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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求仁得仁
韩夙现在理智全无,其实听不大懂丁囿在说什么,但殴打的速度总算慢了下来。丁囿心里恨极了,偏又十分害怕,只能哆嗦着嘴唇想去脱自己的裤子。
但看他乱动,韩夙似乎以为他还想跑,拳头又握了起来,这让丁囿立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又用力抱紧了他:“我没想跑,没想跑!”他的裤子之前因为失禁所以都湿了,不大好脱,丁囿自己都觉得嫌弃,却只能强压下这股反胃继续往下扯,不过他也怕被韩夙误会又要挨打,另一只手便一边环着男人的胳膊一边摸上了他的阴茎。
恶心死了!无论是自己沾满尿液的裤子还是直接握上属于其他男性的阴茎,都让丁囿脸色难看,加上之前被打的厉害,让他现在十分反胃,喉咙里忍不住又往上返苦汁,难受的很,但他别无选择。韩夙的阴茎与外表不同,十分狰狞硕大,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泛着恐怖的红,看着就像一条无皮的蛇怪,丁囿只看了一眼就不愿意再看,心里只当自己在摸一只没毛的猫。
同时他还在心里把卖药给他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他妈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女人吃了会变成淫娃,男人吃了却会变成暴力狂?他还没意识到这可能是韩夙自己的原因,丁囿对待情人的身体丝毫不顾及,对自己的健康倒是看得很重要,因此这种药他从来没吃过,自然也不清楚这药被男人吃了到底有什么表现。
淫药其实让韩夙非常难受,刚才他会那么用力的殴打丁囿,也是发泄自身欲望的一种途径,如今阴茎被丁囿握住,带给了他一种新的刺激,当下就忍不住摆动着腰肢肏起丁囿的手心来。
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被摩擦的火热,上面还沾着潮湿的腺液,丁囿又想吐了,心里腹诽这家伙该不会是个处男吧!?这么猴急还没有章法!但无论有什么念头,他也不敢说出口,虽说现在韩夙似乎没什么理智的样子,但万一他能够听懂呢?
丁囿还没有发现,他对韩夙已经彻底害怕起来。
似乎是意识到了身下这个男人除了用来当沙包以外还有别的“用途”,韩夙渐渐不满足起来,肏他手部的动作更加急切,空着的另一只手则伸手将丁囿怎么都脱不下的裤子——或者说是根本不想脱的裤子,一把拉了下来。
丁囿脸色难看至极,虽然刚才是他迫不得已自己求肏,但如今事到临头了,他还是想退缩。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呢?或许只用手也可以?可惜韩夙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用力分开了他的双腿,又硬又圆的龟头已经顶在了入口处,“你先等等,不能这么直接进去!”见状,丁囿发出惊呼,这家伙不是打算就这么进来吧!这不是打算疼死他!?
可现在的韩夙哪还听的懂他说话?之前能硬撑着那么久,已经是他意志力惊人了,之所以一直没有强上丁囿,一是因为他本身癖好与常人有所不同,二则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是觉得男性不能用来做这事。
但现在丁囿都主动张着腿把那不该有的骚穴露出来了,嘴里哭着喊着求他肏,就算韩夙再没有什么基本的思维,也知道眼前这男人是可以干的,自己那一直硬的发痛的鸡巴终于有发泄的地方了!
所以韩夙往下压着丁囿的两只腿,不顾他的惊呼,强硬的将阴茎捅进了那本不属于男性的洞口!
“啊啊!你……”
丁囿发出阵阵叫唤,但好在虽然又疼又涨的难受,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丁囿这才发觉,自己的花穴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黏糊糊的淫液将男人怒昂的阴茎包裹其中,这才没发生什么流血事件。
可他为什么会湿!丁囿面色惨白。这并不是他失禁的尿液,而是从身体深处里分泌出的粘腻润滑,难道他刚才被打的时候竟然有感觉吗?这个可怕的念头让丁囿浑身一颤,不过还没等他细想,韩夙已经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慢点,慢点……”丁囿忍不住大叫,韩夙的进入毫无章法,只顾自己舒服,完全是把他当做一个泄欲的物件来使用了,巨大的肉棒撑开他窄小的穴口,一通到底,龟头用力撞在那发育未完全的宫口,带来一阵阵酥麻与疼痛。
丁囿太难受了,忍不住踢蹬着双腿想往后退,却被韩夙掐着腰死死固定在身下,似乎是对他的不配合而感到不满,韩夙这次抽出来的时候,又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唔!”这熟悉的疼痛再次勾起丁囿的恐惧,眼泪竟然又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丁囿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十分丢脸,但确实不敢再动,只能张着腿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奸淫。丁囿身材精壮,每一丝肌肉都比例完美,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双性体的缘故,他的胸部总是不怎么锻炼就大的过分,比正儿八经的健美先生还要大,与身材略微不符。现在那两团软肉就仿佛水球一样在他的身上来回摇晃着,晃得韩夙眼晕,男人本能地弯下腰,用力一口咬在了丁囿的胸乳上。
“啊!”丁囿惨叫起来,他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右边乳肉上已经有一个明显的牙印,还往外渗着血,殷红的乳头挺立在中央,与乳晕结合起来仿佛一只淫乱的眼睛。
似乎是觉得
', ' ')('有趣,韩夙扭头又含住了丁囿左边的奶子,只是这次他并没有直接咬下,而是如同磨牙一般用牙齿研磨着丁囿的乳头,仿佛在啃咬着一个橡皮糖。
