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崽崽,过来点,再靠近点,这里有奶水吃”黑发黑眼的男人强忍着光天化日之下裸露身体的羞涩,硕大丰满的胸肌紧紧的贴在狭小的监狱通风口上,白皙的皮肉从栏杆的空隙间挤出来,两粒粉嫩嫩的乳头在空中颤颤巍巍的吐出一点乳白色的晶莹液体。
不远处,在掩映的丛林间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若隐若现。黑发的小男孩警觉的藏在树丛中,只是直直的盯着这边,却并不动作。男人见他不为所动,心急的情感盖过了羞涩之情,他咬着牙手下没轻没重的揉弄着自己的胸部,直把双乳揉得深深浅浅全是遍布交错的红色指痕。“怎么还不出奶”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懊恼之情,手指愈发用力地对两粒小小的乳头又揪又揉,掐的原本粉嫩的肉粒肿成了如同石榴籽一般饱满的深红色,仿佛再用力一些就能掐出甜美的汁水来。
虐待了那两粒可怜的乳头半天,黑发男人总算掌握了一点技巧,挤出了少许乳汁。他忙把这一点珍贵的液体抹在自己的乳头上,口中呼唤的声音越发温柔,希望能引诱远处的小雄子靠近。
事实上,他对这样能否把小雄子吸引过来毫无自信,毕竟对面的雄子自他三个月前发现起就是这样一副如同野兽一般流浪的姿态,既不会说话,也听不懂虫族的通用语。而在这样一颗仅仅作为关押虫族俘虏的监狱星上,想来也不会有人愿意抚养这样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大的孩子。
虫族的幼崽均是卵生,孵化出来便是如同人类孩子两三岁的大小,在吃掉自己的蛋壳后,会在一个星期内发育成七八岁左右的模样,之后会保持这个模样很长一段时间来积蓄能量,为迎接觉醒期做准备。因此,慕征晨判断不了对面小雄子的年纪,但可以肯定他绝对还是应该在雌父怀中喝奶的年纪。作为虫族年轻雌虫一辈中最年轻的少将,他之前全心投入训练提升自己,对于养崽的事情可谓一窍不通。面对这样幼小的一位殿下,被单独关押在监狱建筑群边缘的他几次想吸引对方注意,但小雄子却只是远远的观察着他,无论他怎样努力释放善意,也不曾靠近。反反复复折腾了三个月,直到今天碰巧遇上了他的发情期。
雌虫的乳腺只有在雄虫的信息素的刺激下才会产出乳汁,除此之外有些雌性在发情期激素水平不稳定的时候偶尔也会产乳,慕征晨便是如此。他过去的发情期全都是靠打抑制剂,偶尔就会由于欲望的过度堆积导致发情期期间溢乳,弄得军装之下的衬衫总是湿哒哒的,所幸发情期只有三天,忍一忍不管它也就过去了。现在他感到无比庆幸,平时只会给他带来困扰的奶水在这种情况下正是吸引小雄子的绝佳诱饵。
也无怪他担心,虽然虫族身体素质强悍,在吃掉自己的蛋壳后便能发育出初步的捕食能力,但是这都是对于早期的雌虫而言,现在的幼崽一出生便有专用的幼儿营养液喂养,况且大部分雌父现在都选择母乳喂养,雄子自不必说,有些受宠的雌性幼崽也能被雌父母乳喂养至少半年左右。
至于对面流浪的小雄子,他这几个月来注意观察过,小殿下似乎只有几种看起来又青又涩的果子能吃,而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幼崽,这点营养肯定是远远不够的。但在这个刚刚经历过战争的星球上,只有这一所监狱里有活人存在,虽然常年气候宜人,但由于大型星际战争的破坏,这座星球的生命十分匮乏,对于一个刚出生的幼崽来说能找到食物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被困在这所监狱,他只能等待着战争结束后释放战俘时把小雄子一起带走。幸好这次的发情期他又溢奶了,如果能把小雄子吸引过来,他的奶水也算能为小雄子补一补营养,至少能让小雄子吃一顿饱饭。
牧野躲在低矮的树丛后面,如同阳光一样璀璨的金眸盯着那个胸肌饱满到把小小的监狱通风口塞得满满的白皙男人,目光却有些游离。
原因无他,那个男人胸前溢出的乳汁实在是太香了。自从几个月前在丛林中醒来,他脑中便昏昏沉沉的,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不该是这样一副稚童的模样,靠着本能在这片丛林里艰难生活。至于那些青涩的果实,是他试了好几种果子后才试出来的不会拉肚子的食物,而这些果实虽然能勉强果腹,但实在是不顶饱,吃完很快就饿了,他只能每天奔波于丛林寻找食物。出于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他并不愿意靠近有人活动的地方,天性告诉他要在白天隐藏好自己。所以,虽然他发现了这个被单独关押在监狱边缘的男人,知道男人每天关注着他,也能感受到男人对他的善意,但犹豫再三后牧野还是选择了不去靠近。
