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安尹在办公室的窗户后看着操场上发生的动态。
在看见黑臂如他所愿走向主子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手中的档案——档案中的照片赫然就是刚刚走过去的黑臂。
【档案:陈虎
性别:男出生日期:1987.04.04
判刑原因:故意杀人罪监禁年数:十年
...】
他压下心中的嫉妒与怒火,淡然地告诉自己这只是计划的第一步罢了,他必须学会忍受。
他要利用好每一个人,榨干他们的所有价值——直到让所有伤害主子的人付出代价。
所以从此刻开始他就只能作为一个工具和一条狗活着了。
一个工具不该拥有情感,但至少做狗的时候他还能继续爱慕着自己的主子。
他转过身不再将目光留恋,倚窗将右手握成拳置于心口之上静静祈祷:我只希望您永远能保持天真,快乐幸福。
吹哨的时候我正好与黑臂聊完,朝他点了个头就打算离开。
却被他拽住了。
我疑惑地转头,只看见他对我暧昧地眨了眨眼睛,意有所指地说:“单人狱室?或是刑讯室?我相信你都能搞到。”
我选择了刑讯室。
太想发泄了,将这段时间遭遇的困难与不幸都化作他人的痛苦,用他们的哀嚎来缓解我内心的焦虑。
他似乎松了一口气。
监狱的刑讯室内部是泛着惨白冷色的金属,光是看着就会产生压抑的负面情绪——也很适合发泄。
黑臂已经到极限了。
他颤抖地撑着最后的力气从水池里爬出来,麻木的躯体甚至无法完整地向我说出一句求饶,只能发出些许无意义地音节:“啊…唔…”
他无助地跪倒在地,努力地用双手撑在地上,维持着那最后一分可笑的自尊。
我伸手抚向他紧致圆翘的臀部,上面刻着刚刚完成的、属于我的作品,我爱极了。
用鲜血汇成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词语被他人毫不留情地刻在私密处,甚至连独处时都会担心被旁人发现。
“真是美丽极了,对吗?”我轻轻地划着他的肌肤,冷酷地吐出那两个字,“贱狗。”
“唔。”他强忍着痛意顺从我的动作,又或许不是痛,是那无处安放的羞耻心。他努力地扯出一抹笑容,舒缓了一下僵硬的舌头,用轻松地口吻自嘲:“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一条贱狗了。”
“啧。”莫名有些烦躁地看着强作轻松的他,那是一种被剥夺主动权的不悦。我抬腿向他的臀部踹去,看他狼狈地带着鲜血朝前爬去才稍许带了些满意。
我随手挑了一个电击器走到他面前蹲下,学着安希尧的语气温柔地蛊惑道:“阿虎,张嘴。”
或许是疼痛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或许是沉重的思念已经打倒了他,他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张开了嘴,“希尧...”
水滴砸在血色水洼中,弹起一丝涟漪。
“一起。”我打开电击器,狠狠地碾在他的舌头上,“复仇吧。”
“啊啊啊啊!!”他如濒死的鱼不停地在我面前抽搐着,嘶吼叫嚣着疼痛却不敢有一丝反抗,血红的双眸倒映出一个清澈的人影,他眷恋地念着那个令人迷醉的名字,像永别的话语那样轻渺而珍重:“我爱你。”
一股臊气的味道弥散着四周,他昏迷了,也失禁了。
他一句都没有求饶,只在疼到极致的时候念着那个藏在心底的名字。
我连手中的电击器都握不住了,呆呆地看它砸在地上。
门从外面打开,一个人踏着光影走来,他轻柔地将我抱起,笑着对我说:“我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