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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一寸寸抚按过起伏的肌肉、温热的皮肤。男人比想象中敏感得多,褐色奶头被手指碾过,就肉眼可见地涨大挺立,尖尖地翘在饱满的胸肌上,嘴里发出含糊的低吟。
只是被摸过全身而已,性器就微微翘起,腿心间的小缝湿润得不像话。
监视了陈屿这么久,喻稚声早就知道男人长有一个畸形的女屄。起先不以为意,如今跪在男人腿间,却着了魔似的注视良久,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吻上腿心深蜜色的阴户。
湿润的嘴唇和肥嘟嘟的阴唇相贴,像和男人身体最隐秘的小嘴错位接吻。
男人的屄实在太小,只要微微张开嘴,就可以把整口肉屄含在嘴唇里,舌头从下到上,不厌其烦地舔弄过隐秘的肉缝,把不停渗出的温热蜜汁全卷入口中。
紧贴着软软的丰满屄肉吮吻磨擦了好一阵,愈来愈多的热液从缝隙里渗出,当舌尖戳进细缝,舔弄起只露出一个面的阴蒂时,男人顿时低喘起来。
只需要一点喷剂,男人很快又沉入无法醒来的酣睡里。
用舌尖舔弄戳刺着水红色的小肉珠,醒不过来的男人不安地扭动起身体,嘴里不住发出低喘和呻吟,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紧紧把喻稚声的头夹在腿间。
他细致又痴迷地舔过花唇间每一寸沟壑,钻进小花唇里,舐弄柔嫩媚红的肉壁,男人无意识地喘息着,声音迅速被情欲催化得沙哑,两腿夹紧喻稚声的颈背,难耐地耸起腰,像把肉屄往他嘴里送似的。
肉环里藏着的穴眼像一口小小的泉眼,不断往外流着爱液。当尖挤进小小的肉孔,湿紧暖滑的入口一下把舌尖裹紧了,男人终于忍耐不了似的,轻微弹动一下。
“嗯……嗯啊……”
陈屿的呻吟和和淫水像最好的催情剂。性器早就硬得发痛,喉结不停滚动,渴求地咽下男人止不住的蜜水,从食管到胃都像被烧燎过一样灼烫,整个胸腔如同被揪揉着那样兴奋得发疼。
他一手握住男人粗硕的性器,抚弄着囊袋,舌头像蜻蜓点水一样,浅浅地戳刺着暖滑的穴口。
陈屿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体扭得越来越厉害,两腿支在床上,想让舌头更深入似的,不停耸着腰把小屄往他嘴里送着。直到喻稚声手中的性器忽然抖动一下,阴道和屄肉也剧烈收缩——
喻稚声有些不解地退开,红唇和屄心拉出一道弯弯的晶莹粘丝,肩膀却被大腿死死夹紧了,随后是一声重重低吟。
“唔嗯……”
大量细小的水柱从穴眼喷射而出,滋在喻稚声的嘴唇上,
腿根的肌肉微微抽搐着,那张白天话很少的嘴里,诚实地吐出舒爽的、沉重的的喘息:“哈啊…哈啊……”
喻稚声被男人潮吹的淫水喷了一脸,手里也被男人的精液射满了,眨眨眼,睫毛上一滴淫液拉着丝坠下,有点不可思议地、吃吃地笑起来,爬到男人身上,死死搂住他宽阔的肩膀,笑得浑身都在颤抖。
“老公,你怎么这么浪啊?”
