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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腹击
丁囿有些懵了,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恶人先告状道:“韩夙,你做什么!”他撑着自己站起身,肚子依然很疼,这王八蛋下手也太重了!丁囿心里愤恨:“我好心送你回房间休息、亲自照顾你,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突然打人?”
他这话可是有理有据的,就算他之前想做什么,现在可都还没做呢!连他喂给韩夙的药,现在也还没来得及发作,韩夙忽然打人也太没有道理了些!
不过显然现在的韩夙也不是能讲道理的样子,男人从床上下来,慢悠悠地走到丁囿面前,他看着丁囿的脸,好半天才道:“……是你。”
说着,他居然举起拳头还想打过来!
丁囿瞬间也来了火气,他坚信自己刚才挨打是因为毫无防备的缘故,现在见韩夙竟然还想动手,当即便也扑了过去,两个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瞬间在酒店房间里扭打起来。
这期间丁囿始终闻得到对方身上那股浓郁的酒味,加上韩夙有些迟缓的身体动作,丁囿这才意识到,这家伙的酒恐怕一直没醒。这世上的确有种人即使喝醉了也看不大出来,反而越喝好像越清醒,显然韩夙就是其中之一,只是因为丁囿对他不够了解,之前才没反应过来。
一想到自己面对的是个醉汉,丁囿劲儿更足了——他非得把这个家伙揍得满地找牙不可!反正韩夙喝醉了,明天早上也不会知道是谁揍得他!
可惜丁囿想的很美好,但事实上……他竟然打不过一个身体反应不算灵敏的醉鬼。
这也太他妈离谱了!
丁囿终于忍不住爆出一句脏话。其实是他小看了对手,也高看了自己,他那身腱子肉,全是靠专门的塑形锻炼和蛋白粉撑起来的,力气在普通人面前算大,可在真正的练家子面前却一点用没有,之前被霍臻轻而易举制住,不也是这个原因?
韩夙身材精瘦,虽然肌肉块头不大,却又硬又结实,那胳膊勒在丁囿的脖子上,简直就像一根粗重的铁棍卡在他的脖颈,登时让丁囿窒息起来,差点翻了白眼。
此时的丁囿实在太狼狈了,他的高订西装早在扭打中破了好几道口子,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他现在趴在地上,韩夙就骑在他后背用胳膊去勒他的脖子,和他相比,韩夙虽然衣衫也有些凌乱,但起码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只是皮肤上的红晕更明显了些,呼吸也粗重了些。
“我认输……我认输!”丁囿急忙拍着地面求饶。妈的,这韩夙到底犯什么神经!为什么突然打人!丁囿平白无故挨了这醉鬼一顿胖揍,其实心里都快气炸了,但现在却只能老老实实认输。
好在韩夙似乎还有些理智,听见他求饶,虽然缓慢,但还是渐渐松开了勒住丁囿的手臂。丁囿咳个不停,但也有些后怕,和醉鬼能说什么?万一他真失手勒死了自己,自己又上哪说理去?
丁囿不忿,刚要说什么,就见韩夙看了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道:“……滚出去。”
这下丁囿是真的怒火中烧了,可他目前的确不是韩夙的对手,便也只能愤愤瞪他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想来是韩夙看他不顺眼许久了,这才借着酒醉发疯教训人,丁囿心里十分气不过。常人挨这一顿打,估计有什么坏心思都只能暂时歇了,但丁囿不是这样的人,他低头看了看手表,稍微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药效差不多了,竟然打开门又走了进去,谁让这是他自己的房间呢,他进去又不犯法。不过他这次一进屋就拿上了放在玄关装饰用的花瓶,打定主意如果韩夙再动手,就先把人就地正法。
不过这药不愧是他常用的,时间估摸的正好,他进屋的时候,韩夙正趴在床边,肩膀微微颤抖着,似乎十分难受的样子。
听见响声,韩夙有些迟钝地转过头来,他外面碍事的西装外套早已经脱掉了,男人只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但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燥热,让他将上面的扣子全都解开了,露出雪白单薄的胸膛。此时的青年无疑是极美的,汗水微微打湿了他的额发,又顺着他的脸庞缓缓落到他线条优美的脖颈上,因为醉酒和淫药的关系,男人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朦朦胧胧,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泪来,连原本凌厉的线条都变得有些柔和起来,如今那个一向强势的韩总不见了,留在这里的仿佛是一个由露珠凝结成的人。
可惜,这种美丁囿是欣赏不了的。
他满脑子都是即将报仇的快意,见韩夙的确没力气站起来,丁囿才放下手中碍事的花瓶,翻出了自己在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三脚架和相机。
他是打定主意要把韩夙之后的淫乱样子拍下来了,并且越清楚越好,省得对方赖账。
他不怕韩夙不配合“表演”,他这次带来的是三种强力淫药的混合,一旦开始发作,无论怎样的贞洁烈女都会变成最下流的荡妇,除了肉棒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被轮奸都不会发觉,更逞论是拍片了。
况且除了这台相机,其实房间里的天花板和衣橱上也早就有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
见韩夙一开始还怒瞪着自己,但很快意识就有些涣散起来,手也忍不
', ' ')('住想要伸到下面去……丁囿满意的笑了笑,这才打算转身离开。
他可没兴趣看男人自慰一晚上!反正这药很持久,他大可过几个小时后再来验收成品。
只是没想到他刚转身,就听见一阵破空声从身后袭来,丁囿虽然发觉到了,但身体跟不上意识,随即便是一声碎裂的巨响和剧痛,等丁囿意识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头跟要炸开一样疼。
丁囿颤巍巍地去摸自己的后脑勺,却只摸到了一手血,他又看着地上的碎片,才终于后知后觉自己被打了,还是被他自己带过来的那个花瓶打了。
他刚要发怒,后背就传来一股力量,直接把他按在了地上,丁囿躲闪不及,双手直直落在了那堆碎片上面。
“啊!!!”丁囿发出惨叫,他身上的那个人一顿,却依然掐着他的脖子,问:“丁囿,你给我吃了什么?”