今天可能顶不住了,他想,他的肚子在他闻到奶香气的瞬间就咕噜咕噜的叫起来,胃部越发剧烈的烧灼感催促着他赶紧扑向那个泛着乳香的胸膛。鼻尖的乳香气越发浓郁,那个男人羞红着脸再一次挤出了一些奶水抹在了乳头上。牧野的脚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慢腾腾的的钻出丛林,脏兮兮的小男孩像一只黑猫一样悄无声息的靠近了慕征晨。
监狱的通风口不大,由于是半地下室的结构,即便牧野现在是七八岁小孩的身高,踮起脚也正好能够到男人的胸口。他试探
', ' ')('性地伸出了舌,舔了舔那被暴力揉捏又涂满了奶水,因而显得水光淋淋的乳头。但在下一秒,他就不能如此游刃有余了。甜香的奶味仿佛爆炸一般充斥了口腔,唤醒了沉睡的味蕾,饥饿感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将他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恶狠狠的一口咬上了那遍布指痕的胸膛,对着那肉粒又舔又咬,急切地吸允着其中蕴藏的奶水。
“唔”黑发的男人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双手不由自主的揽住了胸前埋头努力吃奶的小雄子。
慕征晨一开始被小雄子小猫一样试探性地舔弄萌得心都在颤,然而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饿狠了的小雄子完全顾不上他的感受,吸奶的力道凶狠的仿佛要把他的乳头咬下来,发情期格外敏感的身体在沾染上小雄子唾液中的信息素后一发不可收拾。胸口被咬的痛感混合着乳头被大力吸允的快感蔓延全身,又在发情期的转化下变成一种难耐的饥渴,他能清楚地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透了,穴口微微翕张着,仿佛在含弄着什么不存在的粗大硬物。
“哈啊...嗯...慢一点...崽崽...崽崽轻点...啊!”慕征晨被啃得浑身上下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迟来的羞耻感让他的小穴淌水淌得更厉害了,光天化日之下裸露身体,像个骚货一样用奶水引诱年幼的雄子。即便只是处于对雄子的担忧,可这也足以让从小就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基本毫无性经验的他几近崩溃了。
更何况被关押进这个就地取材建起来的战后监狱后,生活物资极为匮乏,更不可能给他们这些战犯提供抑制剂,所幸由于长期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身体自我保护机制让发情期还不算太难熬。但对于雌虫来说,乳汁本来就是为雄虫性爱时补充能量而准备的,雌虫的发情期一般都是三到五天,雌虫可以不吃不喝一直发浪,而雄虫的身体素质支撑不了如此高强度的性爱,需要摄入雌虫的乳汁以补充能量。现在胸前的雄子自顾自吃的又急又凶,一边吃空了就换到另一边继续吸允,只是苦了慕征晨,被一味的索取而得不到雄子肉棒与信息素的安抚,隐藏在身体深处的生殖腔开始跟他造反,他难耐的夹了夹腿,感觉到淫水已经打湿了裤子,正在慢慢的顺着腿根往下流。
但是他怎么好意思当着这样一位年幼的小殿下的面发骚,只好把一连串的呻吟憋回嗓子里,轻轻的喘着气,又把小雄子往上揽了揽。
直到感觉到口中的乳头再也吸不出一滴奶水了,牧野犹不满足的砸了咂嘴,理智慢慢回笼,他才回忆起刚才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羞耻之情油然而生,他得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那白皙胸膛上的几个小小的红色齿痕,他难得生出了一点愧疚之情,原本粉粉嫩嫩的肉粒被他又啃又咬弄得红肿不堪,原来小小的肉粒被吸得涨了两倍大,艳红色的肉粒表面亮晶晶的全是他的口水,看着就很痛,他在心里默默的给男人道了声歉。眼角余光突然看见男人向他伸出了手,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性的往后退了几步,随机头也不回的钻进了丛林里。
慕征晨也被小雄子的应激反应吓了一跳,正常情况下摸摸小雄子头有助于幼崽放松情绪,对他人产生亲近感,但他没想到面前这位小殿下在接受了他的投喂之后对他还是这么戒备,他简直难以想象小雄子究竟是怎样在丛林中生活的,毕竟哪怕是对待雌子也没人会放任这么小的幼崽独自一人在丛林中生活。然而被困在这个只有一张单人床大小的监狱里,又被长期限制在极度虚弱状态的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他不能让监狱的人发现小雄子,只能寄希望于这场长期战争结束后想办法通知虫族帝国的战舰来把小雄子带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