揉弄着男人的胸肌,把这对圆润饱满的大奶挤出一条沟壑,不顾男人扭着腰想要躲避,用性器重重碾过奶肉和奶沟。
龟头重重碾过微张的嘴唇,分泌出的前列腺液落在唇上,被男人哼哼着舔走,时不时舔弄到铃口,就像睡梦中的陈屿一边为他乳交着,又乖乖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他的鸡巴似的。
射出的精液在男人嘴上和脸上横流,他皱着眉,似乎被流进嘴里的精液呛到,呛咳两声,喉结滚动,不自觉地把精液全咽了下去。
喻稚声用手指刮弄嘴唇上的精液,伸进口腔玩弄男人柔韧的舌头,精液溶解在口水中,被满脸潮红的男人“咕”地尽数吞下。
像个贯会吞精的熟夫。
床单湿了一片,胸部被凶狠的乳交磨得破了皮,接吻时男人的口腔里全是精液的味道。
只要大致清理干净,迟钝的男人什么也不会发现。
几个月之后,陈屿又开始相亲了。
“是我老板手底下的人介绍的,”男人坚定地说着,“这次一定不会有错。”
那种强烈的信任,如针一般扎进喻稚声心头。
只用了一点手段就把相亲对象逼退。老板的身份倒是花了很久才挖出来,乐园的主人,美貌和狠辣的手段同时声名远扬。
明面上作为科莫的执行官,虞清昼有照片展示在网上,喻稚声只看了一眼,就本能地感到厌恶。
就像知道男朋友像信任自己般,同等地信任着另一个人。
而那人恰好又是一个美人。
虽然心知陈屿不过是虞清昼的手下,仍有一种似有若无的、微妙的危机感。
终于到了无法忍耐的那天,心中的恶意如藤蔓肆意生长,以非常规的手段,彻底地占有了男人。
陈屿一如往常地好骗,不久之后就被他轻松地骗上了床,又被哄骗着张开双腿,让他肏进了子宫。
唯一让人不悦的就是虞清昼的那通电话。
一个手下不回复另
', ' ')('一个手下的消息而已,需要专门打这么多电话过问吗?
虽然两个人的通话记录极其稀疏,短信和聊天记录则是根本没有,但那种深刻的威胁感仍在心间萦绕不去。
虽然早就趁男人熟睡时给他做了检查,知道陈屿的子宫缺少内膜,不能怀孕。但是看着男人回过味来,两眼发直,慢慢涨红了脸,还是忍不住故作天真地问:“哥哥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液,不会怀上我的孩子吧?”
“不会,不会的,少爷您放心,”男人红着脸,惊慌地反驳道,“我没有来过例假,医生说没办法怀孕的。”
放什么心?
虽然喻稚声的确很放心,无论肏得多么狠都不会多出一个人来抢夺陈屿的注意力,但男人这副仿佛不愿与他有什么瓜葛的样子,真是……
“那可不一定,”喻稚声严肃地说,“没有例假也有受孕的可能,要及时清理干净啊。”
“是吗?”男人有些困惑地说,“好像跟我记得的不一样……不过,肯定您说的是对的。”
原本就是笨头笨脑的男人,一对上他更是完全失去了分辨能力。
坐进浴缸里,结实健壮的两腿分开挂在浴缸边缘,腿心那个被肏烂的骚屄又彻底露出,肥软骚红的大花唇在喻稚声的注视下一颤一颤。
男人明显羞得无地自容。
“您别看了……”
内心这么保守,身体却骚浪得没边。
明明比他年长那么多岁,性经验却少得可怜,和前女友做爱只会用传教士体位吧。
真可爱。
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却说:“我怕哥哥清理不干净啊,帮哥哥注意着,不好吗?”
陈屿看着他,嘴唇微微发抖,但他只是执意注视着那口熟屄,不肯退让的样子。
男人为难地抿紧了唇,最终还是偏过头闭上眼,一手握着小型花洒,一手伸到腿心,拨开软烂的屄肉,露出熟艳的花心,当着喻稚声的注视,把手指插进湿红的穴口,在窄小的阴道里抠挖起来。
浊液从小小的穴眼汩汩流出,淌在浴缸上,被花洒的缓水流稀释,打着旋注入排水口。
只是看着,就有热流往下腹涌去。喻稚声一边看,一边不忘轻声指挥:“你插深一点啊?插得这么浅,里面的精液怎么弄得出来?”
陈屿下意识服从他的命令,一下子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不过草草抽插抠弄几下,明显又被唤起性欲,射精过多的性器抬起头,嘴唇微张,逸出浅浅的喘息。
“怎么硬了?”不由微笑起来,“你到底是在清理啊,还是在当着我的面自慰?”
“少爷……”陈屿的声音颤抖了,“我没有……”
“回答我的时候还在插个不停,”喻稚声说,“被我插了这么久,还不够吗?还是说被人注视着自己插自己,格外刺激啊?”
