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再次睁眼已经是下午,房间里空无一人,白澈撑着无力的身体靠在床头,侧卧着身子,伸手去够床头的夜灯,房间里很暗,窗帘压着房间的亮度,分不清昼夜。
有一丝光亮,白澈来回翻找着手机,想要拨打电话,面对的是关机的局面。
他烦躁地将手机砸向地面,挠了挠脑袋,裹着被子又躺了下去,越想越不舒服。
起来冲了个凉水澡,看着镜子里自己这副不正经的做派,白澈就想现在手刃了卓褐这个王八蛋。
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像胎记般牢牢旱在白澈的身上,这和被人当众扒光打了一顿更严重,反正在白澈看来除了生死没有被人扒了衣服更天大的事。
听到门被打开,塔哒塔哒的脚步声,白澈裹着浴巾走出门,迎面对上男人红润的双眼。
卓褐看到他委屈的像个小狗,发下手中的早餐,边过去边将带有金属凉性的外套脱下,素色白t抱住白澈,头埋在他的脖颈,呜咽地开口:刚才有人说我脖子上,不干不净,我说是小狗咬的,他骂我说小狗也恶心,可我不觉得你恶心。
卓褐说的很委屈,听起来他没做错什么就遭到了无缘无故的责骂。
白澈正认真地思考,转过几秒才发现主体意思,刚准备抬腿踢,被卓褐的腿先一步抵住弟弟。
轻笑地在他耳边嘲讽地开口“我喜欢呆讷的小狗,你喜欢主人吗?”
“卓褐,你给我死,我不是那恶心的txl,你别在那恶心我,艹,你知道我要吐了吗?你不仅自私还不顾一切自以为是的态度恶心还有你把那恶心的玩意放进我身体里,这一切对于我来说这是侵犯,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而你就是一个强奸犯,你本来就不值得谁去喜欢你,你自己躲在黑暗处,就不要扯进别人,拉别人给你垫背,滚回国外吧!那里都是和你一样性爱广泛的自由体。”白澈一股脑说了很多,很多话说出来也就不能收回。
当然,白澈说的这些话像利刺一般刺激心脏,刺进骨骼。
卓褐沉默了很久,脸色很黑,在阴暗的阴影下,只漏下半张脸和滚动的喉咙。
卓褐往后退了一步,淡淡开口,屋里的气压很低:吃饭。
“我吃球啊,你给我滚,大爷的,真是恶心。”白澈依旧埋汰地大步往前走,刚准备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