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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接上文,脸边红入桃花嫩,祁王嗔道:“你贫嘴!”
“看我不治治你这个无法无天的!”
他说着便扑上去,双手齐上,去到顾七的腰间挠他的痒,顾七笑着躲开,柔韧的腰肢于床上扭动着,两人挨挨蹭蹭,肌肤赤裸相接,不知不觉竟擦出了火气,抖开了那松挂着的系带,露出下腹乃至于更私密的部分。
半撑在好友身上累得喘气,北辰珏的眼神,无意中瞟过那弯弯翘起的阴茎,又心虚地躲开。
看出他眸中的别扭之色,也看出他有退缩之意,顾与明唇角翘起,略一起身勾起浴袍盖住那物,出言激他一激:“怎么了,不行了?”
“男人在床上不能说不行。”
“我才没有不行。”祁王薄唇一撇,他提高音调,“不就是……不就是和我的好兄弟,嗯嗯一次吗?我才不怕!对,我一点也不怕!”
他的指尖掠过身下之人的锁骨,声音中带一点对未来的忧虑:“经过了这次,我们以后还能好好做兄弟吗?”
“当然可以,”顾七郑重地承诺他,他偏头将身后的软枕放到自己腰下,半干半湿的三千青丝柔顺地自他胸前背后倾泻下来,“我刚才说了,我们呢,不是拘于感情,而是欲望到了,却苦于家父不允,才与你偷欢的,你也是一样,不是要为王妃守身如玉吗?你王妃会责怪一个男人吗?”
“若是她真的怪罪于你,是她不知好歹,你也莫怕,我为你去解释。”
太尉幺子屈起双腿又慢慢张开来,嗓音柔和地劝慰着。
他的话打消了所有疑虑,祁王轻咬下唇,进退两难,似乎再不上就显得他不行了,他处在好友的双腿间,从中看去,好友半支着双臂,湿发覆在肩头,黑眸温情脉脉地望着他,淡唇轻启:
“来吧,祁王殿下,上我。”
心头略一动,北辰珏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好友这般模样,他略微埋怨地别过头去:“干嘛突然这样子?就跟你喜欢我一样。”
“不对吗?戏要演全套的。”
“咳咳,好吧。”
说实话,好友这样子,还挺好看的,北辰珏不得不承认,一直以来,他的好友都是很多话本小说中的,标准男主角,无论是神鬼志异,还是才子佳人,男主角都是这款的温文尔雅。
那些狐妖花妖、公主小姐,与这样的佳公子上床,不都是俏脸羞红的吗?
他也不亏。
如此想着,北辰珏低头看了一眼,又赶紧合上眼帘,扶着自己的小叽叽,以为心一横眼一闭就能进去了。
顾与明看着他闭上眼睛,胸中苦涩如潮水翻涌不绝,他强行压下这情绪,拽着浴袍往里盖了盖,调整角度,好让他顺利进入自己的身体。
唔——
他蹙起眉心,攥紧了拉着浴袍的手,身子不自禁地绷紧,股间传来鼓胀的痛楚,随着那物愈发深入,撕裂感从内部扩散开。
“呃嗯……”尽管他忍了又忍,闷哼声还是从抿紧的唇中泄出。
祁王睁开眼,看见顾七苍白的脸:“很疼吗?”
“怎么会这样呢?莫非我们俩相性不好?”他苦恼地皱起小脸,腰身一动,往外撤出,又兴了退缩之意。
“别……”顾七忙着阻拦,但还是晚了,祁王本来也没进去多少,这下已经完全拔出去了,“我、我刚才可能是扩张没做好,这会儿再做做扩张就行了……”
他脸上全无笑意,匆匆忙忙地解释着,双腿勾着北辰珏的腰,不让他走。都到了这一步了,都到了这一步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走了?
绝无可能!
“还要扩张?”祁王诧异地挑起眉,他琢磨着以前皇兄与他……啧,难道是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还是说,皇兄提前做好准备了?
“嗯,你等等我,我马上弄好。”
翰林院修撰赶忙拿出软膏,蘸取了一坨在指尖上,从大腿根下面穿行,摸索到股间臀缝的入口,探了一指进去。
他看着新鲜神奇,嘴里嚷嚷着我也来,也莽莽撞撞的深入一根指头,年轻的修撰唇边溢出一声呻吟,俊雅的脸红了,两人的食指被紧致软嫩的肉壁挤压着,动弹不得,本来尚且能忍受,但小王爷玩心大起,觉得那处滑溜溜潮乎乎的,就在腔道中旋转抠挖,弄得顾七好不辛苦,一双修长的腿收紧了,把顽皮的小王爷夹在中间。
温文尔雅的状元郎,脸颊绯红,瞅着形容狼狈,浴袍半滑落下光滑的肩头,一向温润的黑眸,竟染上些女子的媚意,两人脸对脸,挨得极近,呼吸交融,不知不觉气氛变得炽热了。
不经意间,小王爷与状元郎对上眼,鼻息一滞。
感觉上来了。
“顾兄,把腿,再打开些罢。”北辰珏拨开他挡住脸的散发,咬着耳朵跟他说,“扩张得可以了。”
顾兄唇畔带笑,乖顺地回了声嗯。
按住他的双腿,低头看着那水光盈盈的入口,北辰珏挺身而入,腰身一沉,进入了他的身体。
', ' ')('他反手搂着他的背,脖颈伸直了,喉结微动。
皱褶被粗长的阴茎撑开,充实的感觉从后穴出传来,身体内部被心上人破开,敞开了,供人长驱直入。
黑眸上覆上一层水意,泪水从眼角滑落,顾与明任其流淌,心满意足地抬臀迎接,是喜极而泣。
啊,这一刻,我终于拥有你。
我的殿下,我等的你好苦。
祁王的头抵在好友的肩窝上,整个人都被他拥在怀中,玉茎插入好友的体内,感受着他内里的柔软,喃喃道:“顾兄,你里面,真舒服啊。”
“啊,”翰林院修撰轻声应着,眼神望着怀中之人,柔情似水,“给你,都给你,你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顾兄,你呢?你舒服吗?”
