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泛人类星际帝国,核心区,母星?人类帝星。
现任执政官奚嘉上台以来,帝星宴会厅一周一小宴、一月一大宴,每场宴会都有各自的花卉主题,这次是玫瑰。
阿多尼斯将胸针换成了玫瑰式样,四芒星状的防御装置还是挂在下方,他身穿议员的长款礼服,和繁荣派的另一位议员罗兰·马歇尔少将一起站在甜品台旁。
他们俩都是向导,衣着一致,风格却截然不同。
罗兰棕发蓝眼,眼角带笑,整个人仿佛散发着温和的暖意,而在他对面的阿多尼斯则冷着脸,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遮盖了金瞳中的高光,气场沉郁,并未束起的白色长发垂落在他的脸侧,宛如冷峻的大理石塑像。
宴会是军部议会主办的,但所有军衔在少将及以上的将官都有参与资格,而将官中,分化类别为哨兵的人占多数。
两位外貌优秀、地位显赫的向导聚在一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新晋的哨兵将官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引荐自己,却被战友阻止,“你不要命啦。”
“两位阁下不是单身吗?”
“是单身,但他们可不是好惹的,你别做梦了。”
新晋被战友拉到一旁的角落里科普“常识”,而他口中不好惹的两人正在交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在烦那些事吗?越是在高位,就越是会遇到捣乱的小虫子,你别把它们太放在心上。”罗兰往嘴里塞了一块饼干,打趣道,“一起去找点乐子?我最近新收了几个哨兵,都挺耐玩的。”
罗兰在家开淫趴的事在繁荣派内算是半公开的,阿多尼斯对此不感兴趣,他抿了口酒,“我不喜欢开放性关系,你知道的。”
“谁让你肏我家哨兵们了,我可没绿帽癖啊。”
罗兰赶紧解释道,“事务所的方云想引荐几位哨兵给你,都是愿意伺候你的,什么玩法都能玩,见见?”
“伺候?”阿多尼斯嘴角扬起,眼中却毫无笑意,“这些不入眼的玩意儿都有资格来伺候我了,他们配吗?”
“嘶,你这话怎么像是在说我是个捡破烂的,我只是博爱地想给所有爱我的哨兵一个机会。”
阿多尼斯瞥了他一眼,“博爱的马歇尔议员,你记住家里每一条舔狗的名字了吗?”
“别提这个……”罗兰赶紧喝了口酒,压压火气,“哨兵的恢复力真的气人,我上个月才烙的编号,这个月就没了……我迟早得找到个不会被忘记的编号方法。”
他盯着正皱眉的阿多尼斯,“你说你,又不像奚嘉那个情种,喜欢一个人能喜欢二十年,也不像我这么呃、博爱,你图什么呢?”
罗兰凑到他的耳边低声道:“阿多尼斯,你别告诉我你平时是自己在家撸管的。”
阿多尼斯拿起手边的蛋糕按在了他的嘴边,“我不干涉你在家开淫趴,你也别来管我的性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奚嘉就在这时走了过来,“在聊什么?”
随着执政官下场参与对话,三人所在的位置立刻成了整场宴会的焦点。
罗兰勉强把蛋糕吃了,有点噎得慌,闷了一大口酒道,“我说实话你可别为难我。”
他抽了块手帕出来,擦干净嘴角的碎屑,“我在约阿多尼斯一起去找乐子。”
“罗兰听说我最近心情不太好。”阿多尼斯补充了一句。
“你们真的是……”奚嘉摇头,避开这个话题道,“谁又惹事了?”
阿多尼斯说:“几颗矿产星球有些小骚乱,已经解决了,不过没抓到背后的家伙。”
奚嘉:“有怀疑对象了?”
“嗯。”
“好好处理。”
“当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奚嘉从甜品台上取了一份奶油蛋糕,端着酒杯前往极权派的议员所在。
罗兰忽然轻笑出声,“你不会真的在家寂寞地撸管吧,需不需要我给你推荐几部片子?”
“别告诉我主演是你。”
“那不会,就算有我出场,我也是配角。”
罗兰找来侍者,换掉了手里的空酒杯,“难道你是被之前那个想给你造孩子的哨兵搞怕了,这都过去多少年了?”