这话和他平时表现的乖巧样子截然不同。然而此刻的男人已经被羞耻占满了思绪,大约是反应不过来的。
男人从湿软的穴心里抽出手指,明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端正峻拔的面容染满羞惭之色,臊眉耷眼如一条夹尾巴的狗,又老实又可怜。两腿却忘了合拢,还大张着搭在浴缸边上,毫不设防地对着喻稚声大敞着腿心的雌花。
“我只是开玩笑的啊,别这么紧张。”喻稚声弯起眼睛,从旁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清洗仪,“不过,用手指怎么清理得到子宫呢?我来帮帮你吧。”
把细长的清洗仪强行推进阴道,椭圆形的头部顶上宫口的时候,男人明显又慌乱起来。
“哥哥不相信我吗?”
只是这么一句,男人就彻底哑了,大张着腿,任他把头部缓缓挤开宫口,把整个椭圆头部都送进了子宫之中。
男人喉咙里不断发出闷哼,腿根也绷得很紧,仅仅是用手推挤着手柄,都能感觉到金属柄被肉壁紧紧裹着,宫口的软肉紧咬着椭圆的下沿。
清洗仪不断涌出温热的生理盐水,直到男人两腿开始乱蹬,声音染上惊慌的哭腔:“少爷,不要了,”面容被过载的情欲和痛苦蒸腾得发红,苦苦忍耐的样子,“子宫要被撑破了唔……”
“不会撑破的啊,”喻稚声把清洗仪往上一怼,男人的腹肌顿时被顶起一个凸起,“哥哥不相信我吗?”
“啊…啊……”陈屿两手紧紧抠住浴缸边沿,脚趾绷紧,张着嘴,发出濒死的哭泣,“不要了……要坏了啊……”
即便被他弄得泪水口水乱流,两眼都失了神,只要是他要求,也会乖乖地敞着嫩屄,打开子宫,任他玩弄,最多在口头上说些拒绝的话。
这么好骗的男人。
喻稚声早就知道了,陈屿有多么在意他。
他向来不介意,凭恃这份在意让陈屿做出更多出格的事。
“可是我想做啊,哥哥不想帮我吗?”
也只要这么一句话而已,男人就第二次乃至第无数次被他骗上了床。不过短短几周而已,男人似乎飞快适应了这个新角色,被他肏成了浑身散发着情
', ' ')('欲的熟夫,面对他时如温顺的牝马,予取予求。
外出时摸他的屁股,在餐桌底下用脚磨蹭他的小腿和裆部,伸进裤子里掐揉腿根,男人永远只会红着脸默默忍耐,最多以局促的神情说出“少爷,不要弄了”这样毫无威胁力的话来。
甚至于在喻稚声给他发送[我想摸你的奶][给我舔一下鸡巴]的短信时,即便身在外面,也会找最近的私密场所,解开外套和衬衫的扣子,只露出饱满圆润的深蜜色胸肌,任他在上面留下牙印指痕和晶莹的口水奶汁。浑身颤抖地被吸完了奶,就会一脸春情地跪在他脚下,吞进他性器。
男人口交的技术实在是算不上好。
然而,看着这个男人穿着西装,嘴却被鸡巴撑满,老实地跪在地上,敞着一对大奶帮他口交的视觉刺激,比任何生理上的快感都让人兴奋。
在这个时候用脚背拨弄男人的囊袋,或是用脚尖顶弄腿心的女穴,往往会让男人的脸色更红,眉尖拢得更紧,眼睛也会渐渐失神。即便被硬生生弄到潮吹,仍会尽职尽责地帮他口交,被射在嘴里也只是一脸隐忍地全咽下去。
渐渐的,喻稚声发现自己不再想让男人出门了。
已经被精液浇透的男人,浑身都是情色的气味,却毫不自知地散发着风情,全身上下都写着勾引。
这样的荡夫,怎么能被别人看到?
他给厨师、园丁和管家放了无限期带薪长假,要求男人在家不准穿衣服,毕竟只有他们两个,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稍微软磨硬泡就化解了男人的抗拒。
不穿衣服的男人,随时随地都可以按住爆肏进子宫,陈屿遭到突然袭击,软嫩热滑的雌穴往往惊慌失措地收缩着,每一寸湿滑的软肉都挤压吮吸着性器,爽得人头皮发麻。
他很快告诉陈屿他无法怀孕,让男人一直用子宫含着他的精液。
“子宫本身就有自净能力啊,”他微笑着对满脸通红的男人解释,“难道哥哥还想再试试清洗仪吗?”