丁囿害怕极了,就怕这意识不清的人突然发狠,把自己的乳头咬下来,于是他啜泣着:“求你,别……”他一边说,还一边收紧自己的蜜穴,他的肉道本来就极为窄小,现在加倍绞住了肉棒,更是带给韩夙一阵空前的快感。
韩夙果不其然松开了牙齿,没再蹂躏那颗肉粒,但实际上这里已经被他磨破了,红色的血珠宛如乳汁一般缀在丁囿的奶尖上,仿佛在诱惑人品尝。
丁囿下面吸的那么紧,急于发泄药力的韩夙没肏几下便射了出来,只是还没等丁囿松一口气,那根只是略微疲软的阴茎竟然又硬了起来。是了,这药在女人身上的时候,就是让她们性欲旺盛、不断高潮,在男人身上估计也差不多。丁囿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很快的,韩夙便又抽插起来,但也许是有了第一次的余裕,这次他没有在强硬的去扣住丁囿的腰肢,而是改用手去抚摸着丁囿的腹部。
丁囿的肌肉轮廓非常好看,是标准的八块腹肌,显然平时在这上面没少下功夫,此时那腹肌上面已经隐隐泛着浅青色,恐怕不需要多久,这里就会变成一片青紫,都是被韩夙打的。
一开始丁囿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直到男人在进入的时候,突然用力往下一按!
“啊!”丁囿就像是条离了水的鱼,猛地扑腾起来,他刚才被打太久了,这里一碰都疼,现在被这般用力按下,那种原本是瞬间的疼痛仿佛被人无限拉长,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神经,更何况他按着的地方是子宫的位置,韩夙里面的龟头撞击着穴口,外面又被他按住,过于鲜明的疼痛让丁囿发起颤来,而他并不知道,可能是因为疼痛,他的雌穴竟然不受控制的再次痉挛起来,还开始往外冒着大量的淫水,仿佛被这样对待,让他感觉到十分舒服一般。
“好痛、好痛!”丁囿两手乱挥,下意识挣扎着。
啪。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和手下的触感让丁囿浑身僵硬,他几乎不敢抬头去看韩夙的脸色——他的手刚才在挥舞的时候竟然不小心打在了韩夙的脸上!明明他觉得没用多少力道,可韩夙白皙的脸颊上却瞬间浮现出了一个明显的掌印。
“对、对不起……”直到看清了韩夙的表情,丁囿瞬间抖如筛糠,他怕极了,嘴里不住道歉,可居高临下看着他的韩夙依旧面色冰冷,那双桃花眼里如今尽是杀意,让丁囿话都说不利索。
啪!
丁囿甚至没看见韩夙是怎么动作的,自己的脸就已经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作响,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然后丁囿就被韩夙压着肩膀翻了过去,他趴在地上,被男人骑在大腿上再次贯穿了小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看不见韩夙的脸,丁囿更害怕了,而他的恐惧是对的,因为韩夙已经从后面勒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的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之前他们扭打时也用过这个姿势,但那时候韩夙只是单纯的骑在他身上,现在……倒也是骑,只是骑得更深入,鸡巴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身下人的穴肉。
这是一个完全被控制住的姿势,丁囿根本反抗不了,“救命……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呃……”丁囿不住求饶,可惜没什么作用,和之前还只是单纯醉酒的韩夙不同,现在的韩夙根本没什么顾虑,丁囿整个脑袋都被他固定在怀中,颈部被绞的死紧,窒息的感觉让丁囿嘴里开始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嗬”声,很快他便白眼上翻,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配上他之前的血迹和吐出的黄水,现在的丁囿脸上活像调色盘一般精彩。
可丁囿如今已经一无所觉了,在痛苦的最尽头,他甚至觉得自己轻飘飘的,整个人好像在空中飞,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俘获了他,让他竟然忘却了一切,只感觉好舒服……好舒服……啊……
韩夙的阴茎自上而下,在他泥泞温热的小穴用力抽插着,仿佛要把身下的这个肉器捣烂,随即他闷哼一声,大量精液射进了丁囿的身体里。发泄过两次,总算让韩夙恢复些许神智,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竟然在勒着一个人,男人吃了一惊,急忙松开手踉跄地站起来,然后他就看见丁囿趴在地上啊啊呻吟了几声,下体突然喷洒出大量的液体来,透明的淫水混杂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被喷出来一大半,宛如潮吹,紧接着,他那根贴着地面、可怜巴巴的小阴茎也开始往外射出淡色的尿液——他又失禁了。
韩夙脑袋一片混乱,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眼前是怎么回事,他只感觉自己头很疼,手也很疼,身下这个女……不对,这是……丁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丁囿会长着这个东西?
只是他还没想出什么,他的下体已经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立起来,韩夙只感觉头脑昏沉,思维似乎又要远去了,这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有一丝慌乱,捂住额头忍不住又看向了丁囿。
看向了那个似乎刚刚被人凌虐奸淫后的男人。
', ' ')('韩夙站在原地半晌,忍不住舔了一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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