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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莎嘉和艾米莉之后,纽因再去洗了个澡,却没有回到自己的卧房,而是去到了另一间房间。
牛仔小队搬到新地方后,可居住的空间更大,生活也更加安稳。
无论是好是坏,时代都一直在变化。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对牛仔这个职业的需求也在渐渐变少。牛仔们都格外宠纽因,只要是他想要的一定都会尽力满足,时不时就问上纽因一声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纽因也没什么想要的,索性让动手能力极强的哥哥们做了一个调教室。牛仔小队的外部空间基本都是素朴的风格,但只要一打开调教室的木门,就能看到另一个空间。
整体深色的木质地板,墙面涂成深棕,地上铺放了一张巨大的红色毛绒地毯,各种小型大型的调教设施一应俱全。墙边的大柜子上摆满了各种东西部搜集来的调教用具,都被纽因一点点收拾好,排列整齐,甚至每个哨兵需要用上什么都分类摆放。
除去这件大柜子,还有一些方便坐的椅子,在一旁还有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
而弗里斯兰,就坐在那张大床旁等着纽因。
在和莎嘉艾米莉出去玩之前,纽因就让弗里斯兰直接在调教室等着他。弗里斯兰孕腹沉重不适合久跪,就坐在床边了。高大的良种马将黑色的柔顺长发扎成马尾,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眉目深邃,穿着雪白的睡袍,显然是已经洗过澡。
“主人。”
见到纽因过来,弗里斯兰站起身迎接,眼里都是温柔的爱意。
“我想吻你,弗里斯兰。”纽因认真地说。他无法抑制自己对弗里斯兰的爱——全然地出自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吸引,他知道弗里斯兰与他一样。
“我是您的所有物,只要您想,随时可以。”
弗里斯兰微微躬身,等待纽因的吻。他的眼中怀着希冀和期待,为每一次亲密接触而雀跃。
纽因吻了上去。
丝毫不带色情意味的一个吻,是唇与唇的触碰,呼吸交缠,很快便分开,两个人都有些恋恋不舍,不过接下来他们还有大把时间可以继续。
“你的肚子……真的可以吗?”纽因关切地问了一声,得到弗里斯兰肯定的回复:“没问题,哨兵的体质可是很强悍的。”
“那就坐上来吧。”
纽因拍了拍身边的木马,笑得纯良。
与传统刑罚用的木马不同,这款木马不是三角形,横切面呈现半圆形,跨坐上去也更为光滑。但这只是让腿部稍微好受了一些而已。更为凸显的,是光滑的表面上凸起的那一根巨物,和纽因的尺寸差不多,加上是深色的木材雕刻而成,看上去就更为狰狞。
颇为恶趣味的是,这款木马的前面居然还真的加了个堪称栩栩如生的木制马首,底下也是摇摇椅的设置,虽然很结实,但只要哨兵一坐上去就会晃动。纽因拿手一拍,这木马就来回晃了几下,与地板相接发出噶叽的响声。
有了纽因的命令,弗里斯兰并没有犹豫。他睡袍下本来就是真空,走到木马后方,便慢慢地跨坐了下去。
“让你坐,你就真的直接坐?”纽因饶有兴致地望着弗里斯兰,这一根木疙瘩可够硬的,一下捅进去一般人都吃不消。他拿出润滑液,倒在那根木阳具旁,再用手顺着往上撸,直到触碰到弗里斯兰微张的肉穴口。弗里斯兰稍稍咬着唇,望着纽因,再开口:
“如果主人想看……”
“你是真的把我这个人的爱好摸透了。”纽因无奈地说,“无论如何,就算喜欢看,我总得装装温柔不是?”
弗里斯兰笑了,他缓缓往下坐,感受粗长的木鸡巴捅入肉穴里再一点点深入的感觉,他自然想要纽因的鸡巴,但只要取悦纽因的事情他都乐意做。
“我们可以偷偷地,小母马惨叫也不让他们听见,就没人知道了。”他的声音微微压低,磁性而醇厚。这是个尤其有力量的男人,却说着最自我物化的话,把最脆弱的地方毫无保留地展现给爱人看——这是他对纽因最极致的信任。
纽因被撩得呼吸乱了一下。
这该死的男人真的把他看得透透的!