想要找一个新保镖的打算,是闲聊时无意向男人说出口的。
说这话的时候,陈屿正弯下腰拿东西。饱满的肉臀毫不设防地翘在喻稚声眼前,丰满的阴户高高肿起。
性爱太过频繁持久,原本紧闭的两瓣阴唇被肏到骚红软烂,合都合不拢。穴口和内阴都糊满了精液,湿红穴眼里被淫水稀释过后的精水随着动作倒滑过充血的阴蒂和阴阜,滴滴答答地流落在地。
喻稚声原本正看得口干舌燥,却见男人倏然直起身,声音都颤抖了:“少爷要解雇我吗?”
他迅速明白过来男人在担忧什么,陈屿对他这个雇主的感情有多么深厚,没有眼睛也能嗅得出来。
不是想赶你走。
只是想让你以男主人,而非保镖的身份陪在我身边而已。
说这话为时过早,只能微笑着安抚:“当然不会。”
又以“经费紧张”的借口,让男人相信他这个喻家的小儿子连厨师都请不起,只能以保镖之身亲身上阵,裸身穿上围裙,站到开放式厨房的台面前面。
真是绝好的光景。
从背后看,坚实宽阔的肩膀和背部在腰部陡然收窄,腰窝上系着细细的束带,脊柱的线条流畅如钩,以不可思议的柔韧弧度连接着的浑圆臀部。臀下是线条充满肉欲的健壮大腿。男人的大屁股又圆又饱满,极富弹性和肉感,放松时掌掴上去会打得另一半屁股也弹动一下,后入时又会在眼前晃出的淫荡的肉波。
实在是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手探进围裙摸上男人的奶,一手探进身下揉弄起男人疲软的性器。
乳头挺立着,早就被乳汁润湿了,稍微捻弄一下就让男人软了腰。
握住性器的手往下摸到腿心敏感的小肉屄,一边揉奶一边揉屄就能让男人趴在台面上,连调羹都握不住,两手抠抓着台面,什么也干不了,只能红着脸喘息。
“少爷…哈啊……”男人的鸡巴把围裙顶得凸起,上半身被弄到奶汁横流,下半身春水如潮,“……不要弄了…中午…咕唔……还要吃饭……”
喻稚声抱着男人的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吃你就好啊。”
命令男人赤裸地躺到餐桌上张开腿,把第一颗圆滚滚的紫色冰葡萄破开阻力,强行挤进腿心的女穴时,男人的雌穴被冰得哆嗦一下,下意思合拢腿,显然慌张起来:“好冰唔嗯…不要,不要浪费食物……”
喻稚声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了。都到了这个地步,在乎的居然只是会浪费食物而已吗?
“腿张开,我没让你合拢就不准合拢,知道吗?”话音不自觉带上骄横,“也不准动,你现在是一道甜品啊,甜品怎么会动呢?”
把葡萄一颗颗塞进女穴的过程,男人不住发出痛苦和舒爽难辨的呻吟声,脚趾和腹肌都绷紧了,阴户微微抽搐,穴眼里不知是融化的冰霜还是淫水汩汩地流出来,在餐桌上积成一汪水泊。
直到葡萄顶上宫口,男人的腿根抽搐起来,终于忍不住求饶。
', ' ')('“太深了…少爷……”一道晶莹的湿靡水痕从他嘴角流下,“不要再塞了…塞进子宫…哈啊……拿不出来的呜……”
忍不住用漫长的舌吻把男人吻到窒息,让他再也说不出话,只能露出痴傻的样子任他作弄。
把陈屿的阴道里塞满葡萄,命令男人夹好。再用和低温蜡烛同温的热可可,淋满男人深蜜色的可口身体,一道美味甜品就做好了。
真是的,早就不喜欢甜食了。
迄今为止,唯一保持了长时间的浓厚兴趣的东西,也就是这个简单到可笑的男人了。
等到凝固的可可被舔干净,男人已经被他舔到意乱情迷、浑身颤抖,奶汁乱流,性器也已经射过两回。腿心的穴口不住收缩着,又吐出一股股淫水,喻稚声几乎可以听见肉壁挤压着葡萄的声音,显然饥渴到了极致。
“想要吗?”他明知故问,“你怎么离开男人的鸡巴就不行?我不是把你下面塞满了吗?”
