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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深情的对视,林媛媛狼血沸腾,戳了块瓜肉送进口中,傅战野场外失联,搞不清楚状况也就罢了,可却把在旁边的谢长乐看得不爽了。
他像是一头急于护主的恶犬,扑地上前,凶狠地分开那小子的爪子:“喂!你说话归说话,扒着人家的手算怎么回事?”
北辰珏是只感到疲惫,他已经无奈到不想说话,而江黎却感到十分可惜,好好的气氛全被这个男人给毁了,下一次,当雇主把他温柔的目光投向他的时候,又该是何年何月呢?
“我在想,现在我、既在临安城上学,又在临安城兼职代练,我的母亲妹妹又无处安顿,如果您的公寓有空余的房间的话,可不可以……”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男三原本住在女主身边,是原着作者蒸馍馍埋藏给女主的一个惊喜,如果他这样挖走,会不会造成什么意外?只是,若说这件事的导火索,不如说是自他来的那一天,便已经允诺过男三可以住到他这里来,况且他的扮演任务本无关男三,只要最后男主与女主携手走向婚姻的殿堂,就是他的胜利了。
不可以!
——趴在防窥门上的傅战野如此声嘶力竭地吼道,但他终究没有发出声音。
“不可以。”
但奇怪的是,他的声带分明没有震动,但却有一个声音响亮地表达了他的所思所想。不用猜了,那个人就是他痛恨的死对头。
谢长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三的发旋,轻蔑地说:“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嘛?你是个什么身份,也敢提住在他——林总身边?”
“你住嘴。”北辰珏严厉地喝止了他,“谢先生,我下面要说的话可能挺伤人的,本不应该说出口,但鉴于你说的话也很伤人,我必须向你表明态度,所以我只说一遍,你听好了——”
“首先,我是这栋公寓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合作伙伴,我有权决定它们的归属而不是你,不是吗?其次,你说的话很不中听,这让我这栋房间的主人,对你有些反感了,如果你还想登门拜访,你如你还想与我继续交往,请你以后不要再说出这种话了。”
谢长乐心中一痛,他张了张唇,定定地看着小美人冷淡的容颜,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小江,我之前答应过你,我说过的话,自然作数,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就什么时候入住进来吧,29层的房间永远为你敞开。”
批评了反派的言行,他转头对男三说。
江黎笑得眉眼弯弯,原本显得的黯淡脸色在一瞬间就容光焕发了,他小心翼翼地扯住雇主的衣袖,嗓音在这一刻都有了甜腻到齁人的意味了:“齐哥,毕业后我肯定到要您的公司工作的;但我也考虑过了,现在我已经大四了,我二十二成年了,再过不到一年就可以进入社会了,只要不影响学业,学院是不会干涉我兼职的。我在网上浏览过您家公司的官网,发现您身边的秘书职位还是空缺的,如果我住在您的楼下,对于我来说成为您的秘书就是梦寐以求的,我可否现在就应聘您的秘书一职呢?”
他面上含笑,语调轻快,这一刻的他充满了自信,话语流利,就仿佛是这段腹稿已经提前演练了无数遍,现在的效果只不过是在合适的时间拿出来而已。
秘书?
北辰珏愕然,他的确是没有秘书,也许是曹特助是个给力的属下,他承担了一部分秘书的工作,也许是原身是个事必躬亲的总裁,这些琐事觉得没必要交给他人。
但对于他来说,身边有个人帮衬着,对于他这个赶鸭子上架的新手总裁,应该是很有帮助的。
男三这孩子看着就是个严谨听话的,交给他的任务他拼尽全力也一定会完成,在蒸馍馍的原着中,男三是女主的左膀右臂,每当女主想出了什么搞人的、调皮的坏主意,对男三秘密地交代了就会完成得很漂亮了。
“这样也好,”北辰珏放松了口气,他拍着男三的肩鼓励着说,“不过,直接空降你成为我的秘书,恐怕难以服众,明天上午你若有时间,就找小曹去面试吧,我会提前知会小曹一声的。如果你能得到小曹的肯定和赏识,毫无疑问,你就是我身边的第一届秘书了。”
“谢谢齐哥。”江黎乖巧地应声着,在心中默默地补充道,也会是最后一届,“我会尽力获得曹大哥的同意,并胜任这份工作的。”
谢长乐面色阴沉,他不想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那么吓人,但他控制不住嫉妒之心;小美人已经从床中间蹭到了床沿上,这些动作并不那么优雅,这让小美人有点脸红,可他敢肯定,他和这个K.O.他的臭小子都只觉得可爱,他单膝下跪在小美人的身前,握住小美人略显冰凉的脚趾和脚掌,故意地高声询问他:“小美人,前两天那激情的下午,给予我无法磨灭的记忆,我一直在回味其中的美味,而且我那处已经痊愈了,它完全做好了承受你凶猛攻击的准备了,我们何时可以再开始呢?”
