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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给糖也照样捣蛋(h with 许鹤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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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要被他这句话气笑。他哪来的脸面说这样的话?

“难道我父亲还不能满足你吗?”

他眼眸颤动了一下,面色如常,没有作声。

我对着他就头疼,让到一侧:“算了,进来吧。”

他在我身后关上门,并小心翼翼插好门鞘。

他做什么事情都严谨得像个老头。我翻了个白眼,夺过他手上的小行李箱,在被炉旁坐下来。

小行李箱是古董制式,齿轮密码锁泛着黄铜的质感,品味和我那位考究的父亲大人一模一样。真不愧是天生一对。

他常用的密码就那几个,我试了两次便把他的小行李箱打开了。他在我身侧坐下。我瞥他一眼,他已经脱下了外面那件白色风衣,黑色的紧身毛衣衬得他颀长消瘦的身材刀片般锋利。

我不由皱眉道:“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他抿了抿嘴唇。我这才发现他耳朵红通通的,像打磨过的珊瑚石。

“前段时间学校里的项目比较多,熬了几次通宵。”他淡淡答道。

我也就是随便问问,又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的事情。我在他行李箱里翻了翻,除了他的两三件衣服,还真有不少好东西。我翻出一盒IKE出品的木薯团子,几袋时令水果,一瓶手工巧克力豆,还有一整箱牛奶。

我不由笑了笑,笑的时候才想到若我这会笑得太开心,他日后指不定得寸进尺。我便下意识收敛了笑容,把这些好东西用一个简易收纳箱装起来,只留下那盒木薯团子,待会吃。

“谢了。”毕竟收了他的东西,我语气软了一些,“这些都是你买的?”

“你喜欢吗?”他问道。

我哼了一声,不想回答。他以前从来没有给我送过东西,倒是他做导师时给我使过不少绊子,我为了讨好他,送了不少礼物给他,虽然那些礼物全都准备得很敷衍,毕竟我那时连打探他喜好的功夫也懒得做,但总归是花了钱的。

“反正我是不可能跟你回去的。”我道。打开那盒木薯团子,塞了一个到嘴巴里,腮帮撑得鼓鼓的。

他眸子暗了暗。

“我没这么想。”

嚯。

我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和他凑近了些。这个姿势像要把他圈在我的怀里。他身体僵了僵,泄露了他的紧张。他有女孩子似的柔和轮廓,长睫毛轻盈得像蝶翼,显得他像个易碎的工艺品。偏偏他五官生得清冷疏离,本人气质更是拒人千里。我记得在校时,有不少学生嫌弃他高冷难亲近,上课催眠,期末压分,答辩挑刺……每一条都是他位列最不受欢迎导师之首的理由。我实在想不明白当时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我入他的组。难道是因为他是国研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34岁就当上了国研所的副所长?只比我大16岁可能和我没有太大代沟?

哈,做爱时确实没有代沟。

我把他推倒在地板上。

“脱衣服,我要操你。”

他只顿了一下,水蒙蒙的眼睛看着我,利落地除去身上那件黑色毛衣。

他身体很白,可能最近真的熬夜赶项目,瘦得厉害。我记得他以前身上有股讨人喜欢的肉感,像沈先生那样,捏哪哪都是软软的。

我从靠墙的储物柜里取出一瓶新包装的润滑剂,扔到他身上:“顺便把扩张也做了。”

其实旧的那瓶还有剩余,不过许鹤宁一向怕疼,大概要挤很多,剩下的那点不够他用。

我又在柜子找了找,几乎把里面掀得翻天覆地,才找出一盒还没用过的安全套。啊,好像是两个月前Nova来我家时落下的,真是多谢了。

他接过这瓶润滑剂,脸色发烫得厉害,但是眼神还是淡淡的。等他把内裤也脱了,才好不容易泛出些许害羞来,稍稍用手掩了掩下体。屈起膝盖,双腿也不敢大张,挤了满手润滑剂,有大半是滴落在我的地板上。

我:“……”

“小妈,难道我父亲没教过你扩张吗?”

