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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呃……主人……哈……!”
夜景旖旎。
落地窗内,暖色的灯光裹着身体相贴的两个人。
诡异的是,其中一个人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前身后都有纵横交错的鞭痕,鞭痕深红,有几道已经渗出细细的血珠,其他的也似乎随时都要开裂。这样强烈的伤落在的却是一个如此强壮的人身上。他脖颈上套着皮革的项圈,项圈连接着一根牵引绳,落在身后的人手中。
而他身后的人,却美得不可方物。微卷的黑色中长发垂落在瘦削的肩颈,脖颈修长,肌肉略薄,远远比不过他身前高大的男人那般健壮,挺秀的身躯更像来自东方的画。他一只手搭在身前人的饱满臀部,另一只手牵着牵引绳。
他在驾驭身前的高壮男人。几乎不需要多加思考,这幅画面就能给旁人如此感知。
而他驾驭对方的“工具”——却是一根与他秀美面容完全不符的狰狞肉棒。
纽因将自己的鸡巴放入弗里斯兰的身体,弗里斯兰的肉穴已经被操开,甚至微微肿胀。良种马的穴口色泽均匀,略深但不暗沉,被操到深红,又因为肠液和腺液而泛着水光。他一只手掰开弗里斯兰的臀部:弗里斯兰的臀肉太过丰满,直接挤进去不是办法,只能掰开。
“主人……呜……”
弗里斯兰的呻吟并不细腻柔软,却莫名地带了勾人的意味。这是一个成熟男人放下身段自愿雌化的求欢。
“主人……好、好大……”
断断续续的话,从他嘴里吐出。弗里斯兰的头抵着玻璃,尽力放松自己的穴肉,又颇有心计地浅浅啜吸。
纽因差点儿倒吸一口气——妈的,太爽了!
每次操弄,弗里斯兰都能给他带来全新的感受。他身前的弗里斯兰身上沁了细汗,显得颇有光泽。纽因扯着项圈的牵引绳——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如果在项圈上施加太大压力会压迫到哨兵的大动脉,因此他不会这么做。但这样的牵引,又确实有羞辱、控制的意味。
纽因微微俯下身,掐着弗里斯兰饱满有弹性的臀肉,再一次狠狠操了进去。
“你在说什么骚话……嗯……”
“嗯哈……”弗里斯兰哆嗦着,从身到心都被纽因填满。纽因尺寸惊人的肉棒就这么直直地碾进他的肠道深处,每一寸厮磨都让他感觉到濒临高潮的快感。哨兵的穴肉就是专门因此而生——为了向导而生。
纽因的肌肤,纽因的触感,甚至纽因指尖的力度……
哨兵的能力,能让他把这一切都放大,放大到无数倍,再细致地品尝所有。
弗里斯兰双目失焦地望着前方,长发垂落下来。深刻的下颚线滴落下汗珠,他却浑然不觉。
再狼狈也无所谓……
他太贪婪,想要索求更多。
“舒服吗?”纽因的声音略沉,就像带了魔力。弗里斯兰下意识地回答:“舒服……唔……”
回答之后,他接受的是纽因新一轮的抽送。
弗里斯兰的肉穴微微吮吸着纽因的鸡巴,纽因的角度能够轻易看见弗里斯兰被撑开的穴口。有淫水被挤出来,滑下来,落到弗里斯兰光滑饱满的囊袋上。
弗里斯兰的马屌向下垂,流着水,长长的水丝和地面连接在一起,晃动着反光。他的大腿紧绷,支撑着被操弄的力度。
弗里斯兰的双腿之间,已经是一片湿淋。弗里斯兰的双腿张开,肉穴却夹紧,接受着纽因鸡巴的抽动。
纽因只觉得小腹一紧。
顺着视线往上,能看到弗里斯兰背后纵横交错的鞭伤——但除了鞭伤,弗里斯兰的腰侧还有一个弹痕。哨兵的愈合能力极强,但子弹的威力,没有人比纽因更为清楚——
鬼使神差地,他抚摸上了弗里斯兰腰侧的弹痕。
弗里斯兰抖了一下,缓缓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主人……?”
“这是你去远征军的时候……”纽因问。
“嗯。”弗里斯兰将头抵在玻璃上,呼出的热气形成一片水雾。“兽形中弹,才没有太大创口……”
如果换作人身,挨上这么一弹,即使是哨兵也会被震碎内脏。
纽因弯下腰,微微退开,性器从弗里斯兰肉穴内滑落。“主人……”弗里斯兰有些慌乱,退后了一些,用臀部去贴纽因的身体。
这些伤口不属于纽因……他的身上有战争的印记。弗里斯兰意识到这一点,有些郁郁。
纽因却将唇贴在了弗里斯兰的弹痕上。
“!”弗里斯兰抖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想要回头,但看不清,只能感觉到纽因的唇贴上时微冷却软和的触感。因为回头的动作,鞭痕被扯动,痛得弗里斯兰“嘶”了一声,有点呲牙咧嘴的意思。
“噗。”纽因被逗笑了,问:“有那么疼吗?”
“当然疼啊……”弗里斯兰无奈地说道。
纽因喜欢看他的反应,喜欢看他痛的样子,更喜欢施加给他疼痛。但这疼痛,纽因自己可是感觉
', ' ')('不到的。
“那你也打我几鞭子?让我也体会体会。”纽因乐道。
“我哪舍得啊……”
弗里斯兰笑着叹了口气,重新把头搭在玻璃上。
纽因受了委屈他都看不下去,都心疼,还让他打纽因?
