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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操………………”
独眼桑痛苦地眯着仅剩的一只眼睛,缩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裆部发抖。被忽然狠踹一脚,马丁靴的靴底又厚实得很,和撞上铁板没什么区别。
他疼得倒吸冷气,而跪在桑旁边的拳王戈尔看着桑的惨状,忽然开始庆幸他刚刚只是被纽因踩了几脚。
桑更为痛苦地发现,自己的下体被狠踹了之后,疼痛之下反而有一种刺辣的热意直冲脑门。那根不争气的鸡巴现在硬得要死,又火辣辣地疼,他自己又不敢碰,只能痛苦地任由鸡巴边硬边流水。
桑和戈尔都穿着宽松的运动短裤,上半身都赤裸,露出健壮的胸肌。桑躺在地上之后,饱满的胸肌互相挤压,更显弧度。纽因的马丁靴踩上桑的肱二头肌,往下按压。看桑眯着一只眼睛被他推平到地上,捂着自己的鸡巴呼出沉重的喘息。
纽因的马丁靴底再踩上桑的胸肌,直接在挺立的乳豆上碾压。
“操……纽因,轻点,别这么对哥哥,操…………”桑痛苦地上下喘息着,这样的喘息渐渐地变了味道,变得带了勾连,他无意识地扭着八块腹肌的腰,将自己的胸肌和奶头往纽因脚底下送。纽因穿得整整齐齐,桑的上半身却赤裸,一根粗长的屌就这么顶着宽松的运动短裤,撑起一个大帐篷,顶端已经渗出淫水。
桑想去摸自己的屌,一碰到又痛得缩回了手,“嘶——!”
这么羞辱的姿势,下体依旧隐隐作痛,可马丁靴踩在自己身上的力道让桑狂乱,坚硬的靴底压过脆弱的奶头,桑欲求不满地哼哼起来:
“纽因,用力点,操,用力点踩我,踩哥哥……!哥哥好痒……求你…………”
这回换戈尔震惊了——好爽!不是,好疼,看上去就好疼啊!纽因再怎么漂亮,那也是个成年男人,半个身子压上去的重量可不是说着玩的。
纽因把桑的胸肌踩上了几个红印子,红印子都是马丁靴靴底的形状,才放下脚,踹了踹桑:“跪好,哥哥。”
他控制着哨兵的感官,当然不会让桑这么快就解决。他的眼里只有笑意——健壮的哨兵,玩起来就是畅快。
桑一个挺身就从地上坐起来,稳稳地又跪回擂台上,看着纽因的神情带了企盼。
纽因转身走到戈尔面前:“戈尔哥哥?”
戈尔抬起头,仰视纽因的下颚,纽因的下颚线很漂亮、很利落,而且十分精致。他怔了几秒,应道:“是。”
纽因解开皮带,掏出性器,侮辱般握着鸡巴在戈尔的脸上拍了两下。戈尔傻傻地看着面前粗大的鸡巴就在自己脸上拍,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
虽然自己的鸡巴还在痛,但是,好想吃……
牛仔小队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吃到纽因的鸡巴是一种荣耀。虽然一群大老爷们谁都没开口,但每当听到其他房间传来的喘息和呻吟的时候,说心里没有羡慕是不可能的。
这对于他们的意义不仅仅是“向导的疏导”,而还是“纽因的疏导”……
面前的鸡巴对他们来说就是最让人上瘾的东西,他们之前被纽因开过几次苞,现在只是一看到这粗大的柱身,整个人就直接受不了了,从身体深处开始发骚,恨不得一下就把这根巨屌吞进去,但没有纽因的允许,他们是不准动的……
戈尔盯着纽因的鸡巴,都快成斗鸡眼了,眼神焦点只跟着鸡巴动。
“张嘴。”纽因握着鸡巴,龟头顶在戈尔的下唇,往里微微顶着暗示。戈尔很快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鸡巴滑进自己的喉咙。很快有些消瘦的口腔就被粗大的鸡巴整个地撑起,含得鼓鼓囊囊地。“呜呜…………”
纽因把鸡巴整个塞进去之后,就扶着戈尔的寸头,让他给他做深喉,戈尔的后脑勺圆圆的很漂亮,寸头有些刺,但整体形状都十分帅气,配合着他健硕赤裸的上半身和脸上身上的绷带,整个人就是一个扎扎实实的纯爷们。
这样的纯爷们此刻就跪在他的面前,努力舒展喉咙给他口交,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
桑不爽地看着仰着头被纽因用鸡巴狠操喉咙的戈尔,酸溜溜地哼了一声,跪在一旁。
纽因让戈尔给含硬了,就抽出性器,奖励似地摸了摸戈尔的寸头,再握着鸡巴转向桑。桑虽然头偏向一边,眼神却有些紧张地注意着这里,喉结滚动了一下。
纽因的手盖上桑的头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笑着问:“想吃?”