我有点恼他的故作姿态。他和我父亲结婚后,父亲曾抱着他从一楼餐桌做到二楼卧室。何况,他以前又不是没有偷偷爬过我的床。那时他后头都被我父亲操软操烂了,身体敏感得碰一碰就射,射不出来就哭,哭得我整个被褥都是湿的,倒像是我尿床了似的。

不过他这人也只有床上可爱就是了。

他咬着下唇,似乎受不了我在这时候提起我的父亲。他闭上眼,长睫毛一直颤着。破罐子破摔地张开双腿,自己掰开臀瓣把手指伸了进去。

我想他一时半会也弄不好后头,便又拿起一个团子吃了,叫Vivi打开Nico。

我最常去的网站除了3chain,便是一个叫Nico的匿名论坛。可能是因为匿名吧,大家的聊天内容都非常放飞,说话很是豪放,脏话一溜一溜的,骂得比老板还要流畅。但是有些关于跨国集团和黑帮的小道消息还挺好玩的。

我刷了一会,直到许鹤宁爬到我脚边,用脸碰了碰我的膝盖。

“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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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嗯。”

我摸了摸他的后头,又湿又热,手指伸进去,嫩肉紧紧缠着。他敛着眸子用牙齿咬着拉下我的裤链。他似乎有点惊讶我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还粘着没完全清理干净的性爱痕迹,睫毛不经意地颤了颤。但他也只是停了一下,便伸出他那条情色的舌头舔了舔我的阴茎,一手揉搓我的阴囊,一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他的技术比以前精湛多了。帮我口交的同时,还不忘用下身蹭着地板,蹭出一道蜿蜒的水渍。

你也太放荡了。这句话我没有骂出来。

我薅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提起来。

“躺下。”

他顺从地仰卧在我身前的地板上,屈起双腿,虚虚用手抱着。

“不要我用嘴帮你戴安全套吗?”他哑着嗓子问道。

他喘得那么厉害,前端湿得快要射了,说话居然一个字儿都没结巴,不得不让我佩服。

“我自己来。”我撕开袋子,先给他套上,免得他待会弄脏我的地板。

他微微瞪大了眼睛。

“怎么?以为我想让你上么?”我笑了笑,戴上套子后便直接捅入他的后穴。

他惊呼一声,我不理会他,掐着他纤细的腰,狠狠地肏弄他。一年多不见,我居然还对他的身体熟悉得很,每一下都撞到他的前列腺上。他很快就射了,肠肉发浪似的绞着我的性器。我粗暴地顶弄他痉挛般收缩着的后穴,顶到他最深处,直把他的内腔完全顶开,他整个人都抽搐起来,哭喊着,两条腿蹬个不停,腰身拱起又落下,像张跳床,用手掐都掐不住。他一向叫床叫得厉害,以前我只操他一人时,觉得像他这样叫才是正常的。现在我实在被他那么激烈的反应弄得有些好笑,嫌他吵,叫他“闭嘴”,他又听不见。

我被他叫得烦了,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用一只手钳住他的嘴巴。他嗯嗯呜呜,津液流得我满手都是。我觉得恶心,想了想,还是放开了他。这个姿势入得他太深,放开他后他便一直喊着下面要烂了。烂个头,再喂你一根鸡巴,你都能吞得下去。我心情烦躁,握着他的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他挺立的乳尖晃在我眼前,晃得我心里发痒。我一口咬在他的胸脯上。这里倒还是有点软肉。

我用舌苔舔着他的乳珠,又用牙齿啮咬,心想,这下他真的成了我的妈咪了。他自己颤个不停,本来被我操得发软,只能靠在我的怀里,现在想逃避我的亵玩,在我怀里扭得像条蛇,自己把自己的下面弄得湿透了,熟烂了。

他又射了一次,这回没什么力气了,整个人都被操得有些发懵,像只人偶娃娃,木木地蹭着我的眼角,叫自然是叫不出来了,随着我操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只能发出一连串类似哭泣的喘息。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看最后他被我顶弄成一滩汁水,哼唧都哼不出声来。我这才吻他,舌头伸进去,舔尽了他的口壁。他很甜,只有懵懵的不说话的时候才甜。

当我射出来时,他完完全全晕了过去。

我把他丢在地上,拿了衣服就去洗澡。

我出来时他还晕着。我收拾了一些衣服,拿了酒吧的门卡,从柜子里取出一个背包,把这些东西装进去。我在外面套了一件牛仔夹克,回头看了看被我弄得狼狈不堪的小妈。

小妈。

我心里有些鄙夷他。他在我眼里生得不算特别出色,写的论文也看不出什么好来,搞出来的专利没有一项获得安理会的特级技术保护,授课能力更是差劲,简直到了阻碍人类智能发展的地步。我想不明白他身上有哪点配得上我的父亲。

可我父亲坚持和他结了婚,哪怕我那时人生第一次梗着脖子和他吵,哀求他不要做这个决定。

是因为爱情吗?

这个理由虽然俗套,但不是不能说服我。可是相爱的两人会把另一方送给自己的儿子操吗?

