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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报复
丁囿还沉浸在自己乳尖已经坏掉的恐惧中,半晌才意识到霍臻在做什么,“不准看!放开我!”他大幅度挣扎起来,却一点都动摇不了霍臻的怪力,丁囿只能转而对文斓怒吼:“我让你别看了!”
被他这样呵斥,文斓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可他也控制不了自己,他的视线像粘了胶水,怎么样也无法从丁囿身上移开。霍臻倒可以理解他,谁让丁囿天生长了一个引人注目的东西,甚至可以用“漂亮”二字形容了,粉嫩的阴唇缀着水珠,看起来娇艳欲滴,倒当真如霍臻的画里一般像朵好看的花,可惜它长在了丁囿身上,便只是个淫靡下贱的东西罢了。文斓看着有些发愣,他只觉得这处长的十分可爱,让人看了便心生怜意,和丁囿的坏嘴巴十分不相称,竟然同是他身上的一部分,属实不可思议。
他的目光是纯粹的好奇,不带任何下流的想法,毕竟他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虽然喜欢穿女装,但也只是出于某种补偿心理,对他来说这只是装扮不同,却并不明白男女真正意义上的区别,现在看见丁囿长了花穴,他也只觉得是丁囿身上长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小东西,却不明白此物存在的意义。
丁囿被霍臻压制着,感觉两人的目光如同尖刀,正一遍一遍刮过自己的雌穴,极度的屈辱感让他浑身颤抖,小腹却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在二人的目光下,丁囿的阴户中央竟逐渐有蜜露缓缓滴落下来。
见状,霍臻忍不住笑出声,言语却十足十的刻薄:“果然是个贱货,已经等不及想被男人肏了吧?”
丁囿想要否认,可自己的身体反应太过诚实,让他连反驳都没有了意义,只会被人当做口是心非,发觉到这一点的丁囿终于有些崩溃,他拉扯着霍臻的袖子,低声问道:“够了!你到底……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知道霍臻是喜欢他的,虽然丁囿觉得这种感情很恶心,但这不妨碍他把这当做筹码,一直打算在适当的时候使用,可现在他却有种事物脱离掌控的感觉。霍臻如果还像以前那样爱着他的话,怎么会允许文斓参与进来,对他来说文斓明明只是个陌生人,难道只是因为对方是个傻子吗?
霍臻低头看着他,自然明白他问题的真正意义,这让霍臻觉得讽刺,果然,这个人一直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却始终装傻充愣,霍臻心里泛出阵阵恶意,不禁笑道:“那都是以前了。”
他这些年确实一直没有放下过丁囿,也一直打听着他的消息,在知道他男女关系混乱的时候,霍臻会觉得心痛,但更多的还是憎恨,这两种感情一直如同心火般灼烧着他,让他最终下定决心回了国,他想和丁囿做个了断,可真要见到了他,却又纠缠不清起来,连霍臻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丁囿和不少女人不清不楚,对管家张茗彦十分依赖,连公司里的男员工似乎也和他纠缠不清,这些霍臻都还算可以接受,直到后来又被他查到,丁囿竟和那个韩夙也有一腿,而且两人之间“相处”还十分过激……霍臻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丁囿就是个婊子,无论是谁,他都可以张开腿让人进去。
霍臻的确爱过丁囿,但现在想来,他从小到大喜欢的“丁囿”,其实都是对方故意装出来的假象,如同一个幻影,他喜欢的……实际上是一个从没存在过的人,如果丁囿一开始就暴露出本性,霍臻恐怕连朋友都不愿意与他做。
他根本从没爱过也不会爱现在这个真实的“丁囿”。
而没了爱意,如今萦绕在霍臻心中的便只剩下了汹涌的恨,让霍臻只想要对欺骗自己多年感情的丁囿进行报复。
看见霍臻眼中的冰冷,丁囿一僵,他很快意识到霍臻的不对头,不过他并没有觉得霍臻是不爱他了,他对自己倒是有种盲目自信,好像对方离了他就活不了了一样。他现在想的是霍臻刚才看见他淤伤时的反应,很显然对方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生气了,或许还知道他和韩夙上过床……丁囿瞬间如同抓住了什么把柄,对霍臻诘问道:“你居然私下调查我?!”
不然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丁囿立马打算反咬他一口。
“那又怎么样?”霍臻却干脆的承认了,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他这样反而让丁囿无言,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不过丁囿也只惊慌了几秒,随即便又冷静下来,他觉得霍臻这招无非是以退为进,以往想用这种招式套牢他的女人可有不少,他颇具经验,不过毕竟自己现在受置于人,于是丁囿放缓了表情,手从霍臻的腕部慢慢滑到他的手背,充满暗示一般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我知道你生气……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解决……只有我和你,别拉扯外人,好不好?”
