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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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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胶唱片在餐厅角落的留声机上缓缓转动,舒缓的古典乐低低地流淌着,将餐刀偶尔碰触餐盘的微弱脆响掩埋了大半。
晚餐之一是红酒煎鹅肝。醇厚的葡萄香味带着精心发酵后的微醺感,与油脂交融在一起,浸透了垫衬在金黄焦脆的肥厚肝脏下的菠萝果肉,并试图继续沉淀,侵入到最下层香脆的薄切法棍里。
坐在这道菜前的兰伯特左手执叉,右手持刀。银制餐刀落在冒着油光的鹅肝表面,轻而易举地向下切割,露出了相对色浅的肝脏内里。他将割下的那块肝肉连同一并分离的烤菠萝与法棍一起,用叉子贯通插起,送入了口中。
层次分明又丰富的口感瞬间在舌尖炸开,并随着咀嚼迅速充盈在整个口腔里。品质极好的鹅肝在恰到好处地烹调后一抿即化,而酸甜的果肉和酥香的面包中和了油腻感,将仅有的缺陷都消抹掉了。
品尝这样的美食,原本该是一种享受。然而兰伯特却有些心不在焉,他脸上的情绪照旧冷淡,切割食物时的动作标准,毫无激情,仿佛他刀下躺着的并不是主厨尽心烹饪出的杰作,而是一条普普通通的烤肠。
自从昨日克里斯蒂安带来了那条足以令他警觉的消息后,他就预感到,他要开始忙碌起来了。但他没想到坏消息在那之后接踵而至,他怀疑克里斯蒂安的到来破坏了自己的运势,将霉运传染给了他。
先是丹尼尔神情紧绷地将一叠加急赶出的报告亲自递到他手中,忐忑地指出他名下的数家赌场、妓院和夜总会似乎有所勾结,存在负责人以权谋私中饱私囊的情况。他花了一番时间认真读过了丹尼尔提交的所有值得怀疑的证据,包括一系列异常的资金流动和下级头目的私下往来,确认了对方的发现并非无端猜测。
他接手格尔威茨的全部“遗产”后虽然做过了系统的整治和一定范围内的重组,但到底由于种种顾虑和掣肘,留存下了一定的隐患。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放弃过对这些隐患的监控,虽然明面上没再动手处置,但私下却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某些人因为放松警惕而自露马脚。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兰伯特并不奇怪自己的产业里有蛀虫大胆地冒出头来。他所恼怒的,是上报这一切的是刚刚来到他身边从事情报工作只有一个多月的丹尼尔,而非他早早放置在各个产业中的,隶属另一个情报小头目的眼线们。
这意味着,他手下有人欺瞒,甚至背叛了他。
知悉这些情况,是在昨日傍晚。兰伯特并没有当场发作,派人立即去突袭那些有问题的资产。他按照自己往日的作息按时上床睡觉,在第二日醒来后,才以一种更为冷静清醒的姿态思考起了处置方案来。
格纳登洛斯家名下各类产业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它们多以娱乐业为主,但也涉及少许风投和房地产。这些既是白道上赚钱的门路,同时也部分承担着洗钱的功能。
兰伯特身为族长,独占的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另有一些则与族人,或是其他家族共同合作经营。
而这也意味着,他的权力实际上并不能总是畅通无阻地下透至最底层。他身为掌权人,在处理矛盾的时候,依旧要考虑平衡,考虑那些产业中暗藏的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这对兰伯特来讲虽然不是什么过分棘手的难题,但总归麻烦,需要他费些心思才能处理好。
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一个全新的,不会被原有人情往来牵扯的力量介入,说不定反而能干净利落地斩断纠葛,甚至,借此机会肃清浑水。
思考到这里,兰伯特难免想到了文森特。
身为前英国军情六处特工,文森特虽然不可能样样精通,但在丹尼尔的协助下查个账显然没什么难度。且他个人武力值很有保障,只要给他配给足够的人手,就不至于在清查的时候被下面的人拿捏住。
