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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下腹发热发痒,不多时,就在文森特主动沉下头,将他的性器再次顶到喉口处时,大口喘息着射了出来。
这一瞬间,令人战栗的酥麻如同噼啪作响的火花从尾椎处喷薄而出,刹那间沿着脊线发散出去,飞快地遍布全身。兰伯特腰胯微颤,他微微敛着眼,因为高潮而溢出的些许生理性泪液便填充满了窄小的视野,让文森特的模样变得模糊不清。
他下意识地眨眼,待眼前的画面清晰时,他正看见文森特慢吞吞地抬头,让他的性器缓缓地从舒适的口腔里撤出。
文森特做得很小心,双唇还紧箍着尚且硬挺的柱身不放,像是怕漏了什么出来似的。他握着兰伯特的性器,让射精后过分敏感龟头从那两瓣水光淋漓的唇肉间挤出,兰伯特分明已经进入了不应期,但被这般刺激着,还是细微地打了个颤。
一抹浓白的颜色在动作间溢出了唇缝,兰伯特视线不由自主地落过去,文森特便挂着一点慵懒的笑意,主动向他张开了嘴,将口中含着的东西给他看。
原本就漫过了唇际的浊液这下再没有了阻拦,漏出了丁点,划过唇瓣滚到了下巴上,挂在底端摇摇欲坠。文森特似是觉得唇上有点痒,他探出埋在白浊的里的舌尖舔了下唇,却非但没把唇上的东西舔净,还让又一股精液从他唇角处淌了出来。
文森特伸手去接,又动作自然的用手指蹭了蹭唇角的汁液。兰伯特逐渐平息的心跳和呼吸随着文森特这一连串仿佛勾引一般的动作又起波澜,他定了定神,忽略胸口复燃的一丝燥意,只拿过了桌上净手用的温热湿毛巾,想给文森特擦擦嘴,顺便让对方把他的东西吐出来。
但不等他动作,文森特已是将挂上了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吮了一下,就像吃饭时吮去不慎沾在了唇角的酱汁。
兰伯特怔了一瞬,就见文森特紧接着抿起嘴唇,喉结随之一滚。
吞咽的声响这便清晰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耳廓一麻,连带着喉间都有了点不清不楚的痒意。他缓慢地吐出了一口气,一手捏住了文森特湿滑的下巴,在对方带着点狡黠和得意的浅笑里,低声念了一声男人的名字。
“文森特……”
文森特轻轻“嗯”了一声,尾音略微上翘,带着点故作无辜的疑惑。
兰伯特不轻不重地掐了下男人的下巴,他不再给文森特撩拨自己的机会,在用毛巾轻缓地擦去了对方唇周残余的唾液和精液后,他将沾了脏污的毛巾折了一下,用干净的那面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
然后他在文森特略显错愕的注视下,忍着湿凉的不适感,将内裤提起,并将裤子的拉链和纽扣重新系好。
这个过程里文森特的手指先是抽动了一下,紧接着又不甘地抓住了他的腿面上的布料揉了一把,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不满。
“还有我呢?你不管我了吗?”文森特的嗓子还是哑的,在吐露着这样控诉的话语时,就更显得惹人怜惜了。他说着一只手下探,摸索着抓住了兰伯特的右脚腕,而后他引着兰伯特将那只小腿伸进他的腿间,同时身子下压,让自己下身隐隐作痛的物什顶在了兰伯特的腿面上。
兰伯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样物什的硬度和热度,他当然知道文森特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却只是刻意放缓了呼吸,将手搁回文森特的头顶上,安抚般地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有件事,我想让你今天晚上帮我去做。”他缓声说道,既是吩咐,也是间接地向文森特解释。说话间他拍了拍文森特的肩膀,示意对方从桌下钻出来。而文森特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手臂,起身后抬腿一迈,直接顺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兰伯特不自觉地在心里掂量了一下文森特的体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好似觉得文森特比从前轻了那么一些。
这般突如其来的念头只一闪而过,他伸出手来扶住了文森特的腰,刚将那结实的腰肢握进掌中,就听见文森特居高临下地向他埋怨道:
“非得今晚吗?”
