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自救无望 > 2 私有化(补完)

2 私有化(补完)(2 / 2)

“是啊。”阿多尼斯拖长尾音,“因为我很丑。”

说完这话,别说哨兵不相信,向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但这笑与心情无关,阿多尼斯把金属架的横杆降得更低,推着时文柏的腿弯,把架在他肩上的腿挂了上去。

“呃啊!疼疼疼,您能不能温柔些?”

手臂比腿短很多,时文柏的脚踝却被固定在手腕旁,疲惫不堪的左臂再次受力,酸痛的感觉让他痛呼了一声。他不得不弯曲膝盖收腿,将上半身弯折,放平胯骨,落在地上的左腿用力踮脚减轻疼痛。

阿多尼斯弯腰解开了地上的固定扣,“当然可以,只是,我讨厌自作主张的东西。”

“你——!呜……”随着另一只脚离地,时文柏慌乱地挣扎起来,“你、您冷静一下,我道歉!呃嗯……”

哨兵脱臼的那条手臂也被固定在了金属架上,失去了关节的固定,肩膀部位的肌肉线条很别扭,阿多尼斯盯着看了几秒,抱着上臂把它复位。

时文柏不停在心里暗自重复“再忍忍”这三个字,肩关节处骤然爆发的疼痛还是让他大骂出声:“啊啊、草!你这个绑架犯,见不得光的垃圾……”

阿多尼斯对他的怒骂置若罔闻,走到房间的另一侧,从笔筒里拿了一把剪刀,升高横杆,让哨兵的屁股停在最适合挨肏的高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四肢都被吊起的姿势挣扎起来很耗体力,近乎对折的身体姿态也不利于呼吸,时文柏喘着粗气,大腿肌肉颤抖着,骂声越来越小,在阿多尼斯用剪刀剪开他的西裤和内裤时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直到腿上的布料全部变成碎片落下,时文柏才吸了吸鼻子,道:“阁下,我的手腕很疼……能不能、先帮我解开?”

“不行。”

阿多尼斯的手指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粘腻湿滑的穴口,立刻受到了甬道的热烈欢迎,不论塞进去的是一根手指还是更多,炽热的后穴都贪婪地包裹吮吸着。他四指并列插到最深处,哨兵的穴口被撑长到两端隐隐发白的程度,仍然咕啾咕啾地往外流水。

上次做爱的时候,阿多尼斯用上了向导素也没能让时文柏有这么明显的反应,他不知道下属们给哨兵用了什么药,效果这么好。

刚才还嫌弃下属自作主张的阿多尼斯把繁杂的念头抛到脑后,语气中带着调侃,“这就是你说的,只挨过一次肏?”

思维被春药勾起的欲火压制,时文柏死咬着牙不想给向导任何反馈,得不到抚慰的阴茎却顺从地晃了一下,吐出一股清液。

“哈啊……呃!”敏感点被用力按住揉捏,时文柏没忍住张开了嘴,声音立刻变了调。

阿多尼斯还没有要让他爽的意思,毫不留情地掐住了哨兵的性器,让它软了下去。

“啊——呜、疼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文柏不敢挣扎,身体失控般地战栗着,除了痛呼什么也说不出来。

阿多尼斯抽出手指,阴茎对准穴口插了进去。

哨兵的身体热得烫手,因为疼痛不断收缩的肠壁挤压着他的性器,令他舒爽地呼出一口气。

他向前挺腰肏进一半,顺手把被吊起的时文柏推动,哨兵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回到原处,自发地完成剩下的半程,将他的肉棒完全吞没。

“啊啊……唔,呃啊……”