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文森特的身份了。
兰伯特身为族长,自然有任性的资格,可以凭自己的喜好赋予文森特足够的权力。但文森特的来历算不上什么秘密,如果在调查时不能做出足够的震慑,恐怕会在那群蛀虫的围攻下举步维艰。
不过,这暂时还不是兰伯特要去担心的事情,他也想趁机瞧瞧文森特除去潜入或刺杀之外的其他能力。
只是,他花费了一上午的时间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并为文森特挑选出了合适的助手,但原本说好午后就能到家的文森特本人却直到这时,都还不见身影。
文森特和威廉姆斯在驱车回家的路上碰巧遇上了一起严重车祸,他们被堵在了高速路上,进退两难,只能等待交通恢复正常。
好在不久前文森特刚给兰伯特发了信息,说他们最多还有一个小时就能到家了。
将最后一口鹅肝送进口中后,兰伯特放下刀叉,用餐巾沾了沾唇。他在等待佣人更换餐盘的时候看了眼时间,面上虽不见半点躁动,但还是微微蹙了下眉。
这时候,餐车滑过地面的声响由远及近,刺破了留声机传播出的
', ' ')('乐声,映入了兰伯特耳中。他微不可查地怔了一下,抬眼看去,却见推着餐车缓缓向餐桌主位走来的,竟然是海曼。
这场景看起来怪异极了。
第一,为他送餐并不是海曼的工作;第二,单单送来一道餐后甜点而已,没必要推来一辆餐车;第三,不论是海曼发力时的姿势,还是餐车轱辘碾过地面时发出的动静都表明,这个餐车重得超乎寻常。
如果是在庄园外,如果推来餐车的人不是海曼,兰伯特此时大概会认为,有人正藏在餐车的柜子里,要伺机刺杀自己。
但眼下这个情况……兰伯特眯了眯眼,眼睁睁看着海曼将餐车推到了桌边,冲他俯身行礼,并为他端上一只瓷盘,顺带取下了盘上的罩子。
“老爷,您的甜点到了。”海曼恭声道,语气中含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微妙的无奈,在说到“甜点”一词时还略略咬了下重音。
兰伯特挑了下眉,他平淡如常地“嗯”了一声,在拿起佣人重新更换过的小巧银叉后,却忽然开口吩咐了一句,“让厨房开始吧,快一些。”
海曼颔首应下,而后又推着餐车缓步离开。兰伯特一边听着好似轻快了些许的“咕噜”声逐渐远去,一边用叉子拨弄了一下蛋糕顶端那只嵌进了奶油的红润小巧的樱桃。
今天晚上的甜点是法兰克福蛋糕圈,当然送到兰伯特面前的是切割过的大小适中的一块,只凭外表,看不出它曾经有着年轮蛋糕般的中空结构。
同寻常蛋糕不同,法兰克福蛋糕圈的奶油中含有大量的黄油,使得奶油的口感变得更为厚重扎实。它的外表还洒满了裹着一层焦糖的杏仁碎,一口下去会有“咔嚓”声隐约作响,为绵软的海绵蛋糕增添了一份带着坚果与甜蜜气息的风味。
兰伯特捏着叉子的尾端,从蛋糕外层下手,舀下了一块。而就在他的舌尖品尝到了奶油的甜香时,他感觉到了脚踝处的一丝微弱的异样。
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裤管下方那一小段裸露的皮肤,先是试探般的触碰,轻柔得像是被温水拂过,勾起了一瞬轻微的痒。
兰伯特的下肢一动未动,他淡然地将口中的食物咽下,然后又舀下一块蛋糕来,递到唇边张口含住。他的这份沉默好似一种心照不宣的许可,当他将叉子从抿起的唇瓣间抽出时,他的脚腕便被人轻柔地握住了。
这一次,那力道微微加重,指腹上的茧子便带着粗糙的触感划过了他的皮肤,令他连对方虎口处的茧都能感觉得到。他不自觉地蜷了下脚趾,紧接着,就被那只手的主人用指尖拨弄了一下那块突起了少许的踝骨。
他的脚趾又是一蜷,而那只手很快就转换了阵地,开始顺着他的小腿缓慢地磨蹭着,一点点向上摸索。
兰伯特仍旧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甚至连盘中的蛋糕都已经吃完了小半。他放任那只手一路摸到了他的膝盖,而后继续向前,抚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
像是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不满,那手在撩拨了一阵之后就缩了回去,而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挤进了他双腿之间的温热躯体。
叉子在盘子上摩擦了一下,发出了短促的、略显刺耳的声音。兰伯特垂眼瞧着那颗歪斜着快要掉下的樱桃,感觉到有一颗脑袋挨在了他的腿根处,温热的鼻息几乎就要扑倒两腿间的敏感部位了。