摸约是觉得委屈,文森特的声线起初是低沉而生硬的,不难听出其中裹藏着些许恼怒。但很快他的态度就放软了下来,身子也伏低拱起,将额头凑到兰伯特鬓边轻轻磨蹭。
显得他就算不再唤兰伯特“主人”,不再对兰伯特用敬称,也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顺服。
将几秒之前的那副“放肆”模样衬得像是错觉。
这显然就是在撒娇了。兰伯特轻揉着文森特的腰,正要开口哄一哄对方,文森特的下一句话却已经和温热的吐息一同擦着他的耳畔,直直钻进了他的耳中。
“我才刚回家……我已经好久没和你好好在一起了,你就不想我吗?”
兰伯特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片刻,忽地有些恍惚。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安排虽然太半是为了文森特考虑,但归根结底,还是有些不近人情,甚至稍嫌冷漠了。
这些日子以来,文森特一直将他缠得很紧。当初他头一天刚将文森特送走,转天对方就又追了回来,这让他几
', ' ')('乎忘记了,忘记文森特足足在外避了一个月,这才能真真正正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更何况,这一个月的暂别前,还有一场几乎置人于死地的伤害。
就算单从事实上来讲,他对文森特也是有所亏欠的。他自身冷心冷肺,自小就习惯了在受伤后恍若无事,只当一切如常。但是他的文森特,或许需要他稍微温柔些对待。
不过,在公事上做好的决定,兰伯特向来不会再轻易变动。于是他也只是在心里暗自留意,没为着当下的这点触动而对文森特心软。
他抬手抚摸文森特的背,摸过几下之后便将手掌婆娑着向上,覆在男人后颈上轻轻捏了一阵。
“事情来得急,错过了今晚的机会,会有些麻烦。”他放低了声音,难得愿意多费口舌,耐心地同文森特说明。他先是将丹尼尔报告的情况大略提了两句,而后便着重说起了指派给文森特的任务。
要想彻底理清下面那趟浑水,自然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能办到的。兰伯特本打算给文森特充足的时间来料理,也好借此看看文森特的手段。
但眼下,却刚好有个机会能让文森特甫一出场,便狠狠震慑住那些蛀虫们。
兰伯特自计划好了处置方案后,就命警卫二队的队长亲派了一组人手出去,注意着那批闹得最狠的人的动静。他的本意是有备无患,顺便可以先收集一些情报,为文森特后续的工作打打基础。
可他没想到,他前脚派了人出去,后脚就有消息返了回来。
据报,今夜凌晨一点四十分,会有一场毒品交易在他名下的蓝夜莺夜总会进行。
这个消息来得委实容易,混进夜总会里的眼线只稍费周折就能探查到,只能说明,这不是夜总会的人第一次阳奉阴违,不顾兰伯特的禁令私下做这种生意了。
以至于毫无戒心,相当胆大妄为。
恰好这家夜总会是兰伯特独占的资产,其背后的关系网相对简单,着实适合充作出头鸟,让文森特拿来立威——
兰伯特当然是希望文森特能借着今晚的交易,更加顺利地肃清障碍的。虽说是想试探文森特的本事,但他还不至于为此故意给文森特增加难度。
“我希望你把握好这个机会。”他在交代完任务后,又叮嘱了文森特几句。只这次却不是为了督促,只是为让文森特知道,他不是有意将对方赶走,不肯亲近。
而文森特,听到这里,已是端正了表情,从兰伯特怀里抬起了头。
他自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也只从三言两语中,就听出了兰伯特的谋算。此时他望向兰伯特的那双眸子里只剩了些许遗憾,倒是再没有什么埋怨了。
他甚至有些高兴,既然兰伯特愿意让他插手生意上的事,那就说明……对方待他当真是和从前不一样了。
养在家里用来泄欲的奴隶可没资格替兰伯特整顿资产。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兰伯特的脸颊。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他向兰伯特保证,音色在缓过一阵之后顺滑了些许,虽还是低醇的,却不似方才那样沙哑了。
兰伯特便拍了拍文森特的腿面,想让文森特从他身上下去。算算时间,他早先安排下去的餐食也差不多快要好了。他猜文森特回家后大概洗过澡就来见了他,到现在定然还没有吃晚饭。
但文森特却没有动,他装作没有明白兰伯特的指示,仍稳稳当当地坐在兰伯特腿上,双臂还不动声色地抱住了对方的肩膀。
“可是,兰伯特。”他压低了声音,面上还挂着他惯用的那副温文儒雅,口中吐出的话却让走上前来、似是有事要与兰伯特汇报的女佣陡然脸上发烧。
“我本以为我离了你那么久,这回回来定能被你喂饱。现在我的上面这张嘴虽然吃过了,可另一张嘴,还饿着呢。”
兰伯特微微挑了下眉,他已经很熟悉文森特的套路了,知道对方这是要向他索要补偿。
“想要我怎么补给你?”他问,果然见文森特眉眼微弯,对他露出了一抹笑。
“唔,上次的补偿还没支取呢,不然这次的也存起来,等着换个更大更好的?”文森特主动提起了兰伯特先回许出的承诺来,这话乍一听显得十足善解人意,但兰伯特却觉得文森特的目的没那么简单。
兰伯特没有接话,只抬眼盯着文森特瞧,想看对方还能弄出什么花样来。而文森特对他的沉默也不以为意,他不应声,对方也还自顾自地继续开口。
“这次,就先稍微提一点利息出来吧?上一个补偿都存了这么些日子了,也够攒出点利息来了吧?”