桑没有回答,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咬着牙不说话。
鸡巴顶上桑脸上的那道伤疤,纽因轻轻哼了一声。他龟头的敏感度不强,桑此刻看上去反应比他大得多。
桑被按着头发,瞎了的眼睛和纽因的鸡巴相互磨蹭,鸡巴上的腺液流到他显得凶狠的脸上,本来能正常睁着的那只眼睛也被腺液沾着,被迫眯起,桑却不舍得完全闭上眼睛,而是仰着头看着纽因的脸。
翻卷的伤疤本应十分狰狞,却挂着鸡巴的腺液,甚至伤疤的裂缝间也渗透着半透明的腺液,此刻显得十分色情。纽因的龟
', ' ')('头从桑的嘴唇顶到伤疤,在桑的脸上磨蹭。桑的鸡巴硬得发疼,就这么跪在地上被纽因操脸。
桑半张着嘴,神志恍惚地被纽因操。身上的汗让他整个人的肌肉都显得尤为饱满,但在小向导面前,他依旧毫无还手之力。他的舌头伸出来,敞开着,露出一口尖牙。
“哈……哈…………”
唾液混合着腺液从他凶狠硬朗的脸上滑下来,落到锁骨和胸肌上。桑无望地向前挺动腰部。
然后纽因捏着桑的下巴,一点点地将自己的鸡巴压进了哥哥紧窄的喉咙。桑的喉咙被撑开,被迫含着纽因的鸡巴,喉咙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哨兵不能伤害向导的指令刻入骨髓,他的尖牙当然也必须小心翼翼地收好。昔日凶狠的监狱霸主用能撕扯下敌人的嘴含着漂亮男人的肉棒,还甘之如饴。
桑的身体颤抖着,跪在地上,双腿不自在地并拢。
纽因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抵着桑的小舌,捅进桑紧窄的喉咙,被口腔和舌头共同包裹。桑失明的右眼是眼白,现在那道狰狞伤疤已经挂满了粘稠的半透明液体,完好的那只眼睛也半睁着,逐渐失去焦距。
纽因又抬脚踩上了桑的鸡巴,如愿以偿感觉到桑的喉咙一下收紧,一层层吸着他的鸡巴。即使疼痛,桑也并没有收拢牙齿,他的嘴早已被撑得满满当当。
看差不多了,纽因按着桑的头,把鸡巴从桑嘴里拔了出来。
桑开始反射性地干呕,唾液混合着向导的体液被他狼狈地干呕出来,他只能捂着嘴,咽下也不是吐掉也不是,一脸纠结地将脸别向另一处。“呜…………呕……”
与狼狈的模样完全不符的是他依旧硬得惊人的鸡巴。或许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痛苦。
本来凶狠的脸上沾满了体液,狠意被消去大半。
纽因退出桑的喉咙后,戈尔跪爬过来主动伸出舌头裹住纽因的鸡巴,再迅速含住他的龟头,整张嘴容纳柱身,滋滋有味地吞吃起来。
桑很快就缓过来,一看戈尔已经捷足先登,自己自然也不甘示弱,爬起来含住纽因的卵蛋舔吮。
两个高壮的哨兵此刻却跪在地上,毫无廉耻地吃他的鸡巴,纽因摸着两个哥哥的头,像奖励乖孩子那样引导他们给他更好地口交。虽然这两个哥哥都有些笨拙,但他们对口交很上心,学得尤其快。
纽因享受完之后,就微微退开,哑着声音说:“我要射了……”
戈尔和桑对视一眼,都仰起头,大张着嘴,等着纽因的精液临幸,同时不忘用手握着纽因的鸡巴搓揉。浓浊的精液喷溅而出,落在哥哥们英俊硬朗的面容上,在脸颊、鼻尖、嘴唇都挂上了精液,滴滴答答地往下落,落到胸肌。
门外,有人敲响了门,是记者惴惴的声音:“三位先生,请问现在有时间吗?”
看里面好久没有动静,应该打完了吧?
桑和戈尔眼里都闪过一丝慌乱,桑刚想没好气地开口把记者赶出去,纽因就先开口了:
“记者先生,我们还需要一些时间。您先休息吧,我们整理好了去找您。”
他的视线落到被精液挂脸的哥哥们身上,眼里带笑。握着自己的鸡巴放在哥哥们面前,再用记者听不到的音量对哥哥们下了命令:
“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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