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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斓是个傻子,肯定不会骗他,难道他们现在真的就在玻璃门后面?霍臻是不是疯了!他不要脸,自己还要!
不过还没等到丁囿想到办法脱困,霍臻却已经先一步将手放在了丁囿的阴茎上,那可怜的东西勃起了也没有霍臻的拇指粗,被霍臻抵在了中指和拇指之间,就像是在握住一根细柄的画笔一样。
命根子在别人手里,丁囿瞬间像是被石化了一般一动不敢动,况且他对自己的这根东西向来十分自卑,哪怕是高中的时候,他和霍臻是“恋人”,丁囿每次做爱的时候也都会遮住这里不让霍臻看到,更别说是碰了。
虽然这根东西除了他自己的手,也的确进过不少女人的身体里,但那时女人们大多都已经熟睡或者被他迷晕,他那小东西进去,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况且他实在太短,其实每次也进不去多少,所以所谓的性体验,也几乎和没有一样,更逞论像是霍臻如今做的这样,完完全全包裹住他的阴茎呢?
而最可笑的是,霍臻是用两指夹住丁囿的阴茎,拇指指腹抵在他的龟头上,竟然只靠三个指头就能把丁囿的阴茎包裹住了,霍臻脸上露出讥讽,缓缓撸动起来这个小东西,男人因为常年握笔的原因,中指关节处有一层剥茧,触感有些粗糙,现在那根短小的阴茎大面积与这块剥茧摩擦,果然又硬挺几分,活像迫不及待一样抖动起来,前方还渗透出不少液体。
丁囿拧着腰想要从霍臻的手里挣脱,但也许是他的动作幅度太大,看起来反而像是自己往霍臻手里撞一样。丁囿着急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惜无论他怎么做,自己的弱点始终被霍臻握在手中。
唔……好舒服……不能……再这样下去!在一阵阵快感中,丁囿努力想要维持着自己的神智,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厌烦自己的身体!丁囿一直是个性欲很旺盛的人,但是因为自身的缺陷,导致他无法像普通男人那样轻易满足,所以为了补偿自己,他一直对自己的欲望很是放任,性欲只要来了就从来不会忍耐,反而会千方百计的找机会释放,可这同样导致他时至今日,身体已经完全成了欲望的俘虏,对于快感更是没有任何抵抗力。
虽然被霍臻插着阴道也让他很有感觉,但果然无法与直接刺激鸡巴的感觉同日而语,丁囿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反抗的动作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腰肢的扭动与其说是在躲避,倒不如说是在迎合着霍臻的动作。
甚至还没到一分钟,他就在霍臻用指甲对马眼的轻轻一抠下高潮了,稀薄少量的精液堪堪沾湿了霍臻的虎口,霍臻皱着眉,将这脏污反手擦在了丁囿的奶子上,丁囿的双乳因为双臂并拢的原因而更加丰满,深色的沟壑之间已经沾满了汗水,带着仿若油膏一般的滑腻晶莹,霍臻眼神微暗,右手擦拭的动作渐渐有些变了,他揉捏着丁囿的乳肉,五指陷进了肉里,果不其然让丁囿又发出了轻颤。
丁囿躺在地上,隆起的胸口起伏不已,他从来没被自己以外的人手淫过,太过新奇与激烈的高潮让他半晌都缓不过劲来,而且他刚才一直担忧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双重的刺激下更是让感官成倍放大,带来的快感也更为强烈,男人被蒙在西装下的口鼻用力呼吸着,让西装时而突起时而凹陷。
如果让霍臻知道他的担忧,一定会恶毒地笑出声来——他可真是多想了,一分钟那么短的时间,就算刚才开着展厅的门,恐怕都来不及让人发现。
更何况,现在还关着大门,玻璃还被霍臻特意做成了单面玻璃:他可没有被人围观床戏的爱好,所以他刚才说的一切不过是在故意吓唬丁囿罢了。
今天这个展厅,是他特意为丁囿准备的,也不打算让其他人看见,不过丁囿还真是“贴心”,根本不需要他特意把人引过来,就自己主动走进来了。
而且……还给他带来了一个帮手,真是体贴过了头。霍臻看着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文斓,不禁扬起一个十分好看的笑容,道:“表哥,我需要你帮个小忙,你能过来一下吗?”
听见他叫自己,文斓显得更加不安,他虽然不知道霍臻和丁囿在做什么,却依旧让他很不自在,十分想要离开这里,但可能是因为霍臻的表情太过人畜无害,也有可能是因为丁囿也还在这儿,所以文斓在踟蹰了一番以后,还是往他们二人的方向走去。
可这一迈步子,他就差点摔倒。
“啊……”文斓发出一声惊呼,随即迷惑不解地低头,就见自己的下身不知何时竟也起了反应,将宽松的裤子顶起了一个鼓包。
虽然文斓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也看不懂两人的行为,但这并不妨碍身体给了他最直接的反应。
发觉了文斓的惊慌,霍臻安抚道:“别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可是……”文斓仍然有些回不过神来。
“因为表哥现在是大人了,所以才会这样哦。”霍臻竟然一边说着,一边从丁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十分坦然的将自己勃起的阴茎展示给了文斓看:“瞧,我也一样。”
“可……小鸡鸡肿着……好难受…
', ' ')('…”他这样的举动果然得到了文斓的信任,文斓不疑有他的将自己的感想说了出来,他并没有什么成年人该有的羞耻感,反而慢吞吞地走过来,还学着霍臻的模样往下拉了拉裤子,勃起的阳物从内裤中蹦出,果然和霍臻一个样子,而没了束缚也的确让他舒服了许多。
霍臻站起身,将丁囿身前的位置空出来:“还有更舒服的事情,表哥想不想试试?”