说着,文森特摸索着捉住了兰伯特的一只手,将其引到自己胯间,按在了一处显眼的隆起上。
耽搁了一阵之后,他虽然不若方才硬得那么厉害,但因同样禁欲了一个月,勃起后轻易软不下去,亟需得到纾解。
到此时,立在一旁张了好几次口都没找到机会说出话来的女佣终于没忍住捂了把脸,顶着通红的耳朵和面皮,转身默默退下了。兰
', ' ')('伯特其实早就看见了对方,但他知道女佣大概是来询问是否要开始给文森特上餐,也就没有在意。
文森特的举动以及他的默许,已然是现成的回答了。
他的手安然地覆在文森特的下体上,不抗拒也不主动,若是文森特不安分地压着他的手掌悄悄揉一揉,他也由着对方摆弄。
“你前两天是不是与我说过,你身上疼?”他不去直接回答文森特方才的问话,反倒提起了一个貌似不相干的话题。
文森特既挑了一种格外婉转而暧昧的方式来对他发出邀请,他也不扫文森特的兴。
文森特听得双眼微微发亮,一瞬的惊喜在那对近乎碎金的琥珀色眼眸中荡出了几许惹人注目的波澜来,被近在咫尺的兰伯特刚好瞧进了眼中。文森特听明白了兰伯特的话,他知道兰伯特八成不会拒绝他的,但是他没料到对方还有兴致拿捏着词句,隐晦地与他调笑。
他当下就垂下了头,唇角分明禁不住弯起着,眼睛却对兰伯特眨了几下,又苦恼似的皱了皱眉。
“是啊,想你想得发疼来着。”他语气恳切极了,说着还将空闲的一只手抬起,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唔,现在见了你,上面倒是不那么痛了。可是我下面还痛个不停呢,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待说到后半句话时,文森特已是微微压低了身子,让愈渐轻微的语句化作一串呢喃,吐在了兰伯特跟前。此时他已将捂在心口的手放下了,却是连着另一只手一起,裹着兰伯特的右手在他躁动难耐的部位轻轻地按着。
兰伯特几乎只要稍一抬头,就能和文森特鼻尖相碰了。但是他既没有因为文森特的压迫而退缩,也没有再上前一步,做出更加亲密的动作来。
他只是也如同文森特一样,蹙了下眉。他感受着手掌之下逐渐发胀发硬的物件在那有一下无一下的触碰下欲求不满地颤动着,面上的表情却还是平淡无波的。
甚至因为眉心那道浅浅的刻痕而显得有些严肃。
他双眼还与文森特视线交接,没有动摇,左手却将对方的双手全都从自己手背上拂了下去。
文森特在这一刹那险些以为兰伯特对自己的举动有些不满,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怔忪,就感觉对方的右手略一抬起,而后将指尖探进了掩盖住裤子门襟的那小块布料之下。
兰伯特将手指点在了金属拉链的底端,他手上微微用力,登时就见文森特眼睫细微一颤。
“这里还痛,是么。”他无论眉眼还是语气都淡得毫无热切,但随着他口中的词句低沉流淌,他的手指也沿着拉链,带着几分力道缓慢地向上滑。
而不等文森特应声,他已是将语调上扬,一边的眉梢也隐隐一挑。
“让我看看?”他仿佛关切似的,话音落下时,指尖刚好勾到了拉链的拉头上,还向下拨弄了几下。
“轰”的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文森特脑海中炸开了。
文森特顿时涨红了脸,原本便泛红的耳尖也热得发烫,让那份热意急急流窜到了心口。他近乎有些痴迷地盯住了兰伯特的脸,只半硬着的性器在近乎于无的抚弄下却转眼硬了个彻底,被衣物牢牢束缚着,裹得他腰软腿酸,下腹止不住地抽动。
他顺势弯下腰身,双手绕到兰伯特身后紧抱住对方,将脑袋埋进了兰伯特的颈窝。
他再没见过兰伯特对他露出这种近似于轻佻的风流模样来,尽管这股风情淡得好似涟漪,但放在整日情绪寡淡的男人身上,反而能勾起偌大的反差感,简直如子弹般风驰电掣地打透了他的心脏。
就连那句听起来再寻常不过的问话,放到此时,也比任何色情露骨的下流话更能让他血脉偾张。
“真的要痛死了……兰伯特,快帮帮我吧。”他的声音因为难言的苦楚而含混不清,裹挟着一股潮意,令人耳根发麻。
