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罚跪和训话,解锁新惩罚屋(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夜深人静,古堡的大厅里依旧弥漫着压抑的气氛。跪在地上的季言和周管家低声抽泣,虽然声音极轻,却像一根根针扎在每个人的心头。程渊端坐在沙发上,目光冰冷如霜,似乎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冻结。他的手紧紧扣在膝盖上,整个人犹如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就在这时,墨淮端着一杯热水从厨房走出来。他的脚步轻缓,带着些许试探,将水杯递到程渊面前:“师父,别动气,喝些水消消火吧。”

程渊接过水杯,眉头微微一蹙。他这才意识到,从回家到现在,他一直沉浸在焦急中,连一口水都没顾得上喝。喉咙干燥得发疼,他抿了一口水,略微润了润嗓子,却并未缓和语气。

“我仅仅是离开了一天,这古堡就乱成这样?”程渊厉声开口,手中的水杯重重地搁在茶几上,“合着是我管得太多了,让你们心生不满了吧!”

跪在地上的两人顿时屏住了呼吸,连抽泣都尽量压了下去,生怕惹来更多的责罚。周管家的肩膀微微颤抖,仿佛随时可能崩溃,而季言则依旧低着头,双手紧紧撑着地面,身形瘦小却固执。

墨淮看着师父那张冷峻的脸,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师父此时的怒气不是轻易能消的。如果放任下去,季言很可能要吃一场大苦头。

“师父,您千万别这么说。”墨淮试探着开口,语气小心翼翼,“您日理万机,操心的是整个组织的事情,怎么可能有人心生不满?不过是季言年纪小、不懂事,您要是嫌麻烦,不如交给我来处理?”

程渊冷冷地看了墨淮一眼,眼神如刀:“怎么?你想放水?”

墨淮心头一紧,连忙摆手否认:“不敢不敢,我处理完了再请您过目,若是不满意,您再亲自处置也不迟。”

程渊没有立刻回应,眉头依旧紧锁,目光落在季言跪着的身影上。他沉默了片刻,自顾自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在权衡什么。

见师父没有当场发作,墨淮趁机伸手拉住季言的胳膊,低声道:“走,去我书房。”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季言却像一座石雕般跪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眼神固执地盯着地面,身子稍微往前倾了一些,挡在周管家身前。他的意图很明显——他不走,因为周管家还跪在这里。

“真是个犟种!”程渊冷笑一声,猛地起身,大步走到季言面前,一脚踢在他肩膀上。季言本就瘦弱,猛然失去平衡,整个人直接扑倒在地。他的双手撑在地上,颤抖着,痛得冷汗直冒,但很快又艰难地爬回原来的位置,重新跪好。

“既然你这么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程渊冷声丢下一句,转身上楼,脚步声沉稳却带着压迫感。随后,他的书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大厅里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些。墨淮暗自松了一口气,见师父已经离开,连忙转身去扶周管家:“管家,别跪了,师父不会赶你走的,快起来吧。”

周管家年纪已高,跪了许久,腿早已麻木不堪。他颤巍巍地扶着墨淮的手站起来,脸上却满是愧疚和泪痕:“我对不起老爷,没看好小季公子,差点害他出事……如果小季公子真有个三长两短,我……”

墨淮一边安抚周管家,一边扶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低声说道:“哪能怪您呢?您也看过监控了,小季的身手,哪是您能拦得住的?再说,这次不是我找到了他吗?”

说完,他转头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季言,目光复杂:“你这次可真是撞到枪口上了。师父这会儿没当场罚你,可这账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季言听着墨淮的话,身体微微抖了抖,却依旧保持着跪姿。他低垂着头,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周管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小季公子,您再也不能这样任性了啊。您这样跑出去,老爷是真生气了,可他也是真的担心您。”

季言听了,泪水又开始不争气地往下掉。他知道,这次的确是他错了,可师父那句“容不下你”的话却像毒刺一样扎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墨淮见状,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走到季言面前,蹲下身子,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哭了。等会儿师父气消了,我再替你求个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言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慌和感激。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他想表达自己的愧疚,也想告诉墨淮,他并不是故意要惹麻烦,他明明只是好奇想看看庄园外面的世界。

楼上的书房里,程渊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色。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窗框,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季言跪地求情的画面,以及那个瘦小身影挡在周管家身前的决然。

“这小子……”程渊低声喃喃自语,嘴角微微勾起,却又很快恢复了冷峻。他知道,季言需要更深刻的教训,但同时,他心中也有着隐隐的柔软。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季言就被仆人叫醒了。被那群醉汉群殴过的身体依然浑身酸痛,他依稀记得昨晚是跪在楼下的,怎么醒了在床上?

“季公子,昨晚你晕倒了,是老爷把你抱床上的。”仆人的声音透着一丝怯意,似乎不敢直视季言那疲惫的面容。“他现在……叫你去书房”

季言从床上爬起来,脑海里昨晚的情景依然挥之不去。程渊那冷冰冰的一句“这个家容不下你”,像一道深深的裂痕刻在他的心里。尽管墨淮最终替他求情,保住了周管家,但程渊显然没有就此放过他。也不知道今天会是什么在等着他。

换好衣服,季言低头走向书房。他的脚步很轻,但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巨石。他知道自己无路可退,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书房里,程渊早已端坐在那张熟悉的椅子上,似乎早已在等候季言的到来。

季言低头走进书房,乖乖跪在程渊面前。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深深的自责和不安。

程渊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季言,淡淡开口:“昨天的事,你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季言抬起头,嘴唇张了张,却依旧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知道错在哪里?”程渊冷笑了一声,“那你说说,我是哪里容不下你?”

