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卷01 苏白初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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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发生在三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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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道保暖思淫欲,自从得了一句应允,谢留白馋肉馋的眼冒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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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苏沉名下的生意渐渐入了正轨,往日里四处奔忙的人也终于有了闲暇。这年苏沉在浮萍山庄避暑,叶凤阳使了手段,将人留到了中秋,才算是近乎难得的团聚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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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在的温泉庄子待了两个月,应该有两次;后又去祁连山,五月才回,自然是没有了。”谢留白掰着手指盘算着,转头问时景:“是两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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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年纪小,脸皮薄,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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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接着数:“叶老大留了人三个月,得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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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侧头看他一眼,目光依旧没什么情绪,你甚至没法判断他是理你还是在发呆。谢留白败退,转过看向另一人:“杨将军我是初次见,久仰的话也不说了。您是正经有官身的人,和我们跑江湖的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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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尧象征性地抽动一下嘴角:“谢二爷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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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袖手坐起来:“别的话也不说,公子什么性情大家都知道。往常谁有手段尽力使,谁能吃上肉是本事。”他笑了笑:“今日吃的是团圆饭,想要吃独食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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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羞得恨不能立刻离开此处,但理智使他依然坐如磐石,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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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周侧坐拄着脸,笑的像个妖精:“谢二爷好气量!本座是有自知之明的,今日分拨一口汤喝,就算是没白来。诸位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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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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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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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时景都小小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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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尧放下茶盏:“谢二爷有什么高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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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桃花眼一挑,转着酒杯:“这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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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但凡有五分把握,早就自己上了。团圆饭?笑话!当那血衣修罗是是靠施粥得来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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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没有高招,只有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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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偷偷断了苏沉清凉丸子的药材,被扒了裤子,按在床上揍得屁股肿起一指高以后,谢留白对自己的脑子终于有了那么一点点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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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坛鹿血酒,赢了大家一起吃肉,输了大家一起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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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宴设在亭子里,那处居高临水,风景别致,又十分宽敞。苏沉到的时候,坐席、桌案已经分好。苏沉自然居于主位,叶凤阳从来都在右首,最后,经过了一番友好商谈,谢留白难得抢到了左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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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露面时,那才真叫人惊呆了。今日他着一身浅色内衬的锦缎,外罩深色层层绣纹纱衣,长发束在脑后,用银扣吊了个高马尾,既雍容华贵,又不失色气,那脖颈、锁骨、纤腰、手腕,想看的都能看到,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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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想,这定然是叶凤阳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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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向叶凤阳投去感激的目光,待开宴,立刻拉着众人连连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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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苏沉真没喝出酒有什么问题,他心法使然,清心静气,沈周、谢留白都是高手,自有内力压制酒意,杨尧也常喝烈酒,叶凤阳干脆喝的就是蜂蜜水。只有时景,平日也不是没心眼的人,此时傻了吧唧,看着苏沉痴痴的笑,不一会就小脸红扑扑的,让苏沉看出些不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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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公子怕是不会饮酒吧?”沈周离得近,一把扶住晕乎乎向着桌案栽倒的时景,示意下人扶时景休息,可不敢教苏沉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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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抬手示意,两个丫头扶着时景愣是没敢动。众人纷纷停下碗筷,安静看着苏沉,苏沉放下酒杯:“时景,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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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是真的醉了,他“哦”了一声,跌跌撞撞就向着苏沉坐席走来,一头栽进苏沉怀里,看着苏沉痴痴笑:“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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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赶忙扶住他。这人浑身滚烫,下身昂扬,不安地在苏沉怀里来回蹭,将苏沉的衣襟都扒的散开了。苏沉连忙按住他,不必把脉,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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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就只顾着盯着他散开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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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从怀里掏出清凉丸子,倒了一粒喂给时景吃,却哪里想到,时景喝的晕乎乎的,看见这丸子还能认出来,把头深深的埋在苏沉怀里,耍赖摇着头:“不吃!