兰伯特从善如流地捏住拉头,三两下将文森特的“病灶”解救了出来。他因着被文森特勾起了兴致,而稀罕地在言语上逗弄了对方一下,但进入正题后他不再拖沓,甫一握住那根粗硬发烫的物什,就收紧手指用力揉弄了起来,
“唔嗯!啊、啊啊——!”文森特立时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他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双手攥紧兰伯特的衬衣一阵拉扯。“慢、慢一些!”他急急地喘起了气,出乎意料地,竟然嫌兰伯特动得太快了些。
“怎么?”兰伯特却仍维持着那番力道和速度,他手腕拧转,将文森特的性器箍在手中细致地搓揉抚弄,拇指还一下下碾过男人敏感的冠状沟。
文森特一下子连喘息里都带了点难耐的哼声,他绷起腰肢,晃了晃臀胯,看起来像是要躲闪,却又舍不得兰伯特的手掌似的,带出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他的头还抵在兰伯特颈侧,嘴唇贴住一块皮肤不住磨蹭,忍了没一会儿就按捺不住地张口吸吮,在兰伯特裸露的皮肤上印上了一块新鲜的吻痕。
兰伯特正被文森特惹得身上发燥,下身隐约又有抬头的趋势,便只顾得上将欲望下压,一时懒得理会文森特的小动作
', ' ')('。文森特只当他允许了自己施为,便不再忍耐,一被兰伯特揉得受不住了,就咬住一块皮肉狠吸几口来发泄。
呜咽似的呻吟在唇齿碾转间断断续续地往外漏,兰伯特好像听见文森特说了句什么,但着实太模糊,即便离得这样近也没能听清。
兰伯特正好将手握在阴茎的底端,他觉着手上渐渐湿了起来,便一边攥着那根向上挤,一边摸过之前掀到一旁的餐巾,往文森特的性器下面垫。
“你说什么?”他缓声问,但回答他的却是文森特一声拔高的惊叫。
也不知道是兰伯特手上的动作过于激烈,还是这番垫下餐巾,像是怕文森特湿得厉害似的举动刺激到了人。文森特瞬时将身子绷得发颤,他隔着一层衣料在兰伯特背上抓了一把,绷起的脚尖挨在兰伯特小腿上蹭了好几下。
“慢点、兰伯特……兰伯特……唔!”
这一次他还匀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兰伯特的手腕,但他实在被弄得舒服得厉害,手上一时用不上力,根本制不住兰伯特的动作。
“怎么了?”兰伯特又问了一次,有些奇怪文森特微弱的抗拒。
而文森特少有的支吾了一阵,他大口喘着气,像是在忍耐什么,片刻之后才用微微发粘的嗓音沉声道:“太快了……我、我总感觉就要射了。”
“……”兰伯特因为这意料之外的答案而怔了一下,他手上不留神,用寸了力气,正将文森特最受不得磋磨的阴茎顶端包进掌里攥了一把。
“啊啊——!”文森特猛地一哆嗦。他本就疑心自己因为太久没有泄过欲而敏感得过了头,只被兰伯特摸了几下就爽得快要射了。这下他更是觉得一股失禁般的快感从沉甸甸的囊袋里喷涌向上,好似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要从湿漉漉的铃口处迸发而出。
他脑子一懵,心里念着不能这么快就射,手上就下意识地松了兰伯特的腕子,向下摸到了自己的阴囊,发狠着掐了一把。
“唔嗯……!”于是紧跟着,这个上一刻还抽动着腰胯,几乎就要高潮的男人这便痛苦地闷哼一声,颤抖着双手弓起了身。
他本就埋首在兰伯特颈边,这下更是僵硬着佝偻着,短时间没能抬起头。
兰伯特由于当下的姿势,看不见文森特做了些什么。但就凭这声痛呼,还有他手中骤然软了几度的物什,他也能猜到了。
他被文森特的反应弄得又是一怔,一时间简直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他沉默了半晌,握着性器的手不再动作,只另一手揽住男人的腰,轻轻抚摸。
“你这是干什么?”他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起来,让我看看。”他低声吩咐,与不久前一般无二的几个词说出口,却再没有丁点暧昧的意思了。