时文柏被推到更远的位置,向导的性器撑平褶皱,凿进他的后穴深处。

因为速度过快,肉棒磨得他腹内一片火热。

哨兵意识恍惚地挣扎起来,浑身颤抖却没什么力道,挣扎时腿部肌肉带动臀肉收缩,反而给阿多尼斯带去了乐趣。阿多尼斯不需要顾及他的感受,掐着他的腰直白地抽送。

锁链相互摩擦的声响,时文柏被撞出的呻吟声和沉闷喘息,两人交合处淫靡的泽泽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哈啊……嗯、呃嗯……”明明四肢和腹部的肌肉都在疼痛,哨兵的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扭动腰肢追逐快感的源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乐享其成,放慢速度感受后穴的吸引夹击,把更多注意力放在了时文柏的身上。

浅古铜色的皮肤覆上了一层汗水,在哨兵肌肉相连接的凹陷处汇聚,滑过锁骨,健硕的胸肌绷紧后仍留有圆润的弧度,看上去手感很好。

阿多尼斯的手越过哨兵的两条长腿,抓住了他乳首的软肉,掐着它当作把手,挺腰不停地肏干。

“唔……”

时文柏已经没有心力阻止他的动作,后穴内传来连绵不断的快感,他被肏得有点晕乎乎的,肠道黏膜一刻不停地分泌粘液,被肉棒带出,堆积在穴口处,透明的液体在快速的拍打下变成泡沫似的浅白色。

就在哨兵感觉自己的屁股要被肏烂的时候,阿多尼斯浅浅抽插了两下,捅进最深处,停下了动作,享受射精的快感。

带有向导体温的精液射入肠道,微凉的液体存在感明显,进得很深,时文柏哑着嗓子道:“别射在……唔!草……”

他被陌生向导肏就算了,这个混蛋还内射……

向导的精液内含有大量向导素,在接触前不进行过敏测试的话,没人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你滚开、呜……”时文柏的腿挣扎着想要踢开阿多尼斯,禁锢着脚踝的链条发出令人牙酸的磕碰拉扯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还在享受射精的快感,不知道哨兵为什么突然情绪激动,掐住了他的阴茎威胁道:“别乱动。”

时文柏疼得咬牙急喘了几下,回想刚刚经历的噩梦,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他积攒的力气在刚才的动作中用尽了,阿多尼斯射完抽出阴茎的时候,他肢体放松地挂在架子上,精液从被肏开的穴口内缓缓流出,从颤抖着的小口往内看,隐约可见内部深红的穴肉,胯间的阴茎半软,委屈巴巴地歪着脑袋,下方的囊袋鼓囊囊地攒着没射出的精液。

楔尾伯劳扑闪着翅膀飞到金属横杆上,低头打量主人的猎物,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

“你的量子兽呢?”

阿多尼斯擦拭着性器上残留的液体。

高潮后他的心情平和了很多,不介意满足一下量子兽的期待,“放出来给我玩玩,我就把你放下来。”

“……没有。”

“量子兽比你还高贵,不给玩?”

“…你听不懂人话吗?我说‘没有’。”时文柏的呢喃带着一点鼻音,“我从觉醒到现在,就没有过量子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楔尾伯劳落在阿多尼斯的头上,轻轻啄了一下他。

“啧。”阿多尼斯不满地挥开它,“他都说了没有,你催我有什么用?”

时文柏默默地侧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呼吸逐渐粗重。

向导素被粘膜吸收,进入血液,没有引起过敏反应,反而很好地发挥了镇痛的作用。身体各处的疼痛被压制后,情欲的余温就明显起来。

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收缩,泛起酥麻的痒意,疲软的阴茎重新勃起。

该死的向导素!该死的不知道什么成分的春药!

时文柏在心中暗骂一声。

随着穴口的收缩,混着白浊的黏液牵扯着银丝落在地板上。

淫靡的画面被阿多尼斯尽收眼底。

“你怎么自娱自乐起来了?”阿多尼斯让失望的量子兽回到精神海内,上前一步,用手里的湿巾拍了拍哨兵的茎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冰凉的触感让它跳了一下,时文柏从鼻腔里挤出一道呻吟。

“你是爽了,”哨兵哽咽了一下,“我还没有呢……”

阿多尼斯道:“你应该有点阶下囚的自我认知。”

“我又没有得罪您…您都满足了……”时文柏的眼睛被遮住了,只能靠语气博取同情,“那您能放我下来吗?”