接着他左腿内侧的皮肉忽地一疼,疼痛中带着点暧昧的潮湿和温软,不必多说,定然是被人咬了一口。
兰伯特的双腿轻轻一夹,却由于腿间的障碍,没能合拢分毫。他将叉子放下,置于餐盘旁边,而后将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垂下了头。
于是他看到,垂落在他身前的桌布被什么东西顶起了一些,隐隐鼓出了一块头颅大小的轮廓来。那轮廓温吞地动弹着,随着桌布被越顶越高,渐渐露出了一小段下颌的线条。
兰伯特呼吸微窒,他能模糊地看到那人滚动的喉结,也勉强能看到对方贴在他腿面上的,不安分地来回婆娑的右手。他的血液在这些微妙的动作间缓慢而坚定向下身流淌,虽还不能引起什么质变,却也让他身上有些发热。
洁白厚重的桌布在来人呼吸时浅浅浮动,他伸出手去,刚想将桌布撩起,露出那人的面容来,却见一只手从中探出,捏住了他铺展在腿上的餐巾。
然后对方将头一低,飞快地钻到了餐巾之下。
也钻到了他腿间,直将鼻尖戳到了他尚且平静的下体上。
兰伯特的下腹部顿时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苏醒过来似的,一阵发紧。这下他能看到那人探出的后颈,还有大半的肩膀了,只那颗脑袋被餐巾罩着,只让脑后的几缕碎发从布巾边缘露了出来。
他将手落在了那段颈子上,轻轻抚摸几下,让银白的发梢不时搔过指尖。
而与此同时,一个温柔的亲吻落在了他的下身。
隔着几层布料,他仍能感觉到双唇加诸在他身上的力度,还有那份独特的柔软触感。
他手上用力,捏了下掌心中扣着的颈肉。而埋首在他腿间的那
', ' ')('人接连落下了几个吻,边吻着,边将双手向上探,捉住他的裤子前端,灵巧地解开了纽扣,并捏住了拉链的金属头。
兰伯特说不清自己是在第几个亲吻到来时勃起的,他只知道,当始作俑者察觉到了那份蠢蠢欲动的硬度时,那人满意地轻笑了一声,然后用牙齿咬住了拉链,缓缓下拉。
“……文森特。”兰伯特到底忍不住将那人的名字念出了口,他的口吻之中含着毫无威胁感的警告,自然,也没能让那个被点名的男人收敛。
文森特动作未停,他隔着棉质内裤,直接探出舌尖来,舔上了兰伯特刚刚胀大些许的柱身。他在触碰到那根逐渐发烫的性器时仿佛听到了一丝浅薄的抽气声,他疑心自己错听了什么,但好在,类似的反馈很快也体现在了他正精心服侍的物什上。
兰伯特没有自慰的习惯,自文森特离开后,就再没有过发泄。一段时间的禁欲让他的身体很快就对文森特的撩拨做出了反应,更何况,文森特正如此卖力地取悦着他。
灵活的舌尖顺着柱身自下而上地舔过,在濡湿了大块的布料后抵达了顶端。兰伯特的性器已经把内裤顶起了一块,但文森特没急着将它释放出来,仍旧细致地用唾液将兰伯特的下身弄得一团糟,试图让快要湿透的内裤紧紧裹贴在越发坚挺的茎体上。
“文森特。”兰伯特吐出一口气,又念了一次。这次他口中的警告多了点真实性,但似乎还是没被文森特放在心上。
文森特张口含住了兰伯特的性器顶端,前列腺液的味道浸透了棉布,在含吮时传遍了他的味蕾。碍于布料的阻隔,他还没法将这根阴茎吞得更深,他就只是用唇舌裹着最为敏感的那一部分一下下吸吮,舌头也抵在龟头下端,滑动着向上顶。
“唔……”兰伯特在这番富有技巧的舔舐下低低地呻吟出声,他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一段时间不见,文森特的口活儿是真的比从前要进步了许多。
“哪里学来的?”他将手掌扣在那颗起伏不定的脑袋上,隔着餐巾揉了两下。而忙碌着的文森特没有回答他,只在察觉到他终于完全勃起了之后,才将他被内裤绷得快要发痛的性器从那层湿透的布料里放了出来。
但还不等兰伯特松一口气,文森特就又含住了他。
这次,失去了那层薄薄的阻隔,被湿润而温暖的口腔直接包裹的感觉格外鲜明。兰伯特轻哼出声,他攥住了餐巾,攥住了餐巾下的头发,只感觉文森特略微急促的心跳都要借着那亲密的吸啜传递到他的阴茎上了。
紧接着,文森特的脑袋开始缓缓下沉,让兰伯特的性器能够向更深的地方侵入。文森特的舌头在这份压迫下几乎失去了活动的空间,只有当他本能地缩动喉管,好让多余的津液能被吞咽下去时,他的舌尖才会连带着在茎身上蹭动几下。
仅凭舌面上的触感,文森特都能大致描摹出兰伯特性器上的筋脉轮廓了。这种感觉让他呼吸急促,喉咙收缩地更快,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将口中间或弹动一下的东西全都吞下去。