文森特在痛清醒了之后,也是为自己一时脑热而做出的举动而感到了一丝羞恼。但他从不是太过在意这些的人,在短暂的沮丧之后,他就依言直起了身,对兰伯特摆出了一副低眉顺眼的老实模样。
加上他发红的眼眶和带了牙印的嘴唇,倒显得受了委屈。
兰伯特瞥了文森特一眼,而后就将视线下落。只见他手里原本神采奕奕的那根虽还硬着,却不再高高翘起,恐怕他一松手就会垂落大半。
“我不想这么快结束。”这时候,文森特低哑着嗓子,坦然地开口解释。兰伯特闻声抬眼望去,正对上文森特透着些眷恋的目光。
“我盼了今晚好久了,就算不能尽兴,也想和你多温存一阵啊。”
兰伯特不自觉地松缓了略微绷紧的眉心。他放轻动作,复又握着文森特的阴茎,简单地来回抚弄,“等你做完了今晚的差事,往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轻声安慰,但文森特却顿了两秒,而后轻轻地同他顶了句嘴。
“你从前也这样哄我,结果生生拖了两个月。”
兰伯特听出文森特已经不太介意了,与其说是埋怨,不如说是撒娇,或是在索求保证。他也不再多言,只低下头,专心应对他手里的小可怜。
文森特的阴茎早已淌出了许多前列腺液来,不但将兰伯特的手弄得湿黏一片,就连垫在下面的餐巾也洇湿了几块水痕。此时仍还有汩汩体液从顶端的窄口处间或满溢出来,就好似这根性器知晓自身受了虐待,正在兰伯特的抚摸下可怜兮兮地哭诉,汁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兰伯特手指指尖莫名有些发痒,他捏起了餐巾的一角,给文森特的阴茎擦了擦“眼泪”。
文森特这下连脖子都红了,但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像是生了他的气,再不受他的控制,被温柔的擦拭后还挺翘了两下。
翘过之后汁液又往外溢,如同哭得打了个嗝,一边打嗝一边接着掉泪。
兰伯特看着看着,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哼笑。他用指尖抵着铃口处打着圈地揉捻搓动,不多时将性器揉得又直直地立起,还湿得将文森特的衬衣下摆都沾脏了。
他这才又将其握进掌中紧紧裹住,同方才一般仔细抚弄起来。
“哈嗯……兰伯特、舒服……”文森特不再
', ' ')('忍耐着将情欲收拢,当下便做出了更加坦诚而诱人的响应来。他垂着头呻吟个不住,待余光扫过了兰伯特颈侧的斑驳痕迹,就又凑过去亲吻了好几下。
兰伯特就算再迟钝,这时候也知道文森特都做下了什么好事。他掐着文森特的龟头接连不断地搓捻着,想警告文森特适当收敛一下,但文森特反被勾得张口咬住了他,哼叫着含住一块皮肉,轻轻撕咬吸吮。
文森特先前本就到了高潮的边缘,就算因为吃疼从顶端蓦地跌落,也还存留着尚未彻底熄灭的余烬,只消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死灰复燃。何况兰伯特没想作弄他,只单纯想让他得到纾解,便尽按着能让他兴奋的方式来抚慰他。
“唔、兰伯特,好棒……我又要、又要到了!”他还叼着兰伯特的颈子不放,发出的声音就含混着,使得拖长的尾音都颤得更加明显。他中途刹车的行为到底也没能让他的高潮延迟太久。他被兰伯特摸得浑身发软,最后还是松了口,只伏在对方身上大口地喘息。
兰伯特觉出文森特就快要射了,便掀起餐巾盖在了对方阴茎顶端。他一手将沾满水痕的布料松松裹好固定,另一手则加了力气,只箍着龟头下方最细嫩敏感的那段快速地搓揉。
“啊!兰、嗯啊——”文森特的腰身重重一弹,胯部也不受掌控,只一下下地抽动痉挛。在这般照顾下他再坚持不住,很快就绷着腿收拢了双膝,在兰伯特手中迎来了汹涌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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