他话说的黏糊,一副他和霍臻才是同伴,好像他们二人感情多么深厚一样。丁囿仰头去看霍臻,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努力忽视自己现在门户大敞的尴尬局面。
丁囿的声音也是难得的温和,还故意带着点委屈,霍臻忍不住垂眸仔仔细细去看他的表情,半晌才道
', ' ')(':“丁囿,我还是低估了你。”
如果自己还对他有感情,毫无疑问,自己现在绝对会被他骗过去,丁囿心里是彻底吃定他的:年少时为骗取他的信任,就显得特别善解人意;一旦觉得他没有利用价值,就毫不留情的抛弃;如今以为自己对他余情未了,便再次变了模样,好像他也对自己情根深种似的……这个人还真是彻底的实用主义,翻脸比翻书还快,并且一点良心都没有。
霍臻满心厌恶,他已经不想再听这个人任何的花言巧语,连这张装作纯良的脸都觉得厌恶,他随手将丁囿刚才被脱下来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了他的嘴里,丁囿刚瞪圆了眼睛,霍臻便已经把丁囿的西装外套也脱下来,盖在了他的脸上。
丁囿气炸了肺,彻底不想再扮可怜,正要攒足力气把身上的人掀出去,霍臻却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霍臻今天并没有穿正装,只穿了一套休闲服,没有任何趁手的工具,便干脆继续在丁囿身上就地取材,他扯下了男人的领带,举高丁囿的手腕把它们和脖子贴在一起紧紧捆住,之后他还把西装外套往下拉了拉,彻底将丁囿脖子以上的部分用衣服包裹住,最后他把袖子绕了一圈从后面打上了结,这样从外面看,丁囿的双手和脑袋似乎都被装进了袋子里,只有布满伤痕的身体裸露在外面。
坚硬的腕骨压迫着喉结,一动就疼,下巴也因为被双手抵着而被迫后仰,这让丁囿连呼吸都变的困难,而包裹住面部的西装外套更让一切雪上加霜,虽然这层布料并不会让他完全窒息,但同样也让他的呼吸变得没那么容易,更别提塞在嘴里的布料似乎还沾染着些许尿液,丁囿想吐吐不了,喉咙一阵阵反胃,又加剧了喉结被手腕压制的痛苦,丁囿没动两下便感觉头脑昏沉,只能被动地发出粗喘,想要吸取更多的新鲜空气。
见他左右乱晃还不老实,霍臻有些不耐烦地伸出手,用力地掐住丁囿两边的乳头往外扯,好像恨不得要把这两颗肉粒给拽掉似的,丁囿的胸部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嘴里发出宛如嘶吼一般的呜咽,显然是疼的狠了,可偏偏那短小的鸡巴却背叛了他的意识,爽的直往外喷尿,厚实的肉缝也挤出了不少淫液来,似乎不甘落后地为其他男人展示着这具身体的淫荡。
霍臻嫌弃极了,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拿着一瓶矿泉水,现在正好用上,他一边将水倒在丁囿的下体上,一边道:“别尿了!脏死了!”
冰冷的液体淋在阴茎上,刺激的丁囿阵阵哆嗦起来,同时霍臻充满嫌弃的语调也让他感觉到羞耻万分,可这次他连叫都叫不出了,刚才喉咙动了几下,全都抵在了自己手腕的骨头上,疼得他现在都缓不过劲来。
霍臻乐得清静,他清洗完丁囿的下体,便拽着男人的双脚把他拖离那一地泥泞,重新找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还没等丁囿缓口气,霍臻就打开他的双腿,将粗大的阴茎插了进去!
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填满,丁囿呼吸都不禁滞住,霍臻根本没扩张!即使丁囿的雌穴里面已经黏黏糊糊都是淫水,也依然疼的丁囿双腿抽搐,肉道也用力想把体内的利刃推出去。
可他这样的反应,在霍臻眼里根本就是迫不及待地在用小穴纠缠着他的肉棒,“贱货!”霍臻啐骂一声,干脆大肆鞭挞起来,丝毫不留情面,毕竟丁囿这样恬不知耻的表现只是更加坚定了他的看法:不过是个唯鸡巴是从的婊子罢了!
霍臻心中十分不快,他和丁囿做爱是为了报复他,可不是为了让男人觉得享受,打量了一眼四周,霍臻突然道:“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
鬼知道在哪!丁囿现在只希望霍臻赶紧做完赶紧了事,现在发觉男人不动了,他反而有些不满,肉道一阵阵收缩着,吸吮着其中那根硬物。
他依然是觉得疼的,可偏偏身体越疼,下面就越有感觉,淫水也流的更多。丁囿不是没有意识到这点,却根本不敢承认,只能寄希望于一切都只是自己想多了。
好在,很快霍臻就重新动了起来,让他没法多想,还好心的给了他刚才问题的答案:“我们现在就在展厅门口,听,现在外面人可不少呢。”
听到他这么说,丁囿一愣,也总算回过神来,他把注意力放到外面,果然听到了人声,比之前要清晰不少。可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展厅的大门不过是两扇玻璃门而已!难道……
察觉到他身体倏地僵硬,霍臻这才笑起来:“不过你也别太担心,我们现在在暗处,只要动作别太大……就没人发现的了。”
他说是那么说,可话音刚落,他便抓着丁囿的大腿再次大幅度抽插起来!即使外面有着些许人声,但这毕竟是个名家画展,再嘈杂又能嘈杂到哪里去呢?很快的,丁囿耳边似乎只剩下那剧烈的肉体相撞声与水声,甚至因为周围过于安静,空荡的展厅里还渐渐响起了回声!只要离得门口近点,绝对能发觉这里的古怪,而但凡有人因此往玻璃门内看一眼……
丁囿浑身轻颤,他现在眼睛被西装外套盖住什么都看不见,只能看到光线的确比刚才要亮上不少,这让他知道霍臻所言非虚,因此更是恐惧,偏偏霍臻这时还转头问文斓:“怎
', ' ')('么样,外面是不是人很多?”
文斓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门和外面来来往往的人,老实回答道:“确实有好多人……啊,有人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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