阿多尼斯不想聊这段故事,“你这么闲可以去找哨兵聊天,我相信宴会厅里有不少人都‘仰慕’博爱的你。”
“被我说中了哈。”罗兰举起酒杯,视线穿过紫红色的酒液,落在了宴会厅内热闹的人群中,“需要我的建议吗?”
“不需要。”
罗兰自顾自地说:“找个你觉得还有点意思的哨兵,把他‘私有化’,就可以放心‘使用’,不用担心他搞事了。”
阿多尼斯顿了一下,“就像你家的那群舔狗?”
“当然不是,这种就得找不情不愿的,那才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垂眸看着酒杯里的红酒,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水晶灯发出金色的暖光,映照在酒液表面,让他想起了那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哨兵。
要是把他抓来……
一定会很有意思。
“有相中的了?”罗兰一看阿多尼斯的表情,就知道他心动了,随即调侃道,“能入你眼的肯定很不错,你要是没玩死就不想要了,我可以再捡个破烂。”
“既然都‘私有化’了。”阿多尼斯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但那双金瞳闪着无机质的光,蕴含的情绪并非喜悦,而是极具威胁性的恶意,“我不要了也不会给你。”
“那就祝你成功。”罗兰抬手邀他碰杯。
“当然。”
阿多尼斯势在必得地抬起手。
两只水晶酒杯杯身轻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小时后,另一个角落里。
狂澜舰队司令、少将迟谦一手拿着两杯酒,另一只手里端着个装满了小食的盘子,绕开热闹的人群,离开喧闹的宴会厅,进了花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造型简约的长椅上已经坐着人,他闲散地倚靠在椅背上,两条长腿向前伸,和穿着军礼服的迟谦不同,他只穿了一套休闲西装,没有仔细打理的金发散落着。
他的手里拿着一支从温室花园摘下的玫瑰花,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把拇指按在尖刺上,被扎破的指腹很快愈合,又再次被尖刺撕开,渗出的血迹把绿色的花茎也染红了一小片。
“给。”迟谦把酒杯递给他,“这个还蛮好喝的,度数也不高……不过你还是…少喝点。”
时文柏的注意力总算从玫瑰花上移开,“谢啦。”
他接过酒杯,把花枝插在左胸前的口袋里。
迟谦把餐盘放在长椅中间,自己则在另一边落座,“你的精神力,还是没有起色吗?”
“嗯。”
“那你……之后怎么打算?”
“老样子呗,活到哪天算哪天。”
时文柏的表情坦然,可沙哑的声音、疲惫的眼神以及沉重的呼吸声还是透露出他的不适。
迟谦有些看不下去,移开视线从餐盘里抓了一把坚果,一颗一颗扔进嘴里,边嚼边道:“我们别一年一聚了,改成半年…还是每个月都聚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怕明年见不到我了?”时文柏笑吟吟地掐尖了语气说,“你每个月都来和我见面,你老婆知道了,不会吃醋吧,迟谦少将~”
“草,时文柏你能不能别这样,太恶心了!”迟谦被他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关心你!”
“我知道。”
时文柏的脸上没了表情,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浅金色的酒液嗅上去有清甜的李子香气,细密的气泡感在舌尖跳跃,酸甜的口感把酒精的涩味掩盖,对哨兵来说确实是一款很好喝的酒。
他放下酒杯远望,低声道:“我该怎么办,痛哭哀嚎‘我不想死’,然后你和我一起哭?”
迟谦沉默了。
“你看……算了、喝酒吧,难得聚一次就别聊这些了。”
时文柏若无其事地又笑了起来,“不就是五维评分23分嘛,讲不定明年我能突破25分,成为教科书上的极端案例呐。”
“都说祸害遗千年,你肯定会长命千岁的。”
“承您吉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迟谦把手里的坚果一把推进嘴里,默默嚼完咽了下去,表情凝重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有向导……你愿意……”
“嗯?”时文柏扭头,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追问,“愿意什么?”
多年的战友一副信任他的模样,迟谦只觉得万分懊悔,他垂头叹气道:“我还是做不出这种事,你快走吧。”
“怎么了?”
“你找个偏远的行星,啧,不行,为了稳妥,你先离开帝国境内一段时间吧。”迟谦的语速很快,“我不知道你怎么惹到那个家伙了,但我不想看你落到他手里。”
话题突然转变,时文柏懵得厉害,“我惹到谁了?”
