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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纽因转身,弗里斯兰眼里的殷切更浓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却不敢继续祈求了。
纽因走回弗里斯兰身边,轻拍着弗里斯兰的脸颊,有些无奈:“长官,你明明足够强大,刚刚那副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是您的啊,主人。”弗里斯兰急切地说,“是属于您的哨兵……”
他是真的害怕纽因离开他,再一去就不再回来。纽因晕倒的那段时间,他每一天都活得不真实,那个时候的他看着纽因的睡颜,再去看这个世界,觉得这世间曾经熟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尤为扭曲可怖。
越是与向导
心意相通的哨兵,越是难以承受失去的代价。
待在纽因身边,哪怕只是做一匹马,一条狗,他也甘之如饴。
即使再强大,他也能被纽因轻易击溃。
弗里斯兰有些费力地在木马上稳定身形,孕腹已经汗涔涔地,在灯光的照耀下像覆盖了一层油膜。纽因的抚摸让他舒服地微微眯起眼睛,后穴也在一阵阵抽动。木阳具经过刚刚的活动,已经彻底地捅入他身体最深处。
纽因扶好木马,让弗里斯兰踩着脚蹬慢慢地再下来。
“呜、嗯嗯…………哈啊”
弗里斯兰一点点地从身体内抽离那根粗长的木棒,已经被充分润湿的木棒光滑洁润,颜色似乎还稍稍深了些。抽离的时候能发出咕啾的响声。最终,弗里斯兰扶着木马赤脚踩在了地毯上,不停地喘气。
“哈……哈啊…………”
后穴完全没办法闭合了,虚虚地透着痒意,再努力夹紧都是门户大开的状态。淫水顺着肉穴流下来,两条腿都湿湿滑滑地。
有几根黑发散落下来,贴在弗里斯兰稍显硬朗的脸颊上,柔和了他的面部轮廓。
他的肩膀很宽,睡袍难以滑落,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肩上,绕着膨胀的乳房和孕腹勾勒出外扩的半圆形,偏偏那张脸英俊成熟,双腿又笔直又长,有一种两性结合的美感。
弗里斯兰的视线落到纽因的胯部,那里已经完全勃起,是令人无法忽视的尺寸惊人的一团。他向前两步,直接跪了下来,一边抬眼望着纽因,一边用呼吸温热纽因胯部的布料,无声地在撩拨。随着动作,睡袍的布料被向外吹开,露出两颗因为怀孕而分外肿胀的奶头,就这么在布料的边缘硬硬地立着。
纽因一拉开拉链,让自己的鸡巴蹦出来,弗里斯兰就殷切地张开双唇,几乎不捉痕迹地亲了一下,再从龟头开始慢慢含入,一边用舌头小心地抚慰着光滑的龟头肌肤。
“嗯……操,你果然真的很会舔……哈”
纽因奖励似地揉弄着弗里斯兰的黑发,将他的马尾辫解开,一头黑发便披在良种马的肩上和后背。弗里斯兰给纽因的刺激并不算深厚,偏偏有一下没一下地,就是撩拨着那个似有似无的龟头的点,给人感觉很新鲜。
每次都有新花样。
弗里斯兰吃得啧啧有味,纽因的鸡巴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美味。他虔诚地侍奉着主人的肉棒,发骚的臀部也禁不住微微摇晃,去用地摊上的绒毛蹭自己骚穴,却越蹭越痒,水也一直在流。
“呜、咕呜…………哈恩,咕……”
弗里斯兰将自己的口腔完全化为了性器官,那张曾经用来演讲的嘴此刻却将吸主人的鸡巴视为无上荣耀,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想。
“行了,起来,到床上去。”纽因笑着拍了拍弗里斯兰,弗里斯兰发骚让他也跟着兴奋起来。
更让人兴奋的是,他确定弗里斯兰这幅下贱又浪荡的淫态只有他能看见。
弗里斯兰站起身,走到床边躺好。纽因顺着腿根将弗里斯兰的腿抬起,将肉棒捅进弗里斯兰的后穴。
“哈啊……”
肉棒和冷硬的木棒触感可以说是完全不一样,弗里斯兰的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整具身体都因为主人的插入而兴奋得颤抖,肉肠也谄媚地缠绕上来。
纽因只感觉被包裹着的鸡巴深入一处极其温暖湿润的肉腔之中,却又不是那种湿软得每边的松散感,每一处都紧实柔韧得恰到好处,层层叠叠地吮吸着他的鸡巴。
身体交缠,纽因的身体缓慢地靠下去,紧紧贴着弗里斯兰的身体,就这么抱着他。哨兵的体温从内而外地热,抱着很是舒服,弗里斯兰的身上有着很自然的淡淡的香皂的气味,很清新,与弗里斯兰本身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并不难闻。
从前面抱要贴着孕腹,还是有点难度,他只能从后面抱着。性器顺着捅入弗里斯兰的后穴,被两片肥厚的臀瓣挤压着。弗里斯兰的脊背宽厚,抱着的感觉和娇小完全无缘,可纽因就是喜欢。
他缓缓地摆动腰肢,把鸡巴一次次往里捅。
“嗯……嗯哈…………哈……”
弗里斯兰微微仰起头,感受着身后人的温度。这样亲密的姿势让他欣喜不已,被操弄的时候会不自觉挤出一些生理性的泪水,就连孕腹有的时候会微微抽动带来的不适感都完全被主人的拥抱冲散。
粘
', ' ')('稠的响声在房间之内充溢,伴随着纽因在弗里斯兰宽厚背部留下的一个又一个吻。
龟头挤进宫口,摩擦着宫口的肉壁层,刺激得纽因面前的小母马不停哆嗦。弗里斯兰的喘息声不是很大,需要贴着才能听清晰。
摆动的节奏舒缓,纽因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抽插了一段时间才射到弗里斯兰的肠道里。再把鸡巴缓缓拔出来,随手拿过弗里斯兰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清理了一下自己。
弗里斯兰也坐起身,背对着纽因坐在床边,细细地清理自己的身体。他的身体本来是有体毛的,因为自家纽因向导的审美,多余的体毛渐渐地都掉落了,只留下一些不影响美观的。擦洗干净身体后,弗里斯兰再躺到床上,被纽因扯着面对他。
纽因的手可不老实,从弗里斯兰的眉眼一直描绘到喉结。弗里斯兰太帅,他怎么摸也摸不够。
弗里斯兰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让纽因摸。纽因没有笑,眉眼之间却有一种淡淡的放松的笑意,他偷偷地用哨兵的五感光明正大地观察纽因。
良种马怎么会没有私心呢。
纽因的手拉上被子,在被子之下贴上弗里斯兰温热的肌肤,手掌顺着脊背摸到腰间,纽因的脸埋进弗里斯兰鼓胀的胸肌,头发蹭得弗里斯兰有些痒。
纽因似乎能感受到弗里斯兰孕腹中胎儿时不时会活动一下,这种感觉确实很奇妙。他的手指磨蹭着弗里斯兰的背,没有再顺着下去摸臀缝,因为再往下深入就是弗里斯兰含着他精液的肉穴了。
弗里斯兰轻柔地喊:“主人……”
“嗯?”
“我爱你。”
纽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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