阿多尼斯惊奇地听完了他软乎乎的请求,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落在了下属准备的手提箱上。

打开箱子,他从里面的一众玩具中挑选了一个跳蛋出来,拿在了手上。

“这个是内置开关的,打开后就会一直震动,直到耗尽电量,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震动的嗡鸣声在时文柏的耳边响起,阿多尼斯拎着跳蛋的挂环,让它若即若离地划过哨兵的肩颈、起伏不定的胸膛和腹部。

震颤的跳蛋在大腿根部打着转,偶尔还会去刺激一下鼓胀的囊袋下缘,时文柏的阴茎期待地又吐出一股清液。

跳蛋沿着阴部的皮肤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你……唔、别……!”

时文柏想要用力收紧后穴,微肿的穴口却拦不住向导的力道,跳蛋在淫液的润滑下迅速深入,路过前列腺的时候还刻意停留了几秒,让他好好品味了一下敏感点被震动的感觉。

“啊,一不小心推过头了。”

中指整根没入,跳蛋进入了比较深的位置,它的尾端分明连接着方便取出的拉环,阿多尼斯却笑了一下,说:“别担心,还有一个。”

“呼…哈啊……”那短短的一阵刺激根本够不到高潮的线,时文柏被体内的震动折磨的够呛,哑着嗓子骂道,“…你混蛋……”

这显然够不到阿多尼斯对“混蛋”的定义,于是向导弯腰捡起地上的玫瑰花,在时文柏的鼻子下方晃悠着,“混蛋吗?”

距离花枝被剪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茎秆却依旧翠绿,花香依旧。

时文柏的视线被遮挡,闻着花香脑补出了那些尖刺,他当时还用它们扎破指腹转移注意力,现在一想到尖刺可能会被塞进屁股里,不由地有些紧张。

满是汗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他抿着嘴没有求饶。

“你倒是乖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最讨厌的是刺耳又涕泗横流的哭喊,时文柏的表现意外地避开了他的雷点,他转变了念头,剪掉了满是尖刺的花枝,只留下艳红的花骨朵和一小段花柄。

他将花瓣拢在一起捏紧,用花萼戳了戳哨兵的屁股。

时文柏听到了剪刀的声音,屏住呼吸,被粗糙的萼片吓了一跳,“你不会真的要……哈啊!”

阿多尼斯没有回答,把花柄戳进了他的穴口,指尖用力,绽放的玫瑰花瓣逐渐合拢,消失在甬道深处。

“唔、哈啊……嗯……”

花柄和不停震动的跳蛋亲密接触,震颤的感觉传导至更大范围,勉强刺激到了前列腺的位置。时文柏的脸上泛起潮红,阴茎硬得发胀,身体食髓知味一般收缩着后穴,期待能从那里榨取更多的快感。

阿多尼斯抬腕看了眼光脑,差不多到他睡觉的时间了。

迅速又拆了一个跳蛋通电打开后,他把它塞进了该去的地方,可惜那里有些拥挤了,于是他用力顶着跳蛋往里捅了捅。

“呃唔……”

一粉一蓝两根硅胶细绳和尾端的拉环悬挂在深粉充血的穴口处,和时文柏一起晃动着,阿多尼斯像是好奇的猫一般伸手拨了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哈啊…啊、等,别唔啊啊……!”

后进入的跳蛋挤进了玫瑰的花心,被花瓣和甬道牢牢裹住,在阿多尼斯的动作下,正好被扯出来一点点,卡在了甬道内最敏感的位置,无情地用震动刺激着前列腺,时文柏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唔、拿出来,求您!不行了…啊、哈啊……唔!”