“嗯,我也舒服的,我跟殿下你的感觉一样,很幸福。”
“那我动了哦。”
北辰珏从他颈侧抬起头,双手从他的腿跟上移,期间划过侧腰和胸膛,肌肤泛着热度,而有弹性,停留在裸露的肩头,摆动腰肢,和风细雨般,缓缓地抽离,又慢慢地顶入,在狭窄的甬道内碾磨,一插则止,足有八下,到了第九下,忽而加大力度,狠狠地插入,直捣黄龙,深入到内部穴心。
状元郎抿着唇,表情隐忍,迎来送往间,后臀追随着那玉杵,汁水在谷实化开,引得他瘙痒难耐,但那浅尝辄止的抽送,实在难以满足,可当那阴茎忽然变了风格,紧接着而来的是两下狠入猛拔,他不堪承受地软了腰,散落在两侧的脚趾蜷缩起来。
“啊~”
他呻吟出一声,自己觉得淫荡,又扭过头去,咬着床单。
祁王拢住他细瘦的腰杆,大开大合地在软嫩的穴内抽插两下,又恢复了温吞的势头,北辰珏在心里数着数,身下好友作出任君采撷的模样,禁不住一手顺着他侧腰的肌理,往上滑去,掌下皮肤鲜活温暖,白皙的胸膛之上,点缀着两点茱萸,迎风摇摆,像是在说:
来蹂躏我吧,来蹂躏我吧。
眸色加深,北辰珏复习着《春宫图》中第一法龙翻的口诀,“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终于对状元郎的乳尖上下其手,逗弄着,拉扯着,揉捏着,轻拢慢捻抹复挑,无所不用其极;这具躯体也是没经过人事的雏儿,禁不住挑逗,全身都在他身下扭动着了,尤其包裹着他的秘处,受了刺激收缩着绞紧,叫他大呼爽快。
好友的身体这么香么?
小穴的绞紧持续了一阵子,他在其内抽插简直寸步难行,但好友仍是腾出一只手抓紧浴袍的,若仔细看那片布料,就能发现那里湿了一块,哦,他恍然意识到,原来是被……
肏射,了啊。
高潮过的后庭处于敏感状态,于是到了“死往生还,势壮且强”的阶段了,他调动起全身的力量,胯部高速地在甬道内抽送,龟头碾过穴内凸出的一点,肉穴从百尺钢化作绕指柔,水帘洞一般,畅通无阻,又不失紧致,与他的阴茎痴痴缠缠,吮吸侍弄。
祁王在状元体内泄了身。
缓了一会儿,从床褥上揪着好友的湿发,将他的头扳正过来,黑发凌乱地覆在他的脸上,从刚才起北辰珏就看不到好友的表情了,双手撑在他耳朵两侧,气喘吁吁地说:“翰林院修撰大人,我射、射进去了,你不会怪我罢?”
顾与明喘息方定,他眼前尚有些发晕,他定了定神,视线中心上人俯视着他,从这个角度来看,自下而上,那双睫毛更显长而卷翘,多情的桃花眼更显无辜清澈,楚楚动人了。
他感受着心上人的玉茎在他身体里,半软着,差点就要滑出去了,连忙缩紧了后庭穴口:“不要软。”
抬手攀附到祁王的背上,摸索着束发玉冠和系带,一发卸了解了,让他的头发也散落下来。
如水墨丹青一般,是毛笔之上倾泄下来的墨水。
三千青丝修饰了面容,祁王原本就是超脱于性别的绝色之姿,脸上并无一般男子分明的棱角,这样一来,更加雌雄莫辨、压倒群芳了。
“你干嘛?”北辰珏烦闷地挽起鬓边碍事的头发,“这头发妨碍我干事,老在我眼前晃呀晃的,烦死了。”
顾七唇边嗪着笑,随手在床上一摸,拾起从自己腰间掉下来的腰带,绕到他祁王背后去,细心地拢住了所有的散发,从发尾上三分之二处,挽了个蝴蝶结。
“祁王这般,当真是色如春花。”状元毫不吝惜自己的夸奖,他眼中宛如盛满了一汪春水,只消晃一晃,就要满溢而出了,“如此便不妨你干我了……”
“我想让你,这样,贯穿我。”
祁王面晕浅春,颉眼流视,心中又羞又恼。
这什么浊世佳公子,还挺会撩人的嘛?他在京城这么受欢迎,是不是也把些轻佻话来泡妞?
他无赖地往好友身上一躺,赌气不干了:“本王累了,顾兄,你来服侍本王吧。”
顾与明摇头失笑,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句词:
娇痴不怕人猜,
', ' ')('和衣卧倒人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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