不吃丸子!要喝酒!不要丸子!”一看就是对苏沉的清凉丸子深有怨言的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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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周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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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深有同感。杨尧更是直接看向叶凤阳,这玩意,怎么还让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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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默默回看杨尧,杨尧直发懵,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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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喝醉的人哪里有道理可讲,苏沉赶忙搂住时景的腰,免得衣衫全散了。他性好,慢慢哄着:“时景,听话,吃了药,哥喂你喝酒。”时景是真的变傻了,他在苏沉怀里,被苏沉抱着,耳畔再被人温柔的哄一句,就亮着眼睛傻傻的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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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苏沉哄着时景吃了丸子,又从叶凤阳那里倒了杯蜂蜜水,小心的喂着时景喝进去。时景已经晕乎乎的,就知道看着苏沉笑。苏沉将人托付给玄青带回去睡觉,转头回来,只见众人个个都故作无事地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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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心里叹息,却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侧头吩咐一句:“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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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待到新的花雕酒重新送上了,他的心思又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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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景是真的傻,那么好的机会都占不着便宜,被人一句话就哄出去了。他默默散了内力,让酒意爬上来,端着酒站起来的时候,沈周也怀着一样的心思,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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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看见这二人,再看握着杯子观望的杨尧,敲了敲桌子,慢慢道:“不许闹了,再闹,打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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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完,沈周就默默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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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谢留白是胆子真的大了。搁在几年前,被苏沉训斥一句,那就是往他心口捅刀。他总是羡慕叶凤阳被偏爱,可是这些年,苏沉也一直顾着他的脸面,将他护的好好的。自浮萍山庄至今,刑堂,从未进过;罚跪,从来只在苏沉内室里,在苏沉眼皮底下看着,若有议事,苏沉自己移步外间见人。挨打,更是连玄青、叶凤阳通通遣退,倘若罚的重了,主上还能替他周圆过去。所谓侍宠而生娇,得寸思进尺,说的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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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抱着酒壶,凑到苏沉身侧,他也不敢闹得太过,就是小心地看着苏沉脸色,一边劝酒,一边伺机往人身上靠。然后,哗啦一杯酒,就那么撒到苏沉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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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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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落下酒盏,挥挥手,一众使女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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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尧很不想遭这无妄之灾,是处置一个,还是统统都打一顿?这是要怎么打?他紧张的后背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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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周不太确定,他一会看叶凤阳,一会看苏沉。过往无数经历告诉他,苏沉真的会说到做到,可是,今日,叶凤阳在啊?苏沉那么宝贝叶凤阳,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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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有恃无恐的叶凤阳该吃吃,该喝喝,头都不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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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却是吓坏了。“主上?”他试图帮苏沉清理,一见苏沉放下杯子,就僵在那里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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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伸手拆他腰带时候,谢留白连勉强的笑都维持不住,他脸色渐渐发白,嘴唇动了动,想要求情都说不出口,只有目光低低的,盯着苏沉的腰带,连目光中的恳求都不敢让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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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一直是这个样子。套着厚厚的壳子,假装什么都不在乎。给点颜色,风风火火,什么都敢干。一旦敲一敲壳子,立刻吓得缩进壳子一动不动,跑也不敢,求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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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怀疑,今日他要是扒了谢留白在这打一顿,骄傲的小凤凰会羞得直接跳进湖里,淹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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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左手揽着谢留白的腰,宽大的袖子直接垂在人身后,盖的严严实实。身前一侧有桌案,一侧有苏沉,那头也就叶凤阳能看出点什么,但叶凤阳从来目不斜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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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感觉到安全,吓得哆嗦的心慢慢平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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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散了谢留白腰带,右手就顺势探进了他裤子里。揍人自是没法揍,但是也不能轻饶。他手指探索地寻到后庭,对方自是清洗了,却不得章法,谷口干涩紧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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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手指轻轻扣了扣,惊得谢留白瞪大眼睛时候,袖口滑落一串暖玉珠子,带着苏沉的体温,圆滚滚地抵在那处慢慢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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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忽然知道那是什么了。记得头个月有人送了苏沉这个暖玉手串,个个玉球有龙眼大小。苏沉笑说这怎么戴?做个玩具得了。于是剪线打散了,串成一串,还把之前的深蓝色流苏系在结尾。谢留白只当笑话,这能做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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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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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谢留白懂事地配合下,苏沉慢慢地推进去三颗珠子。谢留白实在不得章法,谷道十分干涩,吃进去三个已经勉强的很。