只是这次还没等文斓回答,丁囿已经嘶吼出声:“霍臻……!”
“丁总要安静一些哦,”霍臻说:“还是你想现在被我扔出去?唔……‘丁氏未来掌权人·不为人知的变态性癖大曝光!’,你说,这个新闻标题怎么样?”
听到他这么说,丁囿霎时不敢动了,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下流,活像个被人随意使用的肉便器,更何况他两腿间还有一个绝对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丁囿气的牙根痒痒,却终于没有再说什么,霍臻已经铁了心要让文斓掺一脚了,根本无人能改变他的想法,他便也能屈能伸,打算先忍过这一次。
只是他的确没想到,霍臻竟然是说真的,听着耳边男人用颇为耐心的语气引导着文斓进入自己,丁囿忽然有种十分荒唐的感觉,下体被陌生的粗大一点一点顶开,文斓的阴茎和霍臻大小差不多,但文斓的龟头要往上翘一些,加上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动作很是陌生,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丁囿明明被蒙着眼睛,可昏暗的眼前不知怎么的,竟好似浮现出了霍臻十几岁时的模样:年轻漂亮的少年红透了脸颊,眼神有些慌乱,但语气却十分温柔:“这次……这次我一定小心,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啊,不止这次,还有下一次、以后每次,我都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丁囿!”
我喜欢你,永远最喜欢你了!
少年清亮的嗓音好似和身边这个有些成熟的男声重叠在了一起,霍臻的声音和当年两人每一次床事时的温柔并无不同,可现在却是再教另一个男人如何强奸自己……这样的强烈对比让丁囿紧紧抿住了下唇。
偏这一切都是丁囿的自作自受,若是旁人,就算再愤怒,恐怕都会产生那么一星半点的悔意,毕竟是他负人在先,可偏偏丁囿完全不这么觉得,他死死盯着面前的西装,想象着布料外面霍臻的表情,只想把那张虚伪的皮囊撕得稀巴烂,至于后悔?不好意思,他可一点都不觉得是他的问题,明明是霍臻自己自作多情,和猪一样笨,被他骗也是活该!现在居然还敢这么对他!
还有文斓这个蠢货!等他恢复了自由,一定要把这白痴的烂屌剁下来喂狗!
他在心里疯狂咒骂着,突然感觉腰间一紧,随即一阵天旋地转,好半晌,丁囿才反应自己是被人翻了过来,手肘下面是柔滑的布料和有些坚硬的触感……他现在整个人都趴在文斓身上。
身体大面积的触碰着文斓的衣物,并不难受,但丁囿恶心地只想吐,他想爬起来,偏偏被捆绑在颈间的双手限制了他的动作,让他只能狼狈地趴在文斓单薄的胸膛上,如果不是因为套在头上的西装太厚,丁囿真想直接咬文斓一口泄愤。他这么生气也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更因为动作的变换,他无法撑住自己的身体,含着文斓阴茎的身体只能重重落下,不得不被肉棍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丁囿瞧不起文斓,觉得现在被他上和被路边的流浪汉侵犯也没什么区别,可也许正是因为这份屈辱,让他的身体好似变得更加敏感,而这份敏感同样十分直观地展现给了文斓。文斓只感觉包裹住自己的肉壁又湿又粘,粗糙却也柔软的表面好像紧紧咬住了他的阴茎,贪婪地吸吮着,似乎发了疯一般想要榨取他肉棒中的东西。
这感觉对文斓来说实在太过激烈了,他甚至都没有手淫过,上来就接触了丁囿这堪称极品的肉道,文斓彻底不知所措,甚至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有些害怕,男人渐渐哭了出来:“小鸡鸡……小鸡鸡感觉好奇怪!”
可他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到底是个男人,本能瞬间教会了他如何追逐快乐,他的双手抓住丁囿紧实的腰部,一边哭一边无师自通地大力向上顶动起来。
丁囿听着他的哭声,心里更加烦躁,想要骂人,偏偏几次三番都被文斓粗暴的抽插打断,这让丁囿更加生气,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反而逐渐在他这没章法的鞭挞中得了趣,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口里还无意识中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霍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对表兄弟搞在一起,心里既没有以往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但也确实没有他预想中报仇该有的痛快,思来想去,只能是丁囿表现的太过骚浪,让他一点没有复仇的快感。
果然是谁都可以肏他的下贱玩意儿!
啪!
霍臻的手狠狠扇在丁囿的臀部上,掀起一阵阵肉浪,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霍臻的大拇指已经抵在了丁囿的屁穴上面,那里刚才在他被文斓抽插的时候,就一直一缩一缩的,露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好像十分空虚似的。
察觉到丁囿再次僵硬起来,霍臻的心情总算
', ' ')('好了几分,道:“我说过要用你这里的,你不会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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