“那个恶魔,威尔科特斯。”迟谦既畏惧又愤怒,更多的是对自己背叛朋友感到不耻。
既然他已经选择了不再帮助恶魔,他便向时文柏坦白道:“他知道你是我的朋友,就让我把你绑了送过去。”
时文柏最近几年对军部议会毫不关心,听到陌生的姓氏下意识地问了一句:“那是谁?”
问完他才反应过来迟谦的愧疚因何而起,寒心地放下了酒杯,没想到他才扶着椅背站起,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草!迟谦你真的卖我……?”
“对不起,我怕他针对我老婆……鬼迷心窍了才同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迟谦想要上前搀扶他,却被一巴掌拍开。
“你别碰我!”
迟谦自知理亏,劝道:“你没喝多少,趁现在迷药才刚起效,赶紧走吧。”
骂人的话在时文柏嘴边转了一圈。
视野周围逐渐起了黑影,他最终只留了一句“迟谦你给我记住”,就踉跄着往停机坪的位置跑。
……
房间内很昏暗,即使以哨兵过人的视力,时文柏也看不清四周的陈设。
他的上衣不知所踪,裤子应该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他被固定着手腕吊起,脚尖绷直才能让鞋尖勉强接触地面,脚踝上坠着金属锁链,限制了身体的活动范围。
“呼……”
时文柏呼出一口热气,脑子还有些昏沉。
这是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刚才……不是在和迟谦喝酒吗?
头疼欲裂、记忆断片,我不会又精神暴乱了吧?
时文柏咽了下口水,干渴的感觉从心口一路向上,心脏跳动如擂鼓,他花了好几秒,想起自己昏迷前在做什么,哑着嗓子自语道:“……我没跑掉吗?”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时文柏只觉得周围越来越热,呼出去的空气又干又烫,像是能烤干呼吸道粘膜,诡异的热度随着血液传遍全身,最终集中到下身。
阴茎违背意识充血勃起,将西装裤撑起一个鼓包。
“我被下春药了……?”
时文柏手臂发力,原本足够他挣脱的力量消失不见,只在半空中徒劳地晃了两下,也不知道是迷药的效用没褪,还是这春药带有肌肉松弛剂的效果。
灯在这时被突然打开,时文柏眼前一阵发白,眼皮颤动着将泪水赶出眼眶。
没等他恢复视野,脚步声靠近,一块布条遮住了他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人的指尖落在了他的脑后,手掌擦过他的耳垂,蒙他眼睛的布条被系紧。
时文柏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这位阁下,我、唔……囚禁是违法的。”
哪怕这人可能就是迟谦提到的“恶魔”,从对方身上传来的凉意还是让时文柏下意识地贴了过去。指尖在他的脸颊上滑过,燥热的欲火没有被熄灭,反而愈演愈烈。
时文柏抿紧了嘴唇,后牙咬住口腔内侧的肉,用疼痛维持理智。
帝国严禁私刑和囚禁,但是阿多尼斯的地位仅次于执政官,又是执政官的左膀右臂,不在被约束的范围内。
阿多尼斯轻笑了一声,视线一寸寸打量过面前的哨兵。
房间里的光线比上次集市和小旅馆的灯光亮很多,黑色的领带遮住了时文柏深邃的眉眼,几缕金发发尾被压在了领带内,发丝拱起,柔和了他面部硬朗的轮廓线,脸颊浮起的粉红和湿润的嘴唇更添色气。
他的上身赤裸,身体不知为何泛着红,脖颈转向一侧,喉结耸动着,胸膛随着粗重的呼吸时上下起伏,形状饱满的胸肌被手臂向上的姿势牵拉,挤压出明显的中缝。
因为悬吊的姿势,他的腹部伸展,腹肌线条不怎么明显,西装裤被腰带箍在肚脐下方两指的位置,一枝玫瑰被斜插在腰带和裤腰之间,花朵正好落在人鱼线的位置上,失水的花瓣边缘发黑皱起,散发着烂熟的花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最近心情不好,把时文柏抓来是他临时起意。
相比于他那令人厌恶的,同父异母的三哥巴尔克,哨兵明显顺眼多了。
他原本想把地下室的刑房腾出来给时文柏用,现在又觉得那里太过阴暗,没法好好欣赏哨兵灿烂的金发。
阿多尼斯伸手从哨兵的玫瑰花上揪下一片花瓣,在衬衣的袖口上揉散,花汁和深红的血迹融为一体,盖掉了血腥味。
“刚才不是还打算跑吗?”他拍了拍时文柏饱胀的裤裆,“那你现在这副样子是给谁看的?”