时文柏从绝顶的前列腺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侧躺在了地面上,全身的肌肉都因为被过度使用而发出抗议,疼痛被向导素消解,仅剩难以忍受的酸麻。

阿多尼斯在他的手脚上都套了磁吸拷环,束缚他或是让他自由行动都由阿多尼斯决定,眼看着哨兵躺在地上默不作声,阿多尼斯抬脚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下,“这就不行了?”

时文柏小幅度地抬了下手腕,拷环很重,但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他当机立断一拍地面跃起,朝向导出声的方向扑了过去。

视线受阻并不削减哨兵的攻击性,他挥拳迅猛,带起一阵风声,气势汹汹。

换做是其他人,说不定就被他一拳打倒了,但阿多尼斯并不是文员,作为帝国第一向导学院满绩点毕业的优秀毕业生,他的体术不弱。

拳头与肉体相撞,向导白色的发尾扬起。

时文柏受限于疲惫的身体状况,被阿多尼斯击倒在地,肩膀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一对一作战从未有过败绩的哨兵甩了甩脑袋,汗水顺着发梢落在地面上,他撑着地面想要站起再战,背上传来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强。”阿多尼斯赞扬道,“不愧是S级哨兵。”

他脚下用力,鞋底踩着时文柏的肩胛骨,把人压在了地上,视线在时文柏漂亮的肌肉线条上划过,落在了股缝间两条小尾巴上。

于是他抬起另一只脚,踩住了哨兵的尾椎,鞋尖挑开臀瓣,在后穴的位置碾了碾。

“……呼唔…”

阿多尼斯身形挺拔,体重又有两条金属义肢的加成,压在时文柏的身上,他有些呼吸困难,后穴里的跳蛋更是让他失了再战之力。

“你是不是认为我脾气很好?”阿多尼斯手臂支撑在膝盖上,俯身,白色长发的发尾落在了哨兵颤抖的后背上,“是我之前的话没有兑现,所以你才这么大胆地想要打我?”

“…玩点情趣而已,阁下、唔,想必不会和我多计较……”时文柏咧嘴笑了一声,“我手上的应该是磁吸拷环,您要是真的怕,就该…呼呃,该早点把我锁起来……”

“真是贪玩。”

阿多尼斯激活了拷环的磁吸装置,随着咔哒的脆响,时文柏的手腕和脚踝被各自锁在了一起。

“那就如你所愿,”阿多尼斯伸出手拍了拍时文柏的侧脸,“十分钟后它们才会解开,你就好好地和屁股里的玩具们玩一会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毫不留恋地踱步离开房间,关门落锁。

“草…你个绑架犯凭什么生气啊……”时文柏翻了个身侧躺着,“再说了,被打的是我……”

手腕上的拷环严丝合缝地吸在一起,时文柏没法把手绕到身后,脚踝上的拷环也一样牢靠,甚至尺寸更宽,让他的腿都不能大幅度张开,手没法从腿间向后伸,他怎么也够不到后穴里的硅胶绳。

没一会儿,他就又出了一身汗,后穴传来连绵不断的快感让他蜷缩起身体,阴茎跳动几乎要射,但只靠后穴他射不出来。

他很想撸一撸憋胀的性器,但如果高潮射精了,在不应期内被跳蛋折磨的感觉会更难受。

十分钟。

只要坚持十分钟就好。

他没精力去质疑绑架犯的话是真是假,毕竟,就算是那人真的不守信用,他也只能受着。

时文柏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了几口,眼角泌出生理性的泪水,在蒙着他眼睛的黑布上留下水痕。

手腕上拷环的磁吸连接点松开的瞬间,时文柏就抬手掀掉了缠在他脸上的布条,来不及细看四周环境,他的另一只手绕到身后,拽着跳蛋的电源线想把它们扯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顺利拔出了位置靠外的那个,深处的则被玫瑰花瓣卡在了甬道内部,扯了两下也没扯出来。

“……唔。”

两个小玩具的电量仍然充足,前列腺被震得发麻,阴囊收缩挤压了好几次,再次来临的干高潮让他蜷缩起身体。

硬扯扯不出来,时文柏向后伸手。

他手腕上的镣铐很重,手臂肌肉早已疲惫不堪,颤抖了好久才把指尖对准后穴,微肿的肛口被湿润滑腻的液体覆盖着,甬道内炽热得令他自己都意外。

中指在甬道内不断深入,带起一阵酥麻,时文柏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又把食指伸了进去,用指尖夹住了皱巴巴的花瓣向外拉扯。

“唔嗯……!”

