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季,请罚。”程渊的语气不容抗拒。
季言惊恐地抬头看了程渊一眼,仍然慢吞吞地俯下身跪了下去。他学着第一天回来时见过的墨淮的模样,将头深深贴在地面,姿态谦卑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言跪在那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他紧闭着眼睛,等待想象中藤条落下的疼痛。然而迟迟没有动静,只有脚步声轻轻靠近。突然,他感觉藤条轻轻勾起了自己的下巴。他本能地抬起头,对上了师父那冷冽的目光。
“张嘴。”程渊冷声道。
季言一愣,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但仍然乖顺地张开嘴巴。他看到程渊从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瓶,瓶中装着一种粘稠的液体。程渊将瓶口对准季言的嘴,冷冷地说道:“喝了。”
液体缓缓倒进他的嘴里,带着刺鼻的味道和令人作呕的粘腻感。季言下意识地想偏开头,但很快感到自己的脸被师父一把扣住,动弹不得。他只能艰难地将液体咽下去,脸上的表情因难受而扭曲。
程渊直到瓶子见底,才将空瓶放到一旁,语气依旧冷硬:“这是组织特制的能量液,怕你一会儿没力气受罚撑不住。”
季言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感激师父的细心,还是该为接下来的惩罚感到恐惧。
“想想吧,该怎么罚。”程渊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言,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
季言的目光落在程渊手中的藤条上,心中无比挣扎。他知道,这种藤条抽一下就能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印子。如果自己报少了,师父可能会认为他没有意识到错误的严重性,但如果报得太多,他又怕自己撑不住。
他犹豫了片刻,颤抖着伸出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五十?”程渊挑了挑眉,声音微微拔高,“小季,五十下就能让你记住这次教训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言吓得浑身一抖,慌忙地点了点头,连连用力示意自己可以。
程渊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带着几分压迫感:“好,那就五十下。但加上一周惩罚期。明天开始,每晚到书房,戒尺,请罚。”
季言瞪大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但不敢有任何反对的意思。他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程渊目光一沉,挥了挥手中的藤条:“站起来,裤子脱了,手撑在那边的桌子上。”
季言僵硬地站起身,手指发颤地将裤子褪到脚踝,然后慢慢走到桌边,将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他的背影显得无比单薄,像是一片风中摇曳的枯叶。
藤条扬起的瞬间,空气仿佛被抽空了一般,整个房间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今天的惩罚,不仅是让你记住昨天的错误,更是让你明白,这个家有规矩。如果你连规矩都守不住,那你根本不配留在这里。”程渊的声音低沉而冷酷,每个字都像重锤一般砸进季言的心里。
藤条毫不留情地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季言的身体猛地一抖,背部的肌肉瞬间绷紧,牙关死死地咬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知道,师父最不喜欢的就是大呼小叫,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默默承受。
程渊没有任何停顿,一下接着一下,每一鞭都精准地落在臀部,同一个地方已经红肿得发亮。到第二十下时,季言的身体开始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背后的红痕清晰可见。
程渊停下手,冷冷地问:“还能撑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言咬着牙,没有回头,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程渊的目光依旧冰冷:“很好。”说罢,藤条再次扬起,又是一记狠狠的抽打落下。季言的腿微微一软,但他强忍着没有倒下,仍旧维持着双手撑桌的姿势。
到第四十下时,季言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像一张纸,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程渊看在眼里,心中虽有些不忍,但脸上依旧保持着严厉的表情。
“最后十下,忍住。”程渊的声音冷得像冰。
藤条继续抽下,每一下都带着程渊对他的告诫和期待。五十下结束后,季言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程渊将藤条放回墙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季言,冷声说道:“记住,今天的惩罚是为了让你长记性。这一周内,每晚八点准时到书房报道,迟到或者缺席,加倍惩罚。”
季言低着头,满脸泪痕,声音嘶哑地“嗯嗯”着,点了点头。
程渊转身拿过一块干净的毛巾,扔到季言手里:“把脸擦擦,看你这副模样,谁还会相信你是组织培养出来的人?”