几鞭子下去,纽因那小身板说不定都塌喽。
纽因自己肯定也清楚这点,才能说出这样的玩笑。
纽因的唇顺着弹痕往上慢慢移动。弗里斯兰敏锐地绷紧了身子——纽因在亲吻他的鞭痕。无论是怎样的伤口,他都一视同仁。
微凉的唇落到伤口上,带来些微的刺痛。
“嗯……”
弗里斯兰却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欣喜。他的肌肉紧绷,呼吸变紧,感受着纽因施加给他的疼痛——或快乐。
纽因给的,他都全盘接受。
随着纽因的亲吻往上,他重新扶起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弗里斯兰微涨的穴口。他能感受到弗里斯兰的穴口在谄媚地翕动,想要将自己的性器吞吃进去。他吻着缠绕在弗里斯兰脊背的鞭痕,再慢慢将鸡巴压进弗里斯兰的穴肉。
血的气息,在纽因的鼻端萦绕。让他兴奋,却也让他分外清醒。
这是弗里斯兰对他的溺爱。
因为深爱所以予取予求,因为被爱所以肆无忌惮。
纽因对此充满感激。
纽因伸出舌头,舔弄着弗里斯兰的伤口,带给弗里斯兰更深层的颤栗和疼痛。动物世界里,舔舐是权力的象征。
纽因的鸡巴插入弗里斯兰的肉穴,开始缓缓抽送。
“哈啊……”弗里斯兰靠在玻璃上,全身心地接受纽因的侵略。“主人,给我……”
“给你什么?”
“给我……你的精液……”弗里斯兰断断续续地说,“哨兵,可以怀孕……”
而他,想怀上纽因的孩子。
这是一种本能的冲动,关乎最原始的生殖繁衍的欲望,又或许只关乎爱。
“操……”纽因低低地说了一声。这谁顶得住啊!他猛地往前一顶,就听到弗里斯兰的闷哼。如果弗里斯兰不提,他恐怕都不会想到那么深,但如果弗里斯兰一提……
那他这是在操弗里斯兰的产道?还是阴道?
弗里斯兰的脊背宽阔,腰身紧窄,是纽因最喜欢的身材。明明是一匹马,却有颇为吸引人的公狗腰。
这样的身材?怀孕?
怀孕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纽因扶着弗里斯兰的腰,将鸡巴在弗里斯兰的肉穴内翻搅。他的腰身前后撞动,把弗里斯兰的身体也撞得往前顶。因为着力点比较窄,弗里斯兰被操得有些摇晃。大腿紧绷着承受纽因的操弄。
“嗯……”
弗里斯兰有些哆嗦,纽因的腰部力量实在是不像一个秀美的人能拥有的——太强悍,就像他的枪,外表精致力量却强大。
尤其是在听到“怀孕”这个话题之后,纽因的力道就更加霸道——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这点。而被纽因操弄着的弗里斯兰感知实在是太为清晰,哨兵受到向导情绪的感染,身躯更加滚烫。
鞭痕带来的疼痛都因为快感不再绵延。
或者,说不清是否是因为疼痛而更加快乐。
“啊啊……主、人……”弗里斯兰的声音有些沙哑,带了十分的情欲的快感。性器交合的啪啪声和水声蔓延在这个房间,太过淫靡。
纽因掐着弗里斯兰的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精液冲击着弗里斯兰的肉壁,惹得弗里斯兰肉穴更为绞紧。良种马也也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落到地上。
弗里斯兰的手紧握成拳,头抵着玻璃,喘着粗气。纽因缓缓将性器抽出弗里斯兰的身体:“哈啊……”
弗里斯兰带给他的快乐太奇妙。性器抽离后,弗里斯兰的肉穴还没有完全闭合,挤出浊白的精液,却又被弗里斯兰的手指勾回去,塞入肉穴之中。
这个细微的举动自然也逃不过纽因的眼睛。纽因咽了一口口水,解开了束缚着弗里斯兰的手镯。轻微的咔哒一声,弗里斯兰的双手得到释放,手腕上已经被勒出红痕。
垫在身下的被单已经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弄皱。
太久的操弄,纽因已经有些困倦了。
他抱住翻转过来的弗里斯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眼睛都有点睁不开——“弗里斯兰……”
“我在。”弗里斯兰温声回道。被操弄的人,有比操弄人的人更绵长的快感。弗里斯兰的肉穴仍然在轻微地痉挛,轻微的酥麻感在他体内震颤。他却没有动作,只是温柔地抱着纽因。
“我好困……”纽因小声嘟囔道。
“我抱您去洗澡。”弗里斯兰轻声说。他抱起纽因,背上的伤口已经麻木,后穴流着的精液让弗里斯兰少见地有些拘谨——但更多的是幸福。他试了试水温,再把纽因放进浴池中。
纽因的体温偏冷,需要用更温暖一些的水。
“
', ' ')('你过来。”纽因命令道。
弗里斯兰听话地凑近,纽因拖着弗里斯兰的脖颈,在他唇上留下一个吻。
弗里斯兰愣住了。
“赏你的。”纽因咕哝道。
弗里斯兰的唇微微勾起:“……嗯。”
然后他俯下身,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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