花骨朵底部的花萼粗糙坚硬,边缘翘起,在敏感的黏膜上划过,剧烈的刺激让时文柏浑身颤抖了一下,后穴收紧,花瓣被扯落,和他的手指一起滑出了甬道。

湿滑的粘液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试了几次才捏紧电源线,却还是扯不出来。

“…呼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时文柏的脚趾抵住地面,腿部肌肉绷紧得线条分明,喉间难以抑制地溢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又经历了一次干高潮。

后穴仿佛成为了不需要冷却的高潮机器,不停地向大脑输送快感,时文柏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头抵着地板喘息了好久,才鼓足勇气再次把手指伸进去。

这次他学乖了,勾着玫瑰花的花瓣先把它们一一扯下,再去扯深处的跳蛋。

“呃、哈啊…草……终于……”

被挤压破碎的花瓣流出红色的汁液,混在肠液中和跳蛋一起被排出来,地板染上一片红、白、透明混合的杂乱颜色。

时文柏总算有时间好好抚弄一下备受冷落的性器,累加的刺激已经足够,他的手掌包裹着柱身撸动了几下,就哑着嗓子叹着气射了出来。

爽是爽的,就是过程实在艰辛,时文柏情愿自己不要经历这些。

解决完生理欲望后,他终于能站起来好好观察环境了。

这是一间装修风格简约的房间,双人床铺着深绿色的床单,床头叠放着两个枕头和一张毛毯,没有床头柜。房间的墙上穿插金属支撑柱,支起挂有镣铐和锁链的架子,墙纸是温暖的米黄色,窗帘的颜色和床单一致,质感看着很厚实。

时文柏揉捏着酸疼的肩膀,踱步至窗前,一把拉开窗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出乎他的意料,窗帘后真的有窗户,而且可以清晰地看到窗外的景色。

夜色笼罩着灌木丛和远处的树林,今天的天气很好,两轮银白色的月亮挂在天空,星空清晰可见。

他之前的兴趣爱好就是绘制星图,在许多行星上绘制过各个角度观察银河的星图,稍微花了几秒,他就定位了目前的位置。

“帝星?”

能在帝星上有住所的人很少,时文柏皱着眉又算了一遍,“还真是帝星啊……”

他的座驾,帝国闻名的机甲【翡翠】就停在帝星的停机坪上,绑架犯既然敢把他囚禁在帝星,就肯定监控着机甲。

就算他不去找机甲,拆掉磁吸拷环躲起来,对方估计一声令下就能让守卫把整个帝星翻找一遍。

“怪不得他这么有恃无恐的。”时文柏反手用指节扣击窗户玻璃,“有点难搞了。”

哨兵转身,视线越过刚和他亲密相处的金属架、一地的红色花瓣、白色和透明液体,落在了墙角处的“淋浴间”上,说是淋浴间也不太合理,毕竟那里只有一块立着的金属板发挥防溅水的作用,三面环绕并不密封。

他抬头朝淋浴间开口的方向望,果不其然看到了监控摄像头的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个变态。”

时文柏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被盯上。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哨兵决定先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见招拆招。

房间的另一个角落里整齐堆叠着几块毛巾,时文柏拿了一块拎起来抖了抖,布料没有异味也没有污渍,很柔软。

毛巾边上是一个手提箱,打开后,时文柏只看到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

“真是草了……”