很快,兰伯特的龟头就戳到了一个抖动不停的小口。文森特绷紧了肩膀,僵了一瞬,然后屏住呼吸,忍着胃部的不适,让兰伯特的性器顶进了他的喉咙。
“唔嗯!”一声沉闷发颤的闷哼从餐巾下传出,和兰伯特近乎喟叹的吐息混在一起,让环绕四周的古典乐也染上了一丝靡色。兰伯特松开了文森特的头发,转而俯下身,揽着男人绷到发硬的肩膀轻缓地婆娑,他方才在刹那间近乎有了如同操进文森特穴道里似的错乱感,对方蠕动着的喉咙就像是往日那些饥渴的肠肉,正亲密无间地簇拥着吮吸着他,勾引他将阴茎狠狠撞进最深处。
但做深喉和寻常的性交总归不同,兰伯特按捺着蒸腾起的欲望,没有将脑内闪现出的想法付诸实践。他任由文森特发挥,倒是没有让对方非得将他的性器全都吞下的想法。
不过文森特也不愿止步于此,正试着让他继续深入。
反胃与恶心带来的干呕在这个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涌现出来,让文森特发出了阵阵隐含痛苦的呻吟声。文森特的一只手抓住了兰伯特的衬衫下摆,间或用力拉扯,他的呼吸变得又急又乱,渐渐地沾上了一点若有若无的哭腔。
兰伯特看不到文森特的表情,却能直观感知到对方躯体的颤抖。他将手下滑,轻拍文森特的背,表情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柔和了一些。
他没有出言阻止,只当文森特的下唇终于挨到了他的囊袋时,他低头隔着餐巾在文森特头顶亲了亲,一手则捏住了餐巾的一角。
“可以了,吐出来吧。”他低声说,然后在文森特喘息着抬头的同时,将对方头上的餐巾缓缓揭开。
得益于文森特这些日子孜孜不倦的骚扰,当对方的脸出现在兰伯特的眼前时,他全然没感觉到任何不适宜的烦躁与焦灼,他只注意到了文森特湿润微肿的嘴唇,看到了对方覆着一层粼粼水光的双眼,还有那对微微发红的眼眶。
跪在他双腿间的文森特正将他的阴茎吐出了大半,被仔细照顾过的茎体上沾满了透明唾液和他自己分
', ' ')('泌出的体液,湿得不像话,甚至还在缓慢地向下滴水。
“啵”的一声轻响,文森特刚将最后一段龟头吐出,就抑制不住地咳了起来,他一边咳着,一边还仰着头小心地观察着兰伯特的表情,见兰伯特目光中毫无阴翳,才弯起唇角露出了一点笑意来。
“咳、咳咳……兰伯特,满意、唔……满意你的餐后甜点吗?”文森特断断续续地问着,声音沙哑又低微,配着他那张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脸,显得有些可怜。
兰伯特将手贴在文森特泛着红晕的面颊上蹭了蹭,没有回话,文森特便催促似的,侧头在他湿漉漉的性器上又亲了一口。
那人刻意亲得温吞却用力,发出了一声清晰的水声,还让他挺翘着的茎体晃了晃。而且对方挨得离那根勃发的性器太近了,近到那物什在晃动时蹭到了男人的脸颊,还在上面留下一道拉着银丝的粘稠水痕。
兰伯特的眸色渐深,他舔了下唇,便见文森特十分乖觉地握住了他的性器根部,然后再一次张开了口。
“别再做深喉了。”他将手指插进文森特略微汗湿的发丝之间,轻轻抚摸着。他的这句嘱咐换来了文森特含混不清的一声回应,对方大约是嗓子难受得厉害,也不坚持,再动作时就只中规中矩地用唇舌吞吐着阴茎的上半段。
这对兰伯特来说也已经足够了,他的欲望在文森特成功吞下他的所有时便触碰到了顶峰的边缘,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
正如他先前所想的那般,文森特的口交技术着实进步了不少,比起从前一味的律动和简单的吸吮,对方如今已经能准确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并配合着手上的揉搓,用舌头有意地刺激他的铃口,并嘬着那处接连不断地吸啜。
如同沙漠里干渴了许久的旅人,竭力要从那处窄小的孔洞里吸出汁水来。
兰伯特的喘息里带着低沉的呻吟,他脊背微弯,一手还在揉摸文森特的头发,另一手则环抱住了对方的肩膀。文森特似乎意识到他快要高潮了,便分出一只手向下探,伸进潮湿的布料里,握住了他收紧抽动的阴囊。
下一秒,他感到文森特手指用力,将他饱涨的囊袋揉挤着攥紧。一股强烈的排精感登时随着这般揉捏向上蹿去,并在对方唇舌的配合下,迅速蔓延开来。
他的下腹发热发痒,不多时,就在文森特主动沉下头,将他的性器再次顶到喉口处时,大口喘息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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