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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问他:“活下来的人不是我会不会好很多?无论哪个哥哥活下来都一定比我更有出息。”
“我就是个废物…我不应该活着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状态如何,但一定很吓人吧,不然顾安尹怎么会沉默了这么久呢。
久的我都快放弃了。
我被妥善地安放在休息室的床上,正打算就这样蜷缩起来的时候却被塞了一把枪。
他与我平视,神色认真地交代着:“在您想离开之前,就用这把枪把我一起带走,我是您的,您不能抛下我,永远不能。”
生随死殉。
手中冰冷的机械却瞬间如岩浆般滚烫,我下意识将它甩向了一旁,或许是为了撑面子吧,我对他说“我想和你做。”
“好。”他答应地毫不犹豫。
我却疑惑地问他:“为什么从不拒绝我?”
“为什么要拒绝我甘之如饴的事?”
我的心狠狠跳了一下,用几乎只有我自己可以听见的声音命令:“吻我。”
他凑上来,从清浅一啄到胆大包天地将舌头伸了进来,我闷得难受想将他推开却反被大力推倒在了床上,他急切地与我交融在一起,直将我的舌尖都吮吸得发麻,我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他,只能顺着他在欲望的海里颠沛流离。
他的体内很火热,跟他平常办公时冷淡的神情截然相反,每一寸内壁都在热烈欢迎着我的到来,不断地用嫩肉吮吸这我的阳具。
我懒散地半躺在床上,看着他用自己的身体拼命地讨好我,甚至每一次吞吐都能带来噗叽的水声。
“你水好多。”我拨弄着他的阳具略带嫌弃地说。
“啊哈……嗯……”他紧紧地搅着我的阳具喘息着:“因为我是您的肉便器?”
他不住地上下起伏着,明明喘得厉害还在不知羞地讲着情话,“您的一个眼神就能让我忍不住夹腿掩饰下身的异样。”
“要是您能多夸我一句我就能化为最淫荡的妓女祈求您的垂怜。”
“是吗?”我不走心地夸了一句:“顾安尹真是条好狗。”
话音刚落,我的脸上就被他射出的白浊溅到了…
……不可置信
“哈啊…”他剧烈地收缩着内壁,强忍着不应期的难受加快了起伏的速度,“射…射给我…”
我挂着笑,慢悠悠地摩梭着他的性器。
我甚至能听见他带着哭腔向我求饶:“不…唔…求求…”
要是让他的下属看到会怎么样呢?
“…要在他们面前做吗?”
我才发现我竟然问出了声,却又一次被他的厚脸皮所打败,只能恶狠狠地只能掐软了他半勃的性器,在他后穴无知觉地绞紧中射给了他。
他凑到我面前用舌头慢吞吞地舔舐着自己的精液,我感受着脸上黏腻的触感忍不住对他发脾气:“能不能快点!”
“不行啊…自己的没有您的好吃。”他把我扑在床上细细啃咬着我的肌肤,在每一寸领土上都彰显他的存在。
“唔…”我把这条大狗的头掰到一旁,恼怒地踢了他一脚,咬牙切齿地说:“洗澡!”
他挂着笑,懒懒散散地应了一句。
奴大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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