一张黑色的桌布将毛巾下方的位置遮得严严实实,方正的形状像是个柜子,时文柏起了一丝期待,希望能在柜子里找到换洗的衣服。

他掀起桌布,却只看到了一个空置的狗笼。

“我……就不该期待这间房子里有正常的家具。”时文柏叹了口气,“也许在那个变态的眼里,有张床已经是恩赐了。”

洗澡的时候被看光就被看光吧,等他找到机会了,一定好好和这个绑架犯算算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站在淋浴间内,伸手打开水龙头前,时文柏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嗅了嗅指尖残留的精液气味。那朵被塞进去的玫瑰的汁液太喧宾夺主,盖掉了向导素的大部分味道,时文柏只嗅到了一点广藿香。

这让哨兵想起那个漂亮向导,他的向导素味道主调就是玫瑰和广藿香,时文柏试图把两人的形象重合。

“他当时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一副不想留下痕迹的样子。”时文柏摇头,“怎么想都不会和绑架犯是同一个人吧……”

温热的水流冲掉了他指尖的精斑,也带走了他的一身疲惫。

时文柏直觉自己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于是在擦干了身上的水迹,等头发风干的时候,他用浸湿的毛巾把地上擦干净了。

良好的居住环境是保持心情愉快的前提之一,他的精神力状况已经很糟糕了,暂时还不想更糟。

哨兵没找到垃圾桶,就草草把毛巾裹成一团,扔在了门边,随后,他弯腰捞起地上的黑色布条。

绑架犯用来遮挡他视线的布条是一条做工精致的领带,较宽的那头用金线绣了漂亮的花枝装饰纹,时文柏把它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品牌标,“行吧,又是个喜欢用‘定制产品’的向导。”

时文柏甩了甩脑袋,头发差不多干透了,他就把领带扔到床上,跟着躺了上去。

天花板上正对着床铺的位置也有个摄像头,哨兵朝它挥挥手,“能关下灯不?太亮了,我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在他以为不会有回应的时候,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嚯,真的有人在看啊。”时文柏小声嘀咕了一句,拉过毯子把身体挡住。

向导素的效果还在持续,精神躁动引发的耳鸣和头疼悄然褪去,哨兵久违地又体验了一次放松的深度睡眠。

与此同时,二楼。

阿多尼斯已经吹干了头发,正在认真细致地把发尾向上盘。楔尾伯劳站在床头位置的木架上,叼着主人的光脑,全神贯注地盯着监控画面看。

“永恒。”阿多尼斯把长发堆叠在头顶的位置固定,“把光脑给我,睡觉了。”

“coo——”永恒拒绝了他的要求。

阿多尼斯掀开被子,坐在床垫边缘,“他跑了?”

永恒在木架上磨了两下爪子。

“没跑你还看什么,已经很晚了,该睡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永恒叼着光脑飞过大半个卧室,一路飞进了书房,显然是准备继续看。

量子兽有一定的独立意识,但楔尾伯劳的这一表现让阿多尼斯有点意外。

“再看一会儿,等我睡了你也回精神海去,知道了吗?”

阿多尼斯嘱咐完,弯腰开始处理自己的义肢。

他选择的不是植入式义体,而是通过神经链接组件固定的可拆卸式义体,睡觉时需要卸下,给腿部肌肉休息的时间。

他的腿只保留了大腿的部分。

腿受伤那一年他21岁,作为中尉带领一支小队进行侦察和补给任务,敌舰能量弧攻击的高温熔融了他所在机甲驾驶舱的金属构件,把他的膝盖和小腿、脚掌全部熔铸在了金属中,只能全部截掉。

截断的位置至今还能看到丑陋的烧烫伤疤痕,摸起来凹凸不平。

阿多尼斯照例确认了断肢位置的皮肤完整,热敷了一下腿,再躺下盖上被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阿多尼斯怔愣地看着快子传感器上的绿色标点,象征着队友的护卫舰正在快速向敌舰靠近。

敌方的舰船是护卫舰大小的四倍,装甲板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炮口闪烁着能量弧的蓝色光线,和这样的战争巨兽相比,机甲渺小如蝼蚁。

阿多尼斯按下机甲控制台上的通讯钮,“你们在干什么!敌舰马上就要完成充能了,撤退!!”