下药的不是你吗?!
时文柏的意志力一半分给了躁乱的精神力,另一半全部用来压制喘息和挺腰的冲动,根本没有把阿多尼斯的声音和那晚上的向导联系起来。
他紧咬下唇,把即将冒出口的呻吟和怒骂咽了回去,哑着嗓子问:“我是有哪里得罪您了吗?”
两人唯一一次交集就是那个晚上哨兵的邀约,于是阿多尼斯答:“没有。”
听到绑架犯简单的一句“没有”,时文柏心口憋闷极了,追问道:“那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得到。”
简单、理所当然地,哪怕仅仅是出于好奇。
阿多尼斯从不考虑“东西”本身的意志。
他回味了一会儿指尖的余温,伸手越过时文柏的侧脸捏住了哨兵的耳垂,那里有耳洞的痕迹,却什么也没带。
向导素的量很少,味道浅淡,混在玫瑰花瓣汁液之中并不明显。
时文柏猛吸一口气,手臂发力,禁锢着他右手腕的金属拷被扯变形。他从拷环中抽出手,掩盖着的凶狠劲露了出来,不顾手掌侧面被划伤的疼痛,摸黑一把抓住了阿多尼斯的手臂,扭头就咬了上去。
尖锐的虎牙隔着衣服压上皮肤,很疼,阿多尼斯冷着脸回了一记精神鞭笞。
“咳啊!”
时文柏立刻就出了一身冷汗,痛呼声被肺内空气挤压出喉间。
他的眼前本就被遮挡,是一片黑暗,黑暗中现在翻滚浮动着浅灰色的细碎光斑,来自他眼底快速流动的血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耳鸣如惊雷劈开了他的意识,他的头低垂着,左臂高举、手腕被固定在金属拷环里,右手肩关节被阿多尼斯扯脱臼,无力地垂落在身边,身体因为疼痛小幅度颤抖着,胯间因药物勃起的性器也萎靡了一些。
“嗬呃——咳咳……”大约过去了五分多钟,时文柏才从精神鞭笞带来的痛苦中回过神来。
“你该庆幸我不喜欢断肢,让你保住了这条手臂。”
阿多尼斯放开捂着衣袖的手,转而掐住时文柏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手指在虎牙上敲了敲,“哨兵的恢复力很强,但就算是S级,也不能凭空再长一颗牙出来吧。”
他早就凭着哨兵当时告诉他的名字找到了档案资料,看完了时文柏曾经的履历。
“……呃?”时文柏还有些耳鸣,没太听清他的话,只捕捉到了“手臂”和“牙”这样的名词。
“这么喜欢咬人。”
阿多尼斯的指腹在时文柏的牙齿上一一碾过,语气森然道,“干脆全都拔掉好了。”
“!?”
时文柏打了个激灵,倏地忆起自己正处极其危险的环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形势比人强,他喉头涌动“啊”了一声,舌尖讨好似地舔上阿多尼斯的指尖。
“你果然很有意思啊。”阿多尼斯称赞道。
放得下面子、演得了戏,能屈能伸的,如果不是受限于精神力状况,时文柏绝对能在军部混出头,而且,他看着丝毫没有受困于极危精神力的颓废样,分明还有很强的求生欲。
也对,上次他送花的时候,就是情绪饱满、热情洋溢的。
求死之人才不会四处寻找向导索求安抚。
阿多尼斯松开了手。
“阁下。”时文柏心道自己选错了反应,下意识地试图补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精神力状况很差的哨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没意思的。”
可惜他才在阿多尼斯面前露出过獠牙,如今,示弱的样子演得再好也于事无补。
“阁下您……唔!”