纽因给木马涂抹上润滑液之后就收回手,看着弗里斯兰一点点地往下坐。睡袍还在他的身上,因为张开腿的动作被扯散了些,一根半勃的马屌从睡袍的边缘探出头来,半遮半掩反而让人更有探究的兴致。
纽因顺手在弗里斯兰的睡袍上擦干净润滑液,就顺着睡袍敞开的缝隙抚摸上弗里斯兰的孕腹。五个多月大的孕腹隆起已经非常明显,看上去沉甸甸的,让弗里斯兰在木马上稳定身形显得有些困难。抚摸上去的时候,能感受到光滑的肌肤因为腹中的孩子而有些紧绷。
这种感觉确实十分奇妙。纽因一边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弗里斯兰的孕腹,一边看着弗里斯兰缓缓坐下去。
伴随着濡湿的穴吞下木制阴茎的粘稠响声,弗里斯兰的喘息声低低地在这密闭空间内绕,这喘息声属于一个成熟男人。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不需要伪装。”纽
', ' ')('因感叹道,“你总是能看透我最需要什么。”
弗里斯兰是向导学校的高材生,也是远征军的前首领。他无论智商还是人情世故,都远在平均水平线之上——打仗,除了科技,很多时候最考验的就是人心。也理所当然地,他的实力能在纽因心中占据相当重要的位置。
“我的荣幸……”弗里斯兰微微勾起唇,身子已经微微摇晃着吞下大半截木制阳具,借着木马的上下晃动一点点地完全吞入木阳具。
刚刚含入木阳具,它还是十分冰冷,需要被滚热的肠道一点点温热。弗里斯兰的肉穴早被纽因操开,宫口也已经发育成熟了,从薄膜变成一处可含吮的入口,木马摇晃之间可以压到敏感的宫口,让弗里斯兰的身体不自禁地颤抖。
但存在感更强烈的,反而是纽因落在弗里斯兰孕腹上的手。稍稍带着一些温热,很……舒服。
纽因的手抚摸到弗里斯兰小腹一侧曾经子弹留下的弹痕,手指微微顿了下,又移开。弗里斯兰望着纽因,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不点明。
他只是在享受这一刻,享受纽因向导的触碰给他带来的战栗,享受撑开后穴的木制阳具带给他的饱胀感,腹中的孩子也有生命,他能感受到对方。
“主人……”
温驯的良种马将身体贴向纽因,睫毛轻轻颤动着,一双眼带着浓烈却温柔的爱意。“谢谢您……”
他应当道谢,纽因带给了他太多惊喜,填充他的身体、灵魂和生命。他甚至欣喜于自己能触碰到纽因灵魂中并不光明的地方,那样渺远、平缓、深邃的黑暗。
弗里斯兰不知道如何表露对纽因的爱意,面对纽因时再优秀的腹稿也显得单薄了。
纽因轻轻叹息了一声,走到弗里斯兰身边,身边就是贴着自己的小母马。他能感受到弗里斯兰的眷恋,这样的肌肤相贴让他也感到由衷地开心。
“我也应该向你道谢才是。”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弗里斯兰的肌肤,五个月的孕腹让弗里斯兰的胸肌也鼓胀了一圈,微微渗出些奶汁来。
这可是他的小母马啊。
弗里斯兰完全地坐在木制阴茎上,饱满挺翘的臀部贴在木制的座椅上,随着木马的晃动发出粘稠的搅动声。发育成熟的宫口虽然不能被木阴茎直接进入,被磨蹭的感觉也很奇妙。
弗里斯兰的呼吸变得有些乱,一边看着纽因,一边尽力地绷紧长腿稳定身体,但绷紧长腿换来的也是后穴的收紧,那口肉嘴就更用力地去吸木鸡巴,刺激的感觉愈发强烈。一根粗长的马屌晃晃悠悠地立起,随着木马的摇晃前后摆动。偏偏纽因又不让弗里斯兰安生,扯着木马的头部往前后摆,让木棒更深地捣入弗里斯兰的肉穴。
“嗯……哈啊嗯!…………”
快感,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疼痛肿胀感,却又因为纽因的触碰而变成了欣喜。弗里斯兰额头落下汗,感受着那根体内的木棒前后搅动,随着它往前摇晃发出沉闷的哼声。
淫水顺着被操开的肉洞滑下木马的背部,与良种马结实的大腿根摩擦。
“看来这根木鸡巴质量不错,”纽因的嘴角勾起笑容,看着坐在木马上努力稳定身形的弗里斯兰。他解开弗里斯兰的睡袍,将系带扔到地上,弗里斯兰一根贴着孕腹的马屌就这么直直地蹦出来,向前指着,卵蛋被挤压成椭圆形,和淫水一起滑动。弗里斯兰的眼神有些朦胧,视线却一直紧紧地跟着纽因。
“你和这根鸡巴玩得挺开心嘛。看来是不需要我了?”纽因说完这句话之后,作势要走,弗里斯兰却一下慌了,“主、哈啊,主人……”
他骑着木马,根本没法一下把插在肉穴里的木鸡巴抽离,只能踮着脚带着木马一点点往前挪,这样的动作不可能跟上纽因大迈步的速度。但孕期的情绪波动很大,哨兵又对自己向导的行动尤为敏感。弗里斯兰咬着牙,满身狼狈又色情地一边忍受着捅在肉穴里的木鸡巴在双腿迈开时捅进身体更深处的奇怪感觉,每次行走都是在把鸡巴插进身体更深处,一边跟着纽因的背影,想要追上去,却因为被捅,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呜……哈啊,主人…………求求您,留下,主人…………”
此刻的良种马没有了在外人面前沉稳而成熟的模样,甚至显得有些脆弱。
纽因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弗里斯兰。
面前的弗里斯兰皱着眉,显然是忍耐着情欲和痛苦的双重折磨,一边挺着孕腹一边慢慢挪过来。他的眼里是真切的焦急和慌张,真的怕主人因为误解他而离他远去,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但是一般人做起来滑稽的动作为什么让弗里斯兰来做就该死的性感?
微微绷紧的肌肉,修长的大腿,饱满的胸肌和鼓胀的孕腹。英俊面庞上那双深邃的眼带着对他最真切的情感,急切地想要挽回他,却没有一丝对他的不满……
纽因选择直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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