第四个刚刚卡进去,对方就明显难受得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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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没有充分前戏很难尝到滋味,苏沉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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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再推,仍有四颗珠子和流苏垂在身后。苏沉抽手时候,又顺手安抚了一番谢留白身前无精打采的小家伙,被温柔抚慰着,小家伙很快就精神起来,他主人难耐地动了动,眉眼舒展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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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苏沉才温柔地替人系好腰带,整理衣襟,接过叶凤阳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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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觉得那珠子似乎顶到胃了,他大脑一片空白,直愣愣的跪着,不敢坐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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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在众人暗含戒备的目光中缓缓起身,忽然笑了:“我去更衣,诸位慢慢吃,谢留白在我这坐一会,替我招待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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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连忙打哈哈,只道尽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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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沉一走,这顿饭哪里还吃得下去?沈周撂下酒,捧着螃蟹就走了。什么更衣?等人回来要是拎着鞭子能不给打?杨尧喝够了,自己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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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也撂下筷子,等待谢留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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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愣愣地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艰难地慢慢站起来,抬头挺胸,无奈身后实在异样难挨,不免很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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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叶凤阳背着身,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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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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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叶凤阳缓步向前走,他知道谢留白能跟上:“你我与人不同,我幼年遭难,你折刀时受辱,主上不愿在这上面,触碰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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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谢留白挣扎着:“我不·····”不干净?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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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不在此处。”叶凤阳随意道:“原因在于,你既不觉此事有何乐趣可言,为何非想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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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想要回答,却忽然发现说不出口。这个问题,他似乎每每思量,便刻意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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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心慕主上,还是因为,主上遣散刀剑,你心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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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从来从容,这是谢留白一直羡慕的。他只听对方缓缓地一句话,就把他不堪的心事暴露出来:“被主上偏宠,是会上瘾的。你近来闹得越发疯了,可是因为主上身边人渐渐多了,害怕不以身侍奉,占个位置,慢慢得不到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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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八月,秋蝉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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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只觉仿若被扒光衣服置于冰天雪地,只觉得浑身无处不冷。他缓缓开口讽刺道:“叶凤阳,似你这般不用开口什么都得了的人,只将别人挣扎求生做笑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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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停住脚步,忽然回身。他也不生气,绕着谢留白看了一圈,忽然轻轻踢了踢对方脚腕:“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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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简直崩溃,他为什么要跪?主上又不在!他刚刚和对方吵起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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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凤阳没有情绪的目光镇压下,谢留白坚持了一阵,还是怂了,忍着身后的难受,慢慢单膝跪了下来,服软道:“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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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就乐了:“就你这胆子?刚刚那话朝玄青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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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彻底认怂:“老大,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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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敢跟主上窝里横,主上打人不疼是不是?”叶凤阳慢悠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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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真错了,别说了,别说了。”谢留白桃花眼彻底没了神彩,恨不得堵着耳朵钻到地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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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从怀里翻出来一个磁扣,伸手送到谢留白面前:“你再好好想想。今日这样,往后这样,未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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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想要的是什么,都不要消磨主上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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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留白知道叶凤阳说得对,他收了磁扣,忽然产生一个疑问,叶凤阳自十岁时就得了随时在主上身边留宿的特权,所有人都以为二人早就成了事,可是谢留白此时忽然不那么确信了:“老大,你到底跟主上有没有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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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凤阳都懒得骂他,转身就走了,一袭白衣翩然远去:“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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