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确实没有说啦,但也没关系吧?”
五条悟笑了下,他当然没弄清自己的想法,但是该怎么做已经非常明了了:“我会教她喔,身、体、力、行。”
家入硝子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期,追寻他脸上的神情是怎样的——但这个狡猾的家伙早就带上了眼罩,谁也看不清。
作为当初传奇一届中最冷静的那一个,家入硝子向来看的很清楚,比如夏油杰看似温和实则傲慢的内里,五条悟彻头彻尾的大少爷做派里压抑的癫狂,因而她才不客气地称呼他们为人渣,话虽如此,其实她也并不太担心,毕竟无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糟糕的那一部分都被或不感兴趣或正义理念压制的严严实实。
结果好了,夏油杰早早叛了变,五条悟现在也要开始朝真正人渣的方向进化了。
女人闭了闭眼睛,再次叹了口气,说出的话像是诫言:“没有人可以接受这样的对待,这样并不公平,五条悟。”
她抬起头,仿佛透过那一层眼罩再次看见十七岁五条悟的眼睛,傲慢的,像是神啊,妖怪啊之类的眼睛,反正不是人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说:“多少成熟点吧。”
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五条悟牵着十愿,路灯亮了整条街,来来往往都是人。
突然,他停了下来,高高的身体蹲下来,视线由俯视变成仰视,更清楚地看见小十愿错开躲闪的视线。
“为什么啊——突然就这么怕我,”五条悟晃了晃她的手,“太不公平了吧?”
十愿仰起头,路灯的光落在她的睫毛上。
她说:“我不想怀孕。”
“就因为这个?”
十愿这次低头了,她望着男人蓝色的眼睛,原因当然不止如此啦,之前他威胁要杀了她的话还历历在目呢,十愿抿紧嘴,又开始装哑巴。
“不想就不怀,说到底,器官在小十愿身上吧?”
五条悟说:“如果还是不放心的话,我晚上就去做结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是。”
十愿打断他,或许是男人刚刚的姿态让她放心了许多,终于愿意透露一点她那小脑袋瓜子里的百般想法。
“我……我不想要子宫,”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甚至没有摸对位置——一脸严肃地摸着肠胃,很认真地说着要将自己的一部分抛弃的话。
“唔……”
五条悟沉吟一下,然后很爽快地说:“可以哟,但是为什么呢?”
“……好可怕,”像是又想到什么糟糕的事,十愿嗓子里压着股哭腔。
她真的很爱哭嘛,之前也是,说哭就哭,相当之直接,五条悟盯着她欲要垂泪的眼睛心想。
“好可怕,怀孕,生孩子,好痛,我不想生孩子呜……”
小孩垂下头,搂着他的脑袋,眼泪全擦在那头柔软的白发上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过路人依旧匆匆,没人在意这里有一个女孩对生育的天然恐惧,要将她小小的精神压垮。
可是我很在意。
五条悟的脸埋在十愿的胸口,他的视界并不单纯靠眼睛,伸出的手就准确覆在小孩的腰上,他用很柔软的,完全不会刺伤任何一个人的语气说:“别害怕哦,悟酱会保护你的。”
“在你成长为一个勇敢的人之前,怀孕也好,受伤也好,都不会让十愿经历的。”
如此微小的伤怀,如此广泛的伤怀,被坚定地承接住了。
“……就算我变成勇敢的人,我也不想怀孕,也不想受伤。”
十愿揪着白发,头埋在柔软的发丝里嘟嘟囔囔。
五条悟怪叫一声:“斯痛欸——”
十愿终于愿意抬起头来,眼眶还有点红。
“那,说好了?”五条悟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愿伸出手:“拉钩。”
哇,这么幼儿频道的吗?
五条悟兴致勃勃地伸手,两人的小拇指勾缠在一起。
“一百年不许变哟!”
这个白毛为什么也知道?
