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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然後呢?”
“操到一半,手机响起,我不太喜欢做爱中途分神,但听铃声是秦明打过来的,就插着逼过去听。他好像说什麽货物的已经在市内散开了,警察咬着不放什麽的。”
终於等到了!
医生谢天谢地,让林徽补充一下细节:“哪个市?什麽人?”
“……”林徽嘴巴动了动,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叫。医生再问一遍,仍然是模糊不清。无奈之下,他只好离开坐椅走过去,欲要俯身听男人的低语。
他的屁股从坐椅挪起,上面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昭示着身体违背主人理性的风骚,三言两语dirtytalk就足够弄得洪水大发了,有时候连谢来自己也不明白这种身体是怎麽守身如玉多年的。
他的心理上有点畏缩,咬了咬粉嫩的唇,如果林徽很注意,定是要把这归到色诱上,虽然医生不是有心的。谢来确认过林徽的沉睡着,终於一只手在臀部上掩着走到床侧。
“请再重覆一遍你们在手机上的通话好吗?尝试听仔细一点。”医生白里透红的耳朵靠近林徽张合的嘴巴,听得清清楚楚:
“抓到你了,艾-莲-娜。”
“啊!”男人的大手不知道什麽时候摆脱了电子镣铐,一把把谢来扯到身上,医生吓得尖叫一声,顾不上遮羞就要掰开箝住他的手,结果另一边上臂也被箍住。
现在的姿势就像他扑在凶手的怀里,男人强行岔开他的大腿,让他坐在自己的胯上;同一时间,松开一点对上肢的箝制,谢来撑着男人胸膛双手一推,整个人是坐起了,却也跨坐在林徽身上,呈现骑乘的体位。
“放开我!!”谢来捶打男人的胸膛和腹部,没有怎麽健身的他打人再大力最多也就这种痛了。男人改握住他的盆骨处,上半身活动再自由也拽不开热腾的双手,多麽可怜。
无知的小羊扭动屁股想要挣扎,倘若旁边有人,或者会告诉他不能这样挑逗一个欲要交配,又比自己壮硕的男人。果不其然,当心理医生感受到一种躁热的感觉从屁股下方硬挺起,硌在屁股缝中,这下连动都不敢动了。无知害人。
“问那麽多干什麽,只要知道打开腿取悦男人就行了。”
林徽拇指放在前面,後面的手指抓着臀部向下压,俨然把谢来的屁股当作手动按摩器给自己按捏男根,按心情搓圆捏扁。
小穴们像是被烫到一样,抖擞吐出一摊香液,把男人的囚裤也沾湿。谢来算是知道自己被男人当成那个所谓的艾莲娜了,而他还处於催眠状态,也即是还原了那天的情景,刚才听了一路,傻子都知道他想要什麽。
谢来强行压下惊惧,颤着嗓音试着和林徽解释:“我不是艾莲娜,我是谢来医生!你现在处於潜意识当中,并非是现实。”
“当我倒数完三声你便会从梦中醒来,三、二、啊!!”西装裤被林徽两边施力,从布料之间连接处裂开!就像别人步子迈太大裤裆的线头会崩裂,平常听到他当笑话一则,现在面对贞操危机是怎麽都笑不出来了。
谢来的西装裤下竟然没穿任何东西,这让林徽抓到把柄了。他说:“连内裤都不穿,这麽骚,还不承认。”
“我…!我只是因为……”被贴身布料包着一磨到就会流水………太羞耻了,谢来无论如何都讲不出来。
“你不是艾莲娜,那这些水是谁流的?”林徽在菊花和花穴由後往前摸一把,沾了一手体液,还能牵出银丝,他没故意展示给谢来,但医生也知道自己是个什麽情况,却因被人道出失了方寸。
“我…我……”谢来语塞,重覆单薄的论点:“我不是艾莲娜,你放开我…一!一!我数完了,你快醒来!”
做完一系列的侵犯动作的男人由始至终都紧闭双眼,使谢来没有怀疑他是否真的在催眠状态。
虽然假使林徽从“催眠”中醒来也不会放走他,但谢来不知道。
“呵呵……喜欢情趣是吧。”
林徽拉下橡皮筋的裤头,粗黑的阴茎舒展出来,印在视网膜上谢来都嫌刺眼,害怕极了。他抬腿蹬动林徽的手,或者踩在男人的上肢上,依然无济於事,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半身慢慢贴近热辣的肉棒,然後两个穴贴合在棒身上,被控制着前後磨蹭。
“啊!”谢来惊叫,声音又震颤又骚,“不要!…嗯……快醒来…啊”
男人甚至还闭着眼,便已经可以掌控着他任意羞辱,这种被催眠了醒不来或者拒绝醒来的状态很罕见,好死不死被他们碰上。
谢来被按着屁股坐鸡巴上,大屌被他压得45度斜着,林徽握着嫩腰前後移动着,每每都能擦过阴蒂-花唇-会阴-菊穴,差点忘了,那个属於男性的器官也被不断顶起。谢来的阴囊比较小,不是两颗蛋晃着,而是扁圆的一小包,掩不着粉樱般的前穴肉缝。
“呜………嗯啊…救命…!……呃呃!……有没有人……咕”医生想起隔壁的狱方人员,哑声求救。
“喊什麽喊!”林徽狠压花豆在跳动的脉络上,谢来甚至可以感
', ' ')('受到脉搏心跳,跳得太快了,他分不清是男人的还是自己的。
“喊人来看你怎麽吃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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