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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扶澈对于自个儿肚子里揣了个崽子这件事没什么感觉,尤其是在知道了他那另一半血脉并不属于申扶泠或者宫映真之后。
“我真高兴。”秦望卿吻着他的鬓角。
申扶澈被他亲的有点儿痒痒,脸一偏在他肩膀的衣服上蹭了蹭:“瞎高兴。”
“我这段日子想了很多事情。”秦望卿认真地说道,“一开始我担心你会不要这个孩子,后来每次你需要的时候,到了床上我也怕自己没控制好力道伤到你们……”
听到这里,申扶澈不由坐直了身子:“嗯?”几乎每一次做的时候都把他按在床上,磨得他哭爹喊娘哀求不已,却还怎么都不肯放过直到把自己做得意识模糊……居然还是已经克制过了吗?
秦望卿脸上难得出现了几分尴尬的神色:“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你哭得越厉害,越是求我,就越让我兴奋……”
够了!他已经知道了。
申扶澈黑着脸感觉到屁股下面坐着的,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已经硬了起来,戳着他。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正经人。”
“……因为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磨着我……话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感觉你臀上的肉变软了好多。”
申扶澈听他这话说得头上青筋直跳,他伸出一只手拉开秦望卿的腰带,直直探了进去,握住已经抬起头了的那个东西:“在断子绝孙之前,剑尊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秦望卿被他这一抓,愈发口干舌燥,他挨着申扶澈的脸,声音沙哑暧昧:“我的子孙不都在阿澈腹中了吗?”
大概还有手里?
申扶澈环着秦望卿根部的手绕了一圈,男人的阳物并不光滑,尤其是根部与胯相连的部分,皮肤的纹理感很清晰。
“所以……阿澈……你愿意吗?”秦望卿的吐息灼热,带着些许急促。
阳具再次充血,在申扶澈手里变大了一圈,申扶澈先是一愣,接着耳朵一红:“……先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他的声音很低,但足够让秦望卿听清楚了。
秦望卿激动地抱紧了申扶澈。
申扶澈反过来撸了一下他胯下的那根,听见他倒抽冷气的声音。
纤长柔软的手指滑到两个卵囊,申扶澈拿住其中一个揉弄:“只是试试而已……如果你没达到我的期望,我就杀了你。”
秦望卿只是拥着他,贪婪地呼吸他的气息:“我不会的,我绝对不会背叛你……当然也要努力活下去。”
申扶澈哼了一声,他恶劣地用手掌包裹住秦望卿的一部分,转着圈儿地上下滑动,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拇指在冠头上的缝隙里滑动,然后按住了马眼。
“其实你不必堵着他,我不会这么早就泄身的。”秦望卿不明所以。
申扶澈则是想到了自己可怜的持久程度,作为一个很轻易就被操射了的人,他恶狠狠的说:“闭嘴,就你话多。”
秦望卿无奈地看他一眼,却没有依言闭上嘴巴,而是把下巴搁在申扶澈的肩头,用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随着双手撸动的节奏低低呻吟。
申扶澈只感觉自己被他的声音弄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那声音顺着他后背的脊骨蔓延下去,直达尾椎,他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心里痒得厉害。
“你能不能别作妖?”申扶澈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秦望卿自然是察觉了他的小动作,随即也不再发声逗弄他:“不喜欢吗?阿澈这样的时候……我可是很喜欢呢。”
粗长的阳具灼烧掌心,申扶澈脸上一热不再搭理这个表面正经的家伙,他加快了为秦望卿手淫的速度,龟头的小孔里早已渗出了水珠,可直到申扶澈双手都泛酸了,他也一点也没有要喷射的意思。
突然就有点儿后悔了。
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之后……会不会每天都下不来床?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暴喝,正是方才出去发泄情绪的宫映真回来了。
他好不容易才发泄完自己心里的嫉妒与怒火,没想到一回来就看见了这么刺激的一幕。
他如今只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先把秦望卿这个该死的狗男人先送上西天再说。
面对赤发飞扬的宫映真,秦望卿半点不惧:“宫殿主这是什么话?本尊不过是在与爱侣做伴侣间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已,跟宫殿主有什么关系呢?”
申扶澈在宫映真过来的时候,条件反射地想把双手都收回来;秦望卿却单手把它们都按在自己的阳根上,申扶澈脑子一滞,感觉到手掌下面的粗壮阳物跳了两下,似乎是就要射出来了。
好嘛,自己在这里累死累活撸了半天,你死憋着不射,等宫映真一回来你就有反应了?
“他——是——我——的!”宫映真对这个恬不知耻,从这里窃走了小家伙的无耻剑修咬牙道。
“我们两情相悦。”秦望卿说着在申扶澈嘴唇上轻轻一吻,申扶澈没有躲闪,这让宫映真更加火大了。
', ' ')('“他怀了我的孩子。”宫映真把拳头捏得咯吱响。
秦望卿冷笑:“谁给你的错觉?”
他不但是个剑修,同时还辅修医道,在申扶澈刚刚胎落腹中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正好是申扶澈满肚子他的精液无法泄出的那天,说起来,还是那个项圈帮了自己的忙。
秦望卿这么说了,宫映真如遭雷击。
用来调教控制申扶澈的项圈——是他的东西。
帮助申扶澈扩展后穴的药物和玉势——也是他的东西。
这些到了最后却都便宜了该死的秦望卿!
“小澈的孩子……自,自然也是我的孩子!”宫映真多想申扶澈也能这样乖巧地对待自己,把他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放在下身动作。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申扶澈侧过了身,不想看他的正脸:“我手酸了。”他故意用着撒娇的语气对秦望卿说。
秦望卿心里欢喜得很:“马上就好,辛苦你了。”
不管是申扶泠,还是宫映真……他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秦望卿眼神里带着些许自得,这两人看见的只是他们自己愿意看见的东西,从一开始就只顾着用自己的手段想要把申扶澈驯服。
可是自己的挚友,自己的爱人,从来都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屈从于强权和情欲的可怜人啊。
阳根在申扶澈的手中涨大,一股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而出,除了手掌被沾染上一层浓白,他的手臂和胸膛上也溅到了不少。
对面的宫映真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全身都被冰封,不知该作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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