十愿多看了他一眼,补充:“还有上吊,是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大手牵着小手,晃了晃,无形的束缚形成。
五条悟说到做到,他当晚就去结扎了。
五条家收到消息的时候木已成舟,他们那边怎么哭天抢地暂且按下不表,五条悟挂断打过来的第n个电话,步子轻快地走向卧室。
十愿已经睡着了,像个躺在巨人床上的豌豆公主,浓密的睫毛乖巧地垂着,小半张脸埋在白色的羽绒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小一点,若是不仔细看,简直就要被白色的床单被套淹没了。
五条悟在她的颈窝蹭了蹭,甜甜的沐浴露的气息,光是闻着就让人心情大好。
他拿走十愿抱在怀里的枕头,然后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双手霸道地把小孩圈起来。
被子里狭小的空间,彼此的体温在紧贴着的皮肤之间传递,总之就是让人很安心,那种就算睡他个昏天黑地失去时间概念也没关系的安心。
十愿觉得好热,皱着眉努力往旁边滚,身上却像是压了大山,怎么滚都动不了,最后呢喃了两声,手在男人的白发上胡乱搓了搓,又陷入了沉睡。
等到控制大脑睡眠的那一部分激素褪去时,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十愿下意识夹了夹腿——因为那里现在正横亘着什么滚烫的东西,然后紧接着,就是隐约的呼吸不畅,她挣扎着睁开眼,眼前还是黑色,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她费力地伸手推开一点距离,才发现这是一个人的胸膛。
视线往上看去,便是男人摘去眼罩后的脸,公平来说是好看的,甚至因为闭着眼睛敛去了那一丝神性,显得很平易近人。
理智一点点回笼,身体的感知终于在大脑里形成了确切的现状认知,十愿感觉腿心跟五条悟的性器官——硝子已经教过她了——贴在一起,她转眼一看,就发现掉到地板上的内裤,自己的。
十愿抓着五条悟的肩膀摇了摇,问他:“我们做爱了吗?”
“没有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条悟打了个哈切,他一旦醒来就清醒的很快,除非自己故意迷糊。
一只手伸到被子里,和温暖的被子相比,这只手显得有些凉,他圈着十愿的腰,又把两人的下体贴的更近了些。
“再睡一会嘛。”
十愿不舒服地扭了扭,她拍拍男人的脸,试图叫他清醒点:“五条悟!”
“啊不听不听不听,”五条悟还想耍赖,胸口一痛,原来是十愿对着他的奇酷比狠狠咬了一口。
他面色不变,低头看着十愿,“立起来了哦?”
“什么?”
五条悟严肃道:“小悟,立起来了。”
说完,他沉默了一会,十愿其实有点憷他这样,说起话来的五条悟至少看上去不会一言不合把人杀掉,但沉默的五条悟就不一定了。
这往往意味着这个人连正常的伪装都懒得装了,归于一种神性的缄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愿酱,可以让我摸摸嘛?”
再次开口时,他的声音明明没有变化,却像是压着澎湃又凶恶的怪物,怪物借着他的皮囊在慢条斯理地说话,试图引诱猎物主动走向他的牢笼。
他终于抬起眼,那双蓝色的眼睛暴露出来,一眨不眨地盯着十愿。
手,带着薄茧的手,从会阴滑下,落在湿乎乎的小穴上,修剪整齐的指尖旋转着探入一点,十愿慌乱地拽住五条悟的衣服,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身上,“等,等一下……”
“嗯?怎么啦?”
五条悟看起来还是很耐心的样子,手指却没有停下,在狭窄的甬道内轻缓的戳刺着,很温柔,但因着他的姿态,这一份温柔也显得可怕起来。
慢吞吞的,潮水一样的快感一波一波打在十愿身上,她潮红着脸,被这份快乐轻易迷了眼,像是吸猫草的小猫,晕晕乎乎地就敞开了腿,任人施为。
“好笨啊。”
五条悟轻笑了一声,将她搂在怀里,滚烫的性器在十愿反应过来之前就轻松插进了她两腿之间的缝隙,然后循循善诱地撒娇:“十愿酱把腿并起来嘛,这次悟酱已经学会了,不会弄疼的哟。”
“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十愿眼泪汪汪,听着耳边男人的喘息,只感觉整个脑袋都是一团浆糊。
此刻若是换任何一个心智成熟的人在这里,都不会相信男人事前的承诺,但十愿不一样,她还那么纯澈,纯澈的都有些愚蠢了,听了五条悟的话,好不容易分出一点脑子思考,思考没两秒,就呜呜咽咽地再次被拉入了快乐的漩涡。
真的很舒服,很舒服。
磨蹭,汁水四溅,只在入口处进行的刺激对大多数女性来说才是最佳的性方式。
五条悟啄吻上她湿漉漉的眉眼,声线沙哑地劝她,像是当真是为她好似的:“别露出那么可怜的表情啊小十愿。”
好可怜,真的太可怜了,一耸一耸的小肚子,晕红的脸和微微上翻的眼睛,只是这样就无法忍受成这种糟糕模样了,那等到新婚之夜,小十愿该怎么办呢?
