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没等伏天说完,陋室的年久失修的门和墙壁就被一匹马撞烂了,街上的风裹着所有嘈杂,瞬间席卷了整间屋子。
前厅的病人们被吓得作鸟兽散,只剩伏苍和伏天呆在了原地,伏天倒茶的手停在半空。
我擦,什么情况?有人砸场子?
是南宫竺!
南宫竺再也坚持不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伏天回过神来,一个飞扑上前接住了她。
“伏老前辈,请您……救……”她说着,双手放在圆滚滚的肚子上,便晕了过去。
“爷爷,这……”伏天看向伏苍。
“这什么这,难道还想先抢修墙壁啊?赶紧抱回房间,羊水已破,准备接生。”
“哦,好。”伏天不敢耽搁,赶紧把南宫竺放到房间里的病床上。
“剪刀,热水,毛巾,煤油灯……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好嘞。”伏天随即忙活起来。伏天讨厌干杂活,但是更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突发事件。但是他对伏苍很是敬畏。
“终于来了,”伏苍低语道,“只是情况似乎比想象的要糟啊……”
“还有什么要准备吗?”
“暂时没有了。你先出去吧,守着门口,有人追来,拦着点。”
“谁会追来啊?”伏天很迷惑的退出房间,现在显然不是抛问题的时侯。
“战神印,果然难搞啊……”伏苍深吸一口气,双手合十,眼神变得圣洁而虔诚,嘴里念着艰涩难懂的咒语,身后神光乍现。屋子里的一切都被消融了,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伏天看到房间里的光,心想,爷爷治病从来不需要动用那份力量,看来那妇人的情况是真的不容乐观。
天上乌云密布,玄武大道上下起密密麻麻的细雨。南宫竺的马迷失了方向,在潮湿中悲鸣。
门外,南宫家的府兵也追到了。
“老大,前面是死胡通。”
百夫长看了看那匹马,扭头盯上伏天,
“小子,那个大肚子的妇人,是不是在后面的房间里?”
伏天在残破不堪的前厅废墟中端坐着,没有搭理他,不慌不忙,品茗着自制的奶茶。
“可惜,没有珍珠,终究少了灵魂。”
百夫长冷笑一声,从腰间拔出铁剑,走到南宫竺的马前,手起刀落,刚刚还活蹦乱跳的马,甚至没能叫出声来,已经头颅落地,身首异处,重重倒在血泊之中了。
“不说,下场便如通此畜牲。”
伏天见状皱眉,缓缓站起身:“要找人,找便是了,何须如此。”
“来啊,进去搜!”
伏天向前一步:“不过,谁要是打扰了爷爷治病,下场比它惨。”
伏天并不算高大的身躯,此时却很有气势,拦住了众府兵。
“老大……”
“杀了吧。”百夫长面无表情的下令。
“啊,老大,这里毕竟是玄武大道……”
“只是死一个市井小民,与死一匹马有何不通,后事处理干净就行。若是让南宫竺带着战神印逃了,你让我如何回去交差?”
“是。”
说着,府兵们举起铁剑冲向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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