“想要,想要少爷,”陈屿憋了半天,还是红着脸老老实实地说,“葡萄…好凉……”
喻稚声强忍着欲望,握住男人的脚踝往桌边扯,让重力给予对方一点帮助,笑着说:“那你得把东西排出来才行啊,不然我怎么进去?”
他不忘拿来摄像机,正对着男人腿心间的小穴。陈屿一下子露出极端错愕又极端羞耻的表情,“不要拍……”
喻稚声微笑着说:“就要拍。”
男人永远是拗不过他的。
他闭着眼,全身都因为羞耻发着抖,被塞满的阴道不断收缩用力,第一颗葡萄被排出来的时候,喉咙里终于抑制不住,逸出一声破碎的哭腔。
最后一颗葡萄被排出来时,男人随之潮吹了。
时间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穴眼像失禁那样不住往外滋出水柱,把镜头淋得一塌糊涂。
“你怎么喷了这么多水啊,”等到潮吹结束,喻稚声拎着镜头站起身,抱怨道,“把我的摄像机都淋坏了。”
男人好半天才回过神,身体因为羞耻和高潮战栗着,“我会赔的……”
“你怎么赔得起?”轻哼一声,“用你自己赔吧。”
看着男人的脸,嘴里忍不住说出这些幼稚的话语,喻稚声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瞬,体会到了正常人才能体会到的那种情绪。
一种愚蠢的、处于恋爱的感觉。
和草履虫的智商降低到同一维度的感觉意外不错。进入的前一刻,忍不住搂住男人的脖子,问:“你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男人的腿像恋人那样缠紧了他的腰,磕巴了一下:“在跟少爷,做爱。”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男人却露出困惑神色:“什么……关系?”
喻稚声循循善诱着,“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做爱呢?”
“因为少爷您需要啊。”
思绪卡了一帧:“因为我需要,你就和我做爱?”
“少爷想干什么,我都愿意配合的。”男人好脾气地说着。
片刻,不放心似的,十分恳切地劝道:“少爷现在这个年纪,有需求是正常的。之后遇到了真爱,就一定不能这样了。对老婆,”他哽了一下,“对对象要忠诚才行。”
思绪又卡了一帧,然后像坏掉了的放映机一样卡得断断续续,直到布满乱七八糟的雪花。
这男人,当自己在拿他泄欲吗?
虽然……就是以此为由把男人骗上床,但这么久了,难不成这男人就没生出一丝其它的念头吗?
这种慷慨的,好像什么都能献出的姿态。原本叫喻稚声恃宠生骄的纵容,如今却如铅块绑在心头,沉甸甸的坠着。
“真爱?”这个词在嘴里咀嚼了半天,尝出一股子苦味,“我一定会遇到真爱吗?”
“您会的,少爷。”
陈屿的神色是那么笃定。
明明已经跟他上过那么多次床,这么在意他……
为什么还想着把他推给别人?
推给那个完全莫名其妙的真爱?
不自觉地下了重手,看着男人被他肏到双眼发白,浑身抽搐,被无数次强制潮吹的的骚样,心中的郁气仍无法发泄。
对男人的兴趣早就不是一场单方面的游戏。
想要回应。
想要你像我在意你那样在意着我。
就算暂时无法爱上我,也不准把我推给别人。
……不想失去我的话,就来讨好我吧。
喻稚声向来知道该怎么对付男人。恰似他知道该怎么讨陈屿的喜欢。
陈屿醒过来的时候,喻稚声正翘着脚坐在床边。
深夜万籁俱尽,只有窗外玉兰花的影子簌簌摇动,在窗户上打下摇曳的暗影。
“之前说过的吧,要找个新保镖,”他神色冷淡地说,“毕竟你年龄大了,体力比不上年轻人。”
烛火将他的影子映上墙壁,舞动出狰狞的暗影。
“雇佣的
', ' ')('厨师最久待了三年,园丁最久待了五年,管家倒是没怎么变,”他说,“但他一个月也上不了一天班就是了。”
“至于你么,”喻稚声似笑非笑,含着一点厌烦的神色,“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也太久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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