腹部突遭重击,时文柏的声音哽在了半空,腹肌收紧显露出清晰的轮廓线,整个人受力向后晃了一点点,又被脚踝上的链条扯住,很快荡回原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受伤的右手已经止血,残留在手指上的血珠甩落在地上,形成连不成线的鲜红痕迹。
阿多尼斯脱下礼服外套随手扔在地上,解开了衬衫领口处的扣子,挽起袖口。哨兵刚才那一下在他右手小臂上留下了极深的齿痕,虎牙对应的位置有些渗血。
“时文柏,我还是更喜欢你凶狠的样子。”阿多尼斯揉了下刺痛的伤口,手攥成拳,击打在哨兵的下腹。
人体的本能让腹肌在受击的瞬间收紧,以保护内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指节与肌肉纤维碰撞的触感,由柔软有韧性的橡胶软垫变成坚实的压缩板材。
“唔呃!”时文柏痛哼出声,腹腔也跟着发出沉闷的共鸣。
他的大腿向上微抬想要蜷缩,与地面相连的锁链扯住了他的腿,哨兵这才意识到脚上的镣铐并不是为了防止他逃跑而拴上的,只是用来限制他摇晃的幅度和姿势,让他能更好地保持伸展的状态,充当一个“优质沙袋”。
“身材不错。”
时文柏的腹肌很结实,换句话说,十分抗打。阿多尼斯甩手,满意地在自己打出的红痕上拍了拍,沾了一手的汗水,但他毫不介意,反而称赞道,“声音也不错。”
虽然看不到哨兵被遮挡的表情,不能欣赏水中的翡翠,但蒙眼会令人失去预判的能力,哨兵不知道下一拳什么时候会来,打起来更有意思。
“呼……阁下、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并不是想要和他聊天,又一拳打在了刚才对称的位置上,力道更重,深红的淤血很快聚成一片,让那处皮肤肿胀起来。
紧接着又是一拳。
“嗬呃!”
时文柏攥紧了拳头,手臂发力努力向后躲避,腹肌也防御性地提前绷紧,被击中闷痛感还是让他痛呼出声,声音却和之前有所不同。
身体受到创伤的疼痛反馈给大脑,内啡肽降低了哨兵对痛觉的敏感度,情欲的火重新燃烧起来。
“呃…草……”
时文柏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自己从疼痛中获得了快感的事实,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在脑内疯狂搜刮一切可能结仇的对家。
他确实得罪过很多人,可穿鞋的总怕光脚的,在他因精神力五维评分不达标而停职后,就没人来找过他的麻烦。
“呃……!”
受击的瞬间,时文柏的胸膛和腹肌一起收缩,整个人在半空中晃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肌肉隆起,身上覆盖了一层汗水,腹部皮肤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比起卡在他腰带上的玫瑰花来也不遑多让。
阿多尼斯摸了两下又热又软的成果,抻直手臂放松肌肉,心头的郁气在“运动”后消散一空,好心地说了一句,“结束了。”
“啊嗯……呃……”
时文柏大口喘着粗气。
残留的疼痛需要时间消退,哪怕击打已经停止,他的腹肌仍在紧绷状态。
他不敢用腹部发力就只能鼓动胸腔,汗水颤抖着聚成一路,沿着胸肌中缝一路向下,在肚脐处蓄积,盈满后继续向下,没入裤缝中。
阿多尼斯扯掉他的皮带扔到一边,与哨兵一起饱受摧残的玫瑰花跟着落在了地上。
西装裤向下滑落了一截,堪堪挂在胯骨最宽处,内裤边缘和金色卷曲的毛发一起露了出来,他的阴毛不算浓密,但在哨兵深色的肤色衬托下,很是显眼。
更显眼的是下方的一个鼓包,和裤子上深色的水痕。
“挨了打也不软,我该怎么说你呢……真是,不知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咳…你、呼……”时文柏受不了他恶人先告状的行为,忍不住反驳道,“你给我下药,还说我不知廉耻咳咳、你,草你这个混蛋……”
阿多尼斯没下过这样的指令。
上次和时文柏做爱的体验还不错,但比起性激素和神经刺激带来的快感,他还是更喜欢掌控欲被满足的感觉——那让他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的。
做爱对他来说不是必须的,多半是把时文柏安置在这里的下属误会了。
他最讨厌多事的下属了。
阿多尼斯没有解释的意思,“看来你很想一直被挂在这里。”
“……”