韩夙的呼吸炽热如岩浆,直直打在了丁囿的耳朵上,其中蕴含的怒意几乎要将他灼烧。失策了!丁囿忍着痛暗想,男人和女人的药效发作时间难道不同?这人现在居然还有理智!
其实他倒是想错了,那药效的的确确已经开始发作,且折磨的韩夙快要发疯,这才让他下手没轻没重,可韩夙意志力强悍,硬生生挺着才没让自己被这淫药彻底控制住。他现在尽管头脑有些混乱,但也知道一切肯定都是眼前这男人搞的鬼。
丁囿的手还按在花瓶碎片上面,让他发出阵阵抽气声,他从小到大最怕痛了!但他打死也不想对韩夙示弱,便也硬是没有出声,他就不信韩夙这么厉害,能一直不被淫药影响!
而事实是,韩夙的呼吸的确越来越重、越来越长,仿佛喘不上气来一般,而他掐住丁囿的手也渐渐失了力道。
丁囿趁此机会,一个翻身就想把人掀出去,只是没想到可能是被他大幅度的动作刺激到,丁囿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掀,就又被制住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大的力气?!
他抬头怒瞪着韩夙,却突然看见韩夙看向自己时的目光,那眼神里明明是不加掩饰的厌恶,可渐渐的,竟然……又多了几分疯狂?
此时的丁囿模样无疑是极为凄惨可怜的,他的左眼眶之前就被韩夙重击过,连颧骨部分都泛着青紫,鼻子也被韩夙打出了血,后来被丁囿随意的一抹,非但没有擦干净,血污的位置反而更大,与唇角的乌青和伤口连在了一起。而刚才被花瓶打破的后脑勺,虽然很好运的并没有击中要害,但还是流了不少的血,因为之前姿势的原因,那鲜血顺着脖颈一直流到了丁囿下巴,现在转过来看,让他活像是被人用血水从后面泼过。
就这样一张五彩斑斓的脸,韩夙看着看着竟有些入迷了,他的手指死死钳制住丁囿带血的下巴,然后丁囿就感觉到自己腹部一沉,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上面。
丁囿立马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色不禁一白,不可能吧?!
他瞬间剧烈挣扎起来,只是他没有看见,他越挣扎,韩夙的眼睛越红。
终于当他快要脱离男人的掌控时,韩夙突然抓住了他的双手,然后用力一扣。
“啊啊啊!!!”丁囿陡然发出悲鸣,他的手心之前被花瓶碎片扎破了,刚才好不容易有些止血结痂,但现在韩夙竟然毫不留情的将指甲又重重抠挖在那些伤口上,恨不得将指头都捅进去,霎时让那些创口再次裂开。
而听见丁囿的惨叫,韩夙竟然……笑了?
看清楚他的表情,丁囿只觉得毛骨悚然,只是还没等他反抗,男人的拳头就已经又一次落了下来。
丁囿这才知道,之前韩夙那都是留手了,因为现在只一拳,丁囿便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嘴里更是吐出一大滩苦水来。
韩夙的脑袋现在完全被酒精和药物控制住了,下手不再留情,他也不挑别处,就那么一拳一拳打在丁囿的腹部上,丁囿只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他捶烂了,嘴里不受控制地呕吐着,到后来甚至连小便都被他打了出来,尿液将西装裤打湿了一大滩。
可韩夙竟越打越兴奋,直到此时丁囿才终于有些害怕了,他觉得自己遇到了变态杀人魔,韩夙分明是想把他打死在这里。剧痛和要被杀死的恐惧让他脸上早已涕泗横流,他一开始还奋力反抗过,也跑出过一小段距离,但也不知道韩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竟然抓着他的头发,又把人逮了回来。
丁囿跑也跑不掉,护也护不住自己,简直绝望极了,到后来只能不停地道歉求饶,可现在韩夙哪里听得见?只怕是真恨不得把丁囿弄死在这里了。
丁囿几乎濒临崩溃,好不容易才找准机会一把抱住了韩夙落下来的拳头,可他现在是真的被打怕了,不敢再跑了,因此丁囿哭着去蹭韩夙,他一个大男人满脸是伤,其实哭的很丑,但也确实有些可怜,他一边哭还一边哀求着:“别打了,你肏我吧,求求你肏我吧,我身上长了女人才会有的穴,肏起来很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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