我始终记得那个夜晚。

我麻木地抽插着被我父亲圈在怀里的他。父亲也从下往上顶弄着他。他被操得失去了理智,难得一次全程呜咽着叫着我的小名“白白,白白……”

恶梦,绝对是恶梦。

我关上门,把他反锁在里头。

我回到酒吧,英生和老板居然还没有离开。

不过他们已经准备关门了。两人站在门口,讶异地看到我的出现。老板皱眉问道:“你不回家来这里干嘛?”

“我这几天想暂时待在酒吧里。”我拍了拍我肩上背着的背包。

英生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是发生什么事了?”

老板敲了一下我的脑门:“小混蛋,你是不是惹上情债了?”

我白他一眼,弯腰从只关了一半的铁门下钻进去,拨下灯光总闸,开了一盏里头的灯。那只捡回来的跛脚电子狗冲我汪汪了两声

老板从后面踢我一脚:“我看你是越来越放肆了。”

“是是是。”我应道。

老板和英生也弯腰钻进来。我把背包放在吧台上,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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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高脚椅上坐下。

我用指尖敲了敲吧台,仰面道:“老板,给我调杯酒呗。”

老板举高临下压着眸子看着我。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刺刺的,有点扎手。

老板拨开我的手,嗤笑道:“我看八成是上周那封邮件的后续。”他放下东西给我调了一杯最简单的Sugar rush。

“你待在这里可以,但别随便动我店里的酒。否则我扣你工资。带了门卡吗?”

“带了。”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那我走了。”

我喝了一口,醉了似的点点头。英生看了我一眼。两人陆续离开,酒吧里便剩下我一人。忽然觉得有些冷,我不记得自己刚才是不是忘记开温度调节器了。我懒得动,只裹紧身上的夹克,趴在吧台上。蛋黄色的酒水反射着灯光。我轻轻用指尖敲了敲酒杯,发出叮叮的风铃似的声音。

我折腾了一晚上,实在是困极了,杯里的酒还没有喝完,便迷迷糊糊地趴在吧台上睡着了。

过了一会,我感到有人推了推我,在我耳边喊着我的名字“June、June……”我不大想醒过来,嘟囔问道:“……谁呀?”

那人轻轻笑了几声,声音很好听,沉沉的,像支香烟:“June,是我。”我揉了揉眼睛,勉强睁开,人在暗黄的灯光下影影绰绰,轮廓有圈毛毛的光晕。

“英生?”我眯起眼睛,想把眼前人看得清楚些。视野糊了水似的,什么都在晃晃漾漾。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怕自己瞧得不够准确。

“你怎么回来了?”我问道,哼唧了几声鼻音。

“我担心你。”英生拍了拍我的手臂,想把我扶起来,“别睡在吧台上,手会麻掉的。”

我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掌很暖,让我想到阳光下的沙滩,干燥却又带着一点海的盐味。

“快起来,我给你收拾了一下杂物间,你可以睡在那里。”他说话像哄小孩,我不由笑了笑,抱紧了他。

啊,杂物间,我昨晚才和老板在那里搞过。

“我不想去。”我蹭着他身上的衣料道,“脏得很,肯定有股精液的味道。”

他失笑:“你和老板在那乱搞了?”

我面红耳赤,不大想回答。

他不勉强我:“那我在厅里用沙发椅帮你搭张床好不好?嗯?”他拧了拧我的耳尖:“别靠着我,你知道我腿不好,撑不住你。”

我在他怀里埋了一会,他这会不催我,过一会我才直起身子。

我用手撑着头,喝完杯中的酒,朝英生看过去。他瘸着腿,正打算把两张多人聚餐用的L型沙发椅拼在一起。他在酒吧里做惯这样的工作了,因而弄起来也不太吃力,比我想象中快得多。

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把空杯放在吧台上,脱掉身上的牛仔夹克,蹬掉脚上的靴子,倒在他弄出来的沙发床上。一张L型能坐三四个人,两张搭在一起,足够塞得下我的长腿。我躺着觉得还挺舒服的,忍不住翻了翻身子。他笑着坐在我的身侧,给我搭了一张毯子。

我把脸贴在他那条跛腿上,问道:“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我有点不舍得,讨好似的蹭了蹭他。他这条跛腿的肌肉有些萎缩了,不如另一条腿结实。枕在上面,骨头硌着,其实不大舒服。但我挺好残肢和义体这一口的,我没有告诉英生。

他笑了:“你以为我回来就是帮你搭张床吗?”

他的声音放缓了些,听起来像一首小夜曲:“我会陪着你的。”

我安心了,枕着他的腿,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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