时文柏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他的体重全部挂在了被吊起的左手上,血液流动不畅,手臂肌肉已经开始发麻,手腕的受力点更是疼得厉害,别说被一直挂在这里了,最多再有一个小时,他的手就要废了。
也不是治不好,只是他不确定这个绑架犯会给他治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文柏又想起了迟谦说过的话,以及迟谦提到“威尔科特斯”时眼中闪过的畏惧。
他大概想起了威尔科特斯这个家族是做矿产生意发家的,家族史没过百年,在帝国算是新晋豪门。但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想不到自己和名叫威尔科特斯的向导有过什么纠葛。
阿多尼斯瞧见了哨兵抿嘴无声吞咽的样子,健壮的肉体在空中颤抖。
不管那意味着恐惧还是愤怒,只要时文柏的情绪是因他而起,阿多尼斯就异常畅快,语调也轻快了不少,“把房间湿度降低,让你像一块腊肉被慢慢风干也不错。”
“……”时文柏被他话语中勾勒出的画面恶心到,小声骂了一句,“疯子……”
阿多尼斯没有理会他的话,弯腰打开哨兵左脚上的镣铐,掐着脚踝,提起他的腿架在肩上。
“呃——”
时文柏的右腿还被禁锢着,左腿抬起被摆成近乎一字马的角度,拉扯韧带的疼痛超过了脱臼的右手,疼得他的嘴唇有些发白。
阿多尼斯拍了拍他的脸颊,扯下哨兵的裤子,“疯子现在要肏你了。”
裤头的纽扣崩落,在地上弹跳了几下,隐没在角落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悬吊着时文柏的金属架向下降了一些,他的右脚终于落地,左手压力骤减。
还没来得及喘息一会儿,一根棍状物就抵上了他的臀缝,被疼痛暂时压住的情欲重新冒头,来势汹汹,时文柏有些头昏脑涨,向前倾倒靠在了阿多尼斯的身上。
绑架犯的要害近在咫尺,可是颈动脉出血并不会让向导立刻失去意识,向导死前再给他一记精神鞭笞绰绰有余,咬下去意味着他会被困死在这里。
但凡时文柏的精神力还在,他也不会受到这样的屈辱,可现实如此,哨兵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失去了精神力的S级哨兵如同受了伤被驱逐出狼群的狼王,平时只能夹着尾巴坠在狼群的末尾。
现在他被抓住了。
这个向导玩腻了也许会放他走,也许不会,时文柏不想把自己的性命当作赌注压在对方的情绪上。
他得等待,等一个破绽,等一个能翻盘、重新定义猎手和猎物的时机。
“阁下,我以前只挨过一次肏……”
时文柏放松身体依偎在阿多尼斯颈侧,声音轻柔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您想要怎么做我都配合,我、只希望您能轻一点,好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的手指沿着时文柏的脊背凹陷向上摸,汗珠受力聚在一起,在手指离开后沿着皮肤滑落。
充满爆发力的强健肉体安静地倚靠着他,在他的动作之下颤抖,一如被刺穿在树枝上的猎物,等待被伯劳分食的结局。
阿多尼斯不相信哨兵突然软化的态度,毫不留情地道:“我以为你会再咬我一口。”
“嗬呃……您突然把手伸过来摸我的耳垂,唔…我只是、呼……下意识回击,没有要伤害您的意思。”
欲火快把时文柏的意志烧完了,他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在阿多尼斯身上轻轻磨蹭的动作,粗重且炽热的鼻息尽数落在阿多尼斯的颈侧,嘴唇开合,嘴角压在了向导的衬衫肩线上,隔着布料能感受到阿多尼斯身上的凉意。
透明的粘液早已糊满了哨兵的臀缝,在他动作间,蹭在了阿多尼斯的阴茎上。
“说谎太多,别把自己骗了。”
“还不是你在问……要肏就肏,你到底有什么毛病唔…怎么废话这么多?”
时文柏忍得很难受,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到凉快的向导身上,借着这个姿势,他的脸埋进了阿多尼斯的颈侧,悄咪咪地想把眼睛上的布条蹭下来。
阿多尼斯捏住了他的后颈,侧头,唇瓣和哨兵深红滚烫的耳廓触碰,声音低沉,“眼睛不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的……我只是有点热。”时文柏浑身僵硬,为了摸清了这人的底线,他追问,“您是不想被我看到样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