啊啊,他可不会心软喔?
“呜呜……五条,五条悟呜呜……”
十愿口齿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像是小动物下意识的呼唤,她攥紧他的睡袍,叫他名字时那么小声,像是他就是全世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唉,好啦,就算结婚了也会对你心软啦。”
五条悟放缓动作,垂头在她的额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慢慢安抚她的情绪:“难受?”
十愿哭的有点上气不接下气,想回答,却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涌上来的哭劲打断,一抽一抽的好一会,才说话:“不,不难受,但是眼睛…”
她抬起手,还有点颤抖,抖抖索索摸着男人的眼睛。
睫毛在她手下轻眨,像是羽翼渐满的蝴蝶。
“眼睛看着十愿的时候,像是有怪兽在里面,”
她慢慢减弱了声音:“但,是很好看的怪兽,很漂亮。”
“不害怕?在发抖呢。”
“害怕?不知道……”十愿答得认真:“被看着的时候想要躲起来。”
“这就是害怕啊,笨蛋十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五条悟哼哼笑了两声,用鼻子蹭她的脸颊,空着的那一只手扣住十愿的,带着她触摸自己的眼球。
这两个家伙,一个没有正常人的认知,一个对疼痛之类的阙值高的离谱,就这么一个拉一个应,很快柔软的手指就接触到球体湿润的表面,因被碰触而不安的眼睛瞬间就有生理性液体渗出,五条悟垂着眼观察十愿,和落泪的姿态割裂极了。
十愿下意识放轻动作,手下的似乎是很脆弱很脆弱的东西,在轻微的震颤,像是在瑟瑟发抖。
“只是眼睛而已。”
五条悟说,“不要害怕嘛,十愿。”
他握着十愿的手戳自己眼窝子,循循善诱地教导,像是父亲或是兄长,亦或是更亲昵的一些身份,十愿最近在恶补人类社会的正确常识,但她却没办法分辨太清。
或许也没必要分清,教她怎么“正常”生活的是五条悟,陪她玩的是五条悟,像恶龙守护宝藏那样守护着她的也是这个男人。
当如此之多职能在一个人身上重叠时,用人类社会上的身份来分辨似乎就没有太大必要了。
“嗯,我不害怕。”
十愿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棒好棒~!”
五条悟拍拍她的屁股,把放在小孩腿心的阴茎抽回,然后坐了起来,冷风顺着被子往里钻,十愿打了个喷嚏,五条悟低头跟她无辜的眼睛对视,最后还是老老实实掖好了被子。
咒术师个个身体强健的像是大猩猩,就算赤身裸体在寒冬腊月搁外面呆着都不一定会感冒,因而五条悟没有在秋天开空调的准备,一是没必要,二是干燥。
现在看来,空调确实得提前开了,还得买加湿器之类的。
五条悟捏捏十愿的脸蛋,力气有点大——对于十愿来说,十愿瞪了他一眼。
“唉,还是得锻炼起来啊,小十愿也不想冬天裹的像粽子吧?”
十愿扒着被子口“冬天?”
“是啊,冬天要来了嘛。”五条悟想了想“到时候带你到北海道去玩雪,怎么样?”
“……我不想去玩雪,好冷。”
十愿把下半张脸缩进被子里了,像是潜伏吐泡泡的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那就不去好了。”
五条悟说。
“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快起床十愿酱,一日之际在于晨呐!要好好锻炼身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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