出去一些,很快湖水又重新流回来,温凉的水液细致地为申扶澈清洗内壁,水流在穴里游弋,洗刷柔软内壁的感觉并不如与男人交欢那般来得痛苦,只是把他搞得下体酥酥痒痒,起了欲念。
湖水在甬道里,把里边娇嫩的穴肉反复地洗刷,转着圈儿地挑逗它们。
申扶澈双腿并起,在水中小幅度地摩擦,缩进小穴却什么也抓不到,只把那不停作怪的湖水,滑溜溜地从穴里给挤了出去,又灌进来。
湖水温柔的“抽插 ”让小穴里的瘙痒和异样感慢悠悠地增长,在体质被强化的同时,申扶澈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花穴深处也有一种麻痒的新生感。
他虽身具双性,但一直把自己当个男人,自然也是知道女子的那一套性器里,存在着一个关乎贞洁的膜瓣,当初自己被申扶泠压着初尝人事的时候,完全只顾着疼了,根本没有留意到自己有没有流血。
现在那膜瓣似乎已经被修复,也不知会不会对自己日后产子有影响。
想到孩子,申扶澈心怕因自己动了情念而影响到他,只是现在腹部是一片暖洋洋的,并没有胎气不稳的迹象,他松了一口气,母体强健只会对胎儿有好处。
头顶上的光线一暗。
一个人形物体扑向申扶澈。
宫映真扑进水中,搅乱了湖水,带起一串串泡沫。
他一手提着自己的重戟,一手抓向平躺在湖底的申扶澈,几根触手跟在他身后,冲着两人飞驰而来。
申扶澈慌乱之中不慎吞下一口湖水,肩膀被宫映真牢牢制住,只见他举起重戟往湖底一画,顿时撕裂了湖底的空间,割出一道二人高一人宽的黑色口子。
申扶澈被推了进去,宫映真在他肩膀上的手也转移后颈上,依旧牢牢地掌控着他。
眼前一黑。
眨眼间黑暗过去,浑身湿透的二人已经站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里了。
宫映真从背后抱住了申扶澈,他的个子
', ' ')('比怀里的人高出许多,几乎是把申扶澈整个人都包裹在自己的阴影之下:“小澈……”他把头埋在申扶澈的颈间狠狠深吸一口,确定湖水已经洗去了秦望卿那令自己生厌的气息。
被男人的手紧紧缠在腰上,申扶澈感觉肚子被他压得难受,伸手想把那两条手臂扒开,却无法撼动。
感知到了他的动作,宫映真咬咬他的耳垂,双手收得更紧:“小澈难道真的对秦望卿动了心?”
“也难怪你连他留下的小野种都想护着了。”宫映真胡乱亲吻着申扶澈的脸颊和颈侧,用舌头舔着他身上的水珠,“你怎么能喜欢他呢,小澈明明是我的,在他之前,你就已经是我的了!”
申扶澈抠着他的手,指甲在他的手臂上划出血痕:“你放开!如你所言,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但也不是你!”
宫映真眯着眼睛:“现在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吗,还是你已经无法忍受我到了这个地步?!”
手臂上的肌肉隆起,申扶澈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宫映真满意地感觉到怀中之人不再敢多动,他用牙咬着申扶澈的衣领剥开,露出圆润的肩膀和一段光滑的脊背。
“生孩子很疼的……比流产更疼,你父亲生下你的时候,天上的星炎整整熄灭了三天,他自打生了你就再也不肯让男人近身了。”宫映真把下巴放在申扶澈光裸的肩头轻轻磨蹭,“小澈你从小就很怕疼……你先睡一觉,放心,叔叔会解决好一切,等你醒来之后,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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