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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窝在他怀里享受着监狱长大人给我带来的独特按摩。
我被他健壮的手臂牢牢固定在怀里,不断地汲取着他身体的温度,像菟丝花一样紧紧缠绕着他。
“黑臂怎么样了。”
“不知道,死不了。”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手下动作不停,问我:“舒服吗?”
“嗯...”
“那就不要提他了。”
我就着这个姿势转了个身,把脸埋在他的胸肌里,悄悄地含住那被玩得熟透了的红得发紫的乳头,模糊不清地说:“你好酸,我都闻到了…”
“嘶…”他用力地揉了揉我的头,狠狠地在我发顶亲了一口,呻吟着指了指另一边:“这边也要…唔…”
“我的小主子,您就故意折腾我吧。”
我吸得腮帮子都酸了,呸地一下吐出来,看着那沾满口水的地方委屈地向他告状:“你都没有奶了…”
他眉头一跳,把我摁在身下用股沟慢慢蹭着我的下身,捏着自己的胸沙哑地告诉我:“您多操操我,把我操怀孕了就有奶了。”
“唔…你才不会…”
“试试才知道。”他自上往下地俯视着我,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吮吸着我的肌肤。
“嗯啊…不要…”腰上酥酥麻麻的感受让我忍不住推弄着他,“腰好痒…”
我感觉到他的舌头一路下划,如小孩吃糖般发出啧啧地水声,他舔过柱身在我的铃口打着转,快感再一次袭击了我。
而他总是知道该如何取悦我。
我忍不住夹住了腿,摁着他的头让性器进入到更深层的喉道中,他温柔地、毫无反抗地包住了我,甚至压抑着自己的不适加快了抽插的动作,每一次都将我含到了最深处。
我爽得射了出来。
他这才抬起了头忍不住咳嗽着,我还没试图关心他就听见他咂巴了下嘴:“还不错,挺浓的。”
“你个牲口!”
他撅着屁股委屈地望向我:“您体谅体谅,我都四年没吃肉了。”
我只记得他如濒死的天鹅般优美的颈线,那沉醉在爱欲中无法自拔的迷离神情,而在昏暗的灯光下那滴落的汗水都带着三分暧昧。
我只记得这些了。
明明在上面的是我,结果被做晕过去的还是我。
这个牲口。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天色很好,阳光透过玻璃将光辉洒在室内,我朦朦胧胧间仿佛看到了光河的脉动。
是个晴朗的天气呢。
顾安尹已经离开了,有些无语,牲口或许并不需要休息吧,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了。放在桌边的早饭已经冷了,看着不太有食欲我就随意地叼了块面包咬了两口。
我慢悠悠地给自己套上囚服,打着哈欠离开房间打算去瞧一瞧不省人事的黑臂。
我能感觉到一路上都有些隐隐约约的视线注视着我。
啊…狱警们都知道了吗…还蛮烦的。
我烦躁地忽视了一路上奇奇怪怪暧昧的视线,我甚至觉得有人的视线在我的屁股这停留了了许久。
操,滚吧。我暴躁地走到医疗室门口。
当我打开医疗室的门之后,发现黑臂活跃地能吊打三个我。
噫。
都是牲口,不分上下。
更烦了。
我眼神流转在他的臀部,古怪地问了一句:“好了?”
他一屁股坐在硬板床上,搁起一只脚用行动回应我:“就你那点力气也就破个口子吧,早就结疤了,主要是电得受不了。”
我看着他毫不在意地动作,想象着结疤的伤口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嘶…好疼…
医疗室的老医生不愧是经历了风风雨雨,闻言只是淡淡地嘱咐了我一句:“下次别一直把人浸在水里电,电个两三次就行了,这次也真就是他抗揍,换个人早死了。”
我尴尬得只能应了句是,甚至觉得自己能在这抠出三室一厅。
所以我才受不了这种地痞流氓出生的人——他们不懂得羞耻两字怎么写吗?
我又想到顾安尹也是这样,特别喜欢讲些昏话,每每总想让我塞点东西把他的嘴堵住。
下次就放个电动阳具,直接震麻他。
我带黑臂去了附近的图书馆,真不愧是财大气粗的阴山监狱,这个规模可以和一些市级图书馆相媲美了。
我刷着顾安尹的卡进了一个包间,至于图书馆里面为什么会有隔音极好、甚至有在隐秘的角落能翻出刑具的包间,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刑具啊!
我斜躺在沙发上,我敢肯定这个沙发一定占去了不少民脂民膏——一躺进去就被柔软地包裹在里面,我就像深陷在天堂一样不愿动弹。
我瞥了一眼正打算脱衣服的黑臂,“别脱了,我也没那么残暴非要对病号动手,就是想跟你说两个月后等着出狱吧。”
他的手一顿,嬉皮笑脸地问我:“
', ' ')('真不要?”
我气得差点让他再去打盆水。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们目标是一致的,有些消息顾安尹应该会给你,你也算是替我卖命吧。”
“嘿,您这话就说错了。”黑臂随意地把手往口袋一插:“我那是给希尧卖命,毕竟他买了我的命啊。”
“那你快滚吧,看见就烦。”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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