“舰船失控了!”小队频道内,一个男声喊道,“队长,我们正在紧急修理!”

阿多尼斯:“来不及的,用逃生舱弹出,弃船!”

“逃生舱飞不出攻击范围。”

“你们立刻弃船。”阿多尼斯瞥了眼能源余量,驾驶机甲朝护卫舰靠近,“我的机甲还能跃迁一次,我带着逃生舱跃迁。”

“队长!”

“弃船!”阿多尼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弃船,眼看着敌方充能即将完成,炮口周围的真空都在热量下出现了扭曲,隔着驾驶舱他也能隐约感受到四周正在升温。

他焦急地喊道:“逃生舱呢?快点,要来不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小队频道里响起一道女声:“…队长,他们骗你的。”

她说话间语气越来越坚定,语速也越来越快,“舰船里没有人!队长你现在赶紧跃迁,快跑唔——”

她的声音被痛呼打断,通讯频道里同时响起了数道声音——

“你们怎么没看好她?”

“谁知道她要告密啊,怎么搞,把她一起杀了?”

“杀什么杀,她也是共犯,之前还一副要和我们一起干掉他的样子,现在才跑出来装好人,她死了就真能脱罪成好人了,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阿多尼斯按在通讯钮上的指尖麻木,“……干掉我?”

频道内安静了一瞬,又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

“我们早就看不惯你了。”

“整天端着那副少爷架子,看不起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是不是真以为只有你才能当队长,你只是投胎投得好罢了。”

“你就是个垃圾!”

——“你这个绑架犯,见不得光的垃圾!”

耀眼的蓝色光线照亮了机甲驾驶舱。

梦境与回忆重叠,阿多尼斯从梦中惊醒坐直起身,没等他缓几口气,幻肢痛就找上门来。

“别疼了!”

他一把掀开被子,视线盯着大腿中段往下的空荡荡。疼痛不被视觉影响,如同针刺一般从幻肢的末端涌上来。

皮肤被一寸寸灼伤、撕裂的痛觉越发激烈,阿多尼斯咬着牙把枕头拍在腿部的床铺上,试图更正大脑错误的神经信号,“已经没有了,你还疼什么!”

永恒被惊动,叼着光脑飞回卧室,把光脑放在阿多尼斯面前,翅膀扑扇落在了他的肩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脸颊,试图安慰情绪崩溃的主人。

“coo……”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光脑投屏上,带有夜视功能的摄像头将房间内的画面清晰地呈现在阿多尼斯面前——金发哨兵侧躺着睡着了。

“他怎么没心没肺的……”阿多尼斯收回枕头抱进怀里,腿上的疼痛让他攥在枕头边缘的指尖都发白,“不想着怎么逃跑就算了,还睡得这么死。”

永恒让主人往前翻阅。

阿多尼斯伸出手指,调出了储存的影像,把哨兵自己扣挖玫瑰花、掀窗帘的全程看完了。

在看到时文柏发现玩具和狗笼的时候那副难以言喻的纠结表情时,阿多尼斯忍不住笑出声。

他的注意力完全被时文柏的行为录像吸引了,甚至没有发现那难以忍受的幻肢痛已经消失。等看到时文柏蹲在地上认真擦拭地板上的液体时,阿多尼斯摸了摸永恒的羽毛,道:“他真的很有趣,是吧?”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对哨兵鲜活的情绪感到好奇,才答应了邀约。

阿多尼斯暂停了录像,画面定格在时文柏对着摄像头挥手的动作上,他盯着哨兵腕上的银色拷环看了几秒,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么有趣的东西,现在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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