季言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过毛巾,笨拙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他的动作有些迟缓,似乎是在消化程渊刚刚说过的话。
程渊见状,语气稍微放缓:“起来,把裤子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季言点点头,赶紧将裤子拉了上来,然后乖巧地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看程渊。
“坐下。”程渊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季言愣了愣,为什么每次罚完都要让他坐在硬木凳上?这岂不是变相加罚?他心里满是抱怨,可又不敢表露半分,仍是乖乖听话地坐在凳子上。红肿的屁股一接触到冰冷的硬木,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席卷全身。他忍着不适,低着头盯着桌面,脸上满是委屈。
程渊淡淡地说道:“现在,写一千字道歉信给墨淮。昨天要不是他,今天你还能在这里?”
季言低头嘀咕:倒也不是很想在这里。但心里的不满也只能藏着,什么都不敢说。他拿起笔,开始在纸上写字。
程渊看他终于老实了,不禁摇了摇头,内心暗叹:这小子,非得挨一顿狠罚才能安分一阵子。
“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就可以回去了。今晚墨淮回来,你拿着道歉信亲自去给他道歉。”程渊留下最后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
季言抬头瞥了一眼关上的门,暗暗松了一口气。他看着眼前的纸,想着一千字道歉信,脑袋顿时犯了愁。他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又划掉,绞尽脑汁才开始断断续续地写起来。
好不容易将道歉信凑满一千字,季言如释重负。他小心翼翼地将信叠好,捏在手里站起来,准备回房休息。然而屁股传来的阵阵刺痛提醒着他,每走一步都像在火上行走。艰难挪回自己房间时,他满心以为终于可以躺下来好好歇一歇了,却一推门,看见程渊正坐在房间里。
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绷,季言愣在门口,心想:师父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还要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渊转头看着他,目光柔和了几分。他看到季言手里攥着那封道歉信,语气平静了许多:“过来,先吃点东西,为师再帮你上药。”
季言顺着目光,注意到桌上摆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和几样点心,还有一瓶药膏。他愣了一下,心里闪过一丝暖意:师父这是心疼自己吗?
可他很快又收起了这份感动,倔强地摇了摇头。师父那么狠,不配让我感动,哼!他赌气地想着。
程渊看他一脸别扭的样子,心里好笑,但脸上却没有表露,语气柔了些:“不饿?那就一会儿再吃,过来趴下,先上药。”
季言迟疑了一下,内心其实是抗拒的,但背后的伤实在让他没办法自己处理。他磨磨蹭蹭地挪向床边,程渊也不催,站在一旁看着他磨叽的样子。
半晌,季言才鼓起勇气趴上床,将脸埋在枕头里,羞答答地将红肿的屁股露了出来。程渊拿起药膏,坐在一旁,开始轻轻地给他涂药。
药膏接触到红肿的皮肤时,季言感到一阵刺痛,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程渊停下手,低声问:“疼?那为师轻点。”
听到程渊温柔的语气,季言鼻子一酸,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他努力忍着没出声,但抖动的肩膀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程渊见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还委屈了?”
季言埋在枕头里摇摇头,眼泪却越流越多,滴湿了枕套。他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不仅帮不上师父,也不能像墨淮那样为组织的实验室出力,反而总是给他们添麻烦。他低声抽泣着,心里满是自责:我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该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程渊见他摇头,又叹了口气,说:“不想受罚,那以后别再干荒唐事了。”
季言抽泣着点点头,眼神里满是懊悔。他慢慢抬起头,看着程渊的脸,泪眼朦胧地扑进他的怀里,压抑了一整天的情绪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他埋在程渊的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哭着,肩膀不停地抖动。
程渊抱着怀里的季言,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目光复杂。许久,他的手抚在季言的后脑勺上,声音低沉却带着安抚的意味:“哭够了吗?哭够了就听话一点,以后别让我再为你操心了。”
季言吸了吸鼻子,抬起头看着师父的脸,小声呜咽着点了点头。
稍作调整后,季言终于情绪平复了一些。程渊起身将桌上的牛奶递到他手里:“把这个喝了,垫垫肚子,别再饿着自己了。”
季言乖乖接过牛奶,双手捧着杯子,一口一口地喝着。温热的液体滑进胃里,带来些许暖意,也让他稍微放松了些。
“晚上记得拿着那封信去找墨淮,亲自向他道歉。”程渊语气温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威严,“知道了吗?”
季言连忙点头,小声“嗯嗯”着回应。
“好了,”程渊站起身,伸手整了整衣袖,“为师还有事要处理。你吃完东西后,好好休息一会儿,别再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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