这句话如同一根针,直接扎进季言的心底。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慌,连忙摇头,想要解释,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程渊的冷冽目光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他的嘴唇颤抖着,最终只能重重磕了一个头。

“磕头就能赎罪?”程渊的声音更加冰冷。

程渊的话让季言的身体猛地一颤。

“昨天我交代你的任务是什么?”

季言努力回忆,却因为过于紧张,脑袋一片空白。他的手心出汗,脸色越来越白,最终只能用手指在地上比划着想表达自己的歉意。

程渊见状,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嘴上依旧毫不留情:“连任务是什么都记不住,还想着出去玩?小季,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好说话了?”

程渊叹了口气,经过一夜,他也没有昨晚那么气了。

然后他突然听见了脚下小东西的肚子咕噜噜叫。看季言规规矩矩的样子,饿也不敢表现出来,看着他身上还有昨天弄的一身伤,有些心疼—是啊,估计这小家伙是从昨天吃了早饭就没吃过东西了。可是他独自跑出去,还被醉汉们揍,这其实都是小事。可是,万一昨天被那些取他性命的人发现他还活着,不仅是季言小命不保,组织下属的实验室的起死回生技术都会被曝光,这样不定又会引来多少敌人的目光,程渊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至少他在任的时候不可以!狠了狠心,这次必须给季言个教训—让他记住以后再也不能没自己的允许就往外跑!

于是正襟危坐地说:“小季,起来,跟我走。”

季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进食,有些恍惚,爬起来的时候还晃了两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渊目送季言磕磕绊绊地从地上站起来,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他的脚步没有停顿,径直走向楼下。季言不敢怠慢,虽然浑身疼痛,胃里也一阵阵抽搐般的空虚,但他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跟在师父身后。

随着两人步入古堡深处,季言心中的不安越发浓烈。他从未踏足过这里,一路下行的楼梯阴暗冰冷,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他无法描述的寒意。他抬起头,发现墙上的壁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将周围映衬得诡异而压抑。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程渊推开门,一股冷冽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季言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小心翼翼地跟在程渊身后,发现这片区域与楼上的古典庄重完全不同,满是冷硬的线条和工业化的质感,仿佛走进了一座地下堡垒。

当程渊推开另一扇门,昏暗的灯光亮起的瞬间,季言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看到的景象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墙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惩戒工具,藤条、皮带、戒尺、教鞭、木板……甚至还有一些他完全叫不上名字的物件。光是这些东西的形状,就让他心生恐惧。

季言的第一反应是逃。他猛地转身想跑,然而紧张之下,他脚下一滑,狠狠撞上了门框。剧烈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但他连喊疼的声音都不敢发出,只是捂着额头不停后退。

身后的程渊没理会他的是小动作,冷冷开口:“进来,关上门。”

季言浑身一颤,僵硬地站在门口,眼里噙着泪,头摇得像拨浪鼓。他的表情瞬间切换成了标志性的求饶模样,试图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恐惧与悔意。

程渊却丝毫没有动容,他的语气冷冽如冰:“我再说一遍,进来,关上门。”

季言的腿像灌了铅一般,几乎迈不动步子。他颤抖着脚步走进屋内,伸手关上了门,整个动作缓慢得像是在拖延时间。门合上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与世隔绝,被困在了一个充满绝望的空间里。

“站到这儿来。”程渊指了指屋子中央的一块空地,语气依旧不带一丝温度。

季言慢吞吞地挪到指定的位置,脑海中不停闪过各种糟糕的画面。他的目光忍不住再次扫向墙上的戒具,心中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全身的颤抖出卖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渊走到他面前,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小季,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吗?”

季言低着头,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拼命摇头,心里却在疯狂地想——这不就是为了惩罚他昨天的冒失吗?可是……这地方未免也太吓人了吧?

“你以为,这里是吓唬人的地方?”程渊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一股震慑人心的力量,“昨天,你独自跑出去,不仅让自己陷入危险,还差点暴露了组织的核心秘密。你知不知道,这样的错误可能导致什么后果?”

季言抬起头,看着师父脸上的严厉和愤怒,终于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他想解释,想为自己辩解,可无论如何也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嗯嗯”的声音,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程渊冷哼了一声:“眼泪解决不了问题。你要记住,在这里,你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你自己,还关乎整个组织。如果昨天的事情被我们的敌人察觉,你的命、我的命、甚至墨淮的命,都会因为你的莽撞而毁掉!”

这番话如同雷霆般砸在季言心头,让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站在原地,双手死死地抓着裤子,脑海中不断闪过昨晚的画面——那些醉汉的嘲笑、自己的无助,以及墨淮出现时带来的那一线生机。他终于明白,昨晚的事情绝不仅仅是挨了几巴掌这么简单。

程渊见季言的神情终于发生了变化,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小季,你要记住,有些错误,一次就足以毁掉你的一生。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对你这么严厉?是因为你还年轻,还有机会改正。如果你连这都不明白,那我对你再多的期望也都是白费。”

程渊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走向墙壁,取下一根藤条。季言看到那根藤条的瞬间,全身一抖,眼里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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