林媛媛的脊背猛然挺直,她意识到:好戏要开场了!
北辰珏尝试着蹬了蹬脚丫子,但没成功,双脚被反派握得很紧,他眉眼
', ' ')('间染上丝厌恶:“这种私事,你能别说得那么露骨吗?小江还只是个孩子,让他知道了……”
“齐哥,能否允许我在此声明一下,”江黎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郑重表态,“我今年七月就满二十二了,我不是个孩子了,我已经成年了。”
“既然如此,”他特意看了一眼男三,无所谓道,“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谢先生又逼得紧,很抱歉让你知道了这些龌龊事,我的确和他在酒后有过乱性的事实。”
江黎在心中补充道:然后这个变-态的男人便食髓知味,还以此为要挟,天天缠着您吗?
“而我也可以告诉你,”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反派,唇角的弧度显得漫不经心,“至少早今天,你还是熄了这份心吧。我听人说,那里的伤口至少要半个月才恢复,短短几天,不可能的,我是为了你好,请你谅解,好吧?”
——都是骗人的。
他怎么可能会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他又不是经验丰富的肛肠科医生,半月之言,只不过是随口胡诌的。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半小时之前还和男主酣畅淋漓地干了一场,如果不是男主突然造访还主动送炮,他说不定真的会在心情好的情况下,支走不明情况的未来干将,来和反派度过美妙的夜晚呢。
在这一刻,在小美人打着关心他的旗号下,谢长乐甚至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了。该死的,他暗自咒骂道,真怪那些该死的血液,那天下午他不该如此急切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他倒好,心急吃到了热豆腐,可后续的事却告诉他,这块豆腐冷冰冰的,还拿当初他热着吃他来说事。
“说来也巧,”就在这两相沉默的当口,却有一个人用羞涩的语声含着绵绵的情意说道,“齐哥,距离我们那时恰好过了有半月之期,谢先生不可,但我却是可以胜任的。”
我们那时……说的哪时?
可以胜任……胜任什么?
北辰珏正在想当下如何摆脱这两人的理由,蓦然听他说的话一脸愕然,可当事人听得一头雾水,两个“情人”却心知肚明。
谢长乐听得面露不屑,而傅战野听得抓心挠肺,他把耳朵贴在防窥门上,一会儿焦躁地在浴室中走来走去,一会儿又暴躁地重回门前偷听,他几次想掀桌干脆出去宣布主权:
为什么他要在里面跟做贼似的偷听?为什么他要在这里忍受两个辣鸡男人撬他的墙角?为什么他要在门后任由两个情敌堂而皇之地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为什么他要跟个懦夫似的只会大动肝火,却无能为力?
可他一想到珏儿对他的千叮咛万嘱咐,和答应他的今晚明晚爬窗的资格,手脚就仿佛被冻住了似的不敢出去。
他只能这样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至少今天晚上珏儿将会在他的怀里。
“谢先生,你要干什么?!”
突然,他听到那个叫江黎的男孩惊呼了一声:“你快放下他!”
然后是伴随着咚咚咚的敲门声,江黎提高了嗓音威胁道:“你这是属于挟持,你再不出来,我就报警了!”
男生的嗓音尖利而充满恐慌,就像是要发疯的前兆。
砰、砰砰!
他没有猜错,有人开始疯狂地踹门,发生了什么?傅战野紧贴在门上,身体紧绷,是珏儿发生了危险吗?是珏儿拒绝了姓谢的约炮,所以姓谢的要对珏儿不利?
糟糕!他早就看出姓谢的绝非善茬!不怀好意!
浴室门发出叮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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